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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遵命。”她松了一口气。
风似默不带一丝温情地抱着心上人离开,留下她一人落寞地悲伤。
爱之欲之生,恨之欲之死,她两者都做不到,实在很失败。
即使他对她无情,她还是无法遏止爱他的心,想想真是悲哀,她多么羡慕左天蓝的际遇,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他的爱。
爱吗?恨吗?
多痛的抉择呀!
床上一片凌乱,室内满是欢爱后的浓郁味道,两具赤裸的身躯仍交缠地叠在一起,喘息声渐歇,床单全被汗水浸湿了。
激烈的性爱是情感无言的交流,躺在风似默身上的左天蓝仍感受到他停留在体内的悸动,不安地挪挪方位。
“宝贝,你想再要一次吗?”他很快又起了反应,舍不得退出她温暖的甬道。
“讨厌,你不知道人家会痛吗?”激情过后,她才觉得好疼。
“哪里痛,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她左胸尚未愈合的伤。
风似默有些责备自己的性急,明知道她有伤在身还克制不了想要她的欲望,顾不及她承不承受得起,自私地与她狂烈做爱。
他翻了个身退出她的体内,心慌地检查她的绷带有没有血迹,细心地解开审视伤口。
“蓝儿,对不起,我太粗鲁了,没顾及到你的伤口。”还好,伤口的缝合处呈肉色,没有裂开。
左天蓝没好气地翻翻白眼。“我说的不是那里痛。”
“不是?”他突然变傻了。
“是这里痛啦!笨蛋。”她拉着他的手往私处抚摸。
他恍然大悟地露齿而笑。“第一次嘛!难免会有些痛,下次就不会病了。”
哪有处女落红不痛的道理,他带着满满的爱意在她私处亲吻了一下,笑着翻下床走进浴室拎了一条湿毛巾出来,轻柔地为她拭净腿间的血迹。
“擦药膏会不会被人家笑?”想想都脸红,做这种事还大肆渲染。
“谁敢笑你,我第一个轰了他。”放下混毛巾,他贪恋地抱着她吻啄光深的酥胸。
“哼!流氓就是流氓,开口闭口都是暴力。”被吻得发痒,她笑着避开他的唇。
他不依地拉回她继续亲吻。“小姐,你才是暴力女,你看我身上的伤都是你的杰作。”
风似默指指一条一条的抓痕、渗血丝的齿痕假意抱怨,实际上他爱死了她的热情,恨不得要她在他身上多留下记号,表示两人有多恩爱。
而她身上也好不到哪去,那些吮痕哨迹怕是难消了,出门得包得像回教女子,不然会被人以为她这到性虐待,她大腿小腿,甚至是脚椿头都有淤血。
可见战况之激烈呀!
火豹、火豹,什么性烈如火的豹子,根本是热情如火的小豹子。
“不要啦,人家好累哦!”左天蓝拍开他爬上她山峰的贼手。
“欲求不满会肾亏,为了你回后的幸福,再给我一阶好不好?”他贪心的手往黑森林探去。
“你不会去找别人呀!天下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一想到他曾带给别的女人同样欢偷,她就很生气。
她知道不该为他的过去吃昧,女人的小。心眼就是放不开,他和冷夜衣不知做过几百回,难怪她念念不忘说恨,死也不肯忘怀两人的过去。
风似默促狭地撑起身子,手指头轻画她细致的脸颊。
“真舍得我去找其他的女人,不吃醋?”
“鬼才吃你的醋,你找一个女人,我就找两个男人,你我两个女人,我就找四个男人,以此类推,我并不吃亏。”
她才不会为对不起他的男人守身,他可以玩女人,她就去玩男人,看谁比较狠。
“你敢。”他恨得牙痒痒地抓住她一阵深吻。
“喝……有什么不敢,我可是警界的传奇人物,天下没有我不放的事。”她被吻得差点窒息。
“有,你不敢说爱我。”他找到机会使用激将法。
“谁说我不敢,我……”爱你两个字含在舌尖又吞了回去。“哼!我才不上当呢,想拐我。”
他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喂!你的反应太灵敏,偶尔笨一点该有多好。”
“不满意可以退货,有人排队等着要。”左天蓝指的是冈田一夫。
危机意识立起,风似默有一丝恐慌,像一松手就会失去她似地紧紧搂着她,他要永远地拥有她。
“蓝儿,嫁给我。”
嘎?!她怔了一下,随即恐惧地摇摇头。“不嫁。”
“为什么不嫁,你爱我不是吗?”他不接受这两个字。
“谁规定相爱的人一定要结婚,我们这样不好吗?”免得将来离婚还要盖章。
她是不婚成员之一,婚姻是恋爱的坟墓,没人会傻得往死穴跳,谈谈小恋爱就很幸福了。
“不行,你要嫁给我。”
“你很烦耶!大哥娶老婆会很没有身价,人家会瞧不起你。”大哥的女人有几个是明媒正娶的,他脑袋坏了。
“说,你会嫁给我。”风似默使小人手段,用自己的男根摩擦她的私处。
左天蓝呻吟地微摆着头。“有……有我家人当靠山,你在……怕什么。”
容不得她不嫁,搞不好她父亲已经开始筹备婚礼,只差新人一对。
就算用绑的他也在所不借。“我爱你,蓝儿,我的妻。”
一挺,他再度进入天堂的殿口。
持续的律功将两人推向高潮。左大蓝在忘神之际低哺着;隐隐约约听到三个字,风似默动容地奋力一刺,将精子洒在她说爱的体内。,
第九章
“该死杀千刀的混蛋,我跟你们说抓错了人,我不是死一千次不足惜的左天蓝,我是左天绿,你们是瞎了眼不成。”
无辜的左天绿拍着房门大喊,不下十数次诅咒她那个让她背黑锅的二姐,为何一人有过要累及家人,只因为她长了一张相似的脸?
大姐和小弟不也是长了这么一张脸,这些短视的笨蛋怎么不去找他们,她是很忙的,主编还等着她手边的稿好排版。
“开门呀!大哥,小妹真的不是大名鼎鼎的女警官,我只是个混饭吃的小记者,你看看我记者证还挂在胸口呢!”
她不断地对门喊话,累了还找张椅子坐下,看着被封死的窗户;她想逃都无处可溜。
“我这么温柔善良,怎么会是那个有暴力倾向的左疯子,和她长得一样是我的不幸,你们应该同情我才是。”
由一开始的怒骂踢门到灰诙的自贬,然后装可怜地诉说自己够委屈,左天绿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想引起别人的注意,看能不能逃过一劫。
她不过应主编要求去探访一位名人,结束后路过间艺廊,心想时间还很充裕,就进去欣赏欣赏她最崇拜的画家冷残最后三天的画展。
可是她怎么会料到现在治安乱成这样,歹徒大方地登堂入室,当看一大群看画的雅仕淑女们,胁迫地架起她就走。
当然她是有些拳脚功夫,但是人的肉体是很脆弱,两把枪架在脑门,就算是武林高手杨过再世,也敢不过花生米大的小子弹。
她很爱惜生命也很怕疼,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毁之,不孝矣!
她是个非常孝顺的女人,所以绝对不会让自己有受伤的机会,可恨一怀疑的是,就算她缺条胳臂断条腿,她那群冷血的家人是否会担心。
一个家庭最好不要生大多小孩,孩子一多就不值钱了,何况是四张一楼一样的脸。
“各位好心的英俊大哥,抓错人不可耻,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会原谅你们一时错手,毕竟我们都是凡人”闭嘴,你再吵得老子不得安宁,我就替你打一针。“
烦死人了。
被吵得耳朵直响的大汉恶狠狠地反踢门一脚,警告她不要再念个没完,他已经快受不了她连喊了两二、三个钟头还不累。
跟着老大东躲西藏的日子非常不耐烦,吃不好睡不好还得担心黑白两道追捕。连女人都没得玩。
要不是老大的三申五令,他早就拿房内的女人来下菜,纾解纾解禁个多日的欲望。
“呃!大哥,你们真的抓错人了,我叫左天绿,不是你们要的那个女警官。”
“想骗我,门都没有。”他又不是没见过女警官长什么摸样,哪有可能抓错。
“真的,左天蓝是我二姐,我们是四胞胎,左氏四奇在北部很有名,不信你去打听看看。”
左氏四奇?好像有点印象。“你真的不是左天蓝?”
他有些迟疑的问道。
“我是老三左天绿,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要是真的左天蓝在此,以她的个性早把门拆了,哪会和颜悦色地和大哥你聊天呢!”
大汉想想她的话有几分道理,道上不少兄弟被左天蓝教训这,根据他们的说法,姓左的女人是个恶魔,出手又狠又毒,根本不像个警官。
而门后的女人说起话来轻声细语,一点也不像粗暴女,也许自己真的抓错人了。
“你等一下,我去请示老大。”
过了好一会儿,左天绿听见们外有很多纷杂的脚步,然后是转动门锁的卡啦声,带头的是位有点小腹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有些纵欲过度而显出的早衰。
在他身后站了个留着小胡子的男子,年岁和他差不多,一脸奸邪的模样,像个卑琐的日本人。
“你不是左天蓝?”风正霸眼中有着怀疑。
她马上必恭必敬地递上名片。“我是T报的记者左天绿,请多指教。”
这……这是被绑票的人质该表现的态度吗?瞧她那副热络劲,跟采访国家元首有什么两样理毫没有人质的自觉。
“你和那臭婊子是姐妹?”
臭婊子?左天绿笑意立收。“她是我不肖二姐。”你又好到哪去,死男人。
她那二姐是恶劣些,不太可爱老是压榨她,但是她不许人污蔑她粗暴的姐姐,只有左家的人可以说她坏话。
“你真的不是左天蓝?”风正霸上下地打量她,有几分信服。
那个女人有一张利嘴,个性冲得很,不像眼前的女子温驯多了。
“大叔,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打到我姐夫家询问,看她在不在。”
“你姐夫家?”
“你不知道?”她很惊讶地说道:“二姐夫是蓝天帮的帮主风似默呀!天蓝、蓝天,你看他们多相称,天生一对怨偶……呢!佳偶。”
要死死道友,二姐是受过精良训练的警官,保护她这个小老百姓是职责,还有个混黑社会的二姐夫,他本来就是刀里来水里去的硬汉,要他们来送死不为过吧!
她是受俩人牵累,没道理代他们受过,当然要正主儿自己来还债。
“他们打算结婚?”风正霸脸色一阴。
“是呀!我老爸和大姐都打点好,等她伤一好就绑她……让奇书Qisuu网他们进礼堂。”这可不假。
以老爸的鸡婆及大姐的阴险,二姐是在劫难逃,无法继续她的不婚宣言。
风正霸突然狂任的大笑,十分得意地捣住她的下巴,“你会是我手中最佳的王牌。”
“大……大叔,会痛。”她口齿不清地甩开他的手。
“我很没用的,拿我换不到赎金。”
真没礼貌;手那么污秽还乱抓她可爱的美人下巴,八成留下难看的手印。左天绿为自己掬一把伤心泪。
“我要的不是钱,而是那一对等不到婚礼的同命鸳鸯。”他阴恻测地说着狠话。
左天绿很紧张地张大眼。“不行啦!我老爸会气疯的,至少要等他们行完札。”
几个凶狠的大男人露出古怪的眼神,为她荒唐的说法感到不可思议,她是不是不正常,他们要用她作饵约出那两人耶!
她不但不害怕,反而说些令人听不懂的诡异言词,实在……疯了。
“打电话。”风正霸拿出一只大哥大交给她。
左天缘疑惑的一瞥。“打给谁?”
“风似默。”
“姐夫?”他怎么不自己打,好懒哦!“可是我不知道他的电话。”
风正霸觉得她天真得教人生气,自己夺过电话拨了几个熟悉的号码,对方接了电话停了一下转给男一人,他要左天绿叫他们来换人。
左天绿像和亲人聊天一般说些言不及义的话,气得风正霸甩了她一耳光,抢过电话恶狠狠地撂下话,要风似默和左天蓝来换人,不然就等着收尸。
“大哥,这个女人是不是这里有问题?”久井比比自己的脑袋。
自从毒品走私和买卖人口一事,赤龙会在同时遭到日本警方的围剿,在弟兄的掩护下,他坐着渔船偷渡到台湾与风正霸会合。
他们共同的敌人是断他们财路的左天蓝,而风似默却是逼得风正霸走投无路的帮凶,为了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两人不除不快。
“不用管她,大家先布置一下,等人送上门。”风正霸有些瞧不起故意装傻的左天绿,认为她是无害的棋子。
“是。
一行人再次走进房门,挨了一巴掌的左天绿眼冒金星,嘴巴有股腥昧,原本天真无邪的面孔变得深沉,她最很打女人的男人。
人家说警察的枪威力无穷,律师的嘴犀利如刀,但是记者一技小小的笔可以杀人于无形,她发誓等这件事过后,她要在报纸上大书特书,非要他判十个死刑不可。
再温驯的猫儿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