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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的杏儿一见赫连令野,立即绽出诱人笑容,尚不知自己的诡计已被拆穿,仍在那儿沾沾自喜着。
赫连令野回以一笑,但眸光却是犀冷阴鸳,敏锐的她已有所觉!当她再将视线转向雷鹏时,却见他愁着一张脸,毫无表情…“怎……怎么了?”她隐下惶意,随之笑问。
赫连令野不语,只是撇撇嘴,意有所指地瞟了眼雷鹏。
看见两人漠然不语,又表现出一到令人匪夷所思的模样,杏儿不禁心生怯意,直以为自己露出破绽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快说啊!”不自觉的,她拔高了嗓音。
雷鹏眯起眼凝睇着眼前这个与他为伴将近一年的妻子,随即指着案上的资料,“你自己看吧!”
随后他走到窗边,宁可看着屋外灿阳,也不愿意看见她惊骇失措的模样,这可要比拿刀刺自己的心脏还疼。
“看什么东西?”杏儿搅起眉,不在意地走至案边低首一瞧。这一看可不得了,惨白的脸色随着那纸张的翻飞变得更加湛青!
“这……这……”她的背脊冒出冷汗,连声音都结巴了。
赫连令野拧起一道剑眉,嘎声低笑,“说不出话了吗?”
他像极了捕捉猎物的黑豹,以一对精利的眸子盯着她,一步步地逼近。
“你……你们知道了?”杏儿望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再看向一脸无奈的雷鹏。
随即她抓住赫连令野的手臂,泪水如凄风苦雨般地滴落,“我爱你啊!令野,这么做只是想还请你以前欠你的债务,好和你双宿双飞……你要相信我。”
雷鹏一听整个人僵祝原本还有一点怜惜她的心也消失了,“杏儿,我待不薄,娶你进门后更是对你疼惜有加,一句凶话也不敢说,而你又怎么能如此对我?”
低喃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叹息。眸子也逸出了一道悔恨的光芒。
杏儿震在当常不久又故态复萌的转向赫连令野。“带我走,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带我——”
“算了吧!上你这种女人的当一次已经是够傻的了。我又何必再作践自己,府衙捕快已在大厅等着,你自个去见他们吧。”他笑容一敛,无情地瞪着她她顿时像傻住了般,动也不能动了。
赫然,一位仆役敲打著书房的门扉,急促的喊道:“少爷、赫连公子、在咱们府中做客的阿富突然跑到前厅大吼大叫,嚷着要见赫连公子,小的不知该怎人办才好。”
赫连令野神色一凝,以沉敛的嗓音说,“让他进来。”
“是。”
仆役退下不久后,阿富立刻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他便揪着赫连令野的衣襟吼道:“快去救琉璃——我方才亲眼看见琉璃的大哥和大嫂击昏她,把她抬走了,我冲向前阻止、但是他们拿琉璃的命威胁我!赫连公子,如果你心里真的有琉璃就快去救她,不要让他们真的将她卖了!”
赫连令野眸光变暗、阴沉地开口。“你们不是都在东翼客房吗?又是怎么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 本来守着我们的人,今儿个一早居然统统不见——”
瞬间,赫野令野的目光射向杏儿,狠狠地凝注她惶恐的大眼,“如果琉璃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他顺手摘下她腰间的流苏,忧急地走出书房。
朦胧之中,琉璃觉得向自己头好痛,只要她一个挣扎,脑子就不听使唤地轰轰作响。
但们潜意识里她知道自己已被大哥他们给抓了、她不要走,不要离开令野。
谁来救救她?
“令野,你在哪?我今这儿,快来救我!”
迷朦中她喊出的便是他的名字——“令野——令野…”
她蹙起秀眉唇,极力与眼前的那道迷雾对抗,她想睁开眼,想弄清自己的处境。
“我在这儿,你好些没?”
赫连令野着急地轻问。一向平静的心顿时乱了节拍,俊挺的脸上也出现焦虑的神色。
可知他一路追去时、心底被一道莫名的惊慌与浓得化比不开的恐惧紧紧缠绕,仿佛一个不注意她便会从他指缝中消失般。他更是在心中立下重誓,只要老天大将她还给他,他愿意拿他的一切换回她。
蒙人垂怜惜、当他快马拦截住琉风时,他们正在在镇头的一个驿店租用马车,根本还来不及逃跑。
听见他的声音,琉璃的心一动,像有股暖流流过胸口,刺激她赶紧睁开眼。
“琉璃!”见她终于清醒,他不禁喜出望外!
“少……少爷,我……怎么会在这儿?”她第一个反应便是赶紧坐起。
“你快给我躺下——”他霸气地按地躺回床上,眼中有着满溢的深情,“怎么又喊我少爷了,该罚。”
“我……”他蹙眉不安的模样全落在她眼底,双眸不自觉涌现了丝丝酸楚动人的泪光。“我不是被我大哥大嫂给带走了吗?又怎么会在这儿?”
“你是我的,我怎么能让别人带走我的东西。”他唇边的笑意扩深,因她已在他眼前,再也跑不掉了。
“那你可把我大哥给——”琉璃焦急地挣扎坐起,即使琉风再怎么对不起她,她也不能以仇报仇。
赫连令野扯开笑容,阒黑的眼眸溢满柔情,“我知道你那种滥好人的傻个性,所以你放心吧!我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回去了。”
“那就好。”
她吁了口气,终于放心了,“我还以为你会把他们交给衙门,那我真不知该怎么向死去的养父母交代了。”
赫连令野将她揉入怀里,“放心,被送进衙门的只有杏儿。”
“什么?”她讶然地张大眼。
杏儿被送进衙们?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深爱着杏儿吗?为何会有这样的结局?
“你该看得出来,杏儿与我曾是一对恋人吧?”他突然开口问道,目光已变得坦然自在。
琉璃垂下螓首,缄默不语了。
“怎么?又生气了?”他俯近她脸旁。
“才没!”泪液已涌出琉璃眼角。
“是吗?”赫连令野撇开嘴笑,修长的指尖捉弄似地为她指去粉腮上垂挂的两行清泪。
她愤而别开脸,“我不想听你们之间的浪漫情史,如果你这么做只是要我死心,那我会了断自己这颗妄想的心。”
他用力扳过她的身子,将热唇贴在她的红菱上,莞尔一笑,“你真是个多愁善感却又笨得可以的小丫头。”
“你说我笨!”她不依地噘起嘴儿。
“难道不是吗?我都已经将她送进衙门,心里怎么可能还有她?”他恣意一笑,拍了拍她的小脸。
“可是……可是她怎么会被送进衙门?”这是她一直搞不懂的。
“这事说来话长,事情是这样的……”
赫连令野于是将杏儿的诡计转述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琉璃恍然大悟,“我懂了,我终于懂了——”“懂了?!”
“对,我明白了一切。你之所以会对杏儿说那些让我伤心的话,就是为了博得她的信任对不对?”
她对他绽开一抹微笑,“你为了拿到她出卖雷公子的证据才这么说。我想,就连那次在坡地驭马那回,你明知是杏儿自己搞鬼,却只能故意对我凶了。”
“琉璃!”他一震,她那楚楚娇憨的容颜震撼了他!
“不只这些,我甚至对你做一些残忍、冷酷,让你伤透心的举动也是为了让你恨我,否则奸滑如她是不会那么容易中计的。”赫连令野拂去她脸庞上的泪,“可知每每这样做时,痛的是我自己?”
“我知道,我真的值得了……”她抱紧他,“虽然我舍不得那只流苏,但没关系,我可以再做一个给你,到时候你可不能再随意送人呵!”
琉璃无瑕的脸庞滴洒出更多细碎的感动之泪,让他心疼不已。
“爱哭鬼!你瞧,这是什么?”赫连令野饶富兴味地从襟内取出那只流苏,重新系在自己的腰间。
“啊?”她一愣。
“我将它拿回来的,它是我的,只是配合我演了一场戏,这时它也功成身退,也该回到我身边了。”他慢条斯理地说,俯下头闻着她身上的清香。
泪雨交织在喜悦中,琉璃直想紧紧抓住这份得来不易的幸福。她依偎在他怀中说:“野,我突然好想回去。”
“回哪儿?”他突发一阵德笑,邪亮的眼直盯着她微敞的领口。
“回赫连府,我好想老夫人……”
“不,你该说回家才是。而且老夫人这三个字也该改口为“娘”了。”他撇开嘴,笑得得意。
“什么?”琉璃别开小脑袋,不仅小脸儿,就连颈胸也都渲染了一片漫天红云。
“难道你还听不懂?我要娶你为妻。”
接着他已低头含住她惊讶微张的唇儿,双手邪恶地开始剥除她的衣裳。
“等……等一下……”琉璃躲着他的大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轻挑模样给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好久没碰你,我想死你了——“”
他理过她的颈窝,吸取她身上那股已让他上瘾迷乱的幽香。
“别……人家还想知道你把阿富哥怎么了?”她偷觑了他一眼,发现他脸孔乍沉,心虚地吐了下小舌头。
半晌,他仍凛着张脸不说话,琉璃则试着扯了下他的衣袖,轻声试探,“怎么了?
你…你该不会也把他送进衙门吧?”
等了会儿,他依旧不回应,这下子她可慌了!
“你不能这么做,阿富哥待我真的很好,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她推开他急着下床,“我去找他,求县太爷放了他…啊--”出其不意地,赫连令野大手住她腰间一揽,琉璃一个回弹跌进他的怀抱中!
他立即粗鲁地将她压转在床上,狂肆地吻着地出言不逊的娇唇,蹂躏着她欲语还休的小檀口,直到她气喘吁吁地只能在他身下申吟……“嗯……”她因喘息困难,胸脯高低起伏着。
“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提起他,嗯?”赫连令野凶狠地冷睇着她,冷酷的脸色益发深沉难测。
“可是……”她委屈得都快哭了,“可是你也不能把他送进衙门呀!”
“谁说我把他送进衙门了?这些话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说的。”他以健硕的身躯钳紧她,目光炽热如火。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这么做?”琉璃张大杏目。
“你为他笑。为他指控我,真该死!看我怎么罚你。”他伸出滑舌舔舐着她的颈胸,搔痒的感觉令她抑止不住地娇笑出声。
“好痒……别……”
她躲着他的攻击,自知理亏他轻声撒娇,“不要生气了好吗?人家喜欢的、爱的人只有你……”“琉璃,你说什么?”他突然抬起眼,火热的瞳仁直射进她的眸底。
“我……我爱你…”她更显娇羞了。“阿富哥真的只是哥哥…”“我也给了你的阿富哥一笔银子,让他回乡做个小生意,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赫连令野突地邪魅一笑,“既然爱我,就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吧!”
“啊--令野……”
他拉下床幔,再一次以坚实的身躯包围住她…此刻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他早已深深爱上这个突然走进他生命、让他不舍又心疼的小婢女……(完)
………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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