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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有望点点头,觉得柏成分析得真是有道理。
有安觉得她二姐真是墙头草,风吹两面倒,人家说什么,她就附和什么,有望她难道没有自己的意见吗?
可恶,看来事情到最后,还是得靠她自己。有安发起狠来,咬牙切齿地说:“有安人昏迷著,我照样可以虐待她。”
“怎么虐待?”柏成问。他倒是要看看有安还能变出什么花招来解套。
“我、我、我……我拿针刺她!”哦,不,这听起来好像还不够狠。“我、我拿刀子割她。”
“什么?!拿刀子割我们家有安?!”那很痛耶!有望又开始惊声尖叫,一方面又动手动脚地跑过去跟柏成抢有安,因为她绝不把有安嫁给一个这么可怕的家庭。
“二姐!”柏成大吼一声。
有望吓得楞在原地。
“你镇定些,听我说。”
“哦,好,我镇定些,听你说。”有望乖得很,她是那种别人一凶,就完全随便人家的个性。
“你去拿刀子来。”柏成吩咐。
“哦,好,我去拿。”有望乖乖听话,她连为什么都没问呢。
她这个傻姐姐。有安几乎要叹气了。
有望把刀子拿来。“然后呢?”
“给我妈。”
“什么?!给你妈?!要是她拿来伤害我们家有安那怎么办?”有望觉得不妥,还是把刀子藏起来比较稳当。
“你放心,我会保护有安的。”
“哦。”好吧,她相信他。有望将刀子拿给柏成的母亲。
有安看著刀子却动都不动。
“拿呀,你不是想拿刀子刦有安吗?我倒想看看你敢不敢,还是你觉得一下子太刺激了,想先用针刺?二姐。”
“我知道,要拿针是吧?我去拿。”有望赶紧把刀子拿进去放,省得陈妈妈真的把心一横,有安的脚就不保了。
她咚咚咚,飞快的跑进去拿针线。
有安都快被她二姐给气死了,她二姐一向不伶俐,怎么一遇到这种事却又变得十分精明?呃,吐血!
“针拿来了,陈妈妈你拿去。”有望拿来,递到柏成的母亲面前。
有安才不接哩,她脑子又没坏掉,干么拿针来刺自己的脚,伤害自己啊?
“瞧,我妈是跟你开玩笑的吧。”
“对呀,陈妈妈人最好了,怎么会刻薄我们家有安呢。”有望跟著打哈哈,想说自己只要猛对陈妈妈拍马屁准没错,这样搞不好陈妈妈会看在她们于家对她的评价这么高的份上,然后就会善待她那个不省人事的妹妹,而基本上有安是懒得跟她二姐说啦,因为那只会浪费她的口舌。
她把矛头转向柏成,但——
“咦,柏成人呢?”
“他回家了呀。”有望眼睛都眯成心型了,因为柏成就这样把还在昏迷著的有安抱回家,那样挺拔的背影,怀里再抱著个女人,真的很像童话故事中“睡美人”的情节耶。
哦,好美哦——有望陶醉在自己的想像里。
“什么?!回家了!他把有安抱回家!他想干么?不行,我得回去瞧瞧才行。”有安推著轮椅像是在踩风火轮似的,咻的冲回家,而有望从幻想中回到现实,恰好听到“陈妈妈”讲的那一番话。
看来陈妈妈真的像柏成讲的那样,是刀子口豆腐心,看陈妈妈多么关心她们家有安呀,陈妈妈她还害怕有安被她儿子欺负,简直北她这个当姐姐的还要爱护有安,所以看来她把有安嫁给柏成还真是嫁对了!唔,不知道有安清醒后,会不会褒奖她帮她找了这么一段美好姻缘哦?
有望又开始幻想有安会怎么回报她的“大恩大德”了。
“陈柏成你给我滚出来!你把你的房门锁上干么?你是不是想对有安做什么龌龊、下流的事?”有安一回到陈家之后,马上就趴在柏成的房门上偷听,但她听了好久,却什么都听不到,而也就是因为她什么都没听到,所以才更加的恐怖,因为她的想像力奔腾著,什么乱七八糟的情节她全拿来套在自己身上,想像著柏成会对
她那样又那样,唉哟——好思心呐,她才不要哩。
然而她叫了老半天,柏成那死小子都不出现,气死了,她怎么能坐以待毙呢?
有安开始翻找家里的钥匙,等找到拿著要去开锁的时候才发现——
要死了,人家柏成根本就没锁门,真是一场美丽的误会……不,呸呸呸,这么可怕的事怎么会是美丽的误会?应该是恐怖的错误才对!
有安她撞了进去,看到她的身体躺在柏成的床上。
“你想对她做什么?”
“先上车后补票。”柏成随便说说,他根本没要那么做,他只想吓吓有安而已,要不然这么久的时间,他早把有安的衣服给脱了,哪能让她衣冠楚楚的睡在他床上,而有安则是把他的话给当成真,他的一句“先上车后补票”吓死有安了。
“不准补票。”她才不要嫁给柏成呢。
“不准补票?那就上车不补票喽。”柏成还故意挑有安的语病。
有安这才想到她刚刚那一句话竟是在鼓励柏成犯罪,可是却不需要负责任。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你不准上车,也不准补票,总而言之我就是反对你跟有安的婚事,我不准你娶她。”
“可是你说有安是个好女孩,百年难得一见呢,而我则是你的好儿子,今天你的好儿子要娶你眼中的好女孩,你为什么反对?你要是能说出一个好理由来,那么我就服了你,答应你不娶有安当老婆,怎么样?我这样算是讲理的吧?”
讲理个屁,因为她又不能说出有安不能嫁他的理由,她在心里骂脏话,台湾人的国粹全让她发扬光大。
“怎么,说不出个理由来是吗?那我就不客气喽。”柏成还真当著有安的面动手要脱了有安的衣服。
有安急急的喊,“等一下啦。”她还有话要讲。
“什么事?”
“你还没跟有安结婚。”在急忙中,总算让有安想到一个好理由先让柏成不对她毛手毛脚,但事后她再想想,觉得这理由好像不怎么妥当,因为言下之意好像她已经答应他可以娶有安了。
但——随便啦,总之在这节骨眼能先阻止柏成这死小于对她动手动脚这才是迫在眉睫的正题。
“现在婚前性行为很正常。”
“我知道婚前性行为对你而言很正常啦。”他神气什么?跩什么?“但是有安是个处……处……”有安处了老半天还处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替她讲了。“处女是吧。”他很想笑,因为没想到一向火辣辣的有安遇到这种事却可以保守成这副德行,他实在太意外了。
“对。”有安脸红地点头。“所以你不可以对她随便乱来。”
“可是你又不答应我跟有安的婚事,所以我只好先斩后奏,等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你就算是要反对也拿我没辙。”
“什么?!这就是你的阴谋!”太可恶了,她差一点毁了自己一生的清白,好吧,为了先保住自己,有安决定先虚与委蛇一番。“那我答应你娶有安。”
“真的!”她答应嫁给他了!
“但是你在婚前不能动有安。”
“婚后就可以?”
他笑得贼贼的,好像打算明天就娶她,有安明知道那不可能,因为筹备婚礼需要时间,但是她看到柏成脸上的笑,她心里就是不踏实,所以——
“婚后也不可以。”她断然拒绝。她知道她这样很霸道、很强人所难,也很不合理,但是她得先拖过一阵子才行啊。
她必须要回到自己的身体才能阻止这荒谬的事!但回到她的身体必须有魔法书,而魔法书在她们家,而她怎么回去拿还是另一个问题。
啊——这么多事挤在一起,有安都快疯了。
“你明知道我不会接受这种无理的要求。”没道理他结婚了却不能动她一根寒毛,这世上有哪个人是这么当夫妻的?
“你至少得等到有安醒来之后才能跟她……唔……”她还在想找个适当的字眼来代替。
“做爱。”
她不敢讲的,他替她说了,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像是做爱之于他而言是家常便饭的事,真是不要脸。
“对啦,对啦,就是做爱啦。”有安横了他一眼,心里不太舒坦。
“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的权宜之计?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藉这个机会绊住我,好把有安带离我身边?”
“我是你妈耶,我干么对你这么坏?”这个时候有安就记得自己要端出当母亲的架式好逼他就范。
但,柏成脸上的表情明显的不信任她,“好吧,我写切结书给你可以吧,但相同的,你也要写给我,好让我相信你不会在这段期间偷袭有安才行。”
“可。”柏成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之后,就变得非常的阿莎力,他要的就是有安的保证、有安的承诺。
他贼贼的笑开,而有安还傻呼呼的一步一步定进他设计的圈套里,因为她现在心思全放在该如何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上、
第八章
有安没想到柏成的手脚会这么快,第二天就找来两个结婚证人,而且就在家里席开两桌宴请两桌双方的亲朋好友做见证,然后她跟柏成就这样成了夫妻!
就这样!没有鲜花、没有戒指,就这样摆两桌酒席,她就成了陈柏成的老婆,
而且对这种状况不满的人好像只有她,其余的人全当他是有情有义的男子汉,竟娶一个得怪病的老婆!
什么得怪病!她根本就没病好不好,她只是、只是暂时借住在陈妈妈的身体里面而已啦!有安多么想这么大吼,但没人理她,大家的目光全胶著在今天那对新人身上,柏成穿著正式,而她的身体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家全围著她,那感觉不像是她结婚,反而有点像是在瞻仰遗容。
哦——她的结婚大事,她的结婚典礼到最后为什么会搞成这副德行?而更可恶的是,她的身体就近在咫尺,她竟然忘了咒语怎么念!要是她还记得的话,那么她今天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体,然后阻止这场不情愿的婚礼。
不行,她怎么能真的嫁给柏成?而且还是在他的意图不明确的情形之下,她就这样嫁给他,实在太没安全感了。
有安决定偷偷的潜回家,然后找出她先前抄的那张咒语,她记得她把它压在书桌底下,不知道有没有被大姐发现?
但,她怎么回于家呢?
陈妈妈发生意外后,行动不方便,平面行走可以靠轮椅,但上下楼梯就得靠柏成了。
没想到到最后她还是得依赖他,“柏成,你来。”有安招招手,压低嗓门,鬼鬼祟祟的把柏成叫过去。
柏成来了。“干么?”
“你带我去于家。”
“于家的人都来我们家了,你还想去于家干么?”
“没有啦,我只是要把你的衣服放在有安的衣服上面,人家说这样以后你才能震得住老婆,有安才不会爬到你头上去嚣张。”有安任意更改风俗民情,一来是因为她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的;二来是她相信柏成跟她一样对这些老一辈人才懂的东西不太熟悉,所以才乱掰个谎打算就这样混过去。
而柏成给她一个笑说:“妈,你不用替我安排那些事,一来我不相信:二来如果那么做真的可以压得住有安,我也不愿意。”
“为什么?”
“因为我不愿意欺负有安。”柏成说得有情有义,而有安听了,心里乱感动一把的。
但,她发什么神经,感动个屁啊!她又不想嫁给柏成,还关心他会不会欺负她干么?她的重点是要他带她去于家,OK?别搞不清楚状况了。
“总之你就是带我去就是了,快点,我们不要让于家的人知道。”
“不让于家的人知道,那我们怎么进去于家?”
“我们可以从你的房间直接过去啊……”啊,死了,她是不是露馅了?有安机伶地偷瞄柏成一眼,她赶快再加以解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有安暗地里都在干什么好事,你们从小就懒,利用阳台暗通款曲的事我都知道。”呃……暗通款曲!她是不是用错成语了?
啊,随便啦,总之先把柏成唬过去,不要让他起疑心这才是重点,而没想到柏成真的信了,好讶异哦!
“好吧,我抱你上去。”因为他也想知道有安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心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柏成告诉宾客他母亲身体不舒眼,想上去休息,之后便抱著母亲上楼,再偷渡到于家有安的房间。
有安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便直捣书桌,去找那张写著咒语的纸,但,纸呢?怎么不见了?!会不会是掉在桌子底下?有安还弯下身子去找。
“你找什么?我帮你。”柏成主动开口帮忙。
那真是太好了。“我找一张纸,这么大小。”她随手比了个大小。“上面写著中文字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