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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她抱着风尚阳痛哭失声。
在明白一切事实之后,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声大哭,哭尽这二十几年来的委屈与心酸。
原来她并不是没人要的小孩,她一直是父母心头上的一块宝,她的存在是父母之间真爱的结晶啊!
他的怀抱,一直是她的,所以当她不安、旁徨、难过、痛苦时,他愿意永无止境的提供她温暖。
风尚阳紧紧的将她锁在怀中,任由她放声大哭。
“别哭了,你妈妈一定不喜欢看到你这么哭,知道吗?”
落日余晖透过玻璃洒进室内,将他们两人的身影团团包覆住,空气中弥漫着怜爱的霞光,将两人密不可分的心紧紧的拴在一起。
宽敞的办公室就算再大,在三个身形颀长的男人占据下也显得窄小许多。
风尚阳就坐在办公桌前,不知在思索什么,一张英俊的容颜整个皱在一起,连别人踏进室内坐上沙发盯着他瞧都浑然不知。
“喂,发什么呆啊?”
欧阳烈五根手指长短不一的在风尚阳的面前摇晃,罗峻男则凝神的望着风尚阳。
风尚阳白了他一眼。
“喂,尚阳,事情办得如何了?业家伶原谅你了吗?”
“没有。”他摇头,一副苦恼样。
自从那一天家伶在他身上狠狠的哭过一场后,恢复理智的她翻脸比翻书还快,对他又开始摆起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任凭他怎么求她都没用。
他一直以为她会趴在他的身上大声哭泣,还毁坏他一件白色衬衫,就是原谅他了,谁知他每次出现在她面前,她不是泼他冷水,就是不给他好脸色看。
唉,他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家伶倒在他身上放声哭泣的模样,让他知道这辈子无论如何,他已无法再狠心的丢下她一次,任其在等待、期待中过日子。
所以不管泼她冷水也好,脸色难看也罢,他都已经豁出去了,只希望有一天她能够原谅他,再次回到他的怀抱。
只是会有这么一天来临吗?他真怀疑。
欧阳烈挖挖耳朵,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怎么会?”难不成业家伶的心是铁做的。
“干脆换个女人算了,那种女人不要也罢!”尚阳都已经完全表明心意了,她还有什么好气的?岂有此理!
罗峻男此话一出,立刻引起欧阳烈的抗议。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哼,这叫作葡萄酸心理,欧阳烈斜眼睨了他一眼。
他们三人就属峻男最怪,对沈若芸或言雨弦那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没兴趣!
为了帮尚阳的忙,他与峻男一起着手调查业家伶的资料,知道她有两个好朋友后便从她们身上下手,瞒着业家伶去找她们两人帮忙。
一见沈若芸与言雨弦,欧阳烈就被其中一人的气质给吸引住,那女人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好像两人似曾相识般。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她真的因为那样的错不能原谅尚阳,我看她的心胸未免也太狭窄了。亏尚阳把她说得多好,一点都不像。”
“你这只呆头鹅,没受过爱情滋润的你,是无法体会这个中滋味的。”欧阳烈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好像他已受到爱情滋润似的。
“我们现在谈的是尚阳的事,我不希望牵扯到我的身上。”依他看来,还是少惹爱情为妙,瞧尚阳都快变得不像样了。
“本来就没有人把话题放在你身上,是你自己不识趣,硬说一些我们不喜欢听的话。”
“尚阳,就你一句话,要她还是不要她?”罗峻男狠狠的睨了欧阳烈一眼,话题就此打住。
“那还用说,当然是要她。”欧阳烈鸡婆的替他回答。
“那好,我有一计,就看你狠不狠得下心了?”
这只呆头鹅会有什么好计?“你会有什么好计策?”
“别瞧不起我,要是成功了,你必须暂代我的工作一阵子,我要出国度假。”
他以条件交换。
“出国度假,你要去哪里?”
“这你就甭管了,如何?”他只想找到职务代理人,到时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
“成交。”
这个时候他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总比坐在这边苦着一张脸干着急来得好。
终章
业家伶嘤咛一声,睁开双眼。
这……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迷惘的看着眼前熟悉的装潢布置,不敢相信她人正在风尚阳的快艇上,而且手脚还被绑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风尚阳从上面走了下来。
“你醒了。”他笑容满面的迎接她的醒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没好气的瞪着自己被绑住的手脚,此刻的她还躺在水晶床上,活像一条即将任人宰割的大鱼。
被她怒眼一瞪,他惊觉自己大难临头,“咳!不是我动手的。”他不敢直视业家伶。
“动手?”
她微眯起眼,让风尚阳惊得吞了一口口水。
“你还记得吗?你在罗曼蒂克时,嗯……我那二个朋友的其中一个从你的背后袭击你一掌,你就倒在我的怀中。”看着她那双发火的怒眼,他硬把“凶手”的名字吞了进去。
要是让她知道动手的人是谁,她不气疯才怪!
“所以你就把我绑来这里?”她一听,简直快气炸了,他竟然用这种方法让她不得不面对他。
这个可恶的男人!
“这是谁想出来的法子?”
该死的,她要知道到底是谁把风尚阳教坏了。料风尚阳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胆大妄为的对她,一定是有人教坏他的。
“家伶,你别生气,我这么做也是无计可施之下才……谁教你不理我……”
“闭嘴,赶快把绑住我手脚的绳子松开,否则我要你好看!”她豁出去了,面对这样的状况,就算有再好的脾气也会受不了。
“不,不行!”他拒绝。
好不容易将她绑来这里,岂有又放她走的道理。
“不行?”
她龇牙咧嘴地道,眼睛快要冒出火花。
“在你原谅我之前,你必须一直这样。”
“你威胁我?”
好样的,他竟然敢威胁她。
“我不是威胁,是你一直不理我,我没办法啊,家伶。”
“别叫,我要你马上放开我!”若芸跟雨弦竟然为了风尚阳,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卖她,她真是识人不清!
做都已经做了,岂有放手的道理?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前,就在业家伶误以为他要松开她,还她手脚自由之际,他却定定的看着她,更伸出手抚摸她的怒脸,将她逼至快发狂的边缘。
“你干什么靠得这么近?退后一点!不许碰我!”
“你不是要我松开你的手脚吗?”
“你这叫作吃豆腐。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的话,我……”
风尚阳迅速的封住她那叽叽喳喳个没停的嘴巴。
从她投入他怀中的那一刻起,他就想这么做了。
这只大色狼,竟然趁人之危,简直是一个超级无耻之徒!
他的手悄悄的覆上她胸前的柔软,令业家伶倒抽了一口气。
“放开我,你这样跟强暴简直没两样,放开我……”
“家伶,难道你都不会想我吗?”
“不想,你这只大色狼有什么好想的!”她口气极差的回答。
但这样的回答,却让风尚阳吻得更深入,像要惩罚她的口是心非般。
“看得到你,却触摸不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他退开一点,离开她柔软的嘴唇,双手却同时加入探索的行列,开始抚摸起她来。
“我不信,把你的手从我的身上拿开!”她朝他吼叫。
他那双手不但没挑起她的欲望、得到她的原谅,反而让自己陷入困境。
晓芳曾拿一本言情小说给他,要他仔细看,说里面会有治家伶的法宝,而他真的仔细看了。
那本小说里写着女主角生气的时候,男主角通常都会对她诱之以性,然后在翻云覆雨后得到女主角的原谅。
他很怀疑,真的是这样吗?
晓芳告诉他百分之九十错不了,女人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哈得要死。
听了晓芳这番言之凿凿的话,他照做了,可是被撩起欲望的是他,而不是家伶。
这招对家伶根本不管用。
他挫败的将手伸回,不敢再造次。
因为家伶生起气来的模样真吓人,活像一只母老虎,他被气势慑人的她吓着了!
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更有男子气概的威胁她,才不失男儿本色。
所有人都在期待他能成功,他不能让他们失望。
“不信也得信,反正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在这艘快艇上,没有我的驾驶,你根本回不了岸,我打算在海上待到你答应为止。”
他抱着豁出去的决心,如果这次再挽回不了她的心意,他就继续跟她待在快艇上,耗到她原谅为止。
“你这简直是强硬、野蛮的手段,教我怎么甘心!”
“你都让我吃闭门羹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不肯原谅我?”
“你先把我松开,我就原谅你。”她诱之以情,打算等他松开之后,再狠狠给他一击。
其实她早就原谅他了,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她都感激在心。她从他身上体会到爱情的喜、怒、哀、乐,让她知道她并没有被双亲遗弃,让她知道她的存在是有价值的,也让她知道他的爱有多深。
只是每当看到他的脸时,她就有气说不出;她气他一开始的欺骗,所以这段时间她常泼他冷水,给他脸色看,无非是为了让心情舒服些。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联手他的朋友及她的朋友,做出这种卑鄙下流之事。
哼,她绝对要给他好看,谁教他这么可恶!
“这……”
“怎么,换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了?”
她挑衅的瞅着他。
“不是不信,只是你……”
“到底松还是不松?”
他深黑的眸子与她晶灿的眸子对望了一会儿。
“好,我答应。”反正他们在海上,就算家伶有心想逃也逃不了,所以他松开了她。
一被松开束缚,业家伶的身子获得自由,她立即伸出手狠狠的就要往风尚阳的脸上甩去,却突然见到有个晶光闪闪的东西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的双手在半空中停住,讶异的瞪着风尚阳。
“这是我买的戒指,希望你会喜欢,嫁给我好吗?我爱你。”这么重要的求婚时刻,那三个字是取得成功的重要关键,所以千万不能省略。
“你……”
她眨眨眼,不敢相信他竟然向她求婚。
他乘机握住她的手,将戒指套进她的中指。
“这是晓筠帮我挑选的,她说只要是女人一定会喜欢它的,也期待你即将成为她的嫂子。”
“晓筠她好吗?”
看到戒指套入手指的那一刻,她强势的怒火全被压了下来,心里头被风尚阳暖暖的爱意包围着。
“嗯,嘉铭的认错,已经让她完全恢复,现在就等我们带回好消息给她。”
“这几招是谁教你的?”
他干笑两声,不敢回答。
但见家伶脸上漾开笑容,他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木讷的峻男,竟然懂得女人的心态。家伶的怒火已经完全被戒指给吸引住,呈现一副小女人样。
看样子,他们全错看峻男了。
峻男才是最深藏不露之人!
“你不想回答就算了。要我答应嫁给你也可以,不过我一直有个心愿,就是跟我那两位好友一同出嫁,可以吗?”
她的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这……”
“别这啊那的,你到底答不答应?”
“若芸跟雨弦不是没有男朋友吗?”
“这还不简单,有烈跟峻男,你还怕什么吗?”
“你是说……”
“反正我不管,若芸跟雨弦若是没嫁,我也不嫁。”
“这……好吧,我会问看看他们的意思。”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只好把烈及峻男推下水了。
“就算他们没意思,也要等若芸及雨弦的终身大事有着落才行。”
“我又不是月下老人,她们的婚事与我何干?”
“若不是她们,我又岂会在这里?所以说这是你感激她们两个的唯一方法。”
业家伶眼里充满了诡谲光芒。
说的也是。
处于兴奋之中的风尚阳根没察觉到业家伶设计他的眼神,就这么胡里胡涂的答应了业家伶的条件。
他们俩的婚礼还有得等呢!
后记 梓云
最近我养了一只小狗,是一只超可爱的博美狗,不同于其他小博美种的,它是一只胖嘟嘟的大博美狗,叫雅雅。
记得第一次看见雅雅的时候,就觉得它好可爱,胖嘟嘟的,于是把它带回家给我爸看,经过我爸的同意,我才开始养它。
第一天带雅雅回家时,它很乖,无论我做什么它都一直跟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