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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赋,莲倾-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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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辗转游弋,许是那剑芒太过耀眼强势,那钢丝渐渐的竟似落了些下风,听的巫残欢啐道:“云过尽,你究竟是使了什么手段……本座倒真是小看了你!”话里一半恼怒,一半疑惑。
  角落里的风清一看形势不妙,道了一句:“义母,我来帮你!”匹练一扬,人已经冲了上去。而随着她的这番动静,云霄阁里也有几位好手冲进去助阵云过尽。一旁云翎亦是心急如焚,她眼下武功全失,去了不仅帮不上云过尽的忙,反而是拖累,只能一边瞧着局势一边想办法,片刻过后,她终于在云霄阁主突起的某个穴位上发现了什么,脸色一变,朝身后的高远看去,说出的话竟有些颤抖:“我爹他是不是用了那个法子?”
  高远脸色沉重,颔首默认。
  云翎的脸色难看到几乎不能形容,她转身抓住了云舒的袖子,道:“哥,你去帮帮爹……爹他用了逆轮心法。”她声音低下去,将云舒的手腕抓的死死的,话里几乎带着哭腔:“云霄阁的头条禁忌……他不要命了!”
  逆轮心法,云霄阁的最强内功心法,亦是最危险的心法。乃是通过特殊的方式将人体内的所有精气修为凝为极致,处于这种状态的人武功修为将会达到一生的巅峰,甚至远超平日几倍。但同样的,这种高负荷的能量爆发并不能持续很久,到了一定的时间,一旦精气殆尽,实施逆轮心法的人结局极为悲惨,非死即伤。
  说穿了,这是一个孤注一掷,玉石俱焚的法子,故而百年来被列为云霄禁忌。
  云舒的神色却平稳如初,似乎早已料到。云过尽与他,早已恩断义绝,故而云过尽与巫残欢之间的恩怨,他一直冷眼旁观。
  云翎见他没有反应,心下更急,当下顾不得什么,攥着云舒的手哀哀道:“哥,我晓得爹对不起你……可是,他总归是我爹啊……他以一人之力苦战六大派,已经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了……求你去帮帮他……”
  她看向他的眼神凄哀而无助,云舒终是不忍,却又不敢留云翎一人身在危境之中,毕竟眼下情势太过混乱,正踌躇着,高远出了声:“公子,你且放心去助阁主,我这就带小姐去安全的地方避乱,那里我跟弟兄们以命相护,绝不出纰漏。”
  高远是个信得过的人,且武功尚可,保护云翎一时半会不成什么问题。如今的最大的威胁是鬼域宫邪教,即便自己同云过尽有再多的个人恩怨,可云霄阁始终是父母外公等至亲留下的心血,双亲在天之灵定是不愿云霄阁就此灭亡,若想保住云霄阁,非得拿下始作俑者巫残欢不可,想了想,云舒握了握云翎的手,低声道:“莫怕,我很快回。”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书与致歉信。
  不晓得是不是流年不顺,小七在结婚的当日遭受到了至亲猝然离世的巨大悲痛,肝肠寸断。
  恐怕世上在也没有我这样的新娘,婚事即是丧事,结婚纪念日即是至亲忌日,纯白婚纱被麻布孝服取代,人生的大悲大喜,悲欢离合在同一时刻尝尽。
  嚎啕大哭一顿后的我忙着操办丧事,没时间码字,况且太过悲恸的心也根本没法好好码字。。。。故而最近三生赋的更新达到了更文以来的最慢速度,跟各位鞠躬,对不起。
  文文更的慢,但请放心,小七绝不会留坑,待事情平息后,小七会用心写文,加快速度更新,总之,三生赋一定会完美完结。

☆、第八十五话 谁是黄雀

  云翎刚目送云舒加入混战,一侧的高远跟几个云霄阁随从立刻上来,道:“小姐,阁主早有叮嘱,您请随我去另一处安全之地。”
  云翎恋恋不舍地看向云舒及云过尽的方向,高远催道:“小姐,此地危险,你留在这里只会叫阁主同公子分心,快快随属下走吧。”
  他说的极是,云翎没再拒绝,跟着高远朝密道另一侧快步而去。
  这是一条曲折的地下小道,看样子似是临时挖成,还弥漫着地底深处腐土的味道,高远一边走一边道:“幸亏老爷未雨绸缪,在他们动手之前便挖了一条人不知鬼不觉的过道,走出这条小道便是厨院南门了。那里有一处无人知晓的密室,小姐先去那里吧。”
  云翎颔首答应,不知为何声音有些奇异的低沉,似乎是身体有些异样。
  高远察觉出来她的变化,关切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云翎揉了揉额头,道:“无妨,只是脑袋有点痛。”是真的痛,这感觉自暮□□临后,便越发明显,整个脑袋昏昏重重。但方才在密室,那么惊心动魄的情况下,她为了维持自己的镇定,强行压抑住了这种感觉。此番到了地道,稍稍一放松,这头痛便愈发变本加厉的袭来,伴随着耳鸣的感觉,让人心底不安。
  高远并不晓得内情,只猜是今晚她见了血流遍地的情景,十几岁的姑娘,不免产生害怕,便安慰道:“小姐莫怕,走出这条道,您就安全了。”
  云翎点头嗯了一声,两人又走了一会,高远道:“小姐,到了。”
  云翎嗯了一声,高远伸手推开密门,阴暗地道里的光线骤然一亮,而高远原本平静的表情随着光线陡然一滞。
  密门外,几十火把将黑暗的夜照映得犹如白昼。人群拥挤,火把密集,身姿窈窕的女子正微笑的看着密道里的几人,施施然道:“云小姐,高总管,若薇恭候多时了。”
  五大派人马竟全部于此!
  锦若微看好戏似地拍拍手掌,向众人一引:“各位掌门,各位同道兄弟,请看!”
  五大派诸人尚不明白她的意思,一方脸年轻男子上前打量云翎,道:“功夫不负有心人,诸位,我们要诛的血妖,现身了!”说话的正是之前那个踩下云霄阁牌匾的坤岭孟潭。
  五大派诸人还不敢确认,指着云翎道:“她……血妖?”
  高远反应极快,高声叱道道:“孟潭你个龟儿子胡说八道什么?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也是血妖么!她哪点像血妖了?你见她杀人见她嗜血了!你们所谓的名门正道便这样无凭无据的将无辜的人定罪么!”
  五大派诸人一怔,没人答话。毕竟眼前这个清瘦俏美的少女,看起来娇弱无害,如何也不像传言中那令人闻风丧胆嗜血如狂的血妖。
  正纠结中,五大派中有人高声喊道:“她就是云过尽的女儿,不是血妖是什么!”
  诸人循声望去,便见一个矮小男子站在人群中,信誓旦旦道:“周某在云霄阁卧薪尝胆六年,阁里即便飞过一只苍蝇都知道是公是母。在下敢发誓,她便是云过尽的血妖女儿,今儿若我诬陷她,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那男子言之凿凿,更怪异的是面上皮肤似是被木炭烙烧过,疤痕扭曲,看不出本身的容貌。
  高远一愣,随之啐道:“格老子的!我一直以为这老周是个伙夫,却没想到又是一个细作!”顿了顿,暗道:“他是烧火的伙夫,平日里就住在厨院,想来这密道定是被他发现,而后泄密给五大派!”
  老周似是看出他的心思,嘿嘿一笑,道:“高总管,百密终有一疏是不是?饶是云过尽千算万算,也没算出我的真实身份罢!”
  侧立一旁的孟潭朝众位拱拱手,道:“周前辈乃是我坤岭之人,隐姓埋名云霄阁,便是为了揭穿云过尽那道貌岸然的真面目。”
  诸人恍然大悟,再无他疑,纷纷拔出武器,叫嚣道:“血妖,拿命来!”
  高远啐道:“护住小姐!”话没说完,五大派的刀光剑影已经招呼了过来。
  密室正中;打斗的格局倒是明朗的很。
  云霄阁下属寡不敌众,倒下一大片,鬼域宫的帮众纠缠着云舒,而云霄阁主同巫残欢打作一团,风清在巫残欢一旁助阵。几人越打越蹊跷,照理说,巫残欢武功本与云过尽旗鼓相当,如今与风清二人之力联手,应稳占上风才是,而巫残欢此刻却一丝上风都未见,反而略感不济,反观云过尽,精神状态愈发激勇,剑光辉映中逼得巫残欢招架勉强。两人又打了片刻,巫残欢突然反攻为守,凝神观察了一阵子,突然笑道:“原来如此!云过尽,逆轮心法都用上了,看来你真是走投无路了。”
  云过尽毫不在意地道:“结局未知。”顿了顿,又道:“看看你自己的合谷穴。”
  巫残欢本在得意的笑,不经意朝双手一瞟,那虎口的合谷穴居然隐隐发黑,她脸色猛地一变,道:“这怎么回事?”
  云过尽讥诮道:“你有你的张良计,旁人就没有过桥梯么?”
  一侧风清停下扫了巫残欢一眼,惊愕道:“义母,我们鬼域宫,只有在内力反噬的时候合谷穴才会如此,您怎地会如此?”
  内力反噬是走火入魔的一种形式,其伤害不容小觑,对自身的损伤绝不亚于勾魂铃的反噬,巫残欢也有些慌乱,低声道:“本座怎么晓得!”
  巫残欢愈发觉得忐忑,往日她闭关或者练功之时向来只在浊音室,那里清静无人,除开侍候自己多年的乳母李嬷嬷给自己端水送食,旁人根本不能接近,所以断断不可能有外界因素能影响她修行的。况且她自身修习得又是纯阴的鬼域宫路子,平日规规矩矩按部就班,循循渐进,从不敢急于求成,照理说,这根本没有任何走火入魔的可能。
  巫残欢回想了半晌,突然怒道:“云过尽,原来李嬷嬷是你的人!”她脸色阴郁:“是了,一定是她!只有她,才能在本座闭关的时候,候在在本座身边,也只有她,能在本座修行鬼离神功的时候,伺机下手!”
  “对。她是你最信得过的心腹,却也是我布下的棋子。”云过尽面上满是嘲讽:“当真恶有恶报,这鬼离神功你练了十余年,为了等到报复我的那一天出手,你居然忍着性子从未对他人使过。倘若你早一点用过,哪怕只是找一个试验品试试手,便该晓得,自己早已走火入魔产生反噬,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则伤敌一分自伤两分。”
  巫残欢脸色极难看,口中却不怒反笑:“云过尽,你得意什么。我虽着了你的道,可你却也中了我的毒是不是?我这内力反噬虽然凶猛,但只要不贸然动手,便不会自伤,可你的逆轮心法却没功夫耗下去了,时间一到,你功力殆尽,非死即残!”
  巫残欢尖利的笑起来:“我就算耗着,也要慢慢耗死你!”
  她笑声未尽,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她的笑:“二位慢慢耗,梵音便坐收渔翁之利了。
  巫残欢扭头向云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不要以为脱离了鬼域宫你便能为所欲为,本座告诉你,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云舒已经将周围的鬼域宫随从解决得干干净净,鲜红的血染在银鞭上,像黑暗中绽出的殷殷梅花,他拿出雪白的帕子仔细的擦拭着鞭身,玉白的指尖掂在鞭身正中,姿势优雅的像是春日里倾身折了一段柔韧而绵绵的柳。他慢条斯理地问道:“巫宫主,方才你对他使出鬼离神功的时候,除开内力反噬,就没有感觉到其它的异常?”
  巫残欢神色一变。
  云舒继续道:“譬如……丹田不适,每当运气时后脑风府穴针刺般疼痛,强行提气时咽喉内血气翻涌,克制不住……”
  巫残欢神色惊愕,近两年她时常有这种情况出现,因着鬼离神功的心法太过阴毒,多少会自伤修习者,故而并未引起她足够重视,但此番被云舒一语点破,仍不免吃惊,当下却不愿意被对方看穿,于是故作轻松道:“你浑说什么!本座好的很!”
  “好的很么?那就好!”云舒心平气和道:“但梵音还是提醒一句,你方才对云过尽鬼离神功已经使到了第八层,若继续交手,使到第九层之时便会出现神庭穴、气海穴、神阙穴三大至关穴位疼痛难忍的现象,且真气絮乱,无法把控,待到第十层时,真气逆流,体内暴走,四肢麻痹失灵,浑身僵硬不能动弹,这时候,哪怕只是一个垂髫小儿,朝着你的命门巨阙穴锤击几下,便能冲击肝胆,震碎腑脏而亡。”
  巫残欢断断不信,高声骂道:“胡说八道!这种话也编排的出来,当本座三岁小孩么!”
  “是么?”云舒神情平静,悠悠然然道:“尼尔弘图鲁尔佌,阿巴芭尔吾,图依玛克兰契次米亚西,木铎亚克尼何弘,多哥莫阿撒鲁尔,吉吉归矣亦古兰蒙尔特,南侬萨伊阿噶伊……”
  云舒沉稳依旧,如吟诵般吐出一串让人听不懂的古怪话语,费解的像是晦涩的经文,而巫残欢的脸色却陡然大变 :“鬼离神功的心法……你你怎地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六话 杀机

  云舒沉稳依旧,如吟诵般吐出一串让人听不懂的古怪话语,费解的像是晦涩的经文,而巫残欢的脸色却陡然大变 :“鬼离神功的心法……你你怎地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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