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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吗?这样!感觉舒服了吗?”耿隽邪肆地笑着,唇舌随着双掌,滑过了她泛着红艳色泽的胸口,猛地他俯首吻住了她小巧浑圆的雪丘峰顶,惹来童项芯更加激烈的反应。
“嗯……啊啊!不……”
她勉强抬起双手,纤白十指插入了耿隽黑浓的发中,想推拒男人在自己胸前徘徊作乱的唇舌,却又全身酥软无力,只能无助地喘息着,上下起伏不定的胸口反而更加挑起了男人的炽烈欲望。
“这么想要吗?”他邪气地低喃着,快速褪去了自身的衣物,在童项芯还来不及反应时,再次俯身覆上了她柔滑发烫的娇躯,双掌在她身上游走的势子愈见狂野粗放。
“呃……不、不行!我……呃呀……”
“不行吗?我是无所谓,不过……到时候,难受的可是你自己。”男人低沉爱欲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令她再次无力抵抗地嘤喘出声,形成一阵阵暧昧诱人的惑音。
“不……不可以……”
即使药性使童项芯理智混乱,但她仍努力地想抗拒着,摆脱体内那股炽烫难忍的欲望火焰。“真倔的性子……”
抬指抚去她因难忍欲火而垂下的晶莹泪珠,耿隽轻舐着指尖处她的泪,咸咸涩涩的味道,让他微微蹙起了眉,看着身下神智迷乱人儿的娇颜,心口竟浮起了一抹怪异的感觉。
一幅幅片段的画面飞掠脑海,迅速的教他抓不住。
不愿多想,他眯起双眸不顾童项芯虚弱的推拒,倾身覆上了她,鸷猛的唇舌吞噬她最后的呼声。
夜,正深。
床第间交缠的男女,才开始为两人激情的夜色,揭开序幕……
“呃!啊啊……好、好疼!不要了……走开、你走……开……呜呜……”
“天!你别动……”
身下不断扭动的娇美身子教耿隽整个人为之一颤,女孩哭泣推拒的动作、不停止的轻颤与喘息。
当他方才猛地进入时,那一瞬间微微的困难阻碍,教耿隽愕然。
该死的!这女孩……竟还是个处子!
“唔唔……我好热……好难受……”
粉艳着脸儿,在药性的催化下,初时的不适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热意与渴望,让童项芯神智迷蒙不知羞地要求出声,柔嫩的身子也开始不安分地在男人身下胡乱摆动。
“天!你这小女人!”
意外被女孩毫无技巧的生涩反应给挑起了狂炽情欲,耿隽粗喘一声,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下腹处的渴望,正打算好好享用身下这性感的小女人时……
“啊啊啊……好热……救、救我……隽哥哥……呃嗯……”
女孩突来的呼唤,打断了耿隽一切动作,渴望的男性身躯僵直地悬荡在童项芯的身上。
“你说……什么?”
他惊讶地看着身下神智迷乱飘忽的小女人,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唔……隽哥哥……我好难受……救我……”
仿佛是在回应他似,身下小女人突然睁着被泪水浸湿的雾般明眸迷蒙地与他对视着,娇软呢哝的嗓音再次开了口,让他听个真切。
天!该死!从小到大,会这样叫自己的人,只有——
“童童!”
抬手轻拨开女孩额际的发,耿隽讶然的眼中,映入了一道浅浅细白记忆中的伤疤。
天!该死该死!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错愕地瞪着身下原本诱人至极的女体,耿隽远比前一刻更为僵直的庞大身躯,就这么动也不动地定在童项芯的身上。
当理智重回,他慌乱不已地想要自童项芯身上离开,但渴望的热源才刚要悄悄退离,腰部却倏地一紧……
“哦……该死!你……”他不由自主地喘息着,精硕麦色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仿佛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野兽。
“救我……隽哥哥……我好热、好难受……求你帮帮我……嗯啊啊啊……”
身下女孩泪眼迷蒙地软语请求着,纤白修长的手臂紧搂着他劲瘦结实的腰际,耿隽看着童项芯精致诱人的娇颜,情潮像是溃堤的洪水爆发,抛开所有理智低吼一声,长臂拥紧了怀中人儿的娇躯,开始了他狂野无羁的律动与索求……
当一切噬欲风暴似的激情过后,耿隽缓缓起身靠坐在床头,扒了扒自己因先前的“剧烈运动”而热汗微微湿乱的发,俯首望着床上被自己累坏了一整夜的小女人,那张甜美而熟悉的睡颜,即使经过了这么多年,仍是一如儿时的清纯娇憨,正拥着柔软雪白的羽毛被睡得香甜不醒人事。自己,究竟该死的对她做了什么!
略显烦躁地深深叹了一口气,耿隽的思绪,缓缓飘飞至过去。
一如身旁沉睡中的童项芯,她那绮丽梦境中,令人怀念的童年时光……
第二章
梦境中,这,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那是一个有着大大太阳和轻暖微风的日子,大树花儿草儿都在笑的日子。
六岁的她,和爸爸来到了一座像城堡一样的大房子,这房子里,住了一个老老不爱说话的老爷爷,还有一个漂亮的公主,和一个温和爱笑的王子,与一大群的仆人。
爸爸说,他们是来这座城堡当园丁的,也是仆人,所以要叫那凶凶的老爷爷“老爷”,漂亮的公主和爱笑的王子是“孙小姐”与“孙少爷”。
六岁的她不知道“园丁”是什么,也不懂什么是“老爷”,但是她喜欢和爸爸在阳光下、在大房子外,种着妈妈最喜欢的香香的花。
她的妈妈在好几天、好几天以前睡着就不再醒来了,妈妈赖床!不乖!可是童童还是会想妈妈,有的时候很想很想,想到眼睛下雨了,她就会一个人偷偷躲到花丛中哭,因为不能让爸爸知道,不然爸爸也会哭……
“你怎么了?泥娃娃?”
那一天,她偷偷躲起来哭时,有个人影拨开了花丛,蹲在她身前,用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问着。
是那个爱笑的王子啊!
她睁着红通通的眼、吸吸红通通的小鼻子,愣愣地望着王子看。
这是第一次,她这么近的看王子,王子有着一头黑黑软软,看起来很好摸的短发,带着暖暖神情的脸上,晶亮的黑眸像是她最喜欢的玻璃弹珠闪着光芒,微笑的脸,好温柔好温柔,像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怎么了,泥娃娃?为什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哭?”王子在玩成小泥人的她身边盘腿坐下,抬指轻触了下她的鼻尖,指上沾了泪水。
“我不叫泥娃娃,我叫童童!童童想妈妈……”她呢哝着童音,鼓起红红的、沾了些泥巴的小腮帮子说着。
“哦?童童吗?”
王子笑了,看起来好漂亮好漂亮,比她们班上演白马王子的阿德还漂亮!
“你的妈妈呢?你迷路了吗?”
“童童没有迷路……妈妈睡着了,爸爸说妈妈不会起来了,可是、可是童童想妈妈……”难过地瘪瘪嘴,她又想要哭了。
“是吗?你的妈妈……也‘睡着了’?”爱笑的王子脸上突然少了些笑容,淡淡地敛下眸子。
“王子的妈妈也在睡觉觉?”她睁大了眼睛看向王子,突然觉得自己有同伴了。
“王子?”对方显然是为小女娃对自己的称呼感到有趣,漂亮的眉眼再次弯了起来。
“啊!不是……是、是孙、孙少爷!”小女孩拗口含糊地说着,让他再次笑开怀。
“呵,叫我隽哥哥就好,好吗?”抬手揉揉小女娃细细软软的发丝,他温柔地说着。
“隽哥哥……”眨着晶亮的眼瞳,她小脸红扑扑的,显然是对这样的新称谓感到开心。
好好呢!她可以有王子做哥哥!
“隽哥哥的妈妈也在睡觉觉,不起来了吗?”她乖乖地坐在新哥哥的身边,皱着小眉头问。“嗯,哥哥的爸爸妈妈都睡了,不会再醒了……”将眼光放在远远的天际,心情,是有些窒郁的。
毕竟还只有十五岁的年纪,未能成熟到忍住失亲的伤痛。
一双温温软软的小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颊。
“童童不哭了,隽哥哥也不哭……我们打勾勾!”小女娃很努力地安慰着他,认真着急的模样不觉让他笑了出来,原本被挑起的悲伤情绪随即冲淡。
不过,男孩感动的情绪也维持不了多久,即为小娃娃的举动失笑。
“啊,糟!脏脏!”
发觉自己沾了泥巴的小手印竟留在隽哥哥的脸上,小女娃可紧张了,手忙脚乱的想替他擦干净,不料却愈帮愈忙,男孩原本斯文白净的脸很快就被她给弄成大花猫了。
“唉……”无奈地捉住小女娃软软的小手,男孩有些哭笑不得。
“对、对不起……”可怜兮兮地瘪起嘴,小女娃显然是很心虚。
“嗯,没关系。隽哥哥跟童童都不哭,打勾勾。”将小女娃抱到怀中,点点她的小鼻子,他笑得开怀。
自从父母去世后,这是他第一次笑得如此轻松、如此快乐。
将自己沾了泥巴的小手往身上擦擦,小女娃开心地伸出自己的小指,勾上男孩的。
大手与小手,小指相结,成了一个秘密约定的誓言。
从今而后,耿氏大宅少有人访的后庭园,不时可见这两个孩子的身影,一大一小、一静一动,悠闲地在花丛中、草地上,相伴成一幅极为奇特,但又无比协调的美丽画面……
梦境,迅速的跳跃,一如时间在平淡恬适的日子中,总是过得飞快。
四年过去,耿家大宅中,许多人事改变了不少,但惟一不变的,是她和隽哥哥每日下午的美好时光。
“隽哥哥,你看你看!”远远的,小女孩清嫩的呼声,让埋首于曲谱中的年轻男子抬起了头。
十岁的童项芯,仍像个小娃娃般,短短飞扬的发丝,穿着一身吊带裤,玩得浑身草屑;而十九岁的耿隽,却已是个不折不扣的俊逸青年,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优雅的贵族气息。
“隽哥哥,你看!”小女孩将手中似一把把合起小羽扇般的绿意,凑至男子眼前。
“又发现新玩意儿了?”男子似是对小女孩突来的献宝习以为常,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伸手为女孩拂去发上的草屑。“这次又是什么?有没有可以为隽哥哥带来好运的幸运草啊?”年轻男子开玩笑地道。
“咦?没有幸运草耶!隽哥哥想要吗?幸运草可以为隽哥哥带来好运吗?那下次童童帮你找,找一大把幸运草哦!”小女孩的认真的回答,让男子倍感温馨地笑了,抬手揉了揉她细软的发丝。
“不用麻烦了,来,给隽哥哥看看,你又找到什么宝贝了?”凑近身子,他佯装一脸好奇地问,让小女孩很是得意。
“嗯,是含羞草哦!等一等不吓她,她就会笑开脸了。”小女孩一双晶亮眸子里,有着无限灿烂与纯真。
“笑开脸?”年轻男子显然是对小女孩这样的形容感到有趣,再次瞥了眼女孩手中那把草。“对呀对呀,隽哥哥不要孵豆芽了,我们去那头玩嘛!”小女孩拉了拉男子手中厚厚一叠曲谱,对对方只顾着看谱却不同自己玩感到不满。
“不行,这是隽哥哥的功课,你知道的。”男子无奈地摇摇头,硬起心拒绝了小女孩贪玩的邀约。
“好嘛好嘛,隽哥哥要学当指挥家,童童不吵你就是。”皱了皱小脸鼓起颊,小女孩果真不吵了,乖乖在男子身旁的草地上坐下,低垂着头不知在做些什么。
偷偷一瞧,险些让年轻男子失笑出声。
小女孩将闭合起的含羞草,一枝枝像音符似地,排列在草地上横着的五条细小树枝上,成了一幅天然五线谱的可爱造形。
“童童,你在干嘛?”忍着笑意,男子好奇地问。
“瞧,童童也可以当指挥家!”
高高地扬起小下巴,小女孩有模有样地对着自己创造出来的“曲谱”,抬起一双小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比画着,只见没一会儿,那此原本合起的嫩绿色“音符”全都渐渐开启了双叶,像极了听从小女孩指挥的命令而动作。
“瞧,她们都听童童的,童童是指挥家!以后隽哥哥当指挥了,那其他人也都要听隽哥哥的哦?”小女孩的童言童语,让男子微微敛下了眸。
“是啊……只不过,在这之前……”略带沉暗的眸子转而向大宅望了望。“在这之前,‘他’才是真正的‘指挥家’……”
那时的隽哥哥,眼神好奇怪,她太年幼,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意思,所以只能噤声地望着隽哥哥,陪伴在他的身边,但心头总有一股怪怪的感觉,仿佛……仿佛即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甜美愉悦的梦境中,吹起一阵狂烈的风,吹散了眼前带笑的含羞草,也吹乱了隽哥哥手中的曲谱,白色的纸张四处飞散,一如童年甜美的梦,很快地,就被一场混乱的风暴所打散。
事情的发生,距离那天那个阳光午后并没有多久。
突来的乌云掩盖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