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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会尽快安排人手去查。公子放心!”凤九低头答道。
“还有,京城有很多人都认识你,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唐偌麟对凤九的身份有些担心,此时,要不是实在没人,他是不会安排凤九进太子府的。
“属下知道。属下会当心的。”凤九笑着回答道。
“很多人认识?凤九姑娘是干什么的?”小花实在是个好奇心非常旺盛的女孩子,一边说一边用眼睛扫描着凤九。
“回小姐的话,我是柏翠楼里的姑娘。”凤九淡淡的回答道,丝毫也不介意自己刚说出的那个地方是京城有名的妓院。
“你是红楼姑娘?”小花惊讶的快要喊出来了,不由得转回头去看唐偌麟,“唐偌麟,你是疯了吧!让我把——把——”小花想了半天也没好意思将妓女两个字说出来。
“把妓女带到太子府是吗?”唐偌麟好笑的看着小花,“我还和你说,凤九不但是红楼姑娘,而且还是头牌。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她不去跳舞,而是充当伺候丫鬟进去。要不是事情紧急,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反正,到了太子府你要多加留意,注意安全。”
小花此时看着唐偌麟的眼神就如同看着一个神经病,但是,此时此刻,除了这个神经病的办法似乎也没有其他出路可走了。
于是,在姚府小姐的带领下,一群婀娜多姿的女人朝着太子府进发了。
☆、第062章 战火纷乱的朝堂
事情在如火如荼的发展着。而随着事情的发展,似乎在圣元王朝内所有隐藏的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至少,在今天的朝堂上,商逸阳和商齐御的较量中,就能明显感受到各种势力的交错复杂。
商逸阳据理力争的夺取时间,商齐御却丝毫不相让的要立时将陈诚依法论处。
而上方背后的势力也在同时显现了出来。大部分武将都在支持着商逸阳,但是大部分文官却都力挺商齐御。一时间,朝堂上引经据典、博古论今,简直是热闹非凡。
整个早朝上只有两个人始终一言未发,一位就是高高在上的当今圣上商泽,一位就是位列首辅的鱼汉阳。
商泽冷峻的盯着下面的一张张面容,似乎要将每个人都看透一样。这朝上的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谋后路,做押宝,而至于那牢里蹲的是谁,又是谁即将被押赴刑场却丝毫也引不起他们的关心。自己的两个儿子身上看不出一点兄弟之情,彼此都等着用自己手里的利刃将对方置于死地。这样的一副局面,连商泽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失败的原因。
“皇上!”此时,鱼汉阳才不紧不慢的出了一声。立时,下面杂乱的争辩之声立时停了下来。从这样一个举动就能看出来,这位当朝一品,太子太傅果然有不一般的威严。
“你说说吧!”商泽靠坐在龙椅上,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扳指。
“天牢一案关系着江南的贪腐,不但事关社稷,更关乎民生。陈诚虽然官至二品,但是要说他一个人做下如此滔天巨案,却是缺乏说服力。凭借他以往的表现和职位,要说这江南的银子都是他贪走了,即使我们都相信,但是这天下臣民也未必相信。更何况,这江南贪墨的银子数以百万计,这陈诚即使拿了,那么他贪的银子又都去哪了呢?江南的案子最开始便是为臣审的,虽然现在口供是没了,但是,从头到尾那些犯官都没有说出陈诚的名字。所以,此事极为蹊跷。我们必须要严查,否则上对不起皇上的信任,下对不起百姓的期待。”
鱼汉阳的话说的很到位,以至于其他人都没有反驳的余地。太子本来是想开口驳斥的,但是一抬头却看见父亲正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不由得心里一虚,便将到口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个细小的动作没有逃过商逸阳的眼睛,他不由得冷冷一笑:商齐御这点胆识也想浊浪里翻天,真是不自量力。
“那你说说你下面要怎么查。”商泽的声音不大,但是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尊贵。
“臣会分几步去查。第一,提审陈诚和另一个当事人顾清朗。查清陈诚府中那些银两的来历;第二,核实江南犯官死前交代的供状,从中调查江南贪墨案是否牵扯陈诚;第三,鱼紫阳已经去往江南。让他从江南入手,调查所有脏银的流向。”鱼汉阳不慌不忙的说道,神态极为淡定从容,似乎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中。
“可是鱼大人去江南还需好久才会有结果,难道我们就在此地坐等不成?更何况,陈诚现在可说是证据确凿,如果我们一味的纵容,恐怕会再生祸乱。这天牢案就是因为我们虚等时间才回出现后面的惨遭杀害。如果我们给了陈诚机会的话,难保不会再出什么意外。”商齐御虽然对父亲的注视有些心虚,但是此时此刻却不容得他退却。
“太子说的及时,这样的巨恶要是不尽快杀一禁百,那我圣元王朝尊严何在,百官的安危何在?”
随着这句话下面立时又想起了纷纷的议论声,很多大臣都面露义愤填膺之色,似乎不马上将陈诚处死,他们就活不下去一样。
“那难道将人屈打成招,纵容真正案犯逍遥法外就能彰显我圣元王朝的天威凛然了?!”商逸阳冷漠嘲讽的话立时如水进油锅一样,将刚刚安静下来的朝堂上又弄的沸反盈天。
“好了,”商泽微微皱起眉头低声说了一句,立时,整个大堂安静下来,甚至可以说是鸦雀无声。
“七天!鱼汉阳,你只有七天时间。七天后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在此期间,任何人不得接触天牢,顺便,加派人手,我不希望天牢里在发生一次惨案。”说完,商泽缓缓站起身,再也不回头看一眼,转身朝后面走去。
群臣立时叩拜三呼万岁。一场充满争议的朝会在商泽的乾纲独断中草草结束。
商逸阳心里想着唐偌麟安排人进太子府的事,就着急的想赶紧赶回去。
“逸阳,你等等!”鱼汉阳叫住了正要转身的商逸阳。
“舅父,您有什么事吗?”商逸阳有点不解的盯着鱼汉阳。
“眉蔻不适合再继续掌刑了。你一会把她接回去把!”鱼汉阳边走边不动声色的说道。
“舅父!”商逸阳有些震惊的盯着鱼汉阳,着急的靠近他说道:“这个时候你把庄眉蔻撤回来,那她怎么会安心?”
“这个时候我必须把她撤回来!”鱼汉阳停住脚步,加重语气的说道:“我这是为她好,更是为了你好。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诡谲莫测了,谁也不知道太子下一步要干什么。你要知道,一旦庄眉蔻被牵扯进去,那么你就是想脱身也是不可能的了。你要是倒了,你知道那是什么后果吗?”
鱼汉阳的话让商逸阳很烦闷,便皱着眉头一句话都不再说了。
而鱼汉阳看商逸阳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说什么,转身朝外走去。他只有七天时间,实在是浪费不起。
商逸阳看着鱼汉阳瘦弱却挺拔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庄眉蔻。
而此时的庄眉蔻却还一心沉浸在查案的过程当中,完全料想不到朝中发生的变化。
同时,还有一个人正如同困兽一样焦躁不安,不停的让人寻找庄眉蔻。这个人就是被无辜牵连的陈晨。
而庄眉蔻在经过一顿思考之后,终于走进了阴森的牢房,独自面对陷入绝境的陈晨。
☆、第063章 他相信他没有爱错人
阴森的牢房里到处都散发着一股霉味,这让心情本来就沉重的庄眉蔻更感压抑。悄无声息的来到陈晨的牢门口,庄眉蔻站定脚步,静静的看着抱头畏缩在墙角的陈晨。
庄眉蔻很难想象眼前这个落魄潦倒的汉子是几天前还风流倜傥的偏偏公子,而那蜷缩着的身躯更是让人和一掷千金的富家豪客联系在一起,也许实施的无常在陈晨的身上才算是真正的体现。
“陈晨,你还好吗?”轻轻柔柔的声音在这阴暗无边的地狱牢房里显得那么突兀,却又那么温暖。
陈晨缓缓抬起头,仔细凝目才看清原来真的是庄眉蔻。他立时疯了一般的抢到牢房跟前,眼中带着浓厚的血丝,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一样的向庄眉蔻伸着手:“眉蔻,我爹是冤枉的。我们都是冤枉的。那些官员不是我爹让人杀的,这是诬陷!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庄眉蔻赶紧走上前去握住陈晨的手,半跪下身体,眼中带着一抹温柔一抹悲悯的看着陈晨,柔声说道:“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我知道你和陈大人还有我爷爷都是被冤枉的。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找到证据把你们救出去。陈晨,你也要相信我。现在,你一定要停住,你是陈家唯一的希望,你不可以在此时倒下!明白吗?”
陈晨看着庄眉蔻柔柔的目光,似乎见到了一缕阳光,让慌乱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
“我相信你会救我们出去的。因为我知道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我,但是你一定会相信我的。”
陈晨感激的目光让庄眉蔻有些汗颜,虽然现在事情到底会如何发展,她也不能完全肯定,但是无论如何她是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在这里要学着照顾自己,不要和任何人说话,也不要听别人胡说。只有沉默,才能将你真正的救出去。”庄眉蔻小心的叮嘱道。
“我明白!”陈晨慎重的点点头,此时此景已经再也不能让他等闲视之了,随着陈诚的入狱,以前那个玩世不恭的风流公子哥也已经一去不返了。
“陈晨,我问你,你知道你爹书房后面的地窖中藏着大量的真金白银吗?”庄眉蔻靠近陈晨,小声的问道。
陈晨一愣,然后立时摇了摇头,也用同样低的声音说道:“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金银。那里平时就是我家藏冰的地方。怎么会有金银?!”
庄眉蔻皱了一下眉头,“可是昨晚抄家的时候确实在里面查出大量金银财物。这是不容争辩的。”
“那是栽赃陷害!”陈晨咬着牙说道:“我爹这个官虽然不是什么清正廉洁的好官,但是也不会丧心病狂的去毒杀那么多朝廷重臣,难道真是不想活了吗?你平时也看见了,他那个胆子小的和蚊子的差不多,你说他能有胆去收江南案犯的贿赂?即使是收了,也绝不会是金银。因为那个东西不好收取收藏,所以,那一定是栽赃的。”
庄眉蔻觉得陈晨说的很有道理,便接着问道:“那陈府里谁能靠近那里?”
“谁都能靠近那里!那也不是什么白虎堂,军事要地的,有什么不能靠近的!”陈晨有些着急的说道。
“可是,那些金银不是小数目,要想偷运进去是极其困难的……”
“管家陈平!府里这些杂事都是由他管着。他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陈晨非常肯定的说道。
庄眉蔻想了一想,“这个陈平我刚才也见过了,简单的审问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就是一问三不知,死活不开口。”
陈晨听了立时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想我陈家平日待他不薄,想不到却恩将仇报。果然是无耻小人!”
“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除了陈平,这平日里陈府里还有谁受你陈家恩惠最多?”庄眉蔻想着从另一个方面了解一些情况。
“谁受的恩惠都不少!只是这个时候我猜肯定一个说实话的都没有。你想啊,既然这周家能将我们陈家抄家下狱,那这些细节上怎么会留下把柄?!所以,那些下人肯定不会有一个人说实话的。”
“那么大的一批重物运进府中,竟然没有一个人知晓和怀疑,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庄眉蔻始终觉得这里面有些事情想不透。
“我说了,那是冰窖。陈府里一年用的冰不知道有多少,从外面往里运点冰不是很正常吗?谁会怀疑那一车车的冰块会变成金银财宝?!”陈晨冷笑着说道。
庄眉蔻听陈晨如此说,不由得点头,“有道理。那这样,我现在找人去查最近陈府的运冰情况。你安心的呆在这里,记住我的话,不要出头,不要惹事,更不要放弃。”
听着庄眉蔻反复却认真的叮嘱,陈晨心里涌动一股暖流,不由得眼里满是感激之情,“眉蔻,看来这整个刑部只有你才是真正有良心的人。我陈晨果然没有看错人,更没有爱错人。”
庄眉蔻低头笑了一下,小声说道:“你这话还是别让商逸阳听见,否则他肯定不会再出力救你出去了。”
陈晨也难得的笑了一下。
庄眉蔻再小心的叮嘱了几句,才从天牢出来。
庄眉蔻着手调查陈家冰窖的事的时候,鱼汉阳从早朝回来。
当鱼汉阳告知庄眉蔻要从这个案子脱离出去的时候,果然和商逸阳猜测的一样,庄眉蔻进行了激烈的抗争。但是效果等于是没有,鱼汉阳强制的将庄眉蔻从刑部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