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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逃?”他不答反问。
“该逃的人不是我。”勾唇,示意他过去吃饭。
早饭很丰盛,至少他是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早饭——她的厨艺很不错,每一道菜都很合他的胃口。
“接下来要干什么?”把他喂饱了,做待宰羔羊?
樱或把漱口水递给他,同时示意一下窗外——
曹彧接过漱口水,转头看一眼窗外——一队人马早已列队在等候,看来的确是要捉他,“真要大义灭亲?”
“我只是在尽本分。”为人下属当然要做好下属的事,她不可能不捉他。
曹彧漱完口,张昭也正好进门。
“等等——”樱或叫住正要随张昭出门的曹彧,“炎儿听说了秦侯府。”至少应该让小家伙认祖归宗,见见他的大家族。
“……”挑眉,抓了他,居然还让他安排儿子见秦侯府的人,就这么自信他能从她手里逃脱?“知道了。”
与曹彧有同样疑问的还有张昭——大人既然料定关不住曹彧,又为什么要费心捉他?
直到曹彧被玉婆的人强行带走后,张昭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不是要捉曹彧,她是要利用这次机会来打击她的对手——玉婆,让曹彧在玉婆手里逃脱,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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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或从清埠回到太平湖时,玉婆已经押着曹彧往都城领功去了——
“大人,您没事吧?”芙蕖刚听说曹彧被玉婆劫走的事,还有些惊魂不定。
“我先去休息。”昨夜折腾了那么久,一大早又起来准备早饭,连眼都没合,实在是累坏了。
芙蕖还想问曹彧的事,被瑶君拦住——看大人疲惫不堪的样子,定然是累坏了,还是不要多嘴为好。
从下午一直睡到了隔日清早,若非腹中饥饿,樱或还能继续睡下去。
“大人——玉大人回来了。”瑶君在屏风外禀报。
樱或正泡在浴桶里,听说玉婆回来了,勾唇——穿上中衣,简单披了件外衫,从内室出来——
玉婆正一脸愠怒的站在大厅。
“怎么,人弄丢了?”樱或淡淡问一句。
“你是故意的?!”玉婆冷哼,她是故意让她把曹彧带走的。
“现在才看出来,不觉得太晚了?”弯身坐到桌前用餐。
“为了搬到我,你竟然连曹彧都放走?太后会看不出来?”玉婆冷笑,这女人一向以眼界长远自诩,这次竟然做这么目光短浅的事。
“曹彧单身独骑去见刘潭,刘潭完全有能力杀他,却不敢要他的命,为什么?这一点你有没有想过?”夹一根笋丝,“曹彧定然有精锐驻扎在附近。而我为什么要涉险捉他,你又有没有想过?”她捉曹彧就是为了把这丫头从未央宫踢走,“我跟你说过,上次是你杀我的最好机会,你却连最好的机会都没有把握住。既然如此,你就该学乖一点,不要擅自动我的脑筋。太后用你来牵制我,是怕我对曹彧有私心,只要你不动,我奈何不了你,你动了,才是我的机会。”将笋丝送入口,轻嚼两下,“每次都是为了蝇头小利而功亏一篑,你——只适合原来的位置,如果还想保命,就不要再动我的心思,跟了我那么久,你该知道我怎么对付死不悔改的人。”
“……”玉婆张口无语。
“回去吧,让你的人及早在东都布置好,刘潭那边还有事要处理。”咽下笋丝。
屋里霎时变得异常安静——
芙蕖偷觑一眼脸色铁青的玉婆,再转向瑶君,瑶君则回视她一眼,继而转向玉婆——
玉婆的视线始终在樱或身上——
那个樱大人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份酸爽
每次写文,像任务,也像抒发,总要写点东西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有时是主人公讨喜,有时不讨喜,大概跟当下个人的思绪有关。
连我个人也不敢保证。
但每一个人物都是不能替代的,我把当它作日记,来记录自己每年的情绪以及感悟。
也许有人看得懂,不过那大概应该是近期波段相同的人,就像现在,当了妈妈,有些以前不认为对的,现在却觉得对,一步一步朝前走,感悟一点一点多起来,现实不能潇洒的事,也许会把它放在文里。
连我也无法概括男主女主的性格,他们好像在不停地改变——这也是我只敢说自己是个写手,因为我极少写大纲,就算曾经有过,也没有按照大纲走,文路随着每天心情而定,则大概就是有些朋友觉得我的文找不到逻辑而定缘故吧——其实我已经很认真把散落的东西整成一片完整的东西——
人生要有规划,但人生却不一定会按照规划来走——我有此感触。
我的语言组织就是这样,改不掉——很多看古言,再看我的现代文,很多接受不了,没错,就是这么矛盾——用古文能完成地情节,现代文就显得有些可笑。
刚开始写文的时候,真的很受影响,天天盯着评论看,然后把评论当成财富。
现在已经很麻木了,有闲才会看,所以对不起很多读者,尤其那些支持我那么久,天天帮我刷存在的朋友,感激你们——感激的方式就是继续写下去,在我还有灵感,还有时间时,会尽量把我的“散文”凑起来展示给大家,不是给谁指引方向,只是打发时间——我的文字也只有这个功效。
如果恰巧你萌上了其中一对、一段、甚至一个场景,那就是好事。
我真的不需要所有人一直支持,说实话,那也很浪费时间。我就是一个写东西的人,随心的写,大家也随心的看,可以否定,可以肯定,我真的不会生气——多年前也许会情绪不好,现在应该没有了。
说真话,讲故事是件有趣的事。
年少时,没有网络,我就编故事“骗”同学,最喜欢她们问我:下面呢?快讲下面怎么样了?
后来恋爱,“骗”老公——不过他不喜欢言情,所以就某方面讲,我把他跟不懂风雅的“土匪”划为一类。
再后来,躺在病床上,用故事来麻醉自己——我真是天才。
现在,每天“骗”完你们,睡觉前还要再“骗”小家伙,他通常都是拿一本配图的唐诗三百首给我,找一张让我讲故事——于是我要把七言绝句变成一段有意义的故事讲给他听,他听得可开心,每天必听。
还有,还有我的老妈跟婆婆,女人家最爱想不通,老是担心一些她们不该担心的事,我要“编’故事给她们。
HUHU~~~
我都佩服自己,居然就这么活在了故事里~~~~~
所以,各位,每篇文都是打发时间的,有些道理可能是对的,但也不全是,每个人的生活不同~~~
看吧,偶尔咱们聊聊。
走了,来了,毫无干系~~~~~庆幸咱么遇到过~~~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三 东都(上)
公主下嫁郡侯并不鲜见,鲜见的是刘潭居然如此铺张,差点把整个东都装饰成“囍”字。
——他这是要让齐国内外都知道他娶了公主!
也算是齐国三大势力的一种默契吧——顺便向外人宣示齐国内部势力已趋稳定——有助于眼下连横抗赵的大势。
婚礼酒宴持续了三天,第三天樱或才见到这位新上任的驸马爷——
刘潭是刘俊的次子——自幼随祖母居祖宅,极少进京,樱或未曾见过他,与父兄相比,刘潭的长相文弱一些,谈吐也更温雅,还有一点很让樱或欣赏——他没有把她当成女人看待,齐国能做到这一点的还真没几个——所以这个人她要格外注意。
“前宅还有些杂事要处理,外臣就不打扰大人与公主谈事了。”谈过正事之后,刘潭拱手告辞。
樱或起身相送。
公主则站在内室门口,望着丈夫离去的背影,暗暗松下一口气,三天了,每天晚上她都提心吊胆,就怕见到这个身影。
樱或一转身,见小丫头松了口气,不禁劝慰道:“你若不同意,他应该不会对你乱来。”
“姑姑——明天真的要走?”小丫头真正惆怅的其实是这件事——明天一过,偌大的东郡府可就再没有一个亲人了。
“害怕?”倚到门框的另一边,与小丫头视线相对。
“不知道——”她也说不清是害怕多一点,还是孤单多一点,“你被带到秦川时,害怕过么?”
樱或蹙眉冥思一下,“也有过——”苦笑,“做不了自己的主,总归是没有安全感。”起身拉过小丫头的手,“姑姑教你个方法——把事情想到最坏的结果,然后找到解决的办法,做好防备,一切就会变得简单许多。”
同样苦笑,“以前一直弄不懂你跟母后为什么喜欢把事情想得那么糟糕,原来如此。”拉着樱或的手坐到茶几旁,“这个刘潭快三十了,两房妾室加一个亡妻,已经给他了生了四个孩子,我又是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估计他对我也没什么兴趣,况且还有这个公主的身份撑着,他应该不会让我吃苦头才是,我只是觉得空落,以后身边再没有亲人了……”
“每个人都要学着自己去面对,你的机会只是来的比别人早一点而已。”伸手帮小丫头整理一下耳鬓的碎发,“瑶君她们几个在宫里待得时间久,大事小情也见识过一些,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问她们。”她已经决定把瑶君留在小丫头身边。
……大大小小的事,姑侄俩一直聊到了半夜。
近午夜时分,樱或才从郡侯府出来。
送嫁队伍的住处与郡侯府仅隔两条街,据说是某位东郡官员的家宅,布局雅致,环境也十分清幽,门楼两旁还种了两排垂柳,更显出几分静谧。
马车停下后,芙蕖先走下来,正准备转身扶樱或,却见胡子正站在大红灯笼底下——一时间有些呆愣。
“不是说都过去了么?”樱或从身后扶上她肩膀,低语一句。
芙蕖赶紧转身接过肩膀上的手,“是啊,可偏偏有人阴魂不散,明知道有人不愿见他,还出现在别人眼前。”她好不容易静下了心思,他又出现在眼前,真是烦人!
“看厌他就行了。”樱或笑笑。
“……”问题就是还没到讨厌的地步。
“大人。”胡子主动迎上来,称谓也改成了“大人”,可见今晚来是为了正事。
“胡将军是抗敌的功臣,怎么能让他在门口等?”樱或这话问的是胡子身后的孙捷。
“小将也是刚到。”胡子替孙捷解围。
“胡将军请。”樱或恭敬地请他进门。
胡子迟疑一下,这次来毕竟是代表将军,不能过分谦让,也便抬腿进门。
一进院门,芙蕖便绕道厨房泡了三杯茶送来正厅。
樱或、孙捷、胡子,一共三人,三人都是同样的茶,不过孙捷那份有些特殊,茶碗旁还放了一只精致的小盒——小盒里装着两粒粉白的药丸——孙捷有喉疾。
——孙捷是送嫁的大将军,樱或又是有意想拉拢他,一路上接触下来,自然与芙蕖等人变得熟悉,这种送药的小事也是常见,并没什么特别之处——不过这是在他们眼中,在别人眼中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尤其胡子又对某人过分关注。
樱或顺着胡子的视线看一眼孙捷的方向,微微勾唇,暗道胡子必然是误会了,不过误会也只能误会,他已经失去了去解除误会的机会。
“胡将军深夜来访,定然是有大事,难道是燕岭又遭了赵军偷袭?”樱或。
“呃,没有。”胡子很快调整好状态,专心于正事,“近日燕岭一带正在剿匪,恰逢东郡侯与公主大喜,怕惊扰了公主殿下,将军特地让属下过来跟大人通禀一声,回京最好绕道而行,以免遇上乱匪。”
说是怕惊扰公主,实则又是想借口剿匪来讨要军费吧?“平成侯勇猛难敌,连赵军都敌不过,几个乱匪自然不在话下。王上如今正在为北郡灾民过冬的事发愁,平成侯治理燕岭一带甚有功绩,王上和太后还要仰仗平成侯——”不提军费还好,既然提了,她到要反问一下,燕岭、南郡一带的税银什么时候能交上来?“望平成侯怜悯一下北郡的难民,尽快将那些因水患遭破坏的官道打通,让南郡的税银和粮食能尽快抵达北郡。”借口官道不通,迟迟不缴税银,耍无赖的可是他们,“人言可畏,相信平成侯也不想让齐国上下误会他中饱私囊,不顾北郡百姓的死活吧?”
“……”将军说得对,他的确不是夫人的对手,话还没开头,就被打发了,还背了一身债回去,“属下对政事知晓不深,王上既然有事吩咐,下令即可,属下只是奉命来通禀大人,回都城时,尽量绕道而行。”
“谢侯爷提醒,我们一定会谨慎行事。”剿匪?绕道?曹彧又想耍什么花样?
“既然话已送到,属下也该告辞了。”胡子起身。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