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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里的单恋情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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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也救不了你!”啐了声,吴娟一脸嫌恶样。
  一如继父的计画,当那部BMW  X5的休旅车由PUB的专属停车场驶出,楚楚见到了继父的红外线光源暗号,即拔腿往外狂奔。
  事情的发生不过在那零点一秒,傅学礼只见到车前一个人影晃过,猛地踩煞车,但已来不及。
  那一声碰撞非常大声,在宁静的夜中显得非常剌耳。
  虽然过往已有过多次经验,但这一回的撞击很不同,楚楚被撞得高高地飞起,有一刹那,她觉得自己看到了一道白光,白光里有朦胧身影,是她死去的父亲来接她了吗?她终于可以解脱了,可以不用再忍受这种皮肉撞击,痛彻心扉的疼?
  砰地一声,傅学礼眼见被撞飞起的人,先高高腾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重力摔落在引擎盖上,还好他即时煞住了车子,才没在她滚落引擎盖的刹那,让她被轮子辗过。
  深吸了一口气,他停好车,下车来察看。
  几乎是同时,躲在一旁早巳准备好的吴娟,冲了出来,“哎呀,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撞到我女儿了,你杀了我女儿了!”
  她没先奔过去检查楚楚的伤势,倒是先揪住傅学礼,拉扯着他。
  傅学礼瞥了她一眼,忧心忡忡地看向车前那一动也不动的身影。“你先别拉着我,让我先看看她怎么了。”
  奋力一挣,他挣开了吴娟的拉扯,冲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楚楚。
  深红色的血,从她额前的伤口不断地涌出,遮去了她的容颜,让他的心蓦地一悸,一幅极相似的场景顿时在他脑中闪现,是小时候母亲离去前挥手将他推开,害他撞伤眉心的画面。
  “喂、喂。”他双手颤抖,朝着双眸紧闭的楚楚叫唤了几声。
  见她动也不动,他连忙将她抱起,急急地走回车旁,打开车门。
  “喂,你要抱我女儿去哪里?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撞死了我女儿的杀人凶手!”吴娟又冲上前来,拉扯槌打着傅学礼。
  实在忍无可忍,傅学礼板起了脸孔,大声一吼:“你女儿还没死,如果你不想我尽速将她送医,到时候她可能真的死了,你可别怪我!”
  这一吼,还真吼愣了吴娟。
  “还不帮我拉开后座车门。”
  吴娟还真上前,乖乖地帮他拉开车门。
  傅学礼将楚楚放入后座,砰地甩上车门。
  “这是我的名片,我先将她送到最近的医院就医,你要跟上来也行,或是等一下可以直接跟我电话联络。”
  说着,他极速奔上驾驶座,马上将车入档,咻地开走。
  楚楚的继父回到事发现场时,只见到吴娟一人呆呆地站在车道中。
  “啊人咧?”他问。
  吴娟愣了愣,将手中的名片递给他。
  他往名片看了一眼,接着高兴的拍手,大笑起来。
  “我就说那小子会是只肥羊,你看,果然,傅氏贸易和航运的总经理耶,我看这一次,我们铁定能捞到不少钱呦!”
  吴娟看着他,再看看他手中的名片,是良心发现吗?她不知道,只是突然地想起了一件事。
  “可是……我刚刚看楚楚一动也不动了。”
  “你管她那么多干嘛?”顺仔不悦地咒骂了声,“那个死丫头的命就跟九命怪猫一样硬,放心好了,她死不了的!”
  “是这样吗……”
  “当然了,你现在只要想想,我们到底要向那个有钱的小子勒索多少钱,还有我们要怎么花那笔钱就好了!”
  顺仔呵呵笑着,良心早已泯灭。
  经过电话联络,吴娟和顺仔也已赶来医院,三人坐在手术室外。
  傅学礼紧纠着眉心,神色凝重,时而抬起头来望向手术室。
  顺仔和吴娟则与他不同,他们是着急,但急的并不是手术室里的楚楚有没有生命危险,而是频频盯着傅学礼瞧,看能从他的身上削下多少好处来。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和一个护士由里头走出来。
  “谁是齐楚楚的亲人?”医生问。
  顺仔和吴娟假装紧张的靠过来。“医生,我是楚楚的妈妈。”
  “我是楚楚的爸爸。”
  “喔。”医生各看了他们俩一眼,说:“原则上她已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脑震荡现象,需要再观察几天,至于她断了的左腿,经过方才手术,已经帮她上了钢钉固定,等到石膏拆了,经过复健,她就能恢复行动,不过得在一年后再来开一次刀,把钢钉拿掉。”
  “什么?她的腿断了!”顺仔大喊,脸色骤变。
  这下,那个丫头得休息上一段时间,那他们要吃什么、喝什么?还要拿什么来还他的赌债?
  “医生呀,请问一下,我女儿的脚要复健,需要多久时间?”吴娟倒是问出了顺仔的心声。
  “这个……”医生想了下,往傅学礼一瞧。“这得看个人了,每个人都不一定,有人快,有人慢。”
  “这样……”吴娟低头看着紧握的双手,再度抬起头来的刹那,与顺仔交换了记眸光,很快地,她的脸上已泪水纵横。“怎么会这样呢?我们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家里还是靠她一个人工作赚钱,才能勉强支撑住,现在她倒下了,我们要靠什么呀,我们、我们……哇……”
  说到尾,她哇地一声,用力的哭了起来,也不怕丢脸,为的就是达到目的,让他们眼中的肥羊,乖乖地双手奉上金钱。
  “阿娟呀,你这是干嘛?”顺仔假意上前安慰人。
  傅学礼的眉头仍旧深锁,穿着白袍的医生与他对望了会儿,踱步到他身旁,伸出一手来拍拍他的肩。
  “你处理好这儿之后,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我有话要告诉你。”说完,他一叹,转头望了眼那对抱在一起痛哭的夫妻,随即转身离开。
  原来,他与傅学礼相识,不,该说不仅是相识,他们甚至是生死柑交的好友,所以,傅学礼才在第一时间将齐楚楚送到他的医院来。
  看着好友走远,傅学礼紧绷着的容颜更加晦暗。
  “我不知怎么安慰你们,我也一向不会安慰人,不过你们放心,关于你女儿的医疗费用,我会全额负担,当然了,还包括这段时间她不能去工作的所有损失。”
  “真的?”哭声戛止,吴娟揉揉哭红了的眼,因为目的已经达到。
  “当然。”
  第二章
  “怎样?都跟他们谈妥了?关于赔偿的问题,他们有狮子大开口吗?”凤甫山,傅学礼的好友,也是这家私人医院的院长,方才亲自为齐楚楚开刀的医生,斜靠在墙上,嘴角咬着根烟,站在读片灯箱旁,看着推开门走进来的人。
  傅学礼挑了挑眉,没急着回答他的问题,倒是目光特别停留在他嘴里含着的烟上,“你们医学公报上不是说,有抽烟的人比没抽烟的人罹患肺癌的比例足足高过两倍,你怎还抽烟?”
  凤甫山睐了他一眼,“那你呢?你抽吗?”
  “我又不是医生。”反脚将门给踢上,傅学礼踱了过来,随意拉过摆在一旁的木椅,调整了个角度坐下。
  “听你的言下之意,就是也抽喽?”凤甫山咧嘴一笑,从读片灯箱旁走开,回到他的办公桌旁,拉开桌上的一个烟盒,取出一根抛给傅学礼。
  “当然。”傅学礼接住香烟,直接往嘴里送,“我不仅抽烟、喝酒、开快车、换女人如换衣服、夜夜狂欢,所有可以做的坏事全做了,你说我会在乎因为抽烟而致癌这一点小事吗?”
  “至少,你没杀人放火吧?”凤甫山睨了他一眼,笑得更灿烂。
  傅学礼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那种事我没兴趣。”
  “所以我才说你这个残酷的坏东西,不全然真是个坏蛋。”两指夹住嘴角的烟,凤甫山朝着白亮的天花板和日光灯吐出一口烟圈。
  “这句话由你的嘴里说出来,真是让我感到惊讶。”傅学礼也朝上吐出几个烟圈。
  “你是说我没你坏,还是比你坏?”凤甫山边说边笑。
  “彼此彼此啦。”朝着他眨了下眼,傅学礼可懒得说谎,更不喜欢说好听话。
  “所以说……”凤甫山停顿几秒,向天花板又吐了几个烟圈,目光骤然拉向读片灯箱,“像我们这种绝非善类的人,居然也有人敢向我们敲诈,肯定是自找死路。”
  敲诈?
  傅学礼跨步走来,来到他身旁,站在灯箱的另一边,“你的意思?”
  “那一对老夫妻跟你敲诈了多少?”双指夹着烟,凤甫山说。
  “什么意思?”微勾的嘴角,傅学礼危险地眯起了眼。
  “我说那个刚被我送出手术室,倒楣的被你给撞上的可怜女孩的可恶父母,他们狮子大开口了吗?跟你要求多少赔偿金?”
  “我先给了他们三十万。”说话的同时,傅学礼的眉心微蹙起。
  凤甫山吹了记响亮哨音,“想不到傅二少你一出手,仍是那么大方呀!”
  傅学礼狠瞪了他一眼,明白表示要他闭嘴。
  凤甫山嘴里发出啧啧响声,“给多少钱是无所谓,因为你不过是花钱消灾,不过这张X光片的主人可就糟了。”
  随着他的提醒,傅学礼将眸光拉到灯箱上,声线一沉,“讲重点!”
  “我发觉她是个可怜的女孩,她的住院登记中写着,她的年龄应该是十七岁又八个月,这样的孩子,居然会在短短的一、两年间,有过许多骨折的痕迹。
  想想,她是个女孩耶,尤其是这个年龄,谁不是最爱漂亮的呢?又有谁会把自己弄得都是伤?而且这还都是旧伤未好,新伤又生……“
  “讲重点!”不想听他继续唠叨,傅学礼再度开口打断他的话。
  “不知傅二少你听过诈骗没有?”在台湾,各种版本都有,而目前他们遇到的,可算得上是最残忍的一种。
  “你是说……”傅学礼的双眼再度眯起。
  “没错,他们是在向你敲诈勒索,不过可怜的是那个女孩,那个被拿来当成车祸工具牺牲的女孩!”
  傅学礼紧抿着唇线没再多说什么,两个大男人独处的空间又安静了下来,两人指间的烟圈一圈圈地往上飘,直到快燃尽,傅学礼的唇瓣掀了掀,才又开口:“只要人心是贪婪的,就算再亲的亲人,都会被拿出来牺牲!”
  他不就曾经有过这样的体认?
  如今,他在那个被送进手术室的女孩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的阴影。
  齐楚楚由黑暗中醒来,是因为开门的声音。
  曾经,她以为自己就要醒不过来了,也真的希望自己不要再醒来,但她还是张开了双眼,看着陌生的环境。
  不,或许不该说是陌生,一年之间,她会在这样的地方住上好长一段时间,只是都不是同一家医院。
  她不喜欢医院,不喜欢这里的消毒药水味,却又很喜欢待住医院里,因为唯有在医院里,她才有一丝丝安全感。
  “我想这个时间,你也差不多该醒过来了。”傅学礼一进到病房里,就眼尖地察觉到病床上的人儿在挪动身体。
  他的声音让躺在病床上的楚楚神经紧绷,如一只处于警戒状态的受伤小动物,盯着朝她靠近的他,反射性地缩起身体,往病床角落缩。
  然而,这一缩,她受伤的一腿抽动,疼得她喊出声来。
  “你的脚骨折了,是穿透性骨折,医生已经帮你开过刀,上了钢钉,等石膏拆了,去做复健,就可以恢复行动。”傅学礼说着,反手推上门,不疾不徐地走向她。
  来到她的病床旁,他的目光先是扫视过她打上石膏的一脚,再慢慢往上拉,落在她巴掌大的俏睑上。
  那是一张极为清秀的脸,有着细细的眉、小小的鼻、小小的嘴,和两汪不协调的大眼,那本该是她最迷人的地方,然而,那两汪如潭一样的瞳仁中却掩不住惧色,仿彿一只身受重伤,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惶惶难安。
  “我……我的脚要多久才能好?”几乎是吞咽过好几次唾沫,楚楚才困难地由喉间挤出声音来。
  “这不一定,要看复健的情况而定。”傅学礼选择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
  楚楚看着自己紧握的双手,咬着嘴唇,似乎正在想菩什么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终于,她再次开口,不过眼里的惧怕没少,声音极轻极小,像将提及的话,是她的梦魇、是她最害怕的事。
  “你……是撞到我的人吗?”
  傅学礼看着她,心里有股难以言语的苦闷,这在童年之后,就不曾出现过。
  很快地,他将这解释为对她的怜悯,一种同样被至亲背叛利用的怜悯。
  “是的!”他说,眸光不闪不避,直视着她。
  楚楚咬了咬嘴唇,被看得有点不知所措。“他……他们呢?”
  那一对她既爱又怕的亲人呢?
  其实何必问?她心里很明白,想必眼前的这位无辜的男人已经付给她的双亲一笔钱,而且那笔钱足够让他们挥霍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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