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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少秋心里暗暗叹了一句这小没良心的,黑眸沉沉里蕴了似海温柔:“我怕你就这么不要我了呀,那我可怎么办呢。”见过这世间最好的风光,谁还能再舍得放手?
这语气落寞得让原本就心存愧疚了的小姑娘更不安了,她爬起来坐在他怀里,手搂着他脖子,香香软软的身子趴在他肩头,很小声却又很郑重地在他耳边说:“我不会不要你的,以后每年都还要你陪我一起看烟火的呀。”
这几日一直惶惶觉得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慕容少秋听了这话,心里说不出的满,侧过脸去寻了她的唇,轻轻印了一下:“嗯。”
虽然彼此之间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此时此刻这样一个浅浅的吻,分外动人。
被轻吻了一下的小少女小脸红扑扑的,可心里很高兴,埋在他颈窝里低声说:“慕容少秋,我好喜欢你呀。”说完似是觉得很害羞,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肯露出脸来。
她声音细细软软地钻进耳朵里,呼吸温温浅浅地扑在颈侧,慕容少秋半边身子都酥了,低声笑得愉悦:“嗯,我也是。”这一生漫长,能够得她长伴身旁,是上天的厚赐。轻轻伸手想把小姑娘从怀里揪出来,可她反而抱得更紧,慕容少秋索性偏过头,温热的唇在她脸上寻着亲,先是额头、眼睛、沿着挺翘的小鼻子亲下去,一口咬住了她的唇。
徽音心口“噗通噗通”拼命的跳,明明觉得很害羞,可是小小的舌头却忍不住怯怯地伸出来,舔了舔他的唇,瞬间就被他吮住了不放,她呜咽了一声想要往回缩,却没有如意,只能缠着他的唇舌磨蹭。火热的吻,吻得人都要化了,气息用尽才分开,小姑娘伏在他肩头艰难的喘气,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慕容少秋却来了兴致,稍稍被把人从怀里扯出来一些,温柔又炙热的吻就落在她雪玉的颈间,小姑娘身子稍稍动了动小手撑在他肩上想要躲开,却听见慕容少秋似真似假地“嘶~”了一声,徽音登时不敢再乱动,生怕再碰着他的伤口,只能乖乖地坐好搂着他颈子,老老实实地凑上去被他吃。
慕容少秋忍不住轻笑,傻乎乎的小姑娘。一边笑着一边含住了她雪嫩的耳垂,逗弄了一会轻轻一咬,咬得小姑娘缩着脖子呜咽地低声尖叫:“慕容少秋…你怎么那么讨厌!”
讨厌的人对她这话很是赞同,一边细碎地吻着她一边将她的衣裳给解了,暮春时分衣衫轻薄,三两下就把小姑娘剥得只剩下兜衣和亵裤了,白嫩得和玉脂豆腐似的小身子,一个轻吻都能引得一阵颤栗,他有些坏地低笑出声:“宝儿,看,这才叫讨厌呢。我还能更讨厌,要不要看?”
小姑娘摇着头想说不要,却被慕容少秋热烫的薄唇擒住了,唔唔唔地说不出话,白嫩嫩的小身子躺在织锦鸳鸯被上,几乎要烧红了人的眼,情动血热之间便少了几分温柔克制,惹得小姑娘眼泪汪汪地将他望着,慕容少秋诱哄着她:“宝儿乖,待会儿就好了好不好,不哭了,乖。”她这般要哭不哭的模样只会让他更想用力地欺负她,哪舍得放开手去。低头将她的唇咬住,勾了那软软的小舌头到自己嘴里,小姑娘娇怯怯地回应他,惹得他更加用力,不过一会儿小姑娘就浑身震颤说不出话来了,慕容少秋伸了一只手缓缓地揉她的腰,热热的掌心揉在腰眼上,安抚了震颤的小姑娘。
即便是被安抚了,小姑娘也还是觉得受不住,扭着细细的腰声音里是浓浓的哭腔:“呜呜呜,你放开我,我不要了…”慕容少秋被她这么一绞紧逼得忍无可忍,狠狠地一下进去完全霸住了她,紧紧将人按在怀里,两个人紧紧合在一起,生出了无限的满和热,连心头都被满满当当的充斥着暖意,喘息和迷乱里,只有彼此的眼睛是唯一清晰的,就这样抵在一处紧紧相拥着,眼睛满满的都是彼此的影子,沧海桑田也不过一眼万年。
抵死缠绵。
欢好过后慕容少秋抱了小姑娘清洗干净,外间守夜的侍女机灵地趁着这空档将榻上被褥都换了,清清爽爽的。
徽音被折腾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小手软软地环着慕容少秋的颈,迷迷瞪瞪地被人放在榻上盖了薄被,轻轻拍抚着后背。这一室宁静让慕容少秋心头绵软,轻轻唤了偎在怀中的人:“宝儿?”
小姑娘困咻咻的,声音里却还带着缠绵过后的妩媚:“嗯?”看得慕容少秋忍不住低下头亲亲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两人四目相对:“咱们生个女儿吧?”
秦徽音迷迷糊糊的,有些费劲地才弄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于是困倦又费力地摇摇头:“不要。”她这时候的神态娇慵,声音绵软,惹得慕容少秋又吻了吻那嫣红软嫩的唇,而后疑惑地问:“为什么不要?”
为什么?
小姑娘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嘟囔着说:“希望孩子像你。”
听了这话有些哭笑不得的慕容少秋见她实在是困倦,于是也不再逗着她说话了,将她搂在怀里轻轻顺着滑腻的背抚着,哄她睡去。
生女儿也可以像他的嘛,他生得这般俊逸出尘!
其实心里明白小姑娘想的和他想的一样,希望孩子像你,最好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你,这样我就能贪心的拥有两份挚爱。
天下美满夫妻,大抵都会这样想吧。
次日清晨,小姑娘还在安睡,搂着她的人却已经醒来了,一低头就能看见他家小姑娘恬静睡颜,小脸埋在他胸口,微微撅着秀气的嘴,也不知梦见了什么。慕容少秋有些坏心眼地低下去亲她,没敢太过分,只是轻轻一印就推开,不敢吵醒了她。
只觉得这一刻的满足远远比驰骋沙场的快意要强烈得多,如今总算知道何以有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一说了。正感慨间,怀里的小姑娘缓缓转醒,睁开湿漉漉的眸子看他,睡意浓浓的。慕容少秋温柔笑着同她说话:“宝儿,醒了呀?”
徽音点点头:“嗯…”小手从薄被里伸出来揉了揉眼睛,而后哼哼唧唧地在他胸口蹭。
这么副小女儿撒娇模样,慕容少秋心里爱极,稍稍翻了个身让徽音趴在他身上,双手捧着她的脸:“昨日同你说话呢,你就睡过去了。”
小姑娘只隐约记得他说要生个女儿,别的不记得了,于是装傻耍赖地扒拉开他的手搂着他的颈子,小脸埋在他颈窝里哼哼唧唧地说:“还不是你害的。”
慕容少秋搂着怀里的人轻声笑开,倒是不再急着提生女儿的事了,他的小姑娘自己就还像是个孩子么。这时小姑娘有些害羞的声音又从传来:“慕容少秋!”
唔,被喊了一声的人琢磨着,还是昨日里她娇糯糯的喊他少秋好听:“怎么了?”
徽音猛然抬起头来,在他唇上响亮地吻了一下:“我们生个儿子吧!”
神情上有些害羞可眼神亮晶晶的十分期待,慕容少秋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她这般乖巧又开心的模样,就算是和他说要这天下他都能答应:“好,只要你喜欢就好。”虽然他比较想要个乖乖软软的女儿,但是她喜欢儿子,那就儿子吧。嗯,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不急。
作者有话要说:
☆、何人一笑声如雪(齐风番外)
齐风十六七岁时刚成了东宫暗卫,资历不够还轮不着他去保护太子,只做收集情报之用,却凑巧在显庆殿那棵百年古树下救下了个小女孩,茂密的古树舒展着枝叶簌簌作响,他听见上边有娇娇俏俏的声音带着颤喊道:“诶,诶,那个黑衣服的!就是你!”疑惑地抬头却见树杈上有个小小女孩儿险险坐着,双颊堆雪,神色有些惊恐,两人静静对望了一会儿,香香软软的小身子就掉进了他怀里。
约莫□□岁的小姑娘梳着讨喜的双丫髻,一双眼睛清清亮亮水润润的,身上嫩黄的衣裳衬得肤白胜雪,一瞬不瞬地望着他,齐风忽然觉得心尖上好像被小猫儿挠了一把似的,轻轻地把小姑娘放下来站好,又看了看断了的树杈,浅浅笑了问她:“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调皮,爬那么高做什么?”
徽音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她好容易才甩开了嬷嬷和随侍的宫女太监呢,前几日就见着显庆殿附近的这棵树上有鸟窝,今天特意爬上去瞧了瞧,连小鸟儿都孵出来了呢!一时兴奋却忘了危险,还好下边儿有人路过接住了她。
“啊,我下次不会啦!”小姑娘一点都不认生害羞,冲着救命恩人笑得甜甜的,声音糯糯地给他保证,“你叫什么名字呀?”
齐风有些诧异地看着小姑娘,小丫头半点都不认生,这么傻呼呼的哪日被人拐去了都不晓得,但还是照实答了她的话:“齐风。”随后四处望了望没见着大人,只以为她是哪家大臣的女儿,“我送你去找你家大人吧。”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要是丢了可不好。
徽音看着眼前身姿挺拔眸色深深的黑衣少年,乖巧地笑:“好的呀。”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喊我宝儿就好了。”
宝儿?齐风暗暗失笑,倒是与她挺合衬的。
却没想到这小姑娘家的大人竟是四皇子,他有些吃惊,稳稳行礼后见小姑娘蹦跳着扑在四皇子身上:“四哥!”
“你又跑去哪里了?”毓成抬手免了他的礼,伸手捏住小姑娘的鼻子,装得严肃地训诫她:“德妃娘娘宫中的人找你都快找疯了,回去看你母妃怎么收拾你。”
小姑娘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乖乖地被四皇子牵着要送回德妃宫中去,却还不忘转过头冲齐风挥手甜笑:“齐风哥哥,我先走了,下回找你玩儿!”
直到小姑娘走远了连背影都瞧不见了他才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竟是小公主,倒是…挺招人喜欢的。
秦徽音可不止是招人喜欢,她还是个信守承诺的小姑娘,从四哥那儿打听了齐风是东宫的人,她便缠了太子哥哥的准许,日日跑去找齐风玩儿。
齐风也由着她缠,一点也不见厌烦,小姑娘娇娇柔柔的却最喜欢爬到树上去,回回他都担心地守在树下生怕她掉下来。担心的可不止他一个,跟着小公主的那些宫人回回见到她要爬树都吓得腿软,就差跪下求这小祖宗了。
所幸小姑娘虽然调皮但还是很听话的,尤其是很听齐风的话。
秦徽音觉得像齐风哥哥武功这么厉害人又好看很难得,望着他时大眼睛里忽闪忽闪的都是小女儿家的崇拜。就连齐风同她商量以后不要再爬树了,她都没有半分犹豫,极爽快地答应了。
听话的小女娃在齐风的陪伴下渐渐长成了玲珑娇俏的小少女,一颦一笑都透着灵动,已经是毓亲王的毓成还曾经酸溜溜地说也不知他这宝贝妹妹最后要便宜了谁家去,说时还眼刀子嗖嗖地甩在齐风身上。
小姑娘仍是甜甜笑着,她也觉得应该是齐风哥哥。反正…如今皇兄大权在握,国力鼎盛,犯不着将她嫁给朝臣公子去笼络人心,她只需要嫁给她喜欢的人就好啦。
那就是嫁给齐风哥哥呀。
于是那日花满枝桠的树荫下,阳光斑斑驳驳地落在齐风眼前的小少女身上,她仰着红红的小脸甜甜笑着问他:“齐风哥哥,我去向皇兄求旨让咱们成亲好不好?”
齐风觉得这大概是他此生最明亮温暖的画面了。
他心里极渴求地喊着好,身体却只能僵硬地摇了摇头,徽音以为他是担心皇兄不答应,急急道:“皇兄那么疼我,我求求他他会答应的,要不然我去求一求皇嫂,皇兄什么都肯听她的,只要皇嫂答应了也是一样的。”
齐风从未此刻这般绝望过,他听见自己声音平淡道:“公主千金之躯,身份高贵,岂是我等区区暗卫可高攀的。”小少女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眸子望着他,映出他的神情也是平淡无波的。他说这话是真心的,这骄阳般的明艳少女该有最好的男儿与之相配,不该是他这样活在黑暗中的人能奢求的。纵然再不舍再难过,他也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拖累了她的一生。
徽音好容易鼓起的满腔勇气都在他这平静无波的神色与语气下弥散了,她渐渐低下了声音:“那,那今日是我荒唐了…”而后转过身去再未回首,一步一步离了他的视线。齐风缓慢僵硬地伸手按在胸口,那处…好像已然血肉模糊再也跳不动了。
从此之后他的人生只余下寒雪纷飞,再不见艳阳如春。
从此以后她自会有如意郎君与她共年华,他只在暗处偶尔能瞧见她几眼就足矣。
他以为最坏也不过如此了,可是他再也想不到小姑娘竟会如此倔气,自个儿就去向皇上请了旨远嫁北齐。那么远的地方,若是过得不好连个哭诉的地方都没有。
他比谁都要焦急,恨不得冲到小姑娘面前恶声恶气地威吓她不准嫁去北齐。可是他没有,自从那日之后他再也没有立场没有资格说这些了。他只能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