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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赋,莲倾-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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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给老子让开!”左庆勇一面说,一面将星空往侧门拖,奚梵音功夫再如何好,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那刀结结实实就架在星空脖子上,根本不需任何动作,只消右手的力度轻轻一压,她的小命便完了。当下不敢操之过急,只能同其他人等不紧不慢地跟着。
  出了侧门,左庆勇退到了一个狭长的小巷,那巷子宽度只能容纳两个人,两边皆是数丈来高的宫墙围着,除了从巷子口的正面进入,其余人没法从左右包抄,如此一来,庆勇挟持着星空,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意,除非把这两面墙拆了,不然再多的官兵也拿他没办法。
  “都别过来。”左庆勇观察着四周,缓缓后退。
  奚梵音慢慢走进巷子,怕逼得太近刺激左庆勇,便在三四丈外的地方停住脚步,道:“左庆勇,你既然是与我们奚氏结的梁子,便由我们奚氏承担,”顿了顿,忽然语出惊人,“你放了她,我做你的人质,我是奚氏的少主子,正好解你的仇。”
  “你?少来,我晓得你的身手。”左庆勇挨着身后的墙面站定,本来一口拒绝,可满腔的愤怒让他舍不得放弃手刃死敌的机会,再一想,留这奚梵音做人质绝对比这女子更具有威胁力,于是便道:“除非你让后面的人都退回巷子外,然后自己丢下武器,锁住内力,命人将你的双手双脚捆紧。”
  “好。”奚梵音没有片刻犹豫,“全部退到巷子外。”旋即解下腰中的长鞭,吩咐后头的侍卫:“拿绳索来!”
  左庆勇探了探巷子口的人,吼道:“叫他们继续后退!”
  奚梵音向后一招手,所有士兵只能退回巷子口几步开外的地方。
  “很好。”左庆勇忽然诡秘一笑,右脚猛然往身侧墙角踢去,轰隆一声大响,众人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扇浑厚的铁门凭空出现,牢牢锁住了巷子口——原来方才的墙角下有个隐秘的机关。
  “呵,没想到吧。”左庆勇得意一笑:“看来老子早些年设下的机关还是有用的。”他扭头,朝着铁门外的人喊道:“你们尽管用力推,用力打,此门乃千斤玄铁铸成,即便你们拿火药炸,都没用的!”
  奚梵音皱眉,玄铁门何其牢固,一旦锁住一时半会定是打不开的,如此一来,外头的人进不来,再多的救援力量都是无用。
  左庆勇道:“奚梵音,绑啊,你怎么还不将自己绑起来!”
  “梵音!不要!”奚霂林在巷子外,玄铁门遮住了他的视线,他虽听到里面的动静,奈何巷子被铁门锁得死死的,他只能在巷子口一边指挥手下开门,一边焦急担忧。
  “爷爷,莫要担心。”奚梵音回应一句宽慰的话,从容拿起绳索,正要弯腰捆绑自己的腿,庆勇喝道,“慢着。”
  “等等。这样似乎太便宜你了,你们奚氏心地狡诈恶毒,谁晓得你暗暗会使什么花招。”左庆勇歪着脑袋想了想,眼神一厉,飞快地往地上丢了一把乌金的短刃:“你捡起地上的匕首,快。”
  “你要如何?”
  “你诡计多端,老子不得不防。你先刺自己一刀,就刺胸口。不把你弄伤,老子可不敢要你做人质,不然老子不是你的对手。”他笑起来:“哈,反正今儿不论如何,能让奚氏少宗主挂点彩,老子才不算亏呀!”
  “不行!”出口的却是星空,她瞥一眼挟持自己的人:“左庆勇你无耻!你要绑架就绑架我,与旁人有什么干系!”
  “少乱动!”左庆勇一手箍住她的脖子,将她扣得更紧了些:“再动,信不信老子在你脸上先划一刀?”
  “你少磨磨蹭蹭!快点!”他扭头看着奚梵音,拿着刀在星空脖子上比划:“说了老子耐心有限,不要逼老子先动手!”
  奚梵音低头将目光投向刀上。
  “不要。”星空亦跟着大呼:“奚少宗主不要!”她与他萍水相逢,非亲非故,他着实没有为她冒险的必要。
  “快刺!”左庆勇见他踌躇:“还犹豫什么,快刺呀!”他见奚梵音没有动作,皱眉道:“不愿意了么?”他低头瞅瞅星空,故作惋惜道:“啧啧,小娘子,看来他们不愿意救你,瞧你这细皮嫩肉的,估计我只要轻轻一使劲,你那细脖子就——”他喊出夸张的声响:“咔擦——断了!”
  他将声音压得极低极沉,带着一丝惊悚的意味,手里的刀柄反复在星空的脖子上摩挲:“到时候,只那么一刀,你的血脉、咽喉和气管便彻底被切开,头颅脱离身体,骨碌碌滚到一边,猩红的血像喷泉一样在身体的断口处涌出来,你猜,这是什么感觉……”
  他惊心动魄的描绘,手中冰凉的刀把不住来回蹭着星空的大动脉之处,饶是星空再镇定,脸色不由也白了白。
  “莫怕。”奚梵音道,这句是对星空说的,他目光隔着几丈远的距离,遥遥落到她脸上,那一句莫怕,熟悉的让她倏然产生幻觉——那个狂风骤雨的梦境里,他曾揽着她,在她耳边低喃,莫怕,莫怕。
  她的思绪还在凌乱,奚梵音已然拿起地上的匕首,刀锋晃晃,凌厉地反射着高墙上的灯火,星空不由惊呼:“奚少宗主,不要。”
  “好一个英雄救美!”左庆勇见他拿起了刀,亢奋的声音都在发抖,“快刺!”
  巷子外的李承序焦急大喊:“梵音,住手!”他看不见巷子里发生了什么,宫墙跟铁门都太过高耸,除非绝佳的轻功,否则根本无法翻越,他急的徒劳地朝巷子里大声咒骂:“左庆勇,你这疯狗,你若敢动他们二人,本王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拉去喂狗!”
  “疯狗?!”左庆勇显然被这个词激怒,大吼道:“那老子便让你们见见什么叫疯!”话落手中力度一送,锋利的刀身往下一压,星空痛的倒吸一口气,雪白的脖颈上立刻出现一条血线,血珠子沿着银白的刀身滴滴答答往下滑。
  左庆勇嘶吼道:“别以为老子不敢动手!老子现在只是割破她的皮!你们都给老子看清楚,老子的刀锋离已经划开了皮,呐,这血脉你看到没,皮下的大血脉已经挨在老子刀锋上了!”
  他的刀锋果然还镶嵌在肉里,星空痛的直喘息,却动也不敢动,咽喉下跳动的脉搏旁,她仿佛已感受到锋芒的冰冷尖锐。
  刀锋上的血还在往下滴,奚梵音的眸子波光明灭,一时却无计可施,这个情况太过险峻,即便他立刻杀了左庆勇也不一定能保住星空的命——那一刀,已径直切入皮肉距离血脉只有分毫,即便是一个将死之人,临死前撑着一口气动动手指,也能将刀推进血脉。
  “哈,现在知道怕了吧。”左庆勇红着眼,因为过度激动,脖子上的青筋都梗了出来:“可迟了,你们把我逼到这个地步,老子今天就来个鱼死网破!”话落的瞬间,他大吼一声,手肘一推,一个继续施力的动作瞬时压了下来。
  “住手!”
  “嗤”地一声衣料刺破的声响,空中骤然蓬出一团殷红的血花,华丽而凄艳,却不是星空的,她尖叫着,抬头去看奚梵音,便见奚梵音手中的刀刺入了自己的胸膛,他却仍是站着,定定瞧着对面的左庆勇,嗓音含着强忍的痛楚;道:“如你所愿,你可以放开她了。”
  “奚……奚少宗主……你……”星空的声音有些颤。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本来打算五点就发上来的。结果检查一遍,发现还是有处地方写的不够好,于是我重写又改了一遍。这才发晚了,各位见谅。

☆、第一百三十话 为何

  “奚……奚少宗主……你……”星空的声音有些颤。
  巷子外一直观望的奚氏老宗主和晋康王闻声觉得不妙,忙不迭向巷子里喊:“梵音!怎么回事!”问了几句没有回应,只能皱眉再次催促身旁研究如何破门而入的下属,“都是饭桶,快点想法子进去!”
  “哈哈!”左庆勇猛的将手中长刀一挥:“少做梦了,爷爷这个门很难打开的!”他扭头看向奚梵音:“不够!你力度太小,伤口不够深,再插一刀!”
  星空连脖子上伤口的痛都顾不得了,惨白着脸拼命摇头:“不要!奚少宗主,求求你不要……”她看着奚梵音血淋漓的伤口,急的都快要哭出来,旋即她大骂:“左庆勇,你尽管杀我好了,威胁旁人是什么意思!卑鄙!无耻!杂碎!王八蛋!”她剧烈地挣扎,将自己能想到的恶毒之语统统吐出来,左庆勇扬手“啪”地狠狠甩了她一巴掌,随后将刀柄重重砸在她脑后:“老实点臭娘们!”
  这一击的力量着实不小,星空听到脑后砰地一响,像是皮肉撕裂开来,剧烈的疼痛传入大脑,有什么液体冒了出来,顺着脖子染湿了衣背,左庆勇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呀,头破血流了?真不中用,老子就轻轻碰了一下而已!”
  他观察伤口一番,冲星空道:“既然这奚氏少宗主太惜命,不愿再刺自己一刀表示诚意,那么老子也不打算活着出去了,老子再给你一下狠的,黄泉路上有你作陪也不孤单!啧啧,老子的劲可得小一点,不然打爆了你的脑袋可就留不了全尸了!”话落,眼神一狠,手高高举起,刀柄就往下去。
  这一击远比刚才更重,寒凉的夜风中,星空似乎感觉到那冰冷地金属制成的刀柄,随着高涨的杀机,像一柄蛮横的铁锤,用空前的力量,猛烈地朝她的头顶锤去——这下若真落下来,照左庆勇那蛮横武将的力度,脑袋定要开花爆裂血浆横流。
  封闭紧锁的空间,无法等到的救援,身后疯子一般的狰狞男人,同归于尽的必杀之心——星空觉得无比绝望。
  但她绝不会向奚梵音求救。
  他为她做的已经够多,多到她承受不起的地步。
  刀柄即将落下的那刹那,也许是生命的最后一秒,她在心里飞快地默念:奚梵音,谢谢你。
  静默,等死。
  “够了!”电光火石之间,话未落,人已至,对面的奚梵音趁着刀锋扬起的霎那,手中短匕流星般脱手而去,“砰”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那柄小小的短刃居然撞开了沉重的刀!
  左庆勇大惊,奚梵音却已经逼近身来,左庆勇只能以手为爪,扣着星空的咽喉,狼狈的躲闪后退。星空虽然脖上痛的厉害,但眸中已漾出喜色,眼下的形势,谁优谁劣一眼便知。她刚为着事态的扭转而欢喜,谁知耳畔却响起左庆勇的笑:“咦,奚梵音,你的身手为何变慢了?”
  星空一惊,却惊讶地瞧见奚梵音的脸色比之前相差了许多。
  “哈哈哈哈!终于还是逼你出手了!奚梵音,你是不是觉得咽喉窒息,心脏剧痛,内力无法吐露啊?”左庆勇疯狂大笑:“区区一点小刀伤怎么能制服你这样的人!不在刀上涂点毒,怎么对得起你们奚氏!哈哈,偏偏你捅的还是距心脏最近的胸口,毒发最快,过程最痛苦!”
  对面雪衣男子的脸色越发的白,他躬着身体扶住了墙,大口地喘着气,倚着墙慢慢地滑了下去。
  “想跟老子玩,你还嫩了点!”左庆勇仰头长笑几声,道:“不过老子还是说话算数的!老子要你做人质!”
  话落,左庆勇用力将星空推开,以手作爪,直扑奄奄一息的奚梵音。却未曾想,眼前骤然寒光一掠,那斜靠在墙上的白衣男子已然身形一转,眼明手快拉回了星空,他将她护在身后,一掌霍然劈出,杀机瞬间已逼至左庆勇咽喉,左庆勇忙仰头疾步后退,这才险险躲过,他咬牙咒骂了一句,想要往后退,却发现头顶有呼啸的风声急速掠过,似乎是个人的身影,跨过高耸的铁门青鹤般提气纵行而来,只需一瞥,便知是一流的轻功,他心底暗叫不好,一扭头,发现身后正站着一个人,那人悠悠摇着一柄玉扇,含着一抹难测的冷笑瞅着他。
  “想跑?”下一刻,还未等左庆勇反应过来,碧影如风一闪,颜惜已经逼了过来。
  一见颜惜,星空的心这才落了地,她抬头去看奚梵音,奚梵音背对着他,似乎已撑到极限,她看不清他的正面,却见前面有什么液体,滴滴答答坠到地上,越流越猖獗。
  血!
  她大吃一惊,忙不迭转到奚梵音身前,便见那胸口的伤处,狰狞的吓人,雪白的衣襟染得通红,想来是本来就刺入了要紧部位,又中了毒,而后又与左庆勇相斗,伤口被催裂,便愈发伤的重。
  “奚少宗主!”她惊慌失措的看着汩汩流出的血,发现自己的手在抖,脚也在发软,心慌意乱下,她用手去堵他的伤口,可鲜血仍由着指缝一股股地往外冒。
  那样严重的地步,奚梵音却摇头,递给她一个宽慰的眼神:“无妨。”
  简简单单两个字,她却骤然觉得心痛难度,她听到自己的舌头在打颤,“别说话,我替你止血。”她一遍遍尝试用扯下的衣袖去包扎他的伤口,却压根止不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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