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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的缘故,周围渐渐起了嘘声,我急迫地想突破现状,找到进攻的位置,但因为短刀长度的劣势,我始终都无法近李葱苗的身。
额头上渐渐有冷汗冒出来,李葱苗突然一个横劈,我提刀接过,却因为掌中的滑腻差点将短刀脱手飞出。
我本能得攥紧手中的刀,即将落败的危机感让我全身都进入了如临大敌的状态,我不能输,我要将我的所学展示在世人面前,我也不想辜负林悠扬给我的机会,我更想一步一步靠自己的力量实现小时候的梦想。
坚定了心思,我提起精神接住了李葱苗的攻势,开始思索对敌的办法,其实几招下来,我发现李葱苗的出招的速度要比我慢很多,利用这个特点,我应该可以很轻松地压制他,只是之前一直手忙脚乱地自乱阵脚,所以才会一直处于下风,思及此我一颗心终于放下,稳定地格下他的剑势后,突然出其不意地加快了速度,李葱苗的节奏被我打乱,果然开始露出破绽,我找准机会左手短刀一个大力架开他的长剑,趁他不备直接撞向他身前,下一刻我右手上的短刀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RP爆发,晚上更新第九章,请大家期待呦~
10第九章
第九章
或许是因为镇定下来的缘故,接下来胡镖头叫上来的几个人,都被我击败,几轮下来,周围人包括胡镖头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些,下面甚至开始还有人为我叫好,不过得意了没几轮,我还是被人给打了下来。
下台的时候李葱苗自来熟地跑过来搭住我肩膀:“看不出来,你还挺不错的嘛,起码够资格待在咱们远丰了!”其他信镖门人看我的眼神虽仍有质疑,但相比之前仍是柔和了不少。
我以前虽在师父和苏小爱的夸赞下,自我感觉挺良好,但真正来到了江湖,才发现天地如此广阔,仅在远丰镖局这些人中,我也只能排在中下的位置,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我暗暗地告诉自己,但同时也很高兴终于可以在这里有一片自己的立足之地。
晨操结束之后,胡镖头路过我身边时留了一句:“公子识人的眼光果然独到。”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尼玛,臭老头,就知道拍领导马屁,夸我一句会死啊!
本来以为胡镖头应该就此对我改观,放弃给我穿小鞋的念头,没想到这小心眼的臭老头回去以后,就把我和苦逼的李葱苗一起借调到缺人的粮镖门,抗了一天的大米下来,我和李葱苗骨头都要散架了,但是却因此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等到晚上回家的时候,我更惊讶地发现李葱苗进了我家隔壁院子的们,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就是我房东李大婶的儿子,把李葱苗惊的直拍我肩膀:“缘分呐大哥~”
这几日我一直过着白天被胡镖头恶整,晚上伺候大爷季小白的销魂生活,本来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直到把季小白这尊大佛送走,结果才第三天的时候,我从镖局一回来,就看见李大婶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一看见我,才回魂般踉跄着扑过来:“小白被街口马员外家的人带走了!”
我一听就着了急,季小白脾气再怎么骄纵,可毕竟是个孩子,又怎会好端端地惹到员外家的人?
李大婶告诉我,其实季小白前两日都比较安分地直睡到日上三竿,起来以后逗逗院子里的大黄狗,今日可能是腻烦了的缘故,实在懒得再在屋里发呆,虽然叮嘱过他可以在只能门口溜达溜达,可他嫌李大婶啰嗦,趁了李大婶专心做绣活的时候,悄悄地牵了院子里的大黄,就出门遛弯去了。穿过巷子一路走到街口时季小白犹豫了下该往哪走,偏巧便迎面碰见了马员外家的小少爷。
马少爷今年才十二岁,但已经完好继承了家中老爹的作风,号称是街上人见人怕的小霸王,他中午带着家丁刚一出门,便碰上了牵着条大黄狗站在路口发呆的季小白。
季小白那小模样,可能是年纪小没长开的缘故,看着着实雌雄不辨,偏偏又勾人的过分,马少爷纵横街头,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水灵灵的小美人,一时间居然把苏小可当成了女娃娃,在惊艳、发呆、流口水的过程之后,立刻扑上去调戏了季小白一番并准备抢回家做媳妇,谁知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季小白虽然长的漂亮,可他那臭脾气,没有一定的武力值,可不是能随便调戏的。说来也怪,马少爷也是个学过几年武功的,偏巧就是被既没武功也没内力的暴怒季小白按住了往死里打,马少爷的那帮喽啰们本来见惯了自家少爷调戏美女的,谁知一个不留神少爷已经被今天这个小姑娘放倒在地上,脸都被季小白踩歪了。
为了交差家丁们顿时一拥而上,季小白双拳难敌四手,终于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大黄的叫声把李大娘给惊动了过来,但是还是阻止不了家丁们,只能眼看着他们把季小白给拖进了马员外府。
员外夫人一看儿子被打的自己都快认不出了,顿时又气又心疼,她虽然也知道自己儿子性格,一看家丁们抓回来的小美人,顿时心中了然,可看着儿子身上脸上的伤,又实在气不过,就放出话来要季小白家里人拿着三百两银子上门赔罪赎人。
赔罪是小事,可是三百两白银,对从来都是用铜板为单位过日子的我,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中的天文数字,要知道我现在在苍临镖局中的收入已经算是优渥,但也才二两银子一个月而已!
李葱苗本来想帮帮忙,可一听到三百两这个天文数字,顿时傻了眼,我和他相对无言了半天,他才建议我说:“你那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先拿去典当了?”
值钱的东西?我想了想,不知道头一次见到季小白时,他身上穿的那件白袍子算不算?据说有些有钱人一件衣服都值个几百两的,我前两天才把那白袍子给洗洗晒干了收起来。当时那衣服的质感可把我给惊艳了一把,看着虽没什么稀奇,但摸到手里冰凉丝滑,偏又一点重量也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料子,另外领口和袖口处的丝质绣纹好像用的还是金丝,就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了,最让我爱不释手的,是袍子下摆的地方,还用银线绣了朵巨大的昙花暗纹,在阳光下面细细察看时,才能发觉暗纹涌动。这样的衣服,少说也能值个几两银子吧!
我连忙进屋把衣服给翻了出来,李葱苗上前研究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于是决定先拿到当铺去碰碰运气。
恰巧凤栖城最大的当铺“林氏金钱当铺”离我们所住的胡同不远,我和李葱苗很快就跨进了当铺大门,虽然是快到关门的时间了,但铺子里人来人往倒是热闹非凡,店里的伙计见我们两个穿戴平凡,态度倒也不怠慢,只是将我和李葱苗领到了排队最多的一个柜台前,让我们两慢慢等着。
可我真的很赶时间啊!我考虑了一下,就拉住店伙计:“这位伙计,我们是远丰镖局的人,也属于林家产业,我们算是同事啊~我真的赶时间,能不能方便一下,找个人少的柜台给我?”我指指旁边那个柜台,明明柜台里头坐了人的,外头却都没有人排队的。
那伙计看了我一眼:“对不起,按规矩两位也是不能例外的,除非两位要当的东西是极贵重的物品。”
我咬咬牙准备不要脸再哀求一番,谁知旁边的李葱苗拽了我一把,正色看着那伙计:“不错,我们要当的东西确实比较贵重,所以你还是让我们到旁边柜台去吧。”
李葱苗的演技太差了,那表情连我都看出来是虚张声势了,果然那精明伙计皱了下眉头:“那可否劳烦两位先把东西给我看一眼。”
被拆穿了吧,我真想扶额长叹一声,李葱苗的表情也挺尴尬,我们两个挨挨蹭蹭地把袍子拿出来,那伙计伸手在袍子上摸了一把,突然脸色变了变:“二位跟我来。”
我们还真被带到没人排队的柜台跟前去了。
我和李葱苗面面相觑,难道这袍子还真挺值钱的?!
这个贴着“贵重物品专柜”的柜台里头高高坐着一位白胡子老师傅,看起来懒洋洋的,我把袍子递过去,他摸了把料子,又把衣服拿起来对着光看了看,眼睛立刻瞪圆了,接下来也不说话,只把袍子翻来翻去地仔细查看了几遍,才吹胡子瞪眼睛地问我:“这衣服二位从哪来的?”
为了衬托这东西的高贵,我随口胡诌:“家传之宝!”
这老师傅立刻笑了:“胡扯,这衣服款式可是时兴的。”
我当场被拆穿,只能心虚地呐呐不语,好在老师傅也没和我计较,只是爱惜地摸摸这袍子,对我比出了一根手指头。
我和李葱苗十分震惊地同时惊呼:“一百两?!”
然后我转过头颤抖着对李葱苗说:“居居居,居然这么值钱?”
李葱苗显然也十分惊喜:“一一一,一百两啊~~太太太,太值钱了~~~”
对面的老师傅用十分诡异的眼神看着我们两个结巴,半饷才慢慢地,试探一般地从柜台后递出张一百两的银票给我,这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把货真价实的银票给握在手里,生怕这老师傅反悔,立刻火速地在当票上签了大名按了手印之后,用飞一般的速度冲出了当铺大门,消失在大街上。
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小心翼翼地把银票揣在怀里收好,马府找我要三百两银子的医药费,也就是说,现在我还差两百两。
残酷的现实让我又产生了自挂东南枝的冲动,好在李葱苗及时阻止了我,给了我个建议:“要不我们回镖局,找夏总镖头帮帮忙,看能不能先从账房上支点银子,以后在慢慢还吧。”
其实我对回镖局借钱的事情非常抵触,我毕竟才刚过来三天,和夏总镖头也不熟,就给人家添这么大麻烦,况且这事成与不成还两说呢。可要是凑不齐钱的话,不知道马府会怎样对待季小白,那家伙的性格又那么差劲,现在恐怕已经吃了不少苦头了。
虽然我平时一直挺想把他欺负哭的,可是一想到这家伙现在说不定真的在坐在马府黑漆漆的地牢里无助地抽泣,并呼唤着我的名字的时候(以上为女主脑补小剧场),我的心立刻纠结起来了。
我一定要把季小白给救出来!
至于脸皮神马的,都是浮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二更了啊我~~
真不容易啊~~~
早上就爬起来码字~~
求各位在评论栏给予俺温柔的抚摸~
不然俺下章就虐小白~~~让女主的脑补成为现实~~~捏哈哈哈~
11第十章
第十章
我打定了主意,就直接奔着远丰镖局去的方向去了,李葱苗本想陪我一起,但李大婶因为今天的事情受了惊,头昏的毛病又犯了,他临时被前来报信的邻居给喊了回去。
我只能一个人来到镖局大门前,天色渐渐灰暗下来,在夕阳昏黄色的余晖中,远丰镖局紧闭着的朱红大门看起来格外沉重,我停下前进的脚步,只慢慢地在镖局门前的青石路上来回徘徊着,考虑着待会见了夏总镖头该如何措辞。镖局前的门卫认识我,我在门口举步不前的行为,让他打量我的眼神愈发好奇。
季小白还在等着我。
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思绪,深吸了口气,理理衣裳,我正准备打算进门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马车的声音,车轮碾压在青石路上的轱辘声在安静的傍晚显得尤其清晰,我回头看见一辆看起来颇为华贵的马车缓缓转过街角,在车夫的吆喝声中停在了镖局的大门前。
门房看见这马车似乎很吃惊,匆匆和驾车的车夫打了个招呼便向里通报去了,我猜测着是不是重要的客人上门了,正考虑着待会如何找到时机去见夏总镖头的时候,马车的帘子突然被一只修长而白皙的手掀开,里面的人跟着唤了一声:〃苏姑娘。”
我听见声音本能地向马车里望过去,然后吃惊地发现林悠扬正不紧不慢地下了马车向我走来,他安静地背光而行,落日的余晖洒落在他青色的衣角上,随着走动带出了点点碎金。
如同第一次见面一样,他笑意盈盈地看着我,似乎他的好心情是因为遇见我而发生。我突然发现林悠扬与生俱来的温和与包容让他带着一种令人无条件信任的魅力,此刻见到他,我原本焦急不安的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丝安心来。
如果说向夏总镖头求助让我忐忑不安的话,对林悠扬开口只会让我感到更加地自然和安心。但事实上我和他,加上这次,也只见过三次面而已,而且令我尴尬的是,上一次他对我的帮助,我还没有向他表示感谢,这一次又要向他开口吗?
他会不会因此而看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