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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们的都好。
他爱着姐姐,那样的苦恋,但在看到自己日益隆起的肚腹时,将所有的爱都深埋在心底。
只是莫语深深的知道,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她只有继续鼓起勇气走下去,才能为自己和孩子找到一条活路。
莫语觉得自己是一具行尸走肉,她的灵魂早在彭林华死去的时候就被他一起带入棺材里去了,但是一个人,死的理由也许会有很多,但是活着的理由只需要一个便够,那就是——这世上还有她留恋的人,或事。
她留恋的,便是这腹中的胎儿,可是她的那些心机,那些机关算尽,却差点害了她的孩子!
正是苍苍不是巧安排,自受皆由自作来。
善恶理明难替代,影形业在怎分开。
突当后报惊无妄,细想前因信正该。
此事从来毫不爽,不须疑惑不须猜。
自古以来便没有人能逃出因果循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可是她腹中的胎儿无辜的啊!看着允之那关切的样子,莫语的心中愈发地难过,自从那日在太**中被罚,身体受了损伤以来,太医们都来瞧过了,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依然没什么效果,孩子在她肚腹之中日渐虚弱,连原来常有的胎动都渐弱了。
她感觉到孩子在渐渐离她远去,却无能为力,那种无助的感觉简直要将她逼疯。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坐在床沿的允之,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将力量和勇气从他温暖厚实的手掌中源源不断地传来。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被褥移开,露出白色的衣衫,再慢慢将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肚腹之上,让他感受那小小的生命。
“王爷,你摸摸看,他们已经长大了,都会动了,多调皮啊!”这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莫语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话语中尽是支离破碎。
允之的手触碰到莫语的小手时,被那冰凉的感觉吓了一跳,如今正是炎炎夏日,外面的日头白花花地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而莫语的手,依旧这样细腻柔滑,却似冬日的冰块似的冷。
他的手隔着莫语薄薄的衣衫覆在她隆起的肚腹之上,忽然,他的手感受到了肚腹中的胎儿像是对他有感应一般,轻轻地动了一下,虽然微弱而短暂,却深深地印在了允之的心中,挑起了允之心中最深沉的父爱。
还有对莫语的歉疚。
这个女子虽非自己所爱,却是自己的正堂之妻,怀着他的孩子,没有得到过他一丝一毫的关心,却被他的母亲弄到差点流产,更可恨的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自己却不在她身边,而是去找另外的女子去了。
他的悲伤,他的自责是那样显而易见,和着莫语的担忧和虚弱,让一旁的太后和皇帝为之动容。
自从整个**都笼罩在黑沉沉的乌云之下,宫女太监们都小心翼翼地,生怕惹自己本来就心烦的主子们恼火,惹来杀生之祸。
各位嫔妃小主们都带着或坐等看好戏或兔死狐悲的心态观望着,却不敢在太后和皇帝面前提起半句。
最受苦的还要数太医们,莫语本来身体就不好,怀着的还是双胞胎,已然十分不易,这次吃了这样大的苦,胎儿十分不好,他们也是费尽了心力才将病情暂时控制住,却找不到更好的方法。
允之调整好心情,将莫语的手放入被褥之后,替她掖好了被子,还温柔地替她理了理披散的头发,轻轻地安慰到:“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我出去办点事,你好好休息一下,我一会再来陪你好不好?”
语气轻柔而温暖,倒像是在哄一个病中的孩子,莫语默默地看着他,乖顺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允之依旧没有望向坐在一旁默默不语的太后和皇帝,而是向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太医们打了个手势,太医们便无声地向皇帝和太后磕了个头,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跟在允之身后走了出去。
走到外间,允之压低了声音问:“现在情况怎么样?”
没有多余的话语,也没有多余的情绪,现在的他已经被担忧和自责淹没,只想着怎么样才能让莫语好起来。
“回王爷的话,王妃因素习秉弱,怀两个孩子已是气血不足,加之之前曝晒受了热,跪在地上受了寒凉,情况不是很乐观。老臣目下只能用药暂时控制,但想来胎儿是十分难等到足月了,这倒也不是很要紧,孩子先天禀赋弱些也不是十分要紧,后天好好养着也会慢慢好起来的,只是担心王妃的身体撑不到那时候,何况分娩于女人就如同过鬼门关,十分不易。”
“你们是太医,是天下医术最好的大夫,连你们都治不了?”允之的眉头皱起,脸色也愈发难看。
看到允之有要爆发的迹象,几位老太医赶紧跪下低头认错:“罪臣才疏学浅,不能为王爷和王妃分忧。”
允之的看到他们深深低下的头,心中的怒火几乎压制不住:“那就什么方法也没有了?”
几位老太医商量了一番,吞吞吐吐地说:“罪臣们实在是无能为力,但有一个人或许能有办法。只是,这个人怪癖十足,且行踪缥缈,十分难请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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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冥冥之中已定局
更新时间2013…10…3 22:02:44 字数:3015
接到允之的来信时,莫言和玉箫正在为上山采蘑菇的事情争论不休,莫言看着躺在自己脚边的草地上打滚耍赖的男子,双眼无语地翻了翻,望向天空。
夏日的雨总是猛烈,有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铺天盖地而来,却也总是来得快去的快。
有时候就像一场梦一般,什么也没留下,有时候却留下一道美丽的彩虹横跨天际,以示它曾经来过。
午后无事,莫言便来到这依旧有些湿漉漉的草地上坐着,静静看着那道美丽的彩虹。
或许,这道彩虹也是一座桥,就像七夕里的鹊桥,连接起两颗相爱的心。
但是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却打断了她那文绉绉又漫无边际的想法,将她拉回到现实中来。
转头看到允之手跨一只篮子,一副蹦蹦跳跳活泼可爱的样子,莫言心中便一阵阵无力——这个男人有笔挺的修长身材,宽阔的肩膀和胸膛,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性感得紧的唇,以及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珠。
这样外表出色的男子,再配上他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必然能迷倒一大片女子,所过之处,必然能轻易赢得女子的青睐。
可是,是谁教他这样蹦蹦跳跳走路的?!是哪个天杀的教他笑得如此···如此娇羞妩媚的!
莫言强忍住心中的不适,努力忽略玉箫手上跨着的篮子——但愿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啊,愿佛祖保佑。
不幸的是,佛祖似乎很忙,没有听到她内心的呼喊,玉箫走到她面前蹲下来,用希冀的眼神看着她:“小言言,夏日的雨后温暖湿润,,该有很多蘑菇长出来了,咱们去采蘑菇好不好?”
“不要!”莫言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将身体转过另一边,身体力行地表达着自己的拒绝之意。
玉箫不放弃,站起来走到另一半,强迫她望向自己渴望的眼神,再开口时,语气里都是撒娇:“去嘛去嘛,小言言不要怕,玉箫会功夫的,能保护你的。你想想看,新鲜的蘑菇味道多鲜美啊!”
说完似乎还怕自己的话不够吸引力,还顺便做了一个垂涎欲滴的表情,惹得莫言心中一阵恶寒。
她知道这样讨论下去也没有意思,她打定主意再也不和玉箫去山里采蘑菇了的,上过几次当,她早已有了抵御能力,面对他的死缠烂打也能安之若素,任凭他使用什么招数,对她都是无效。
“小言言,蘑菇们都长得好好的,等着你去采摘呢,你不去它们该多伤心啊。”玉箫那张英俊的脸却配上这么感性的话语,若是让其他人看到了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但是他自己似乎没意识到这样有什么不妥,反倒有一丝丝甘之如饴,在他人生的字典里,逗莫言就是一项重要的事情,只要看到她笑,只要她不再一个人悄悄地躲起来,只要她不常常一个人发呆,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死皮赖脸一点又何妨?
当你爱一个人时,便愿意为她低到尘埃里去,就算要自己脱胎换骨,还依旧甘之如饴。
“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的是山里的蘑菇等着我去采摘,其实是惦记着山里肥美的兔子吧!”
莫言拍开拉住她衣袖轻轻摇晃着撒娇的大手,继续瞪着他说:“哪次跟你去山上采蘑菇你不是采了几朵就跑开,然后追了兔子来让我烤给你吃,有时候还在我面前处理兔子,多残忍啊,你再去山里的兔子们都要被你吃光了,我才不要跟你去呢!”
说完也懒得理那个躺在地上打滚的男人,径自站起来拍拍裙子上的草屑走开了。
玉箫滚着打滚撒娇,不料莫言竟打算抛下他自己走开,他怎么会肯,此时也来不及站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就这样一个马趴纵向前去,抱住了莫言的大腿!
莫言虽然与玉箫亲如兄妹,也时常玩闹不分你我,但她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被一个男子这样抱住了大腿,夏日的衣衫菲薄,她甚至可以隔着薄薄的裙子感受到玉箫身上的热量,一时也是不知所措地惊呆在了原地,脸上布满了红云。
莫言背对着玉箫,是以玉箫并未看到莫言的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但是他能明显感受到莫言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大为不妥,所以急急地松开了手。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二人都有些不知所措,时间像定格了一般,世界都静止了,只有尴尬萦绕其中。
正在这时,一只信鸽的到来打破了僵局,玉箫故作镇定地站起来,将手高高抬起,让信鸽停在他的手上,接着从信鸽脚上绑着的小筒里掏出了一张字条。
放飞了信鸽,待看清字条上的内容,玉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变成了乌云密布。
他犹豫了片刻,望向莫言,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倒是莫言看到他脸色不霁,先开口问到:“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高兴了?脸色这样难看,是不是老头又在外面闯祸了?”
他们所在的地方十分隐秘,老头还在外面的树林中动过手脚布了阵,除了老头自己,还有玉箫和莫言,虽然在外面一眼看去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树林,但世界上再没有人能凭借自己的力量进入这里。
正是因为这样的交通不便,老头便养了一些信鸽,一批在树林外,一批在寂山寺内,让有事前来的人们能与他们联络。
那寂山寺,也就是当初允之来时与玉箫和熙祥碰面的那个寺庙,庙里的老和尚与老头交情匪浅,那里也算是一个联络点吧!
有好几次,老头在外面闯了祸,都是老和尚写了字条通知玉箫去解决的,是以她才有此一问。
玉箫静静看着手中的字条,却没有说话,一阵风吹过,空气中夹杂着水汽和青草的香气,莫言却从玉箫的面色中看出了淡淡的苦涩的味道。
她走过来,劈手夺过玉箫手中的字条,玉箫没有阻止她,只是静静看着她秀气而美丽的小脸,看着她读过字条之后,脸色的笑容却渐渐凋谢,换上了混杂着担心、迷茫和苦涩。
“言儿,他们请的是神医老头,如今神医老头不在家,就没咱们什么事了,反正老头神出鬼没的,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咱们就是想帮也帮不上什么忙。”
玉箫安慰着已经失去话语的莫言,努力想撑出一丝笑容,让气氛变得轻松些,殊不知话语中深深掩藏的失落,早已沉沉落入莫言心底。
静静地盯着手里的字条半晌,莫言才悠悠开口道:“不,玉箫,你错了,他们请的是神医老头,老头的确是不在,咱们也联络不到他,但这并不代表咱们帮不上什么忙,因为,老头不在家,但是他的徒弟却在。”
说完,步履匆匆地转头跑开了,一路向着房间的方向,却跌跌撞撞的。
玉箫加快步伐追到她房里,用力抓住她的手臂,停止了她的试图收拾行李,却把房间弄得一团乱的号无理智的行为:“言儿,你冷静点,你想想是谁害了你?你想想等你治好了之后是否能功成身退?你又该如何面对他?”
“玉箫,我求求你,带我去,我要救她,我必须救她,她怀着身孕,却危在旦夕,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莫言努力想要挣脱玉箫的手,脸上早已爬满了泪水,此时的她是神经质的,只要一碰到关于莫语或允之的消息,她就会变得歇斯底里。
玉箫看到这样的她,知道她又被痛苦魇住了,也实在拿她没什么办法,只好将她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