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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敲门,叶安濂最后一次深呼吸。
“进来。”楚天伦底气十足。为了他的清茉,他也要拿出十分的威严。
叶安濂推门而入,一眼接触到楚天伦的眼光,便有种震撼。他的父亲从小便敬重楚老先生,现在他终于明白其中的原因。这个端坐的老人只消一眼便可以猜得出他年轻时的辉煌。这是一个真正拥有王者风范的人!
“您好,”他有些不知所措,“这么久没来拜访您,实在抱歉。”
“不必客气,”楚天伦伸手示意他坐下,“请喝茶。”
“楚老先生,”他坐得很不安心,“关于上次的事,我很抱歉。实在是事出有因。”
“这没什么,年轻人总有年轻人要忙的事。这是我们这些老头子力不从心的事。”楚天伦异常的和善,反而令叶安濂不敢放松。
于是,他决定说出真相。
“爷爷,”他换了个称呼,“实际上我之所以没有来,是因为我遇到一些可能会威胁到我和清茉婚事的事。”
楚天伦有点吃惊,难道他不是来取消婚约?
“你说说看。”楚天伦很好奇他来的目的。
“我在相亲之前见过清茉。”他有点尴尬,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感觉。
“哦?”楚天伦心下一惊,该不是清茉做出什么让他无法忍受的事吧?
“我不知该怎么说,但,爷爷,我是真心想要娶清茉。”
他的一鼓作气,惊呆了楚天伦。这跟他原本设想的结果实在差太多了。他该怎么反应?
“说说你的理由。你和清茉虽然有婚约,但如果你们本人不同意,我也不能勉强。”楚天伦还是决定维持自己的形象,不可以得意忘形。
“这正是我今天来的原因,”叶安濂逐渐恢复正常,“我和父亲都希望可以促成这门婚事,但由于一些不太好的原因,我希望先得到您的首肯。”
他哪有什么不同意的?他高兴都来不及。
“我们清茉有什么事是你们担心的吗?”楚天伦问得不是很有信心,实际上,连他自己都在担心。
“这个跟清茉没有关系,”叶安濂想到裴泷焰,“只是清茉最近遇到不少事情,所以为了能让清茉看到我的心意,我想要追求她。”
追求?很好啊,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你是她的未婚夫,追求她也没什么不好嘛。”这大概是这个婚约额外的收获吧?
“您如果也这么认为,我就没有什么顾忌了,”他微笑,“我想要带清茉去度假。”
度假?要过夜的吗?这个……不太好吧?
楚天伦有点疑惑,“为什么要去度假?去哪里呢?”
“因为在这里我们实在没什么新鲜感,所以我想要带清茉去走几个原先没有走过的城市。”他的目的很单纯。他希望清茉可以注意到他,所以,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绝对是最好的主意。他很忙,很担心没有太多的时间得到她的心。
“说说看。”楚天伦还是不太放心。清茉可没有去过离他千里之外的地方。
“我们准备去海南……”叶安濂说出一个远到不能再远的地方。
“这个不好吧,”楚天伦想着办法拒绝,“海南是那么偏的一个岛,万一我们清茉迷路了怎么办?再说,我们清茉水性可不好。”
“那,云南……”叶安濂再次建议。
“不行不行,”楚天伦吓得赶紧摇头,“听说那边外国人很多,在边境上来来往往太不安全了。”
“那,陕西……”叶安濂只得改口。
楚天伦想了下,“陕西缺水吧?我们清茉体质不好的,不能去气候不好的地方,而且陕西现在太冷了。我们清茉绝对不能去。”
“那,要不去黄山……”叶安濂快要想不出地方了。
“黄山?”楚天伦有点不负责任地诋毁,“黄山经常出事的,下着雨爬山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叶安濂认输,有水的地方不能去,有外国人的地方不能去,天气不好的地方不能去,“您说呢?”他把问题丢给楚天伦。
就等这句话了!
楚天伦装作不在意地开口:“要我说呢,你们还不如就来牧场玩玩吧?”多好,可以让清茉守在他身边。
“这个……好吗?”叶安濂很担心自己会被完全忽略。
“没什么不好的,”楚天伦分析,“我们牧场清茉熟悉,不会迷路;我们牧场有花有草,空气好;我们牧场有山有水,风景好;最关键,清茉在这里不会有任何危险。”
话是没错,可他要得到清茉的心就难了。
楚天伦看他的表情,“怎么,你不同意?”
“也不是不同意,”他放弃,“既然爷爷这么说,那就这么办吧。”
楚天伦开心地笑了,“好小子,我老头子保证清茉那丫头一定会喜欢你的。”
但愿吧,叶安濂苦笑。至少这里没有裴泷焰。
只是,他看了看楚天伦的表情,看来他要追到楚清茉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第一件他必须要学会的事就是怎么从这位老先生身边抢到楚清茉。这个大概比打败裴泷焰更难一点。
叶安濂,你人生中的第一个挑战真的就要来了!
第5章(1)
裴泷焰终于再一次深深地认识到,凌涯这个女人果真是个妖精!
认识不到两个月,孟子从居然发疯到要娶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真是大大的要命!老天,他的头真是疼啊!
“你不是说真的吧?”裴泷焰第一百零一次地问着自己十几年的好兄弟,“你这样仓促地结婚,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我后悔什么?”孟子从一脸的幸福,“我只怕小涯会后悔。”说实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居然可以娶到凌涯这样的女人。
小涯!老天,什么时候了,这位老兄居然还这么稀里糊涂?
“子从啊,这个女人太复杂了,一点也不适合你的。”裴泷焰始终觉得这个凌涯是个危险人物。
“复杂,不好吗?”孟子从明显智商偏低,“我觉得那样可能比较有趣。”
“喂,”裴泷焰发现盲点,“该不会是她抓到什么把柄吧?”越想越有可能,孟子从就是那种傻到被卖掉还会感谢人家的人。
“你怎么知道?”孟子从的表情严肃无比。
裴泷焰低呼,他早就该猜到了!
“说吧,我替你撑腰!”裴泷焰相当够义气。
“你凭什么替他撑腰?”千娇百媚的凌涯总是出现得让他措手不及。
“我是他的兄弟啊。”裴泷焰绝对不相信孟子从会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
“可是我是他的老婆啊。”凌涯很自然地窝进孟子从的怀里,眼神中闪着依恋。
孟子从笑得傻傻的,“对啊,兄弟,你就不要担心了。我最大的把柄就是心被她吃了。放心吧,我们真的很幸福。”
裴泷焰撇嘴,天底下的人都幸福去了!连孟子从都被凌涯拐去了。他的幸福到底在哪里呀?都怪那个楚清茉,让他的罪恶感一直延续到现在,而且还有继续延续的趋势。看来见不到她他是不会好了。最近的日子怎么会这么难熬呢?
“你有心事吗?”凌涯好像洞察他心机的巫婆,笑得贼兮兮。
“我……哪有什么心事?”他大声叫嚷,很明显的心虚。
凌涯轻笑,看来这家伙跟清茉还真是有点问题,清茉在“茉莉茶舍”愁眉苦脸,他在这儿拦阻人家的幸福。都是为情所困的主儿!
“其实这样的天气人就是容易出状况,”凌涯故意说得云淡风轻,“听说这附近有一间茉莉茶舍,里面的茶色相当不错。而且,据说那个老板娘也是国色天香……”
啊哈!真是天大的笑话!那种女人也可以称为国色天香吗?
“怎么?”凌涯继续演戏,“裴先生不这样认为吗?”
“我当然不这样认为了,”他终于可以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想,“就像楚清茉那种女人,也不是我说她,她那个样子不但离国色天香差得太远,而且脾气实在古怪,所以才会28岁了还没有人要。”
有一种心虚的感觉,裴泷焰越说声音越小,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是这样吗?”凌涯好奸诈,“那个楚清茉真的那么糟吗?”
“远远不止呢,”裴泷焰还是不肯学乖,连孟子从都开始可怜他了,“我告诉你们,千万不要去那个什么茉莉茶舍,那可是一家黑店。我就差一点被她害死,好在我福大命大!”
“你是不是福大命大,我们很快就知道了。”凌涯单手托着下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话什么意思?她是在诅咒他吗?哼!他才不怕,他福大……
一记冷拳直直地打中他的脑袋,是谁?!
楚清茉笑颜如花,轻轻拍着自己的手指,“对不起哦,我刚刚在你头上看到一只好大的蟑螂。”
蟑螂?这女人撒的谎也未免太离谱了吧?
“楚清茉!”他咬牙切齿。
情况已经很危急了,但是,不幸的是,还有人火上浇油!
“哇,原来是我们家的清茉啊,”凌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刚刚裴先生说的那个楚清茉坏得不可救药,我怎么也想不到原来是我们家的清茉呢。”
我们家的——清茉?!
裴泷焰眼珠都要跳出来了,原来如此!这个凌涯果真是在故意耍他!
“绝涯姐,你最近好闲哦,”清茉笑得天真无邪,“要不要我通知姑姑你要结婚了呢?”
绝涯!裴泷焰看着孟子从,她应该绝对不会是那个“绝涯”吧?他好像大概记得那个绝涯是个出色至极的钢琴家!而且绯闻满天飞!
“我的小茉儿好像以前没有这么坏心的。”绝涯看起来很平稳,但心里已经七上八下。瞒着妈妈结婚,她基本上算是活腻了!
“没有吗?”楚清茉提醒她,“我还记得把你裙子烧着的那次,你都吓得再也不敢穿裙子了呢。”
原来如此!孟子从有点恍然大悟!
“茉儿,”凌涯咬牙,“我已经完全忘记了。”
“哎呀,这么漂亮的腿居然没有办法穿裙子,好可惜哦。”她越发地感叹了。
凌涯眼珠一转,忽然笑了。
“茉儿,你怎么还在这儿呢?”
“怎么?我不可以来吗?”笑话,还没有什么地方她不敢去的。更何况只是一间“兰桂坊”。
“我记得你好像应该回乡下去‘九方’了呀,因为我不小心听说那个叶安濂好像已经到了。”
“什么?”楚清茉和裴泷焰异口同声。
嗯哼!绝涯耸肩,对这种场面满意至极,很有默契嘛!
“我的事你跟着瞎起什么哄?”楚清茉很是尴尬,真是的,他连叶安濂是谁都不知道,还在这儿装出吃惊的模样!
裴泷焰咬牙,这个女人,到底脑袋里都有什么?连脖子上的红印都没有消去就敢来挑战他的脾气了!
“瞪什么?”楚清茉有点不自在,尴尬地拉了拉衣领。都怪他,居然好的不学,倒是会咬人了!
“走吧!”他不和傻女人一般见识。
“到哪里去?”她有点犯糊涂。
“私奔!”他叫嚣。
私奔?楚清茉偷偷地笑,是个好主意哦!
主角散场,他们也该撤了。
“走吧,亲爱的。”绝涯拉着孟子从。
“去哪里?”孟子从有点搞不清状况。刚刚那个是楚清茉吧?她什么时候和泷焰那么熟了?
“我们也该私奔去了。”绝涯叹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妈妈应该就快到了。
基本上这样也可以叫做私奔吧?
坐在警察局的椅子上,已经喝下五杯茶的楚清茉非常非常无聊地欣赏着警察局的摆设。自从她15岁第一次来过这里,这儿还真是“数十年如一日”,一点都没有改变过。就连这里工作的人几乎都没有什么改变,除了几张新面孔。
“你是不是那个……”一个有点发福的中年警员很好奇地打量着楚清茉,隐约记得这张面孔,却又因为时间太久远,一时说不出名字。
“对不起,您认错人了。”她很紧张地摆出笑脸,如果被裴泷焰知道她的“光辉岁月”,她估计以后也不用混了。
哦,就是这个表情!
中年警员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迫不及待地叫出她的名字:“楚清茉,对不对?我还记得你当时头发短得像个男孩子,好像是因为无意中把同学打伤才被人家父母送来的吧?”
无意中?楚清茉尴尬地猛喝茶,如果真的是无意中,人家也不会告他故意伤害了!
“真的是你啊,”中年警员看起来很高兴,好些年都没有遇上这么标准的不良少女了,“这些年真的是长大了,自从你被黑社会赶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你的消息了。怎么样?这些年一直混哪里?”
一个警察怎么可以这么烦?楚清茉必须咬着牙才能制止自己打人的冲动,“对不起,您真的认错人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