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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的家丁丫鬟纷纷上前将她护住。周惜若只听得儿子阿宝“哇”地一声,心中一惊,急忙扑过去将跌在地上的阿宝护在怀中,凄然叫道:“你们不能打我的儿子!他是云和的骨肉!你们……”
她下一句还未喊出,背上就重重挨了一脚,原来是敏仪郡主暗地招呼家丁上前殴打他们娘俩。如雨的拳脚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周惜若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护住自己的儿子。
敏仪郡主杏眼中皆是深深的怨毒,心中的嫉恨在翻涌叫嚣,凭什么?凭什么这么个卑贱的女人竟然生得这么美,还有了他的儿子!
周惜若护着阿宝,但是砸在自己身上的剧痛却越来越重,只能咬牙支撑,她把阿宝紧紧护在身下,眼泪簌簌滚落,硬是不开口求饶。围观的百姓只见郡主府门前一群壮硕的家丁在殴打一对孤苦的母子两,都纷纷聚拢过来,议论纷纷。
有愤怒的百姓已纷纷叫道:“怎么可以欺负人!”
“安王就是仗势欺人!”
“打死了人是要见官!难道就因为是郡主就可以草菅人命了吗?!”
义愤填膺的声音越来越大,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敏仪郡主看着一张张愤怒的脸,终是心虚地退后一步。
她看着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周惜若,忽地一想,冷笑道:“住手!”家丁们听得命令连忙住手。
☆、第五章 云泥之别
☆、第五章 云泥之别
敏仪郡主看着她眼底的恨意,心中不由一缩,但是很快昂起头,冷笑一声:“你要找他不过是因为你老家遭了天灾活不下去了。”
她从袖中掏出一包鼓鼓的银袋,曼声道:“不就是为了银子吗?本郡主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这种贱民一般计较。看在你和他夫妻一场,本郡主可怜你们母子,拿了银子就滚吧。”
她一松手,银袋中的银子颗颗滚落在周惜若的身边。敏仪郡主低下头看着周惜若血污中却不改清丽绝伦的脸,笑得阴冷:“带着你的贱种滚出京城!要是再来闹事。就别怪本郡主不客气!”
她说完,把银袋子里面最后几锭碎银丢在地上,转身傲然对家丁丫鬟们道:“回府吧!以后看见这贱人再来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她说着带着一帮人扬长而去。
四周的百姓见他们离去,这才纷纷涌上前来扶起周惜若母子二人。周惜若看着那扇朱漆红门决然关上,再看看阿宝抽抽噎噎的脸,忽地笑了起来。
她跪坐在雪地上,看着一地的碎银笑得泪流满面。
贱民、贱种……这就是她对他们母子的称呼。眼前这扇朱漆大门冷冷立着,隔门不愿见的他,是真的要铁了心与贫贱的过去一刀两断。
她掩了面,咯咯地笑,怀中的阿宝犹在哭泣,一声一声撕心裂肺。她抱着阿宝轻轻擦干他的眼泪:“阿宝,爹爹不要我们了。以后阿宝就跟娘过。好吗?”
阿宝虽小,但是敏感的他已知道了期盼已久的爹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他抽抽噎噎地抱着她:“娘亲,我们不要爹爹,他是个坏蛋!跟那个女人一样坏!”
周惜若连连点头,泪已成河。她忍着身上的剧痛吃力抱起他来,对周围好心的百姓深深鞠躬:“多谢诸位仗义直言,不然我们娘两今日就被打死了!”
她忍着心底的悲苦,回头看着那扇朱漆大门,咬牙道:“没有了他,我们也会好好过下去的。”她说着抱着阿宝转身就要走。
“这位小娘子,把银子带上吧。”围观的人为她捡起散落一地的银子,好心的上前劝道:“攀龙附凤的人是没有良心的。他做了郡主驸马是决计不会回头的。只是你们母子两人还要过日子,这些银子……就收着吧。”
他们递上方才敏仪郡主丢在地上的银子,一双双淳朴的眼中皆是同情。周惜若只觉得脚上仿佛灌了铅一样有了千斤重。她不想要这银子,可是为了寻亲,她已变卖了老家的房子还有几亩薄田,千里迢迢来到京城,盘缠早就花完了。
要不是真的无路可走了,她也不会这样带着阿宝冰天雪地里跪着求他出来。
周惜若已干涸的明眸又簌簌滚落泪水,她看着围着自己的好心人,哽咽一声,缓缓地伸出手接过那包令她万分屈辱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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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龙公子
周惜若已干涸的明眸又簌簌滚落泪水,她看着围着自己的好心人,哽咽一声,缓缓地伸出手接过那包令她万分屈辱的银子。
她的手在颤抖,心在滴血。天光耀眼,那高耸的府邸仿佛都在嘲笑她母子两人的狼狈。原来这就是云端与泥土的区别。穷人穷尽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银子,那女人如撒几粒米施舍一般当众丢下,眼底的蔑视与侮辱,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周惜若接过银子,素白的脸已涨红。望着怀中阿宝纯净无暇的双眼,她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卑贱如草。
“阿宝,咱们走吧。”她想挤出一个笑容,可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娘亲带你回家!”
她说着给众人行了一礼,毅然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众人唏嘘的同情声……
殊不知,在街对面的茶楼上,一双邪肆的深眸把方才那一幕统统都看在了眼中。他见周惜若窈窕的身影消失在街的尽头。这才收回目光。
他啧啧两声,摇头道:“可惜,可惜。”
这一句把茶楼雅间的人的目光都引得落在他的身上。他依在雅间的美人靠上,一身银色绣同色暗纹祥云长衫令他显得人修长挺拔,贵气内敛。他肤色很白,五官十分深邃俊魅,一双狭长深眸总是含着满不在乎,薄薄的唇边缀着一抹似笑非笑,似乎总是在嘲弄着世间的一切。
雅间闷热,他领口微开,露出一小片领口的肌肤。鸦色的发,白皙的肤色,俊眼高鼻,配着他似笑非笑的狭长深眸,他俊美得如魔似魅。
他见众人在看自己,深眸一眯,漫不经心地端起面前的一杯清茶,放在鼻尖轻嗅,拉长声音慵懒道:“可惜这么个美人了。”
一旁伺候的歌女见他出声,咯咯一笑,依上他的身边,娇声软语:“龙公子觉得什么可惜?”
那位被称为龙公子的年轻男子微微一笑,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挑歌姬的下颌,笑得散漫魅惑:“本公子可惜的是,这么美的一个女子怎么会被人休了呢?要是本公子,肯定会好好疼惜的。”
那歌姬闻言顿时吃味,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索性把自己玲珑的身子更紧地贴近他:“龙公子,她不过是糟糠之妻,残花败柳,自然比不上敏仪郡主尊贵……”
她还未说完,就看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那一双魅惑如妖的深眸中皆是冰雪之色。她在茶楼见过太多的人,形形色色,却从未见过一个眼神就能有如此气势的男人。方才还是风流倜傥,嬉笑如常,可现在双眼中却是霸气内敛,犀利如刀,隐藏的威仪令人胆寒。
歌姬心中打了个寒颤,不禁退后一步,低了头退下道:“妾身再去热一壶茶来。”
那龙公子见她识趣离开,转头对对面一语不发的另一位白衫男子问道:“温兄怎么看?”
对面默默自斟自饮的儒雅男子闻言,眉头一皱,半晌才抬起头来,淡淡道:“看邵云和这人不像是不要双亲,抛弃妻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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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好戏开场
龙公子一撇薄唇,懒洋洋靠在软垫上,支了额角,曼声一笑:“人心隔肚皮呢。温大学士,朕要说多少次你才不会把所有的人都想得那么好呢?”
被他称为温大学士的年轻男子抬头斯文一笑:“是啊,皇上教训得极是。人是有许多面的,比如说皇上您……”
一口一个皇上,一口一个学士。这雅间两人一个就是当今齐国的少帝,刚即位不久的龙越离,另一人是上一届的状元郎,时任龙渊阁大学士的温景安。两人年纪相仿,虽是君臣却时常结伴出游。今日凑巧到了这茶楼品茶,竟让他们看到方才那一幕。
温景安故意不往下说,对面的龙越离的面上顿时多了几分悻悻之色,他看了看楼下街上行人已散去,无趣地起身,哼了一声:“小心朕治你的罪!”
温景安吞吞的起身,俊雅的面上波澜不惊:“微臣不敢,这事皇上打算怎么办?邵云和与敏仪郡主可是皇上亲自赐婚,这时候又来了个正妻,还早就有了儿子,这不就是欺君之罪吗?”
龙越离邪魅的深眸一眯,随手拿了披风漫不经心地系上,嗤笑:“好戏才刚开始。温学士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他说着推开雅间的门,走出了茶楼。温景看着他步履如莲,背影如一株琼花玉树随风摇曳,不得不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摊上这么个诸事不愿明示的皇帝的确很是头疼。
他想着跟上前去,随口吩咐一旁的侍从几句,这才慢吞吞地上前走在龙越离的身边。
龙越离深邃的凤眸一挑,笑意轻轻浅浅地就从眼中流泄了出来,他一拍温景安的肩头,笑得邪魅:“温学士真的是朕的知己啊……”
温景安一听,不知怎的心中一抖,根根寒毛立起,再看时,龙越离已翩翩走远了。
……
敏仪郡主回了府,心中一股怒火无处发泄,关上房门狠狠砸起了古董花瓶。哗啦几声,上好的花瓶碎裂成千万片,她还不解恨,操起一尊翡翠玉佛就要往地上砸。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从她背后一把稳稳捉住玉佛,沉郁悦耳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我的好郡主怎么了呢?是谁惹了郡主生气了呢?”
那声音慢条斯理,轻易地就把敏仪郡主一腔怒火给熄灭了。她一回头这才发现侍女们早就退了下去,身后站着今日这场闹剧的源头——邵云和。
她红着眼眶,咬着牙恨恨地看着面前的锦衣男子,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大约二十多许,面容清俊白皙,五官明晰如墨画,清清朗朗,眉间自有一股说不出的傲然。俊美的脸上神色轻慢,可偏偏却令人无法忽视。
他掂量着手中的玉佛,轻轻一笑:“这可是太后娘娘赐下的,万一碎了,郡主可怎么交代呢?”
☆、第八章 薄情恶计
敏仪郡主咬着牙,半晌才冷笑反问:“交代?那今天这事你怎么跟本郡主交代?你不是说她是无知村妇吗?你不是说她又笨又蠢,是你父母逼着你娶的吗?可是今日我瞧着怎么好像不是这样呢?!”
邵云和闻言,面色微微一沉,口气中已隐隐不悦:“我不是说休了她了吗?郡主还要什么交代?”
他说着转身把玉佛放在多宝格上,冷冷转身就走。
“等等!”敏仪郡主看着他要走,不禁怒道:“你站住!还没说清楚呢?!”
邵云和转身,轻轻一笑:“去年我说我有妻,家境贫贱,郡主却不甘心,非要嫁给了邵某。如今休书已写,我已与她撇清关系,郡主还想要什么交代?”
敏仪郡主看着他俊脸上清清冷冷,张扬冷傲的神色令人不敢质问,心中无名的委屈愤怒顿时消失。她咬了咬牙,道破今日看到的情形:“可是她有了你的儿子,都三岁了!”
邵云和俊脸上猛的一凝,藏在长袖下的手微微颤抖,半晌才转冷漠道:“儿子又怎么样?既已休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敏仪郡主见他如此果断,满腹的郁结顿时都松了,她扑到他的怀中,重重拍打他一下,娇嗔道:“你知道就好。我就是见不得别的女的跟你拉拉扯扯,牵绊不清楚。”
她在他怀中絮絮叨叨地骂着周惜若。邵云和看着怀中的敏仪郡主,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许久,他把手缓缓地落在她的腰上,声音轻柔:“好,这一辈子我只和你拉拉扯扯,牵绊不清楚,以后都不会再理会别的女人。”
敏仪郡主听着他的甜言蜜语,心中一甜,任由多大的气恼也都散了,腻在他的怀中,又问:“那个孩子怎么办?”
邵云和轻抚她的手微微一顿,片刻轻蔑冷笑:“我离家三年,是不是我的儿子都还是两说呢。”
敏仪郡主心中一喜,抬起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他神思已飘远了。她拉了他一把,疑惑问道:“云和……”
邵云和收回目光,轻抚她的脸庞,声音温柔:“你也累了,好好歇一会,我还有点公事要办。”
他说完也不顾敏仪郡主还要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敏仪郡主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心中只觉得有什么不对。她看着一地碎片,心中烦乱,唤来嬷嬷侍女打扫。
一位年老的嬷嬷走了进来,看着她端坐妆台前,小心地探问:“郡主,驸马说了什么没有?”
敏仪郡主一抬美艳的面庞,杏眼中皆是得色:“他能说什么?他说把那贱人休了之后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这可是他方才亲口说的。”
“那还有驸马的……孩子呢?”嬷嬷凑上前,压低声音:“休掉那贱人容易,可是那孩子可是驸马的骨血呢!”
敏仪郡主心中一激灵,猛的回头,杏眼中皆是怨毒:“嬷嬷的意思是?……”
☆、第九章 半夜求医
嬷嬷把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