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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请你狠一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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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身上的衣物,小心地绕过他的伤口,擦拭没有受伤的皮肤,然后放下帕子,对服侍云瑾的太监说:“照朕这样做,每隔半个时辰擦拭一次,明日云御侍就能醒过来。”
  回到寝宫,已经接近子时,第二日上早朝时,云瑾处传来消息,称云御侍的高烧已经退了,玉儿钦佩地说:“皇上,您真厉害,您怎么能能确定云御侍一定能醒过来?真是神了!”
  宋清瞳笑而不语,能不能醒过来她不知道,但是,话她必须放在那,她要给人正面暗示,有时候成败不过一念之间。
  金銮殿上,宋清瞳刚在御座上坐稳,御史台朱栗出列禀告:“臣收到飞鸽传书,广陵君昨日抵达新安,不问青红皂白当众斩杀当地郡守,影响极为恶劣。”
  宋清瞳又开始头疼起来,这个广陵君,不会是在报复她,拿她手下的大臣出气吧?
  太傅东方瑞禀道:“臣得到的消息和朱大人截然不同,广陵君到达新安当日便开仓放粮,百姓们交口称赞。”
  楚天墨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皇上,待广陵君完成赈灾,再论功过不迟。”
  嗯,说得有理,哎?今天这二位怎么不吵了?难得啊,而且意见一致,都向着广陵君说话。
  也许因为有了良好的开端,早朝在一片和谐声中进行,又在一片和谐声中落幕。
  走进御书房,宋清瞳惊喜地发现,案子上的奏折也照往天少许多,难得这一天顺心如意,心情大好,办事效率提高数倍,早早批完奏折,没带宫女太监,只让玉儿跟着,主仆二人在宫里闲逛。
  走上御河桥,湖面在阳光下泛着金光,玉儿兴奋地抬手指向湖中,“皇上,您看!好多鱼呢!”
  宋清瞳向水中看去,果然有许多金红色的小鱼,摇头摆尾好不快活,想到自己的处境,不由叹息,抬起头,不远处一个玲珑小巧的凉亭掩映湖光水色之间,凉亭四周围着纱幔,纱幔随风扬起飘荡。
  眼前的画面很唯美,宋清瞳信步向亭子走去,走近了,才发现亭子里有人,那人身穿一袭青灰色道袍,上面绣着黑白双鱼的太极图案,手中拿着拂尘。
  心中奇怪,压低声音问:“宫里什么时候请的道士?”
  玉儿娇憨一笑,耳语回答:“皇上,这是青峰观的主持,三个月前您邀他进宫讲道。”
  “他到现在还没走?”估计是六根不净,舍不得走。
  玉儿眼珠转了转,她怎么感觉女皇好像失忆了?但是她不敢问,也不能问,老老实实回答:“皇上以全观道士的性命威胁,留他在宫里,赐封文贵君,还准他穿道服。”
  宋清瞳脚底一滑,又是女皇帝给她留下的孽债!
  “不止文贵君,法良人和澄良人,也是皇上礼佛时顺道捎回来的。”玉儿唯恐天下不乱,补充道,她看见文贵君对面坐的好像是澄良人,还是一次说干净为好。




☆、第六章 做回恶人

  宋清瞳也发现道士对面坐着一个人,那人的打扮很特别,身上穿的是五色袈裟,脑瓜皮剃得锃亮,明显是位出家人。
  宋清瞳脑中千万匹神兽在狂奔,眼前一阵阵发黑,手扶栏杆才不致倒下去,除了道士还有和尚!宋清瞳再次见识了女皇帝的博大胸怀,造孽啊!她想过上省心点的日子,首先必须处理掉女皇的历史遗留问题。
  放缓脚步向凉亭走,若是记的没错,文贵君也是花容口中五名侍寝男子之一。玉儿小心跟随,犹豫一下,小声提醒:“皇上平日称文贵君为水镜,称澄良人为阿观。”
  宋清瞳讶异地看她一眼,玉儿低眉敛目,不多说一个字,宋清瞳心中赞赏,好个聪明剔透的丫头,她没看错人。
  亭子里的两个人老远看到宋清瞳,见她果真走进亭子,高深莫测地相视一眼,站起身。
  宋清瞳近距离打量一大一小两个人,水镜身材修长,二十五六岁,生得容长脸儿,面容清铄,凤眼极有神韵,纯黑色的瞳仁宛如黑曜石般熠熠生光,头上挽了一个高高的发髻,果真是仙风道骨。
  澄观的年纪还小,不过十五六岁,面如银盆,耳如元宝,额头饱满,皮肤光洁瓷白,长得跟个银娃娃似的,一看就是多福多寿的面相。
  这二位就是生成两朵花,宋清瞳也没心情欣赏,他们是被她抢来的,准确的说,是被她的前任抢来的,但是别人不会这样看,这些破事儿都得算到她头上,如果不是碰巧遇上了,她根本不想见他们。
  水镜和澄观也不想看到她,背脊挺得笔直,面上一派平静无波,那是因为他们是得道的高人,即使在强权面前,该有的范儿还是要有的。其实心里早就炸开了锅,今天什么日子?跑这么远地方,都快出宫了,还能碰上这尊女瘟神!不会是她特意找到这里来的吧?
  “无量天尊(阿弥陀佛)!”
  两个人商量好一般,一同向宋清瞳施礼,当然行的是出家人的礼。
  宋清瞳叹服不已,不愧是世外高人!她囚禁胁迫他们,他们对她还这样恭敬有礼,出家人脾气不是一般好啊。
  一笑,伸出双手,左手去扶水镜,右手去扶澄观,亲切地说:“水镜,阿观,见到朕客气什么。”
  一大一小均是目光一闪,快速站直身体,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宋清瞳的魔爪。
  宋清瞳看着空荡荡的双手,不由一笑。
  水镜一甩拂尘,淡淡地问:“皇上,今日怎么这样得闲?”心里话是,你闲的没事,跑这来干什么?
  宋清瞳看一眼神色不显的水镜,想到这具身体和他滚过床单,脸微微一红,无法想象,他在女皇床上是什么样,不会也这么正经吧?那多倒胃口,不过女皇阅美无数,觉得新鲜也未可知。
  笑着回答:“朕忙完政事,出来闲逛,逛着逛着就逛到这儿了,想不到卿也在,朕跟卿很有缘,呵呵。”干笑两声。
  水镜面色不变,只是嘴角略有些抽搐,澄观绷着一张小脸,沉默不语,在心里为水镜道长打抱不平,前些天水镜道长终于还是没有逃出女皇帝的魔掌,被迫去侍寝,水镜多好一个人啊,就这样给糟蹋了。今天他约水镜出来,本是想让他散散心,去去晦气,没想到竟然碰上了正主!
  宋清瞳的目光落在澄观身上,暗想,同样在一所寺庙里出家,差别咋就这么大呢,澄观往那一站就是个少年高僧,而法鸾,一看就是站错队了,他若是开妓馆肯定比撞钟有发展。
  澄观被她看得寒毛直竖,如果有头发,估计头发都能竖起来。
  宋清瞳不由一笑:“阿观比鸾儿稳重多了,将来前途大有可观。”暗暗猜想,这少年别是也和女皇帝上过床吧?千万不要啊…… ̄
  澄观闻言,心里立刻敲起警钟,她想让他侍寝了?门都没有!他不光心是佛祖的,身体也是!如果她敢来硬的,他也不是怕事的人。
  没好气回答:“法鸾那种败类,不配和贫僧相提并论,况且他还未剃度,不能算作本寺的僧人。”
  水镜看了澄观一眼,眼中带着警告。澄观只当没看见,他才不会像水镜道长那么窝囊!
  一个多月前,女皇去皇家寺庙烧香,那天正赶上寺庙主持澄远给法鸾剃度,女皇帝一眼相中了跪在地当间,准备剃度的法鸾,刚巧他端一盆水进来,于是又捎带上了他。
  法鸾进宫以后如鱼得水,而澄观性情耿直,年纪又小,几次冒犯女皇,女皇的意思是使人先调教两天,以观后效。老天有眼,一个月前,女皇帝看上了广陵君,把他忘到脑后,当然,他也从不到女皇眼前蹦跶。
  今天既然碰上了,不如趁早把话摆上明面,想到这里,澄观又道:“皇上,贫僧自八岁出家时,便立誓证得佛法,普度世间受苦众生,贫僧矢志不渝,绝不会为任何人改变!”
  啧啧,好一番掷地有声的话语,听得她都不禁动容,她也无意摧残祖国花朵。正想着如何放他升天,谁知水镜警惕地看一眼她,上前一步,道:“皇上,阿观年纪还小,遇事容易冲动,请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宋清瞳扶额,乖乖,他紧张什么?看这架势,她若不当一回恶人,还真是虚了此行。唉,有时候恶人也是给逼出来的,当大家一致认为你混蛋时,你若表现太好,就是辜负群众对你的期待。
  不紧不慢地说:“水镜,不是朕不给你面子,朕那么喜欢法良人,他犯了错朕照样罚他,这是宫里,不比外面。”
  偏头问玉儿:“澄良人出言不逊,该怎么罚?”
  玉儿回答:“顶撞圣上,轻者廷杖二十,重者杖毙。”
  澄观梗梗着脖子,一副杀身成佛的神气。水镜气得想上去踹澄观一脚,这小子平时稳重得很,谁知今天哪根筋不对,非要去撞墙拦都拦不住!
  不得已,水镜又迈上前一步,“皇上,澄观年纪还小,水镜愿替他受罚。”
  宋清瞳唇角勾起,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




☆、第七章 水镜伺寝

  澄观不干了,啪地一拍桌子,“一人做事一人当,皇上莫要牵连旁人!”石桌给拍得四分五裂。
  澄观更想将这掌招呼在宋清瞳身上,但是他知道,那样事态无法挽回,而且还会连累水镜,以及一大批不相干的人。
  宋清瞳有些傻眼,碎石迸到身上都没发觉,这小爷不好惹,惹急了,她的下场很可能跟石桌一样,有了这个认知,宋清瞳决定见好就收,本来她也不想为难他们。
  水镜见宋清瞳眼珠直转,以为她要下狠手,挡在澄观身前,再次说道:“皇上,澄观年幼无知,水镜愿替他受罚。”
  宋清瞳再次扶额,看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当她是洪水猛兽?颇为无奈地整了整衣袍,道:“水镜既然这么说了,朕再不给面子就显得不近人情了,这样吧,澄观交给卿调教,若他还不知悔改,朕决不轻饶!”拂袖而去。
  亭子里只剩下深感意外的两个人,她算是暂时放过他们了?怎么会这么简单?
  宋清瞳和玉儿回到寝宫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刚走进寝宫大门,宫女上前禀告:“丞相请皇上去清和宫议事。”
  宋清瞳颌首,他找到下毒的人了?
  清和宫
  宋清瞳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一见到他就这反应,他长得威风是不假,但是她也不该怕到这种程度吧。
  “相父,可查到下毒之人?”
  楚天墨浓眉皱起,道:“荣贵君和皇上青梅竹马,感情甚笃,不可能投毒,广陵君那日事出仓促也不可能投毒,其余三人皆是被迫入宫,所以都有可能下毒。但是文贵君可以排除嫌疑,”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瞟一眼宋清瞳,却说,“皇上,臣该为你把脉了。”
  宋清瞳一怔,文贵君为什么可以排除嫌疑?他怎么不说了?心中纳闷,伸出手。楚天墨把脉多时,凌厉的眼锋扫向宋清瞳,缓缓收回手,沉声问:“皇上这三日没有服药吗?”
  宋清瞳又是一怔,服什么药啊?没见宫女送药给她。
  楚天墨压抑着怒气,这几天皇上像是换了一个人,每日按时早朝,勤于政务,他以为她终于长大了,不再胡作非为,谁想到!
  道:“臣知道皇上不喜欢处理政务,但是先帝膝下只有皇上一个女儿,皇上就算是跟臣置气,也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
  宋清瞳更糊涂了,楚天墨抬手从她的发髻上抽出凤头金簪,拔去凤头,从里面倒出一粒棕黑色的药丸,递到宋清瞳面前。
  宋清瞳惊叹不已,那么细的簪子居然能做成空心的!接过药丸放在口中,一股薄荷的清凉香气在口中萦绕,清爽的感觉直透心底。
  楚天墨面色缓和,道:“皇上先随臣去暗室,微臣为皇上运功疗伤。”
  暗室里,宋清瞳盘膝坐在玉床上,楚天墨盘膝坐在她身后,双掌抵住她的后背,半个时辰后,宋清瞳头顶冒出一缕缕轻烟,楚天墨收回手,并未起身。
  低声道:“皇上,回去歇息吧,今晚恢复侍寝。”
  “哦。”啊?!恢复侍寝!宋清瞳噌地跳到地上。
  “臣知道这几日皇上烦闷,连法良人都被皇上罚了。”
  宋清瞳额头冒汗,他误会了,偏偏她又无法解释。看一眼阖目端坐在床上的楚天墨,他的样子似乎很疲倦,如果仔细看,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背脊也不再挺直,宋清瞳突然想到,他为自己疗伤,是不是很消耗内力?
  正看着,楚天墨突然睁开双眼,沉声道:“皇上请回!”
  宋清瞳吓了一大跳,他虎目圆睁的样子好恐怖,逃也似的离开暗室。
  宋清瞳的身影刚从暗室里消失,一个敏捷的黑影便跃上玉床,扶起栽倒在床上的楚天墨,将一粒药丸塞进他的口中,点下他周身大穴,手掌熨在他的后背,好一会楚天墨恢复过来。
  花容道:“皇上难成大器,丞相的心血恐怕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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