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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请你狠一点-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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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霄说的时候脸微微发红,那晚鱼肠负责小孩,湛卢放哨,三个人里他的功夫最好,所以只好上床拿人,抬掌击向熟睡中的林向晚,哪知这女人警惕心极高,睁开眼睛快速躲闪,虽然没有完全避开,但是掌势已经避开多半,随即掀被而起,白花花的身体露在空气里,吓得他差点叫出来,这女人睡觉怎么不穿衣服?分心时,林向晚扯过纱幔发动起一轮猛攻,自己完全处在下风,幸好湛卢及时出现,一个石子弹过去,林向晚躲闪之际,他手起一掌将她劈晕。
  鱼肠道:“林向晚被陈大人秘密收押,属下按主人的吩咐一直隐在林向晚房中。”
  宋清瞳眼中露出精光:“除了官差,有谁去过?”
  鱼肠道:“溯阳郡主,还有——丞相林况。”
  宋清瞳挑眉问:“林况去做什么?”
  鱼肠道:“林况以协助查案为名,只是进房间里转了转,不过,脸色不太好。”
  宋清瞳一阵沉吟,林况同林向晚不过是远房亲戚,据她所知,自林向晚嫁入纪府后,两个人就没再联系过,所以感情应该不深。
  湛卢道:“属下秘密监视林况,林况这几日常去刑部找陈冕了解案情,并且督促陈冕尽快破案。”
  宋清瞳蹙起眉头,林况反应过度,难道他也参与其中?想到这里,宋清瞳只觉得遍体生寒,林况为官清廉办事严谨,又得楚天墨大力举荐,楚天墨不会看错人的。
  吩咐:“鱼肠湛卢监视林况,一有异动马上禀告。”但愿她的担忧是多余的。
  三个人退下去后,承影道:“皇上,属下去接华贵君?”
  “去吧。”
  承影领命离去,宋清瞳的目光看向明灭的光束,蜡烛越燃越短,生命有限,她的时间不多!寝殿上身形轻灵旋转,宋清瞳修炼起玄阳功。
  第二天,宋清瞳穿戴整齐,登上金銮殿。
  林况率先出列禀告:“皇上,臣妹林向晚三天前的夜里,在纪府神秘失踪,房间里有打斗痕迹,臣以为是被劫持,刑部陈大人调查无果,臣请求皇上另派大臣调查。”
  宋清瞳的心微微一沉,林况一向沉稳,怎么这件事上就沉不住气了?问陈冕:“陈大人,林向晚的案子有进展吗?”
  陈冕已经走到殿心,禀告:“皇上,现场没有有价值的发现,臣正在追查。”
  宋清瞳看向林况,和颜悦色地说:“林爱卿,朕理解你的心情,破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陈大人坐镇刑部多年,经验丰富,再换别人不见得比他办得好,这案子暂由陈大人接着办吧。”
  声音温和,但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林况只得退回朝列。
  东方亮走出来禀道:“皇上,日前接到胶州传来的书信,海关事宜楚大人已经办理妥当,近日商船便可同行。”
  宋清瞳颌首,想到楚天墨很快会回来,唇角不由扬起来。
  元雍出列禀告:“启禀皇上,您交待臣的事臣已经办妥当了,官塾昨晚落成,单等皇上亲自揭匾。”
  宋清瞳心头一动,这么快?估计是应付了事,若是做得不好,她正好揍他一顿板子!勾唇一笑:“好,退朝时元大人留下。”
  朗日升空,碧空万里。
  退朝后,宋清瞳乘上车辇,前往元雍所说的官塾。
  车厢里,宋清瞳背靠着软枕,意态安闲,元雍穿着官服,坐在对面,口中滔滔不绝。
  “城北相较别处的房屋便宜,所以臣在城北买下一片房舍,然后去工部找人重新设计,又雇人手日夜不停施工改建,终于在十天之内完工。”
  宋清瞳勾唇一笑:“元爱卿的速度很快,就不知官塾建的如何,朕要的官塾,不单可以让学童在里面读书,而且可以睡觉玩耍,因为官塾里收容的是无家可归的孤儿。”
  元雍眼角有些抽搐,她怎么不早说?
  宋清瞳将元雍的反应收在眼中,心中暗爽,这顿板子他是逃不掉了,笑得更加和煦:“以元爱卿的精明,一定不会让朕失望的。”
  元雍坐不住了,心里盘算着是现在请罪,还是宋清瞳参观官塾时请罪,这一犹豫,车辇在一条僻静的小巷里停住。
  宋清瞳心情大好地走下车辇,眼前是一处白墙红瓦的房舍,抬头看去,两扇不大的清漆门脸,门上匾额用红绸蒙着。元雍紧跟着下车,心里颇有点七上八下,赶在宋清瞳前面,推开门,一欠身:“皇上,请——”。
  宋清瞳迈步走进官塾,迎面是一块宽展的影壁,上面篆刻着励志勤学的古文,刷以红漆。顺着石径前行,宋清瞳暗暗称赞,元雍眼观不错,布局巧妙环境清幽,是个学习的地方。
  元雍在一旁做着介绍:“这是平时读书的地方,一间教室可以容下近百名学童,一共是五间……这是闲暇时蹴鞠的场地……”
  宋清瞳看了一圈,走到一座假山前停住脚步,转过头看一眼元雍,微微一笑:“元爱卿,学童睡觉的地方在哪?”
  元雍额上冒汗,正要领罪,就在这时,假山后面突然窜出来一个蒙面人,手中剑光一闪,运剑刺向宋清瞳,宋清瞳感觉寒气袭来,连忙一侧身,轻盈避开剑锋,蒙面人换剑势再次刺来,宋清瞳又闪身避开,看样子蒙面人的武功似乎不高,元雍快速弯腰拾起一粒石子。
  此时,蒙面人剑锋扫来,宋清瞳飞身形掠上假山,蒙面人紧跟着追上去,元雍眼中寒光一闪,运足内力照着蒙面人的腰眼击去。
  蒙面人“啊——”一声尖叫,顺着假山滚下来,行刺发生在一瞬间,又在一瞬间结束,侍卫赶到,将蒙面人押住,宋清瞳纵身跳下假山,心通通通直跳,还在诧异,刺客怎么好端端跌落假山?
  侍卫扯开蒙面人脸上的面巾,宋清瞳愣住了,唇角一颗美人痣,是梅宛如!
  “昏君!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宋清瞳心头顿时火起,楚天墨亲口承认同她退婚与自己无关,她怎么不依不饶了?!真以为自己不敢杀她?
  “将刺客给朕押回宫去!”宋清瞳冷声说,官塾也不参观了,迈步向外走去。
  




☆、第七十六章

  元雍抬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刺客出现得太及时,他知道隔壁院子的房主正卖房子,去户部领银子肯定来不及了,回家取银子先垫上再说。打定主意,脚步变得轻快,出了官塾,才发现宋清瞳的车辇已经开出去老远,提起袍摆,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皇上,等等臣——”
  车辇行至皇宫门口,车外有人高声禀告:“皇上,臣有事禀告。”
  宋清瞳撩开车帘看了一眼,车旁跪伏着一名身穿文官服的大臣,道:“你起来回话。”
  那名大臣站起来,中等身材,面容饱满,年纪在三十出头,宋清瞳认识,祝希之,翰林院学士,负责在金銮殿上拟旨,不过,今天他没有上朝。
  祝希之恭敬禀道:“皇上,臣受楚相所托,代为照顾梅姑娘,请皇上看在楚相的面子上,念她无知饶了她,臣今后一定严加看管。”
  宋清瞳瞟一眼祝希之,很好,她正愁没地方出气,祝希之正好撞枪口上来,梅宛如她是不能怎么样,但是收拾你祝希之她是不会手软的,勾起唇角:“将祝希之拿下!”
  祝希之没感到意外,很配合地将手臂背在身后,被侍卫押到一边。
  御书房
  宋清瞳坐在龙书案前,梅宛如和祝希之并排跪在地上。
  宋清瞳居高临下看一眼梅宛如,清冷的声音说:“梅宛如,你上次行刺,朕看在相父的面子上,没治你的罪,这次你又跑来行刺,你选个死法吧。”即使不杀她,也得吓吓她。
  梅宛如双手撑着地,仰起脸看向宋清瞳,冷哼一声:“师兄待你恩深义重,到头来却被你……”话说了一半,贝齿紧紧咬住唇瓣,垂头不语。
  宋清瞳挑起眉毛,她这话什么意思?
  祝希之快速瞟一眼梅宛如,头伏在地上:“皇上,臣有负楚相重托,臣愿意代梅姑娘一死。”
  梅宛如闻听柳眉竖起来,叫道:“姓祝的,不用你假仁假义,本姑娘还不知道你存什么心思?你照师兄差远了,天下男人死光了,本姑娘都不会看上你!”
  祝希之闻言面上一黯,手撑着地直起身体,脸上沉凝如水,扬起巴掌,照梅宛如脸上就是一巴掌。
  “你敢打我?”梅宛如手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祝希之,眼中的泪水要落不落,模样楚楚可怜。
  祝希之沉声说:“这一巴掌,我是替楚相打你,楚相为国殚精竭虑,还要分心照顾你!你也活了二十多年,怎么就如此不明事理!”
  祝希之说完垂下眼睑,抬手照自己的脸上狠狠扇了两巴掌,苦笑着说:“我最该打!明知道你的心在楚相身上,昨晚,你陪我饮酒,我还天真的以为你被我感化,哪知你是为了将我灌倒,跑出来行刺皇上!呵呵——”说完又是一阵苦笑。
  宋清瞳终于听明白,祝希之喜欢梅宛如,而梅宛如不喜欢祝希之喜欢楚天墨,有意思,如果把梅宛如和祝希之配成一对,不就可以给楚天墨解掉一个大麻烦,嗯,她还没做过红娘呢。
  想到这儿,宋清瞳故意板起脸,沉声道:“祝希之,你方才说愿意代梅宛如一死,可是真的?”
  祝希之身体微微一震,脸上的表情变得庄重:“臣所言句句真心。”
  宋清瞳点点头:“很好,朕可以成全你,来人,赐鸠酒--”目光看向福全。
  福全在一旁看得清楚,对宋清瞳的意思心领神会,领命后,不多时返回御书房,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只酒杯,酒杯里注满乳白色的酒水。
  福全将酒递到祝希之面前,祝希之拿起酒杯,送到唇边时,抬眸看向梅宛如,梅宛如此时如坠梦里,感觉眼前发生的事很不真实,祝希之注视着梅宛如说:“梅姑娘,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生命有限,姑娘何必将青春年华投入到一个不爱你的人身上?凡事不可强求,希望姑娘将来有一个好归宿,希之言尽于此。”
  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梅宛如惊恐地盯着祝希之,只见祝希之身体晃了晃,随即倒在地上七孔流血!
  宋清瞳的身体不由前倾,怎么会七孔流血?福全投来一记稍安勿躁的眼神,宋清瞳的心这才放下,假的?也太逼真了吧!
  梅宛如怔愣了好一阵,尖叫一声“希之!”泪如雨下,噌地从地上跳起来,没等她说话,宋清瞳先说道:“梅宛如,祝希之还没死,不信你探探他的鼻息。”她实在受不了这女人大喊大叫。
  梅宛如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宋清瞳,好一会儿,跪趴在地上,手指头颤抖的置于祝希之的鼻子下,果然有气息!心有余悸地拉起祝希之的手呜呜哭泣起来,却没发现,祝希之眼睛半睁,看向自己。
  宋清瞳道:“梅宛如,朕这里有解药,祝希之能不能活全看你,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梅宛如抽泣着说:“师兄自到胶州之后,时常咳血,如今已经卧床不起,大夫让准备后事。”
  “什么?!”宋清瞳腾地站起身,完全没料到梅宛如嘴里会蹦出这样的话,可还是无法相信,绷着脸问:“你远在京城,怎么会知道他在胶州的事情。”
  梅宛如抹了一把眼泪,冷冷看着宋清瞳说:“他身边的人我都熟悉,是他的亲随给我传信,我本来以为你对师兄有心,原来是我弄错了,你看他没有利用价值,就把他发配到胶州,让他自生自灭!”
  宋清瞳闻言头一阵阵眩晕,玉儿承影连忙上前扶住,御书房里的空气令人窒息,宋清瞳一刻不想多待,迈步走出御书房,身后,梅宛如正想叫住宋清瞳,解药还没给呢,冷不防祝希之反握住她的手,坐起身来……
  宋清瞳脑袋晕晕沉沉,漫无目的走进内廷,联想到楚天墨之前面色一直不好,后来疗毒都要请上官潋月代劳,又想起楚天墨临去胶州那晚,说的话,“臣即使走——也放心了。”浑厚的声音历历在耳,他说的走另有含义?难道他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
  眼前是景德宫,宋清瞳忽然想到,楚天墨请上官潋月为自己疗毒,上官潋月一定知道隐情。
  迈步进入,寝殿里传来缠绵悱恻的琴声,太监高声通传:“皇上驾到——”
  在令人回味的琴声里,宋清瞳走进寝殿,上官潋月双目微合,广袖宽袍席地而坐,面前案上摆着一架古琴,宋清瞳站在琴案对面,目光怔怔地注视着琴弦上灵巧翻动的大手。
  直到乐曲的最后一声颤音在大殿里消失,上官潋月睁开双眼站起身,瞥一眼宋清瞳:“皇上气色不好,出什么事了?”
  宋清瞳的视线落在上官潋月身上,低声说:“皇后,朕想问你,相父咳血是因为给朕疗毒?”
  上官潋月手拢着袍袖,缓步走到宋清瞳身旁,看来她知道了,“楚相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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