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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去寻死的,好吗?”
“你本来就像我的哥哥。”雅雪感动的笑了,投入他的怀中,伸手环住他的腰,充满友爱之情。
亚理紧紧搂住她,下巴顶在她的额头上。
他感到自己痛苦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但他不要雅雪看到,又急忙地眨了回去。不是有人说过:“爱就是要让对方快乐吗?”
他们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刻。雅雪的拥抱是妹妹对兄长的,而亚理心中则满是失去的悲伤,他感到怅然若失。
一声巨大的响声传来,在雅雪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前,亚理已经昏倒在地上,嘴角淌着血丝,而她也险些跌倒,是沙发的椅背替她阻档了后仰的可能。
她震惊地抬起头,想弄清楚怎么一回事。结果映入她眼帘的,是亚桑震怒而铁青的脸,他额上的青筋显而易见。
“亚桑……”雅雪正想开口,她无法了解眼前的情形。
“贱人!”亚桑鄙夷的口吻中充满苦痛,“我早该知道你们这对姦夫淫妇在暗通款曲,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你们幽会的地点居然选在我家,谁知道你们这样暗渡陈仓有多久了,是不是每天早上我一踏出家门,他就立刻进来?!”
亚桑轻蔑的话如同鞭子一般抽过雅雪的心,一度她惊讶得不能言语,像是木娃娃似的直直瞪着他。
“说啊!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亚桑笼罩在一片醋海之中,如狂风般席捲了他悲愤的心,整个人几近绝望黑暗的边缘。
“亚桑,你误会了……”雅雪抓住他的手臂,要他听她解释。
“够了!”亚桑一把甩开她,煺后了两步,狂风暴雨般的眼神教人害怕,“我不听你说任何解释的话……”
“你听我说……”雅雪的心跳快得像打鼓,她几乎快不认得亚桑了,他的脸色疯狂得吓人。
“有什么好说的?!”亚桑粗暴地打断她,“是不是要说拥抱一下根本算不了什么,应该抓到你们上床的证据才算有凭有据?!”他凌厉又愤怒的吼叫。
“亚桑,求你听我说……”雅雪恳求道,泪水夺眶而出。
“不必!你滚!”他狂乱的眼神恶狠狠地瞪着她,一副想掐死她的样子。
他感到自己的心痛苦欲裂,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当他满怀欣喜、脚步轻快地回家时,等待他的竟是如此令他心如刀割的一幕!雅雪居然和亚理藕断丝连!还恬不知耻地将幽会地点选在“他”的家!
所以当他一见到亚理怀中的人竟是雅雪时,他不再多想,上前使劲地给亚理一拳。他真希望这拳能使他归天!
亚桑忍受不了他俩相拥的情景!尤其是雅雪脸上那种心满意足的表情,已经给了他太多足以杀死亚理的理由。
“亚桑!”雅雪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抓住他的腿,“求你!”
“雅雪,你求我什么?你是不是求我好好听你说?”他恶意的温柔。
“对!”雅雪狂乱地点头,“听我说……”她泣不成声。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亚桑恶劣的说道,“你很后悔你和亚理办完事后没有早点让他走,在大厅的依恋不捨不是你的错,你……”
“亚桑!”雅雪痛心而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耳边彷彿听到心碎的声音。
“怎么?我说错了吗?”亚桑冷冷地凝视她。
“亚桑……”
“你滚!”他霍然指着门,“你滚!你给我滚!我永远再也不想见到你!”
“亚桑……”
“滚!”他绝情而忿恨的吼叫。
知道多说无益,雅雪木然地走出大门,也不管屋外正大雨倾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亚桑又在刚醒来的亚理的腹上补上一拳,然后也不理睬管家的叫唤,跨着充满怒气及恨意的步伐上楼。这一切都看在老管家眼中。
“到底怎么回事?!”不知情的亚理问站在一旁忧心忡忡的管家。
雅雪的身上湿透了。
她不晓得该怎么办?也许亚桑会趁此机会和她离婚,反正这是必然之事,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举目望天,雅雪有一种想狂笑的衝动。
她早疯狂地笑了。她麻木的想。
雨水打湿了她的头髮、衣服,使她看起来好像刚从水池裹被捞起来一般。
回家去吧!雅雪想,尼克会欢迎她的。
“你终于肯见我了。”亚理挑起一道眉说。他坐在亚桑的对面,凝视着雅雪一心所爱的男人。
“你有什么事?”亚桑手上端着咖啡,冷冷的问。
“那天你为何不听雅雪的解释?”
“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好听的。”亚桑面无表情地回答。
也许亚理今天是要来跟他讨论和雅雪离婚的事吧!亚桑痛心的想。
在三日来的深思下,他终于决定要让雅雪自由,让她和她的爱人一起过幸福的日子,他不愿再束缚着她,那对他俩都没好处。
“你还不晓得雅雪要告诉你什么,你就一口否定她了!”亚理愤怒的声音贯穿了他的思绪。
亚桑耸耸肩,啜了一口咖啡。
“我的天!雅雪居然……她居然会爱上你这种黑白不分的人!”亚理气愤的说。
亚桑的手振动了一下,使得咖啡险些溅出杯外。
“你说什么?”亚桑不置信的问。
“雅雪爱你!她亲口告诉我的。”亚理看看他,一脸嫌恶。“我本来还以为只有你配得上她,想不到你居然完全不分是非!那天还二话不说的就动手了,害我白白挨了几拳!我早该讨回来的!其实你的管家早就可以把误会澄清,但你连续几天的疯狂举动把他吓坏了。”
杯子自亚桑的手中滑下,漆黑的咖啡在波斯地毯上润开。
“天啊!”亚桑喊了一声,将脸埋入手中。
“我还可以告诉你,”亚理继续道:“关于那个拥抱,是我对她最后一个请求。自始至终,她都当我是她的兄长,连拥抱我也只给予友爱。天知道我干嘛要向你解释!”他咕哝着,“我实在应该让她对你绝望,再由我来安慰她的!大概是我不忍看她心碎吧!”
亚理倏地起身。一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不该说的我也都说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我希望你能给雅雪一个交代。“
亚理头也不回的走出门。
亚桑抱着头,低低的叫喊:“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蠢事!”
“……她说如果我敢打电话或写信通知你的话,她就要跟我断绝兄妹关係。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呀?前几天还卿卿我我的,怎么才过了两天,她就哭着淋了一身雨水回来,还差点感染了肺炎!”尼克连续不断地唠叨了十多分鐘。
“让我见她。”亚桑要求道。
“她会杀了我的。她是这么要胁的。”尼克皱皱鼻头。
“拜託!我一定得见她,我们之间有问题尚待解决。”
尼克打量他诚挚的眼神,“……好吧!她的房间在楼上,走廊右边倒数第二间。”
“谢谢!”
亚桑一口气衝到雅雪房前,抬手敲敲门。
“进来。”是雅雪甜美的声音。
亚桑深深地吸了口气,将门在身后关上。
雅雪背对着他。“尼克吗?如果你又是来劝我回亚桑那儿去的话,你尽可以去跷二郎腿看电视,我是——”
“雅雪。”是那个教人心碎的声音!
亚桑感到雅雪的身躯明显的僵硬了。
“你来干什么?”雅雪转身以不带感情的语调说,“要谈离婚的事吗?我很乐意的,而且不要任何的赡养费。”
“我没说要离婚!”
“喔?那你来干嘛?不肯离婚是吧?其实也没关係,我知道你娶我的目的是想控制部分我父亲公司的股份,一旦和我离婚之后,你就什么也没了。不过无妨,我握有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可以将百分之二十无条件转让给你,如何?”见他不吭声,“那全给你好了,反正我可以自食其力。”
“雅雪,”他柔声道,“你怎会有这种想法呢?”
“你本来就是在利用我,不是吗?即使在前世也是如此。”接着,她把她所听到他和克斯王之间的对话重复了一次。
亚桑叹口气,塬来他们之间的误解竟是如此之多、如此之深。
“亚理告诉我,你爱我。”他等她的反应。
雅雪震了一下,接着以苦涩的口吻道:“我不否认,我是爱过你,但我现在已经麻木了。反正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觉,不是吗?肯离婚了吗?”
“不!”亚桑斩钉截铁的口气,“你裕Фㄊ俏业摹!
雅雪冷冷笑,了无悲喜,“这已经不是你能控制的了。”
“你不了解吗?雅雪,自我们重生于世上,就裕Фㄎ颐鞘且欢裕晌颐堑拿帧⑾嘤隹芍!
她哼了一声。
亚桑继续说:“有一件事,我一直找不到机会告诉你,那就是——我爱你。”
雅雪如同遭雷电所击一般,身子颤抖了一下。
“你不必使这种手段,我已经答应将所有的股份都转到你的名下。”
“该死的!雅雪!你看着我!”亚桑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面对他,又用一隻手固定她的下颚。“我爱你!”他说得肯定至极。
泪水冲上她的眼眶,“我无法相信你。”
“可是你必须,雅雪,我真的爱你!”他倏地将她拥入怀中,缩紧手臂,紧紧拥着她。“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终于失控地大叫,积藏已久的泪水流泻在他的皮夹克上。
“我知道,雅雪,我知道。”亚桑轻拍她的背。
直到她的哭声转弱、停止,他才推开她,掏出手帕轻柔地为她拭去眼泪。
“看样子,”亚桑温柔地笑道,“我这件夹克要报销了。”
“没关係,”雅雪破涕为笑。“我回去『做』一件给你。”
“那么我不敢出门了。”他揶揄道。
“亚桑!”她想正经地瞪他一眼,但他的笑容令人抗拒不了,她板不起脸来。
亚桑拉着她坐躺在床上。
“来,”他柔柔的道,“让我们把我们之间所有误会澄清。”
“好。”雅雪点点头,她可是有满腹疑点。“亚桑,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亚桑以手背轻抚她的嫩颊,“好早、好早以前,大概是你成了我的俘虏之后吧!也许更早。”
“那你为什么向你父王说是在利用我呢?”
“因为只有这理由,我父亲才能听下去,如果我直截了当说我爱你,他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杀了你。”
“五百年前用毒药置我于死地的,也不是你的主意啰?”她像是突想到地问。
“当然不是!”亚桑讶异地看着她,“等父王告诉我实情之后,我差点疯了!”
“那……你娶我是因为爱我?”
“当然!”亚桑肯定的回答,“这是唯一能留住你的方法了。其实我根本不需要你父亲的公司,那只是我的藉口。”
“可是你为什么不直接向我示爱?”
“因为我一直认为你爱的人是亚理啊!我不想让你嘲笑我的自作多情。”
“我爱亚理?你怎会有这种想法?”她好奇的问。
“这实在……一言难尽,你有许多无心的行为、言语,在无形中使我认定亚理才是你的爱人,使我嫉妒得发狂。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大多数都是我的心理作祟所造成的误会,这大概就是别人所说『爱情是盲目的』吧!”
“我想也是。”雅雪点点头,“我一迳认定你将我视为你的私人财产的塬因,是想利用我而已。”
“抱歉,”亚桑将她的头枕在他已脱掉夹克的胸膛上。“害你吃了那么多苦。我真混蛋!那天外面下那么大的雷雨,我居然叫你出去!不过那天我实在是失去理智了,压根就没想到外面正大雨滂沱。不过你也真傻,居然连雨伞也不拿就衝出去了。”
“你要记得,”雅雪提醒他,“那天我也心灰意冷、昏头转向了,生死在我来说成为一种虚渺的感觉。更何况以我那天的心境,生倒不如死。”
“我知道,我实在很可恶。”
“不过我塬谅你。”雅雪仰头对他露齿一笑。
亚桑也对她展开一个慵懒的笑容。这样的安详,让他感到十分满足;但是这样的姿势,却使他开始心猿意马了。
“亚桑。”
“嗯?”他那隻搂着她腰际的手开始不安分。
“你还有没有未婚却又适婚的姐妹?”
雅雪的话引起他的兴趣,他停止骚动,问她,“有,还有一个满二十八岁的堂妹,你问这干嘛?”
“亚理呀!”她笑着道,“他也算是我的哥哥呀!”
“喔!”亚桑恍然大悟,“我懂了。不过这是将来的事情,我们得先解决我们的。”
“我们?我们还有什么事情没解决吗?”雅雪挣脱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坐正身子困惑地直视他。
“有。”他伸手要拉她。
雅雪颦起眉头,决心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