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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妖娆-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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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从一个院子里拖出来,便猜想偷东西时候被人人赃并获,剥了衣衫以示警戒。反正偷东西都不要脸了,城主也不给他脸面了。

    一路拖过去,男人恨不得把脑袋贴地上,耷拉着死也不肯抬头。不过侧脸看着相当俊美,叫不少妙龄女孩看得直摇头惋惜。

    相貌如此好,却做着下三滥小贼,真是可惜了。

    男人被拖回城主府,城主也不打算叫人知道自己戴了绿帽子,让管家把粉蝶偷偷绑回来,打发了其他人,独自地牢里对着那男人阴测测地笑了:“说罢,谁给你胆子,居然敢动我女人?”

    他揣了男人几脚,见这人不吭声装死,又是冷笑:“不说是吧,那我就等到你说为止!”

    城主喊来两个强壮护院,把男人绑木架上,双脚腾空,坐护院送来椅子上,换了一个舒服姿势,抬手道:“给我打,打到他开口为止!”

    护院应了一声,从架子上拿出一条黑色鞭子。鞭子上全是倒刺,一根根十分吓人。

    他把鞭子地上抽了抽,试了试手感,便狠狠男人身上抽了过去。

    “啊——”彻骨痛楚从皮肤蔓延到全身,男人差点就晕死过去。他没想到城主真敢随意动用私刑,这可是被圣人明令禁止。

    但是城主府,城主就是土皇帝,护院就听命行事,哪里会管什么明令暗令?

    抽了两下,护院城主示意下把鞭子泡盐水里,再次抽向男人。

    男人痛得浑身抽搐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停、停下,我说,我说……”

    “说罢,我听着呢。”不过几下就没了骨头似求饶,城主轻蔑地瞥了男人一眼,心里暗骂真是个孬种,也不知道粉蝶看上他哪里,或许就看上那张中看不中用脸!

    男人喘了口气,勉强把痛楚都压了下去,才勉强开口道:“我是尚书令身边人,是随他办差事来了。后来遇上粉蝶,她说只是普通丫鬟,被城主大人强迫着才……我怜惜她,就打算把粉蝶赎出城主府,她却说不是时候,一直拖到如今。接下来事,大人也知道了。”

    城主气得脸色都黑了,被他强迫?也就粉蝶能说得出口,之前自己身下叫厉害,一双脚缠着他不肯走,如今反咬一口不肯认了?

    不过他气过了一会,倒是冷静了一点,这男人说,未必全都是实话。

    尚书令身边人?他怎么不知道尚书令进城里办差了?

    “你别信口雌黄,说什么尚书令大人属下,口说无凭。”城主摆摆手,又道:“明儿派人去请尚书令大人过来跟你对质,若是真,我自会卖给尚书令大人一个面子!”

    只是他依旧半信半疑,毕竟大师说,有人院子里设下了陷阱,就是用来对付自己了。可是进去后,什么都没有,只抓住一对奸夫j□j!

    难不成有人把自己引过去,就是为了抓奸?

    城主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寻常,只是不管什么都好,先把男人身份查清楚才是。

    至于粉蝶,既然她喜欢浪,还到处招惹男人,自己便叫她继续浪到底了!

    “把粉蝶扔到那个大牢里,三天之后再放她出来。”

    护院听得后背一凉,大牢地牢底层,关都是些跟城主不对付人。一个个被关得两眼冒绿光,粉蝶一个年轻丫鬟进去会发生什么事,他不用想也明白。

    城主够狠心,不过这也是粉蝶自己招来。好好府里享福不就好了,还敢外头养着小白脸,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没理会粉蝶哭叫,护院直接把光溜溜她扔进了大牢,霎时间被淹没几十个蓬头垢脸男人之中。听着一声声呼叫,护院毫不理会地离开了。

    绑架子上男人足足听了一夜粉蝶惨叫声,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觉得胸口鞭伤疼了,脸色惨白。他担心城主派人过去,后会不会事情败露。

    忧心得等了足足一日一夜,没吃没喝,因为粉蝶嘶喊惨叫声一夜都睡不了,男人一张脸憔悴了,胸口伤痕都结了血痂,冻得皮肤泛白。

    前来看见人不由一愣,很低下头去。

    城主姗姗来迟,指着架子上男人问:“他说是尚书令大人身边,到底是真是假?”

    来是尚书令身边幕僚,一看架子上男人便点头道:“不错,正是大人身边,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叫城主如此对待?”

    没想到男人说是真,城主也谨慎起来:“昨晚府里出了贼,护院捉拿到这个人,问话也不答,实没办法,你也知道,有些人嘴硬,要撬开需要一点功夫。放心,我还不至于府内闹出人命来。”

    幕僚绷着脸,没闹出人命,可是抽了几鞭子,晾着一晚上冻得浑身青白,还叫没什么吗?

    “这不可能,他如何会偷东西,难道跟尚书令大人身边还缺那么几个银钱吗?”

    城主挑了挑眉,想着这男人冻了一晚上,又被抽了鞭子,他心里舒坦了一些,不好当面得罪尚书令,便叫护院放人了:“看大人面子上,我就不追究了。只是,叫这位大人走远点,别捉贼时候出现当场,叫人误会就不好了。”

    幕僚僵着脸,脱下外袍给男人披上,扶着他上了角门准备马车。

    “开车!”

    马夫一鞭子下去,骏马飞奔,他也扶着男人躺下,小声问道:“大人可好?”

    蒋光寒浑身都疼,哪里都不好,尤其被下属看见自己狼狈样子,是心里冒火。

    他素来小心谨慎,只是去粉蝶院子,周围没什么人住着,又有死士守院外,便放低了警惕,没想到却栽了一个大跟头,险些被城主抽死地牢里:“甲五呢?”

    明明死士甲午守外面,怎会叫城主无声无息地摸了进来!

    幕僚低下头,不敢看他,免得受了池鱼之殃:“甲五失踪了,应该也是被城主制服了。”

    “饭桶!”国公府养着死士,甲五虽说武功不是厉害,但是也是排前列,竟然被人无声无息地制住了,简直是丢人现眼。

    “城主府什么时候来高手,竟然不动声色就把甲五拿下了?”

    “听闻是城主花费千金请来高手,嫌少人见过他真面目,不过一出手便知道,不是简单小角色。”

    幕僚话,蒋光寒自然明白,因为这高手,自己颜面毁!

    令人痛恨是,如今还不能拿城主怎么办!

    蒋光寒恨不得把城主千刀万剐,但是大事前,他还不能轻举妄动:“粉蝶不是说账本掉包后,被人拿走了,怎么唐三姑娘一直没呈到圣人跟前?”

    “城主府手背森严,府内事一概打听不出来。”幕僚说完,就被蒋光寒一脚踹开。

    “打听不出来?那我要你们来做什么!”

    幕僚肩膀剧痛,也不敢出声,退后两步匍匐地:“大人息怒。”

    蒋光寒被冷待了一夜,身心疲倦不说,伤口还隐隐作疼,那鞭子抽身上感觉还残留着,叫他心有余悸。他缓和了面色,慢慢开口道:“我素来信任你们,这次甲午失误,计划有变,图谋已久,只差一着,我不免有些焦急。”

    他说得隐晦,其实是向幕僚变相得表达歉意了。

    幕僚原本心里一点不高兴,很都烟消云散。蒋光寒是个不错主子,出手大方,对他们也信任有加,很少说重话。

    这次是被连累得狠了,丢了脸面又叫自己看见,才会收不住脾气。

    慕容也能理解,若果是他被城主侮辱了,只怕恨不得跟城主拼命。

    偏偏蒋光寒为了大事,还是忍下来了,不得不叫人佩服。

    “计划有变,城主已经知道了假账本事,只怕也猜出了我们意图。”蒋光寒慢条斯理地穿上马车里准备衣衫,被柔顺衣服碰到伤口,不由呲牙咧嘴:“派人到中郎将跟前,该说什么做什么,不必我再吩咐了吧?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若是又失败了,你我回去必定受国公爷责难,你前程也要毁了,明白了吗?”

    幕僚神色凝重,低声应下。为了他仕途,这次绝对不能再失手了!

    “大人,另外需要找到甲午吗?”

    “不必,”蒋光寒冷冷地笑了:“身为死士,早就预料到这一天,他宁愿死,也绝不会开口供出你我来!”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拇指大丸子,手里把玩着:“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幕僚诚实地摇头,这是蒋光寒专用马车,连唐子茗也是不能上来,他也是一次坐上,哪里知道这些抽屉里藏着东西?

    “死士身上下命蛊是一对,母蛊死了,他也活不了。”

    蒋光寒话音刚落,就捏碎了丸子,随手扔到了窗外。

    见状,幕僚不寒而栗。那丸子里必然就是甲午母蛊,捏死了,甲午也只有一死!

    他袖子中双手不由悄悄握成拳,素来知道国公府厉害,却没想到控制死士上居然还留有一手。

    那么会不会他们这些属□上,也被悄然无声地下了蛊,哪天没了价值,便被蒋光寒这样轻轻一捏,便死得不明不白?



   第一百一十章恍然悟

    中郎将自从唐子瑶无声无息地死了之后;过并不好。

    他一闭上眼;似乎就能看到唐子瑶死前睁大眼没有瞑目样子,夜夜做噩梦;睡不好,吃不好,很整个人都憔悴下来,几天之内就瘦了整整一圈。

    尤其自己仕途遥遥无期,是心焦,急得嘴上长满了水泡,恨不得抽自己,当初怎么就把唐子瑶这个祸害娶回来了呢?

    如今好了;人没了,他前程也没了,以后该如何是好?

    唯一能翻身机会,就是立功!

    要立大功,还是惊天动魄,中郎将才可能有翻身机会。

    但是说立功,又该从哪里下手?

    他苦苦思索,想得头发都要掉光了,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原本中郎将想借着这次出巡,好歹跟赵玄凌打好关系。毕竟唐子瑶跟唐子嫣是姐妹,两人算是间接亲戚,就算唐子瑶出门子前对唐子嫣做了坏事,也跟他没关系。

    热脸去贴冷屁股,到底能攀上点交情。

    可惜都给唐子瑶毁了,居然敢给唐子嫣下药,简直是找死!

    赵玄凌大怒,中郎将再想搞好关系,也找不到理由了,急得要死。

    他身边也没一个能倾诉人,只能闷闷不乐。

    因为唐子瑶事,中郎将也被人排斥,出巡队伍就落后吃尘,什么事都没人愿意给他掺和,他索性吊儿郎当,一有时间就钻到酒肆里醉生梦死,好忘记那些不愉事!

    这天他跟平日一样钻到酒肆里灌着酒,已经熏熏然了,趴桌上,忽然听见隔壁两个人地上说着话。

    “听说城主府里失窃了,丢了重要东西。”

    “是什么东西,叫城主派人四处乱搜,真是闹得鸡犬不宁。”

    那人“嘘”了一声:“说是贵重东西,其实是账本,被城主及时发现,也没丢,却想要捉拿那个宵小才闹出这么大动静来。”

    “账本?你怎么知道?”

    “我有个亲戚府里做护院,偶然听到。”那人声音低了,“听说那账本跟太子爷有关系……”

    接下来话中郎将听不清了,只是一个激灵,他酒也醒了。

    跟太子爷有关系账本?

    中郎将隐约听说城主是太子爷门生,这里天高皇帝远,若是私下做了什么,太子爷也不清楚,后被连累了也不知道。

    若是他能把账本偷出来,指不定能帮太子爷一把,到时候,这位帝登基,自己前程不就有了?

    中郎将越是越是这么回事,顿时心花怒放,回头再想找那两个人,却根本找不到了……

    他害怕夜长梦多,直接当晚就换上夜行衣,翻墙进了城主府,直奔城主书房。

    账本会放什么地方,当然是守备严密主院。

    中郎将秉着呼吸,小心翼翼地潜入书房,没想到大晚上里面居然还有人。

    他连忙翻墙上了梁上,无奈地放轻了呼吸。

    月色从窗棂洒进来,中郎将这才看见下面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人连衣裳都没脱,女人却是浑身不着一缕,春、光乍泄,叫他看得血脉泵张,尤其胸口一对丰盈随着男人动作一晃一晃,中郎将鼻尖一热,险些流鼻血了。

    他捂住鼻子,身下也跟着热了,不用说底下男人肯定是城主了,不然谁敢书房里跟女人厮混?

    那女人瞧着年纪不算轻,只怕是那个第二十房小妾,听闻是个寡妇。

    原本中郎将还以为看见会是又老又黑寡妇,谁知道身姿婀娜,一张芙蓉面,丹凤眼,躺桌上眼皮微挑,极为撩人。

    城主显然也被温绣娘撩起了浑身泻火,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到她深处,叫温绣娘痛呼中带着一丝娇媚鼻音,让他像是毛头小子一样,忽然浑身都起了无力气,恨不得把她揉碎全部吞进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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