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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点点头,她还真是大方啊,能看着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洞房,其实如果当天换人,新婚之夜,景流觞一定察觉不了什么。南紫宁说玄衣聪明,还真说对了,玄衣当然会答应她,不过,答应是一回事,守不守承诺又是另一回事,她的面上浮现一丝诡异的笑,一闪即逝。柳米米说过,巫玄衣对她们几个说话是一言九鼎,但是对外人说的话,从来没有一句是当真的!棠师兄的口头禅则是:千万不要相信一个巫女,尤其是巫玄衣这样的!
不过装样子总要装得像才能不令对方起疑!玄衣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
“你想要什么附加条件,尽管开!”南紫宁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万两银票,你下半辈子吃穿都不用愁了!”
一万两,玄衣晒笑一下,她还不看在眼里,苑荣给她的黄金都比这个多,南紫宁以为她好唬啊!
“太少了,以你天衣山庄南家大小姐的身份开出这样的条件,啧啧啧,也不怕丢了身份!”玄衣说道。
“那你要多少?”南紫宁有些紧张地问道。
“一百万两,否则免谈!要知道我嫁给景流觞成为了景家女主人的话,景家的财富可远远不止这么多!”
南紫宁考虑了一下,说道:“好,只要你能依照我所说,一百万两,在你离开时我会付给你。”
“你要是食言,我找谁去?最低限度先付一半订金,收了订金我才会做事。”玄衣笑道。
南紫宁的眼里精芒闪过:“你倒很会做生意,那要是你反悔呢?”
“我?我反正一不会武功二没有依靠,在这里你都能找到我,随随便便一个人便能威胁我,你还怕什么?”
“那好吧!”南紫宁说道,“今晚我就将银票带来给你,你一回景府就开始行事。”
“行!不过咱们在这里谈得热火朝天,万一景流觞硬是不肯娶人,你的计划不是无法实施?”
“这就要看你了,他如今对你已经有了不同寻常的感情,我相信你这么聪明,一定能让他爱上你。”南紫宁说话间嘴角轻撇,闪过一丝冷酷,有一瞬间的面目森然,不过很快换成了一副笑脸。她的心中,终是不甘吧!说不定此刻她想的是事后如何把玄衣毁尸灭迹!南紫宁,并不若外表看起来那么娇弱!
“后阿爸,接下来你可以把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了吧!”玄衣说道,“是你哥哥救了我,然后呢?为什么要让我代嫁?你和无影又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一伙儿的?”
南紫宁清秀的脸陷入了回忆,她细细地将玄衣如何被人发现,南空城又如何刚巧路过,救下了她,带回家去,一直讲到景家下聘,南空城提出让玄衣代嫁。
“为什么他会提出代嫁?”玄衣问道。
“景南两家合作,条件是我嫁入景家,可是景流觞不想,他提出我若嫁过去,只能作妾,正室之位为慕容欣留着,他这是提醒我呢,他是不会让过我的,这样的话你想我哥哥怎么会放心让我嫁过去?慕容欣的事,他一直都知道,烟灭的毒还是他给我的,所以他想了个李代桃僵之计,目的是为了保护我!”
“你既然早就梦想嫁给景流觞,为何不坚持?”玄衣问道,总觉得其中有哪里不对劲。
南紫宁低下了头,玄衣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坚持?我只能听哥哥的,包括我父母都是一样,什么事都听他的,他十几岁就是名冠天下的怜星公子,天衣山庄早就交由他手中了,哥哥的意思就是整个家族的意思,没有人能违背!”
“我这个冒名的被揭穿后,他不是同意了你嫁入景家么,而且在努力帮你争取景流觞的同意。他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玄衣问道。
“你以为他真的是南空城?”南紫宁冷笑道,“他不是,南空城早就死了!”
“死了?南空城死了?什么时候的事?这是怎么回事?”玄衣一叠声地问道。
“你一直看到的南空城,根本就不是我哥哥,他救了你没多久,在你还未醒过来时就死了。”
玄衣打了个哆嗦,看着南紫宁平静无波的脸,她心头一阵发寒。“那这个南空城是谁假扮的?怪了,你们南家,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个替身?”
“你应该猜得到是谁才对,他原本答应帮我的,现在却食言了,你的魅力可真大,连他都能为你神魂颠倒,景流觞更是不在话下,相信你一定能让他爱上你!”南紫宁哈哈笑道。
“你说的,是无影!”玄衣看了南紫宁一眼,没有看到她否认,心头一凉,不禁毛骨悚然,怪不得南空城在时,无影绝不会出现,无影在时,南空城亦然,原来这两个,本就是同一人!
她问道:“为什么?是你让他假扮南空城的?”
“是,南家只有一子,南空城死了,没有了继承人,我让无影假扮他,将天衣山庄所有财物渐渐转入我的名下,如今天衣山庄已是我囊中之物!”南紫宁眯着眼,脸上闪过一丝残忍。
“你哥哥死了,你不伤心么?而且你父母怎么会容许你一个女孩子执掌天衣山庄?”玄衣问道。
“伤心?”她怪异地看了玄衣一眼,“他一生锦衣玉食,为所欲为,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死了想必也能做个开心鬼,为什么要伤心?至于我父亲么,你在天衣山庄也见过了,他根本就很少出现,只知道沉醉在仙人散中,与他那群莺莺燕燕欢歌笑语,他早就成了个废人了,不然也轮不到我哥哥当家!”
“那你娘呢?”玄衣见她不提贺姬,又问了一遍。
“我娘?我娘只有我这一个女儿,当然是向着我的,我执掌天衣山庄,对她来说也是好事!”
“这么说来我开价一百万两,似乎少了点!”玄衣笑道。
“只要你做得好,令我满意,我可以再给你加价!”南紫宁说道:“至于无影,你最好离他远些,我可不想他再一次破坏我的计划!”
“无影总是戴着面具,他的真面目你见过么?”玄衣不由自主地问了这么一句。
“他叫无影,就是不以真面目出现在人前,我第一次见他,他戴着鬼面具,后来见他,那张脸已经成了南空城。”南紫宁娇笑道,“我该走了,记住我们的约定!外面等你的那个人,估计已经不耐烦了!”
她招手唤过抱手立在门前的男子,两人一前一后跃上墙头,消失不见。
慕容欣与景若云相携而出,她问道:“玄衣,南紫宁和你说了什么,她的话你千万不要信,这个女人不是好人!”
“我知道,你放心吧!”玄衣说道,“不过我想将计就计,既然=可以赚一笔,又可以想法取得玄火令。”
50、恨不能忘
“若云,你看,靠墙的那棵老树上有个鸟窝,你去看看有没有小鸟在上面?”玄衣笑着指了指树上黑乎乎的大鸟巢,把景若云使唤过去。
小姑娘果然高兴地去了,等她走后,慕容欣才低声说道:“玄衣,南紫宁的话你不能信,这个女人对着你笑语晏晏,心底却不知怎样算计着害你呢,当年我就是信了她,把她当作好姐妹,却被她趁机下毒,让我差点命丧黄泉,若不是遇到你,我纵然不死,也会被烟灭之毒折磨得不像人,那种痛苦是常人无法忍耐的,要不是想着我的女儿,怕南紫宁再加害于她,我早就自我了断了!”
“你不是为了无影?”悬疑一直以为,她是因为舍不下无影。
慕容欣摇了摇头:“自打他让我嫁给景流觞,我就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得地位,我始终只是个下人,想攀上枝头当凤凰,不过是我的梦而已,原来说那些话,不过是为了让景流觞死心!我为了主人可以牺牲我自己,因为我爱他,更因为我的命是他给的,如今我已经死过一次,算是还了他这条命了,以后的日子,我只想为女儿活着。前半生我欠他,后半生我欠女儿,这辈子,我都不属于自己!”
“你为什么不考虑和景流觞复合呢?毕竟他爱你!这样的话,对若云也好!”玄衣问道。
“不可能!我欺骗过他,怎么有脸再回去,景老夫人本就容不下我,这下知道了我是个贼,更不可能了!何况”慕容欣顿了一下,苦笑道,“他爱的是从前的慕容欣,不是现在的莲舞,我累了,也不想与一群女人去争风吃醋,我知道爱一个男人而他不爱你的痛苦,对那些女人,我同情她们,可是要让我和他们分享丈夫,我也做不到!”
“那若云怎么办?你口口声声为了女儿,可是你认了她,却好是要抛弃她!”麽荣欣说的这一点,玄衣也赞同,她看了一眼爬到树上正在掏鸟窝的景若云,皱起了眉头。
见玄衣如此,慕容欣说出了她的计划:“景氏一族是当今皇后的娘家,太子柯却不是皇后所生,是皇上最宠爱卫夫人之子,淳王李康熙人才出众,必不肯居于人下,景流觞是他的最强后盾,景家势必不可避免被牵连进皇族之争,若是事败,景氏一族难逃灭门之祸,所以,我要带走若云。”
玄衣对慕容欣的分析毫不感到奇怪,她知道这是个有见识的女子,何况还是无影的得力手下,朝堂之事应是有所耳闻,不过她却惊诧于慕容欣对皇子的名讳直言无忌。
“你如何带若云走?景家会同意吗?若云自己呢,以前是有爹没娘,现在你让她有娘没爹,她愿意吗?”玄衣问道。
“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帮我说服若云,我知道这孩子很信任你,玄衣,相信我,”慕容欣抓住了玄衣的手,“我带走若云绝对是好事不会是坏事,帮我,不要让景家知道!”
玄衣只觉得头疼,揉了揉眉心,她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慕容欣说道:“越快越好,我总觉得不安,说不定京中就要打乱了,要不,你也不要管那个令牌了,咱们一起走吧!”
玄衣摇了摇头:“好,我帮你,令牌我是志在必得,我想那一定是一件灵物,对我的法力大有帮助,我会做好应对之策,放心吧。”
如若能够得到玄火令,提升她的灵力,玄衣不会放弃任何机会,灵力越高,她回到未来的机会就越大,费尽心思也找不到另外三个朋友,她不能不先作最坏的打算,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回去的困难便大了许多,更要努力!
临走时慕容欣还对玄衣说了一句话:“玄衣,如果你现在和南紫宁有什么交易,麻烦你告诉我,我不想破坏你的计划,你知道,她是我的仇人,她加诸在我身上的痛楚,我一定要她偿还!”
玄衣当然不会劝她放弃报仇,相反慕容欣的这种性格她很欣赏,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爱憎分明,也是玄衣的性格!
“如果单凭你的力量你能报得了仇,我不拦你,不过你要为若云考虑,下半辈子,你得陪着你女儿,不能再离开。”
“想过去哪里没有?”玄衣问道。
“我的故乡在雪莲山,那里有广袤的草原,有圣洁的雪莲,”慕容欣的眼中有着向往,“我会带若云去那里定居,再不会中原。”
“原来你是外族!”玄衣说道。
慕容欣点了点头:“我的父亲是中原人,母亲却是西域人。”
玄衣感叹,原来是混血儿啊,怪不得慕容欣有如此出色的容颜,真当得绝代风华四字!
灰蒙蒙的雾气笼罩着大地,风中寒意比之来时更甚,玄衣抬头看了看天,似乎要下雪了。苑荣在马车旁负手而立,背对着玄衣,挺直的背影在苍穹下显得有些孤寂而落寞,听到动静回过身来,原来平静无波的脸上漾开了一丝笑容,墨玉般黑亮的眼眸落在玄衣身上,是如水样的温柔。
“我们走吧!”玄衣牵着景若云的手,微笑着上了马车,车夫待三人坐好,一挥缰绳,马蹄声得得响起,瞬间便将站在院门口的慕容欣抛在了身后。
“你进去不多会儿,我听到有动静,似乎有人进了院内,不过我从院外看去,除了你并没有别人,”苑荣用手捏了捏鼻梁,笑道,“自从你那次被人掳走,我就心神不定的,生怕你出什么意外!”
“苑大哥,你别担心,那次是意外,以后,不会有那样的事再发生!”玄衣说道,捏住景若云的手紧了紧,小姑娘懂事地没有吭声。玄衣心中暗喜,原来她的巫术竟到了如斯境地,武功高强如苑荣也没有察觉她使的障眼法。
她看了一眼景若云,这小小的孩子自与母亲相认后,也不知慕容欣在屋里跟她说了什么,看玄衣的眼光中多了一份敬意,她似乎很能揣摩玄衣的心思,不用玄衣多说,眼光流转之间,她已知晓玄衣的意思。走时玄衣看她一眼,还未及招呼,她便自动来到跟前,小手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