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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信自己,又何必问!
“为何?”天夜祁似乎很执着于知道这个答案,“为何,你不不反抗他!”
“因为他在我体内下了蛊毒,我的武力被他制住了!”花千骨冷冷地看着他,“这个答案,王爷满意吗?”
天夜祁却显得惊讶,他看着花千骨,似乎仍在震惊中,久久未曾回过神。
“那时,王爷也在场吧!”看到他的表情,花千骨虽然心中明白,可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了什么,她不知了,只知道心无比的沉痛,酸涩溢满心间,她需要更大的疼痛来麻痹自己。
恩——————一声似有若无的声音飘过。
他虽然没有回答,但是那若有似无的一声,以及默契的低头,都证实了她的猜测。
咚!咚!咚!
他轻轻的一声却如雷在心头敲响,震得花千骨一身不停地战栗,刷地软瘫下去,手按住桌角,才勉强撑住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身子。
他在那里,那天樊琅天轻薄自己的时候,他居然在那里,就站在那里看着自己被轻薄,他却什么也不做!
“致夏!”天夜祁连忙伸出手想扶住她,却被她躲开。
“王爷在那里多久了?”良久她才从震惊中寻找自己的声音,冰冷的声音一出,连自己都是一惊。。
“很久”他回答的亦很诚实。
“那么王爷都看到了,也都听到了!”她有些绝望地问。
“是”这回他回答的有些沉重。
花千骨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头怪物。
寒冷啊,心冷啊,呵呵,樊致夏,我替你感到不值,这个男人,当真不值得你去爱!
他在新婚之夜送给自己一副棺材,已经让她领教了他的无情,那时她以为他是在气,气自己对他的欺骗,可是如今呢?
他明明听到了自己与樊琅天的对话,他明明知道樊致夏是被陷害的,为何,为何他还是熟视无睹!
“我只问一句,那天,王爷为何不出现!为何不制止他!”为何对自己受辱,熟视无睹!
“”沉默。
一股悲恨交加的感情纠结在一起,如奔腾的潮水,在胸膛翻涌,手紧攥,心悲凉!又是这种感觉,花千骨紧皱眉头,之前她也曾感觉到这样悲恸的情感,每次当天夜祁对她说出狠绝的话时,她的心便开始不由自主地疼,意识便开始有些涣散,似乎在身体里还有另一个人在哭泣,在悲伤。
是你吗!樊致夏,你没有走远,对不对,你也听到了他的话,他对你那么绝情,你又何必为这样一个人而伤心!
十指紧紧地握紧,关节微微泛白。
看到她如此凄悲的表情,他感到内疚,良久才道出,“对不起”
只是三个字,他对她的歉意只有这么寥寥的三个字,而樊致夏付出的却是自己的清白之躯,换来的不过是这三个字————对不起!
何其悲也,何其苦也,眼阖起,将泪锁在眼底。
“王爷的这三个字樊致夏受不起!”她不是樊致夏,他不欠她的!
她花千骨更加不欠他天夜祁什么!
“致夏!”他跟着站起来,想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不必了!”她甩开他的手,双眼敛起去悲伤,露出清冷的冷笑,“王爷若是真的想表示歉意,那么就请给我一纸休书,这样你就永远也不必感到内疚!”
原来温柔真的可以伪装,面对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他也可以很温柔,只是,这种温柔与爱无关!
一阵狂风刮起,撩起青丝如缕,飞飞冉冉,却是缠绕着阵阵叹息,被那一片的花海困在原地回绕。
纷纷扰扰间,她看到他的眼里划过一声叹息。
两人不过一步之遥的距离,却如隔天涯。
原来最遥远的不是距离,是人心!
“不可能!”天夜祁却坚定地打断了她的话,转过脸看着她,眼神深沉难辨,“我不会给你休书,这辈子,即使我们相互厌恶,相互憎恨,我都不会休了你!”
“为什么!”花千骨看着他,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越发的看不清!或者说,她从未看清过!
“夜深了,早些回去吧!”天夜祁低下头,转过身子,“皇宫深苑,危机四伏,有些地方你还是少去的好,纵使你有一身的好武艺,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到时候只能成为别人的靶子!”
“天夜祁,我也和你清楚,我绝对不会任由别人来摆布我的人生,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不由你!”花千骨倔傲地仰起头,“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你休想拦住我!”
天夜祁停住脚步,双手负背,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那么我只能告诉你,这一天你永远也等不到!”
“天夜祁,我恨你!”花千骨勾起嘴角,冷笑着。
天夜祁的双肩似乎一震,他没有转过身,只是扯起嘴角,“即便如此,我们也必须在一起!”
花千骨坐在床榻上,打坐运气,体内的那股真气宛若一条游龙,灵活地从丹田而起,随着真气的运行,游遍周身各道血脉,一轮的运气行经之后,花千骨顿感一阵的酣畅淋漓。
她发现,明明是闭着眼的,可当真气运气周身时,眼前却突然变得清朗起来,上一次在车辇里,一切还只是个朦胧的轮廓,可如今却又多了很多的细处,景物变得丰满起来。
为何,每次自己一受伤,功力便会大增,难道真的与这个指环有关?
花千骨睁开眼,低头看向指中的玉扳指,玉飞狐,你究竟是谁,为何有和我一样质地的冰玉?
正思忖时,门外传来如约的声音。
“王妃,该起了。”
“什么时辰了?”不知不觉间,居然已经天亮了。
“回王妃,卯时刚过。”
“今日有何事?”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事,如约不会在这么早叫起自己。
“王妃忘了,今日是秋狝,陛下前月便吩咐下去准备,而且过了今日四皇子便要返回天阙国,因此陛下特别吩咐了各宫及各府家眷前往饯行。”
“哦,知道了。”花千骨微微蹙眉。
如约看到她起身,立即为她装扮起来。
长发绾成发髻,置于金丝立乌帽,一身粉红紧窄贴身的骑服,缩袖上绣着吉祥的花卉,寓意吉祥如意,脚蹬金丝绣瑞云的黑革靴。
出了殿门,却看到樊晴灵正等在门外。
“妹妹今日好精神。”她也是一身的简易装束,不过没有花千骨那般透着英气,反而多了几分的女子的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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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他有危险
更新时间:2012…6…7 20:37:39 本章字数:3949
“太子殿下没有一同前来?”在那晚的宴会上,花千骨看得出,他们之间并非如外界传闻般的恩爱有加,甚至连相敬如宾都称不上。。
“今日他先陪同父皇去了秋场,妹妹待会儿便能见到太子殿下。”樊致夏淡淡笑道。
花千骨从她的话里听出淡淡的惆怅,也不再多言。
到了围场,花千骨和樊晴灵的坐骑在马童的牵引下进了场内。
坐在马上,花千骨发现视野特别的宽阔,举目看去,一座巨大的看台搭立在东面,那里的视野最好,地势高,最利于观看。
再看看四周,一片旷野。
“王妃!”刚行至一半,一个较小的身影出现在路中。
“桃儿?!”花千骨看着她,惊讶的语气中略略带着一丝的不解,“你怎么在这里?”
“是王爷嘱咐奴婢来这里服侍王妃,王爷说王妃昨夜受了点伤,今日又要见赴会,怕王妃多有不便,派了奴婢前来伺候。”
“夏儿,你昨夜受伤了?”樊晴灵闻言颇为惊讶,“哪里受伤了?”说着,她连忙驾马靠近,想要看看花千骨的伤势。
“不碍事,只是一点小伤。”花千骨问道,“王爷人呢?”为何今日不见他的踪影。
“刚才四皇子派人来找王爷,邀请王爷一同去西边狩猎!”
“咦,西边不是悬崖吗?”樊致夏咦了一声,狩猎场的东西南面都是围栏,独独西边的悬崖,一般狩猎是不会深入西边,“为何皇兄会邀请恒王爷在那边狩猎?”
“糟糕!”花千骨突然感到一阵的不安,“何时的事?”
“一刻钟前。”
“皇姐,我有事,先出发一步!”花千骨拉紧缰绳,用力一抖,马儿扬起前踢,朝前飞踏而去。
为何樊琅天要在临走时突然约天夜祁?樊琅天,你到底要干什么!
两边的景物化成细丝,在脸颊两旁掠过,鬓边的青丝如蛇狂舞,心头的那股不安在加剧,花千骨拧紧了眉头,天夜祁,你明明知道那是樊琅天设下的陷阱,你为何要去!
夺,夺,夺————————三声撕裂空气,三支长箭直直地射入前面的地面。
吁————————花千骨急忙拉紧马缰,马儿猛地抬起前踢,在空中扬起一个弧度,蹄子在空中狂抓一阵,而后重重地踏在地上。
“是谁,出来!”花千骨警惕地看向四周,马儿踏蹄在原地绕圈,花千骨将四周环视了一遍。
静谧的树林,静的出奇,连一声虫鸣鸟啼都没有,安静的气氛里却带了一阵的肃杀之气。
“阁下既然来了,又为何躲躲藏藏不肯现身!”花千骨用内力提高了声音,清越的声音飘荡在森林的上空。
马儿原地踏步,不停地从鼻孔里喷出气,花千骨见对方没有动静,便扬鞭继续赶路,哪知她刚一动,又是三根长箭从密林射出,再次深深地插入她前方的地面。
马儿再次受惊扬起前踢,花千骨这回却看清了暗伏的地点,她踏着马背,飞身跃起,在空中旋转的同时,两只手一起张开,朝两边飞射出冰针。
几声低沉的闷声响起,紧接着林中飞鸟惊走,发出了簌簌的树叶抖落声。
花千骨双眸敛起,足跺地飞掠过地面,拔起长箭,身子在空中猛地一个旋转,利用回旋力将手中的长箭飞朝林中的某处飞射出。
只听得长箭刺穿骨头的声音,接着是沉闷的一声,花千骨落地后立刻朝那里飞奔而去。
在密林的矮树丛里,躺着一名身着黑衣的人,他紧紧地按住不断流血的小腿,插在腿上的那根箭正是花千骨以内力射中的。
“说,恒王爷在那里!”花千骨立刻将他的手擒住,反剪于背后。
黑衣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双眼猛地一张,接着身子猛地一僵,直直地向后倒去。
花千骨扯下他的面巾,“居然咬毒自尽!”在他的腰间搜到一枚金牌,上面居然刻着东宫两个字,“好毒的计谋,不仅要杀天夜祁,还要嫁祸给东宫!”
樊琅天,你好大的胆子!
花千骨换上黑衣人的衣服,刚起身,便警觉四周有异动。。
风未动,树却不止,林中没了鸟鸣声,却多了簌簌之声,速度之快,如雷如电,道道划过,却未见任何人影。
耳微动,花千骨心头一惊,糟糕,来者不下数十人,还有诸多的高手隐藏其中。
花千骨立刻飞身追上,她卯尽全力才勉强追得上,这些人潜伏在密林中,花千骨运气飞身跃上树干,在密林的中央是一大片的空地,空地的正中站着两个人。
“天夜祁,你倒是有胆子,小王敬佩!”樊琅天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一身的素衣胜雪,神情睥傲却又不失尊雅,淡淡的金辉透过扶疏的树叶,照射在他的脸上,柔和的光线勾勒出的精致五官,竟是那般的夺目。
金辉中的这个男人,只是静静地站着,便能让你感到一种傲然邪佞的气质,缓缓勾起的嘴角,透出一种不屑的意味。
樊致夏,这就是你喜欢的男人,的确不凡!可惜,他并不爱你,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致夏,你这又是何苦!
“樊琅天,本王来这里只是想问你个问题!”天夜祁敛起双眸。
“哦?”
“那杯酒原本你是要给致夏喝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木已成舟,恒王爷又何必多此一问!”樊琅天冷笑道。
“你回答便可,其他的无需多问!”
“是!”樊琅天戏谑一笑,“怎么,王爷如今后悔了,后悔不曾信过她?”
天夜祁低下头,阴影笼罩了他的脸,看不清他此刻是何表情,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淡淡地看着他,“本王后悔当初没一剑结果了你,留下你这个祸害!”
樊琅天扬起头大笑道,“可惜啊,可惜,一切都太迟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天夜祁你到地狱里去忏悔吧!”
“忏悔?”天夜祁冷嘲道,“即便是杀了本王,你也得不到她的爱,可悲的人!”
“你该死!”樊琅天被激怒,双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目光。
话语刚落,花千骨立刻感到一股肃杀的冷意从四面八方如网,铺天盖地而来,一种深度的恐惧感从脊梁骨里透了出来,冷汗涔涔冒出。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