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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有喜-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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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梁胜海一块走,其实她可以选择一个人留下,可是她一个人待着又不踏实。
  前脚何如初从大乾门出去,后脚京城就流传开一个消息,这回有两幅字画正在进行最后评选,两幅字不相伯仲让太院里的院师们很是为难。更大的八卦是其中有一幅是不息斋主的,更有惊天大传闻——不息斋主有五成可能是个娘儿们,另五成可能则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一时间,一个消息激起千层浪,大家伙儿都蜂拥着到朝辞馆外看热闹。
  此时这一幅字一幅画都已经悬挂好,大家伙儿仰面去看,不懂的看个热闹,懂的自然要看个门道。
  “别的不说,这幅月中赏桂子看着比朝辞馆挂出来的题目上那幅要好看。”这是外行的话!
  至于内行则在轻言细语小声交流,无他,画儿有点眼熟。至于字,先不说好坏,单是不息斋主这四个干脆利落的落款就够让人不平静的。
  

33.大方至极的散财童女
更新时间2012…3…30 8:00:19  字数:3157

 朝辞馆外,除却有看热闹的人,还有各府闻讯而来的王孙公子和姑娘们,只不过他们都比较低调,远远儿地在朝辞馆对街茶馆楼上遥赏着挂在朝辞馆外公示的画和字。
  有见多识广的不免要小声犯嘀咕:“我觉得这画看着眼熟啊!”
  “刘兄,你也觉得眼熟吗,我也觉得像是在哪儿看过。”
  “唉呀,张兄、刘兄你们看着那画仔细琢磨琢磨,是不是像小叔叔的画风。”
  小叔叔还能是谁呢,没别人正是盛淮南是也!早前就说过这位是京都里有名有姓的大才子,所谓天下风华十分,遇之独占一半正是说的盛淮南。字画兼诗文,再加上一身的好武艺,那可是坊间最爱传的八卦人物。
  这边一有人道破,立马大家伙儿就明白过来,当即不再多言语,只是不免有人觉得惋惜:“唉,可惜了不息斋主这么好的字儿,正是远远看来似带丹桂秋香之气,既有佳骨又带清芬。偏偏却是跟遇之兄一同递入,东洲候此番回来是要进太院讲学的,这回自然是遇之兄胜出。”
  却也有人愤愤然地叶槽:“让那个不息斋主入不得朝辞馆才好呢,让他写这么个破结局。”
  “倒也是,该着不息斋主倒霉撞上东洲候,你们说最近怎么不见新绘本出来呢,仙剑这故事再好看也不能看到老啊,再没新绘本出来我都要憋出一身不对劲儿来。”
  “静贞,你看这不息斋主的字如何?”问话的是在盛淮南府上与河阳公主一道看绘本的大学士之女岳青妍。
  这静贞么自然是相府幼女杜静贞,杜静贞自小习得一手绝妙书法,自然是一等一的行家里手:“写桂花一句挑不出再好的词句来,想必是不息斋主所作,至于字么……写花带花气,字里行间且有股皎洁生日月之气象,一派磅礴与正大光明。若说是个女子断然不像,但也不似是热血男儿,应当是位温儒尔雅的少年郎。只是这等少年便有这般功力,却偏偏靠绘本这般小技营生实是不自珍才华。”
  闻言岳青妍不由莞尔,低声道:“若是个少年郎想必是举世皆倾的人物,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一晤,偏偏东洲候叔叔那边却是什么底也不肯透,只说是下边的人谋着送来的,明明是拿话在搪塞我们。”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瞧着新绘本儿,真想知道接下来不息斋主会写个什么样的故事,会不会还如这般天马行空呢?”
  “哼,他最好把仙剑再续写,弄个好结局出来,要不然紧等着捱收拾吧!”说这话的却是在一旁喝着茶久久没说话的河阳公主。
  此刻,河阳公主凭着自己那点儿心思,坚定地认为不息斋主就是盛淮南本人,而这一幕好戏正是盛淮南为了把自己择清才作出来的。
  盛淮南若知道当登城门楼敲登闻鼓,然后到皇帝陛下面前高呼三声:“陛下,臣冤枉!”
  京都自是热闹非凡,而里镇此刻也有着不逊色于京都的热闹!无他,雕版被烧,同时印好的一批绘本也被烧得干干净净。
  一到里镇看到那景况,梁胜海破口大骂,其实梁胜海主要是觉得自己没布置好,否则断然不能出这样的事。他这哪里是在骂作坊里的人,分明是在打自己的脸。梁胜海觉得一个小姑娘家办点事不容易,这头一遭就经受这么桩事怕是要受打击进而开始害怕不敢再做什么。
  何如初倒是淡定,遇上这样的事儿还能怎么着,认呗!反正烧都烧了,骂也骂不回来,她扫视一圈在场的人,个个脸上都带着污迹,数了数见人没少一个她也安定下来,笑道:“大家不必这么自责,舅舅也不必责骂,无非是烧了些东西。以后要是还遇上这样的事,放着别救让它烧,只要人没事儿东西烧了就烧了还能再做回来,人可就一条命,人命大于天。”
  大家伙儿得着优厚的工钱,作坊被烧了心下有些担忧,被梁胜海这高声一骂心下惴惴,何如初这么一说倒让大家伙儿都放上心来,心里都不由得暗暗想道:“咱们正经的东家虽然是个小姑娘,但透着英雄豪杰一样的仗义。”
  “如初啊,是舅舅没安排好,早知道这趟就不应该去京都!”梁胜海还是觉得有些愧疚,说是里镇自己吐口唾沫都能落地成坑,但这件事着实没办好。但是梁胜海的愧疚远远少于愤怒,居然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烧自己的作坊,自己打自己的脸下手有分寸,可别人这上赶着狠狠给一大巴掌,这劲道梁胜海接受不得。
  心里有什么打算梁胜海倒没说,他主要是觉得小姑娘家未必能理解这些明争暗斗的事儿。
  可何如初只是笑,揣着大把的明白就是啥也不点破了,反倒安慰梁胜海和大家伙儿:“没事,舅舅。还劳烦舅舅派人给大家伙儿发些赏钱压压惊,余下的事咱们先好好休整休整再说,什么都不着急。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一时半会儿是等得的。敢烧我的东西,我也会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招惹的。”
  瞅着何如初眯缝眼里满是光芒,梁胜海微微惊讶,但很快又笑出来,敢情这小姑娘也不是那些个怕事胆小的丫头。在这世上求生存就得有份狠劲,要是被人招惹上门还一回退避就只能更招欺负,所以何如初这样对他的劲头。
  安排管事一个发下二两银钱压惊,又派人在火场打扫收拾,梁胜海这才与何如初一道进屋去。
  进了屋梁胜海别的倒不急着说,只饱含深意地微笑着问道:“如初,想怎么办?”
  回以一个同样饱含深意地微笑,何如初眯着眼睛答道:“那些个木头不好烧着,火场里有股子灯油味儿,要是意外断然不可能。作坊里是郑师傅经管着,什么东西能放什么东西不能放郑师傅比谁都明白,也比谁都细心,所以这绝对是有人蓄意而为啊!”
  “自然不能是意外,我却没想到里镇还有人敢动我名下的营生,当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梁胜海说话间皱眉细寻思,脑海里闪过几个名字。
  “只有舅舅和郑师傅知道我是不息斋主,旁人断然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想必是看着眼红而已。这几个月卖出去几万套书,印得越多利润越高,现在算下来一套书的能挣一两多银子……咦,我还真没算到自己好歹有个上万两银子的身家了!”说完嘿嘿乐,有钱谁能不高兴。何如初这是保守估计,毕竟她是预算出一块给梁胜海的,她骨子里有投桃报李的想法,当然不会把这赢利全算作自己的。
  想要继续合作挣钱就不能靠着那点关系,这世上神马都是浮云,只有利益才是永恒不变的主题。
  她嘿嘿笑,梁胜海也嘿嘿笑:“若算上前几天售出的那些几千套本子,交纳赋税后盈余三万六千七百四十一两。”
  挣指一算,何如初说:“按四六分成,我得有两万多两……出版印刷果然是个挣钱的营生,尤其是在没有高额版税及书号费用的情况下!”
  “什么是版税和书号?”梁胜海听不明白这几个现代词儿,不过对于何如初说四六分成他还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小姑娘如此大气:“既然喊我一声舅舅,这些事就不必提了,你这成本里已算过铺面、转运、分销等费用,我已是有挣不必再说分成之事。”
  “那怎么行,我叫您舅舅是尊敬长辈,这分成却是一定要的,做生意自然就得盈利,谁也不能光挖坑不填东西进去,这样最后坑的只会是自己。舅舅就安心收下,其实银钱对我来说也就这么回事,这两万多两就够我过一辈子了,何必讲究这么多。”何如初个人对钱需求不高,喜欢是一回事,可她也从没缺过,由来就是个大方至极的散财童女。
  当即梁胜海不再多言,何如初办事的作风他已经很熟悉了,再推辞下去就虚伪得很:“既然如此,作坊的事你就别多过问,在里镇敢烧我营生的人当然得由我来收拾。你不是要画新本子吗,好好画,别把心思花在这些杂务上,你这一出手只会让人多生猜想。”
  何如初应是应下,但她也有自己的想法,那些东西是她辛辛苦苦和郑师傅一起弄出来的,是她在这世上留下的第一道痕迹,没想到一把火就让人烧掉,她怎么能不计较。
  至于到底是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何如初不多想,梁胜海会查出来告诉她,到时候怎么对付她是肯定要亲自捉刀起计的。
  同一时间,在东洲候府的盛淮南也听闻了这个消息,夏夏禀报时盛淮南倒也不多言语,只说了一句:“正难受着吧!”
  小侍女夏夏回京后见着瘦了点,却还是一张圆圆的脸,这时不知为何冲着盛淮南笑,笑得那叫一个别有深意:“哪儿能啊,姑娘非但不见难受,反而笑眯眯地给工人发银钱压惊。”
  “这倒像是她会做的事。”
  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小侍女夏夏又憋着劲抬头看了一眼盛淮南,好半晌才轻声问道:“公子爷,朝辞馆的事您到底怎么打算的,姑娘要是知道您跟她正打着擂台,不知道该怎么想呢!”
  

34.风,流才子唐伯虎
更新时间2012…3…31 8:00:22  字数:3163

 就这会儿何如初哪有工夫想京都朝辞馆那点儿破事,对于她来说她要的就是个广告效应,真要知道这么回事说不定得好好感谢盛淮南,这可比入选的广告效应还好一些。
  再说画绘本,她倒是满腔热情画《还珠格格》,结果才画一点去给郑三刀瞧,郑三刀就默默然半晌然后问她故事大概是什么样儿。等郑三刀听完就坚决地反对她画这故事,因为指向性太明显,郑三刀很隐晦地说当今的皇帝陛下就是个处处留情的主儿,所以这故事万万写不得。
  一听何如初就彻底郁闷了,正好左邻右舍的姑娘们叫她一块儿上山,山里的野桂子这时正开得好,上山去采了酿桂花糖做糕点和头油都不错。正好何如初郁闷,当即就挎着小篮子跟姑娘们一块儿出门去。里镇不远就是西临山,西临山上虽然有剑师们在,但也不拘着四下邻里们去采花采果。
  “如初往这边走,你脚底下慢点,万一摔着了我们可没法跟你舅舅交代。”喊话的姑娘叫刘慧兰,十里八乡第一巧手,绣出来的花儿跟活的一样。
  何如初听得刘慧兰喊才慢下来,她许久没上外边来,闻得满山桂花香气心里倍舒畅,抹去脑门子上的汗只觉得通体都是桂化的甜香气。
  这时候他们在西临山的山腰处,这里相对地势较为平坦,何如初站在一棵桂花树下等着姑娘们到齐了再和大家伙儿一块往桂花最多的地方走去。多走几步就听得山林间有琴声,铮铮如水一般弥漫开来,略略一凝神听来似乎能感觉到琴音里满满的桂花香气。
  正在何如初侧耳听着的时候,一起来的姑娘们各自嘻笑着互相看一眼,有人推搡着刘慧兰说:“慧兰姐,是袁大哥领着太院的士子到这儿看桂花来了吧。”
  另一个姑娘调笑道:“哪里是看桂花,明明是来看慧兰姐的。”
  “太院?”何如初熟悉这个词儿,遂往桂林深处望去,虽是野地野树但林下也有平坦宽敞的地方,上好的垫子铺上一群青衣士子们正在那儿赏花作画,间或也有人吟诗作赋来赞颂,无非是些气清香甘之类的句子。读多了千古名诗佳句,何如初倒不觉得眼前这些士子们吟的诗赋有多好,至于画么,远远看着倒是不知道好坏。
  有姑娘们簇拥着,刘慧兰也就不扭捏,毕竟这是个允许男男女女们大大方方会面的时代,要求守礼但并没有把规矩拘泥得太死。
  一般太院的士子们眼神倒也干净坦荡,迎着来的姑娘们多是眼神一沾即撇开去,只调笑着那袁姓士子道:“袁师兄,你家慧兰来了。”
  接着士子们便一道起哄,一个个揶揄着那袁姓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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