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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祭酒大人并非心疾突发而死。”初尘声音温润,但是却像是一块巨石沉入湖面,在众人心中掀起了极大的波澜。
皇帝脸色微微凝重,直了直腰想听初尘说下去。
“据尘所知,要是心疾突发而死,应该是呼吸不畅,极其痛苦,面部扭曲。而祭酒大人却是脸色平和,而各位之前听祭酒大人讲学的人应该都知道祭酒大人死的时候并不是很痛苦。”
众人听到初尘的话回想起来刚才的情况,好像真的是这样,于是连连点头。
听到平湘郡主说的话之后,祭酒不过是指着她说了几个“你”字便倒了下去,好像没有喘不上气之类的症状,难道真的不是心疾突发死亡?
“那祭酒大人到底是如何死的?”夏昭晔忍不住问道,他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
“祭酒大人并没有死。”初尘看了一眼夏昭晔,温润的声音再次响起,又是一块巨石掀起了滔天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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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嘛,我闺女怎么能把人气死~(*^__^*)
☆、第六十章 红秀之死
听了初尘的话,众人面面相觑,觉得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一件又一件,出人意料,他们的思维有点转变不过来。
洛倾幽脸上也升起一抹疑惑的表情,看着初尘,只不过比疑惑更甚的,是满满的爱慕之意。
“祭酒大人不过是怒火攻心暂时的昏厥罢了。只不过祭酒大人年老,昏厥期间呈现了片刻的假死之状。在武学上是闭脉闭息,太医不懂武学所以诊断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初尘一句话说明了事情的原委,还连带着救了那太医一命。
太医用袖子擦擦头上的冷汗说道:“初尘公子医术冠绝,在下自愧弗如。”
初尘浅笑,微微一颔首。
“想不到初尘公子医术如此精妙,实在是让昭曦佩服!”夏昭曦对着初尘说道,言语中满是敬意。
“不过是巧合罢了,尘恰巧懂武而已。”初尘淡淡一笑,丝毫不应夏昭曦的应承。
“世人皆知瑶山楚家楚大公子师从至善真人,医术冠绝天下,恐怕以后还是要添上初尘公子一笔。”夏昭曦“唰”地一下打开手中的折扇,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江浸玥目光一紧,微微抿了抿唇,转头看向夏昭曦。
他是发现了什么吗?不然怎么忽然把话题就引导了楚大公子身上?他察觉了初尘是楚家人的身份?
初尘却是丝毫不在意,说道:“楚家名门隐世,云端高阳。楚大公子岂是初尘可以媲美之人?四皇子这么说可真是折煞初尘了。”
“初尘公子太过自谦,楚大公子的能耐我们不知道,不过公子您的能耐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夏昭曦接着说道,“初尘公子十余岁便名动天下,来尚京便夺得文武双魁,冲着这般文才武艺,已是当世第一人,再加上医术冠绝,让我们这等人实在是无言苟活于世了。”
听了夏昭曦的话,初尘淡淡一笑,似是自嘲,不做言语。
江浸玥看了夏昭曦一眼,也不说话。
要是他们再说什么,估计这夏昭曦得将初尘的生平事迹全都倒出来!
“看来祭酒大人确实是没有死,这个婢子所说的话都当不得真了。”大殿内沉默了片刻,夏昭曦忽然出声,对皇上说道。
红秀在初尘从偏殿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一脸死灰,知道自己完了。
“一个婢女必定是受人指使的,否则哪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夏绍延也开口说话,目光看着皇上,面无表情。
要不是江浸玥见过他笑,绝对会以为他是一个面瘫。天天木着一张脸,真的不累么?
“带下去审问。”皇帝摆摆手,下了命令,揉了揉额头,似乎是有些疲惫。
门外几个人进来带了红秀下去,红秀也不挣扎,就由人拖了下去。
“昭曦,你去查这本书到底是从何而来!务必给朕查出来!”皇帝远远地指着地上的那本《德治论》说道,有些无力。
“儿臣领命。”夏昭曦领了命,看了江浸玥一眼。
江浸玥却是望着门外,好像是在等着什么。
过了片刻,门外匆匆进来一个侍卫,说道:“禀皇上,刚才那名婢女死了。”
众人心中齐齐一惊,死了?江浸玥却是一脸了然,果真死了。
“怎么死的?”夏昭曦问道。
“属下等带着她走到了门外,她却挣脱我们撞柱而死,事发突然,属下等来不及阻拦,请皇上降罪!”侍卫跪地垂首说道。
皇帝似乎是也被这突发的情况惊的回不过神来。这红秀本来就是这件事情唯一的线索,现在都断掉了,可见这幕后指使之人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算是事情败露了也不会任由红秀将自己供出来。
本来这件事情从红秀那里查出来的可能性就不大,但是怎么着都是一条线索,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皇帝心头不由得烦闷异常。
“你下去吧。”皇帝对地上的侍卫挥了挥手。
那侍卫如蒙大赦般地退了出去。
“太子传朕旨意,六部协同四皇子给朕狠狠地查!”皇帝一拍桌子,厉声说道。
这书是前朝禁书,本来就应该被彻查完毕,但是现在却流露出来,还用它来陷害皇室郡主,如此兹事体大,绝对不能草草完事,否则,他皇室以后以何掩面在夏陵百姓面前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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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晚了。初晴表示歉意。亲们记得吃苹果噢~
☆、第六十一章 狼狈聂恒(补更昨日)
大殿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大呼“皇上息怒”,只有初尘还在那里站着,身形不变,挺拔如竹。
“初尘公子可有看法?”皇帝问着大殿中鹤立鸡群的初尘,眼中含了一抹希冀。
“尘不过刚来,并不知晓事情前因后果,皇上抬举尘了。”初尘不紧不慢地说道,声音温润,不含情绪。
皇帝叹了口气,站起身说道:“是朕为难公子了。今日事情实在忧心,朕无心讲学,摆驾回宫吧。以后时日祭酒大人恐怕是无力授课,丞相找人代劳吧。”
在众人的簇拥中皇帝走出了国子监,御辇缓缓离开。其它人知道今日无人上课,也纷纷散去,各自回府。
初尘看了江浸玥和夏昭曦一眼,没有说话,抬步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江浸玥看到初尘最后留给自己的那个眼神,浑身上下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转眼间偌大的壁雍殿就剩下了江浸玥和夏昭曦两人,夏昭曦也开口说道:“我们也回去吧,我将你送回王府。”
江浸玥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已经过了晌午,而且国子监和平湘王府较远,夏昭曦把她带来,自然是由他送回去,于是点点头,向外边走去。
看着国子监树木掩映的院子,江浸玥想着,这地方虽然是好,第一天来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可是没有兴致再来了。不待见她的人多了去了,她也没有心思来这里找不自在。
江浸玥上了马车,便倒了下去,并不说话,不出片刻便睡了过去,直到夏昭曦将她叫醒告诉她平湘王府到了。
“浸玥妹妹,你睡得可真是安稳。”夏昭曦看着江浸玥一脸睡得满足的样子说道,一双桃花目里笑意满满。
他可真是佩服,去的时候睡了一路,这不过就是半天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居然还能累成这副样子。
“那是自然。”江浸玥伸个懒腰回答道。夏昭曦的马车虽然不如初尘的舒适,但也是皇室东西,自然是好的,一路上没有颠簸,很是安稳。
她本来只是想躺在那里装睡避免多说话,谁知道却是真的睡了过去。
“那我就回宫了。”夏昭曦看着江浸玥晃晃悠悠地下了车,背影轻纱摇曳,纤影翩然,虽是素衣也是半分芳华不减,一双桃花目闪了闪,笑着说道。
江浸玥不回头,摆摆手,随意直接回到了映玥阁。
一进映玥阁她的闺房,便看到一抹身影躺在软榻上呼呼大睡。
江浸玥走过去,抬起手,直接一巴掌拍了上去。
下一秒,本来睡得极熟的身影却是一闪,离开了床榻,转瞬间便到了另一边站着,眼神迷离。
江浸玥冷眼看着依旧迷迷怔怔的聂恒,不说话。
“喂,这可是白天,你怎么睡成了这副样子?”江浸玥看着聂恒睡眼朦胧,衣衫凌乱,头发松散的样子没好气地问道。就和几天没睡觉了似的,这还是那个风华绝代的聂阁主吗?
聂恒打了个哈欠,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靠着椅背闭着眼,懒散地说道:“也不看看为了谁我才这样的。”
听到这话江浸玥正了色,挑眉斜睨着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还不是你娘那几箱嫁妆?”聂恒撇撇嘴说道,“要不是因为我,就你那护送嫁妆的几个人,到得了陆氏钱庄?”
“你是说有人去劫嫁妆?”江浸玥一听这话便明白了。
聂恒昂起脖子,再次撇嘴,不置可否。
“是安侧妃派的人?”
“自然是那个蠢货,不然还有谁?”聂恒貌似十分不屑地说道。
“哈!那个蠢货派的人就把你累成了这样?看你这状态恐怕是一夜没睡吧?”江浸玥瞥了一眼聂恒,语气中的嘲笑极为明显。
这厮这模样绝对是因为苦战了一夜没睡,功力耗费太过严重,所以才如此疲惫。
聂恒的本事她是知道的,虽不是绝世高手,但是能和他打成平手的也不过几人,否则她也不会把整个揽月阁交给他。这安侧妃是哪里找来的如此高手来劫嫁妆?
聂恒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江浸玥说道:“那个蠢货派了人是不假,不过派的是和她一样的蠢货,三两下就被解决了,别把她想的太高深。”
“那你这要死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既然不是安侧妃的人,他是又遇到谁了?难道还有额外的人打那些嫁妆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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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实在是不好意思,初晴昨天去参加了一个比赛,所以没有时间码字,今天刚刚回来,本来以为昨天晚上回来就可以补上,谁知道回来之后已经很晚很晚了……
☆、第六十二章 初尘报仇
聂恒“唔”了一声,似乎是难以启齿。
“说!”江浸玥不死心地问道,看他这样子绝对是有什么事,她倒要看看他到底是干了什么。
“好了,我说。其实那帮人不是我处理的,我正准备出手的时候,有一人先我出手了,几下子就将那些人给解决了,我看他武功不错,于是起了兴趣,便现身与他打了起来。我俩从半夜一直打到晌午才停歇,我回来一闭眼你就给我叫醒了。”聂恒在说前边的时候语气还有些兴奋,说道后来就是满满的抱怨。
“那人是谁?”
“公子初尘身边第一暗卫,展阳。”
江浸玥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上次见到展阳的时候就知道他武功极高,和聂恒打成平手很有可能。
上次初尘说会派人保护自己,她没有想到他居然把展阳派了过来。想到这里,心中像是被雨水浸润了一样,眉眼都柔和起来。
看着江浸玥这样子,聂恒知道她在想什么,挥挥手,十分嫌弃地说道:“反正你都知道了,本公子接着睡了,没事别吵我。”
“要睡回你自己屋子去睡,别在我这里。”江浸玥踢了他一脚。
“那个人在我屋子里,本公子没有和男人一间屋子的癖好。”聂恒嘟哝了一句。
展阳在聂恒屋子里?江浸玥眼神转了几转,转身走了出去。
聂恒又嘟哝了一句什么,便转身上了床榻,沉沉睡去。
江浸玥来到聂恒的屋子,看到晴溪在门口站着。
见到江浸玥过来,晴溪迎了上来,说道:“郡主,展阳公子在里面。”
江浸玥点点头表示明了,眯着眼睛盯了门半天,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到床上的一抹身影,没有聂恒的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而是衣冠楚楚,除了一丝疲惫见不到半分狼狈。
果真是初尘身边的人!聂恒终究是不及。
从江浸玥走进来,展阳睡着的气息变了几变,又恢复如初。江浸玥不由得嘴角微勾,这警惕性,真是不错。
没有说什么,江浸玥转身走出了房门,展阳依旧轻轻浅浅地睡着。
“没事,你不用守着了。”江浸玥对晴溪说道。
晴溪想着前几天映玥阁内的人已经被她和秋荷收拾得差不多了,留下的几个都是老实的,不会出什么事情,于是也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江浸玥回到自己的屋子,踱了几圈,便拿起笔来开始写信。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秋荷进来掌了灯,见到江浸玥在写信,没有说话,退了下去。
门无声地打开,一抹白衣清华的身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