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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没什么大脑,她总是有本事教他屈服;说她不知死活,她又常常怕得像只小老鼠,郑宇纱啊郑宇纱,一个看似最简单不过的女人,却老是令他又好气又好笑,他、永远算不准她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他太放纵她,这会坏了他的算盘,可是……为什么他就是没有办法抗拒她的苦苦哀求?自从那一夜,她不怕死的缠在他身上,坚持他留下来跟她同床共眠开始,他似乎已经注定成为她的“手下败将”……真是太可笑!他邵震竟然也有对女人无可奈何的一天!
“你最近很诡异,老往这儿跑。”勾住邵震的肩膀,沈亦一脸窥探的在他旁边的高脚椅坐下。
举起手边的香槟喝了一口,他面无表情的侧过头瞥了沈亦一眼,“你不守在老婆身边,跑来这里,不是更奇怪吗?”
“我老婆在楼上。”他向上指着位在二楼的西餐厅,“她正在款待几个从国外来的客户,你知道我讨厌那种死板板的场合,所以我很识相,不敢坚持作陪。”
“偷偷跟在后头盯梢,这不是很辛苦吗?”邵震嘲弄的唇角微扬。
“我……我哪有盯梢?”他这是在暗中保护老婆,那些阿兜仔一个比一个还好色,他老婆又这么漂亮,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找机会乱来?
“你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这是你的地盘,这里全都是你的眼线,你一声令下,大家自然会帮你把老婆保护得一根寒毛也不少。”
呵!沈亦不自在的抽动唇角,这小子说得还真是一点也没错!
邵震突然举起手,朝他的后方唤道:“容楚儿!”
砰!沈亦立刻从高脚椅上跳下来,爬到邵震另一边的椅子下面躲起来。
忍不住的咧嘴一笑,邵震悠闲的再度举起香槟品尝。
等不到老婆的声音,沈亦悄悄的把头往旁边一探,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他气呼呼的起身瞪着邵震,“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
“你又没做坏事,干吗那么怕老婆?”
“我才不是怕老婆,我……哎呀!你懂什么?”这是面子问题,如果让她知道他为了一顿交际饭就搞得这么紧张,她不得意死才怪!
邵震无所谓的耸耸肩。
坐回刚刚的高脚椅,沈亦向酒保要了一杯香槟,喝了一口,他笑盈盈的转向邵震,“阿震,你知道邵爷爷这几天发邀请函吗?”
疑惑的挑了挑眉,他看着沈亦,等他做进一步的解释。
“你们邵家要开宴会,你这个主人竟然不知道?”沈亦一脸惊讶的叫道。
顿了顿,邵震似笑非笑的反问:“我应该知道吗?”
沈亦笑得很诡异,一副看笑话的说:“听说这是相亲宴。”
“老头子要找老伴,干我什么事?”
怔了一下,他随即像发了疯似的哈哈大笑,太有意思了!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只是冷冷的看了沈亦一眼,邵震什么话也没说。
识相的敛住笑声,他清了清喉咙,由衷的佩服道:“你的反应真的很与众不同,不了解你的人,说不定当你是在卖弄幽默感。”
“那又如何?”
“邵爷爷听到了,肯定会被你活活气死。”
“祸害遗千年,他离死亡还早得很。”
叹了口气,他忍不住想说句公道话,“你就不能对邵爷爷好一点吗?他都快八十岁了,还能吃多少年,你难道非要跟他呕到最后一秒钟?”
“你不懂。”
沈亦一副好卑微的点点头,“是是是,我又不是毕业于世界上最顶尖的学府,更不是什么高材生,懂得当然没你多啊!”
“你用不着讽刺我,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你知道你现在最需要什么吗?”沈亦一脸沉吟的看着他,半晌,他正经八百的回道:“找个美女,好好谈一场恋爱。”
“我会考虑看看。”
眉头一皱,沈亦啧啧称奇的摇摇头,“你最近比较好说话哦!”
“我回去了,酒钱有劳你了。”邵震笑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晚安!”
“这个小子、躲躲闪闪的,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哎呀!阿威,帮我把账记着。一想到今晚的任务,沈亦朝酒保喊了一声,便冲出酒吧,万一老婆离开了,他可就前功尽弃。
看着墙上的时钟——九点了,郑宇纱全身虚脱的趴在桌上,虽然会议上的纪录工作可以暂时免除,可是她的工作量却越来越多,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她真的好累,好想休息哦!
眼睛眨着眨着,泪水无声的滑了下来,她是不是应该放弃了?她为什么不能对自己老实一点?她不仅没有能力胜任这分工作,也没有能力诱惑邵震,人应该认清楚自己的本事,空有热情和冲劲是不够的,心瑶不是说过了吗?总经理不碰公司的女孩子,就算他没有同性恋,她还是……可是,离开这里她就再也见不到邵震了,她真的好舍不得!
摇摇头,郑宇纱坐直身子,用手背拭去脸颊上的泪痕,不行不行!再苦她也要撑着,她只想待在邵震身边工作,什么地方也不想去。
吸了吸鼻子,她自我打气道:“纱纱,你要勇敢一点,不可以认输!”
“纱纱,你怎么还在这里!”邱心瑶仿佛从天而降,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看到邱心瑶,凝聚在心底的郁闷好像找到发泄的管道,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稀里哗啦的滚出眼眶。
吓了一跳,邱心瑶立刻冲上前去,搂着她的肩膀,安抚道:“不哭不哭,我在这里,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工作做不完。”郑宇纱困窘的低下头,这种事情实在很丢脸。
“工作做不完明天再做啊!”邱心瑶笑笑的不当一回事。
“总经理说今日事今日毕。”
“又不是小学生写功课,干吗搞得这么严重?总经理会这么说,只是在告诉你做事的原则,不是叫你为了工作不眠不休。”
“不对不对,总经理叫我一定要做完才能下班。”
“是吗?”拿起堆放在一旁的公文,邱心瑶迅速翻阅了其中几份档案,她不解的皱起眉头,“这些不急啊!”
好像受了什么刺激,郑宇纱顿时呆了。
“纱纱,你怎么了?”她伸手在郑宇纱眼前晃了晃。
半晌,她心灰意冷的道:“总经理一定很讨厌我。”
“你在说什么?总经理干么没事讨厌你?”邱心瑶好笑的说。
“因为我糊里糊涂,老是给他添麻烦,他很想辞掉我,可是邵爷爷不答应,所以故意刁难我,逼我自己提出辞呈。”这一次郑宇纱的脑袋瓜似乎动得特别快。
“这……你想太多了。”
“那他为什么非要我今天把这些工作完成不可?”
这下子邱心瑶还真是说不出话来,总经理的动机也许真是要逼纱纱自己辞职,不过她可不认为他讨厌纱纱,他对纱纱的体贴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是她也知道,他不会坦然面对自己的感觉。
“心瑶,你用不着怕伤害我,所以不敢跟我说实话,我不是笨蛋,我自己有眼睛在看,我真的不是一个好秘书,总经理受不了我也是很正常。”
“事情不完全是这个样子,我想总经理也许是想借此训练你的工作效率。”
“是这样子吗?”
“虽然这么说很不应该,可是你一定看得出来,‘邵氏集团’真正的决策者是总经理,不是总裁,总经理若是真的没办法容忍你,他用不着任何人点头就可以请你离开。”
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郑宇纱开心的道:“那邵震不是讨厌我喽?”
邱心瑶很肯定的点点头,“你这么可爱,谁会舍得讨厌你!”
突然想到什么,郑宇纱又皱起眉头,“心瑶,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会也跟我一样工作做不完吧!”
咯咯的笑了起来,她摇了摇头,“不是,我把家里的钥匙忘在办公室,刚好吃完晚餐经过这里,我就顺道上来拿,我听到这儿好像有人在哭,觉得很奇怪,于是就走过来看看。”
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郑宇纱呐讷讷的说:“让你看笑话了。”
“你等我一下,我去打个电话。”邱心瑶快步的走去办公室,在郑宇纱还没搞清楚她想做什么之前,她又折回来。
“这里交给我,你来帮我。”把皮包放一旁,她将郑宇纱从椅子上拉起来,“你去推张椅子过来坐。”
“这……怎么好意思?”
“傻瓜!难道你想工作到半夜吗?今天可是小周末耶!”
“谢谢你!”太感动了,郑宇纱的眼眶又开始水光粼粼。
“哎呀!你干么这么见外!人跟人之间本来就是互相的,现在我帮你,将来说不定换你帮我啊!好啦!动作快一点。”
“是!”郑宇纱俏皮的行个童子军礼,赶紧跑去推张椅子过来。
有过一次经验,邱心瑶下班之前总会打电话过来询问郑宇纱手边的工作量,主动提出协助,就这样,她每天顶多加班两个多小时就可以下班了,因为工作提早结束,她便顺道回家陪父或和父母吃顿饭,晚一点再由父亲开车送她回邵家。
“妈咪,你别忙了,我吃不下。”塞进最后一颗樱桃,郑宇纱拍了拍胀得鼓鼓的肚皮,摇摇头,婉拒彭丽月正在削的苹果。
“再吃一颗苹果就好了。”
“妈咪,我真的快撑死了,给爹地吃好了。”郑宇纱好笑的瞥了一眼在旁边哈得要死,却只得到一点点“施舍”的郑义方。
听到女儿为他声援,他感动的头点附和。
“他又不是没有手,自己不会削啊!”
“妈咪,你又不是不知道爹地削的水果就像月球,都是坑坑洞洞,看了就倒胃口,哪有妈咪削的水果好吃。”
果然是他郑义方的女儿,对他真是了解,不过这听起来好像在嘲笑他,那他应该微笑,还是皱眉?
看着手上刚削好的苹果,彭丽月孩子气的撇了撇嘴,哼了一声,递给老公。
“老婆谢谢!”开开心心的接下差一点害他被口水淹没的“罪魁祸首”,郑义方幸福的闻了一下苹果香,才张嘴咬了口。
忍俊不住的咧嘴一笑,彭丽月摇了摇头,转向郑宇纱,趁着这个机会,她要把搁在心里的事弄清楚。
“纱纱,你跟邵震相处也有一段时问了,你看他是不是同性恋?”
“我还看不出来。”
“那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啊!”双脚弓起紧贴在胸前,郑宇纱双手圈住双脚,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唇边漾着浅浅的笑意,“看起来冷冷酷酷的,不太好亲近,尤其工作的时候特别严肃,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没得商量。”“这么无趣!”她的女儿不至于这么没有眼光,看上这样的男人,不过……看到郑宇纱脸上的表情,彭丽月实在很不安。
“那只是表面上。”
“嗄?”
“他是外冷内热……哎呀!你没跟他相处过,说这个你也不会懂。”对蚂咪不应该有所隐瞒,可是,她好想独占她和邵震之间的点点滴滴。
“纱纱,你……”直截了当问纱纱是不是爱上邵震,这妥当吗?万一没这么回事,反而让这丫头开始胡思乱想,这岂不是自找麻烦?
“妈咪,你怎么了?”
“没什么,妈咪是想你今天留在家里过夜好不好?”
“这……”
“妈咪好久没有跟你一起数星星,好怀念哦!”
“好吧!”郑宇纱抗拒不了的点点头,想起小时候睡不着觉,就会吵着妈咪陪她数星星……通常还数不到十颗星星就睡着了,因为偎在妈咪的怀中好温暖、好幸福。
“老婆,那我呢?”郑义方眼巴巴的看着彭丽月,似乎想加入她们的行列。
赏了他一个白眼,她嗤之以鼻的道:“臭男生,滚远一点!”
张着嘴,郑义方却挤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他不臭,可他是男生。
靠向母亲,郑宇纱撒娇的勾住她的手臂,在她耳边小小声的说:“妈咪,你对爹地那么凶,小心他跑掉哦!”
“他敢?”
“这可难说,不是说狗急也会跳墙吗?”
彭丽月大惊小怪的瞪着郑宇纱,“你怎么可以把你爹地说成小狗?”
“你不觉得你对爹地那么凶,就像在命令小狗吗?”郑宇纱无辜的眨着眼睛。
“谁教他跟我唱反调,惹我生气……好啊!你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贼,还会算计你妈咪?”彭丽月娇嗔的嘟起了嘴巴。
“人家只是好意的提醒你嘛!爹地太宠你了,根本不敢跟你抗议。”
偷偷瞄了苦着一张脸的郑义方,彭丽月故作不情愿的道:“好啦好啦!我陪你数完星星之后就去陪他,这总可以了吧!”
“妈咪果然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女人!”郑宇纱热情的在母亲面颊上用力亲了一记,同时俏皮的朝郑义方眨着眼睛,他则悄悄回给她“一级棒”的手势。
当郑宇纱忙着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