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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云里雾里的徽音被慕容少秋带回了寝殿,拿了套轻便的罗裙给她:“换上。”
小姑娘在杞梁时便常常偷溜出宫玩儿,一瞧这架势,开心地问:“你要带我出宫去玩儿么?”
慕容少秋笑着轻轻敲了她一记:“你再大声些,阖宫上下都知道我要带你出去玩儿了。”
小姑娘吐了吐舌头,躲去了屏风后换衣裳。慕容少秋也换了件外袍,便带着徽音坐上马车出宫去了。
因着今日是上元节,未有宵禁,街上熙熙攘攘的,小姑娘掀了帘子瞧,兴致勃勃的,一张小脸映了灯火更显得神采奕奕:“慕容少秋你快看,那个花灯好漂亮。”
慕容少秋瞧她越发像个孩子了,捉了她掀帘子的手回来:“乖乖坐着。”
徽音以为他是带她出来看花灯的,却原来不是,马车一路行到永和塔了才停下,永和塔是北齐都城最高的塔了,因着有些偏远今日并没有什么人。小姑娘越发迷糊,好好的来这里做什么。
慕容少秋将她牵下马车,瞧她迷糊的样子便笑了:“走吧,咱们上去。”
永和塔顶上有个小阁楼,冬日夜间的风有些刺骨,慕容少秋把怕冷的小姑娘护在怀里,用白狐披风裹了个严严实实。从这儿望下去俯瞰了半个都城,低头灯火如潮,抬眼星子璀璨,仿佛伸手就能摘得。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是她年少最无忧肆意的时光里的模样,忽而听见抱着她的人柔声喊:“宝儿。”
“嗯?”小姑娘乖乖的,由着他轻柔摩挲着她的发顶,总觉着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却又说不出,但心下诚然是觉得感动的。
“先前你说不喜欢年节时的各种杂事,也不喜欢那些宴会,我没办法帮你全挡开那些,所以…我现在陪你来这儿看烟花。我记得你说过原先在杞梁时喜欢从宴上溜出来看烟花,我现在陪你一起看,好不好?”
虽然无法让你事事都顺心,但我愿意陪你做你喜欢的事。
只希望你嫁给我之后的日子一如你未嫁前一般的无忧安宁。
此生,共我。
徽音还来不及说什么,天上已经绽开了璀璨流彩的烟花,一朵朵极为绚烂,染着明月的清辉,落在慕容少秋的眼里都化作了深沉的她看不懂的东西。
大抵是先前席上那几杯梨花酿的酒意上来了,她竟听见自己的声音,虽然轻柔但是坚定:“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夜歌好,趁年少
看过了烟花的小姑娘跟着她夫君回了王府,从永和塔上下来她就总觉着慕容少秋的目光里似是有什么在烧一般,深沉而炙热,总之就是瞧着有些吓人。于是回府之后小姑娘撒娇耍赖地拖着他要在庭院中散步赏月,不肯跟着回房。
“不怕冷了?”慕容少秋看着眼前拖着他胳膊的小少女,戏谑地问。
徽音摇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讨好地冲他笑:“不怕不怕,有你嘛。”
这话倒是动听,慕容少秋被顺了毛,有些自得地牵起了小姑娘的手:“那走吧。”
十五的月色诚然动人,似水逶迤,晕着光清清冷冷但是让人觉着舒服。
徽音到底还是孩子心性,即便是散步也是不肯安安分分的,低着头寻着青石路上的小石子踢,踢得准了还自顾自的笑,傻乎乎的。
慕容少秋瞧着月色下无忧无虑的小少女,忽然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要满了出来,只想与她分享自己所有的悲欢喜怒,让她瞧见最真实的自己。
“宝儿。”慕容少秋伸手为她理了理鬓角细碎的发,目光比月色还温柔:“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吗?”秦徽音有些振奋,她真的疑惑了好些日子了。
“对,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想知道,我都告诉你。”
“唔,我听说…你是断袖?”有些醉意的秦徽音得了他这句应允,胆子肥到了天上去,毫无顾忌地就问了出来。
慕容少秋被哽了个结结实实,今日这月色动人,他终于鼓起勇气想好好地对她敞开心扉,她竟然问这个?竟然问这个!向来英勇沉稳的三军主帅此刻恨不得敲开眼前这不着调的小少女的脑子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电光石火间慕容少秋突然反应过来,为何成婚后她经常拿那种可惜同情的目光来瞧他,敢情是觉得他是断袖!
秦徽音见他神色不虞,赶忙辩解:“我我我是听别人说的!你自个儿说的问什么都可以!不许凶我!”
慕容少秋一把将要往后躲的小少女抓到怀里来,脸上还是笑着的,声音却低沉危险:“待会儿我就告诉你,我到底是不是断袖!”
秦徽音刚要反驳又听见他说:“好了,现在该我问了。你同那个什么齐风是什么关系?”他一直都想问了,只是没找着合适的时机。如今这光景倒是很合适。
什么关系?
无非是少不更事时喜欢过的人呐,其实连喜欢也算不上吧,自小接触的男子不多,他又是武艺高强,人也温柔,对不懂事的小女孩儿来说,可不是厉害得紧么,所以傻乎乎地想要嫁给他…可人家又看不上她,想到这还是觉得有些伤心,好歹她也是堂堂杞梁的公主啊,就这么被嫌弃了。
大概是徽音那神情太落寞了,看得慕容少秋心中憋闷,那个人就那么好?提起来都这么一副神情!她把他这个夫君放在了哪里?
小心眼的信陵王气恼地捧起小姑娘的小脸,二话不说就低头含住了她红嫩嫩的唇,入口如蜜,又软又甜,根本不舍得放开。
秦徽音被他这么突然的动作吓着了,小手推着他的肩,声音被他含在口中唔唔唔的,一时不防就被撬开了牙关,软嫩的小舌头被他勾住了细细尝。男子清冽霸道的气息顷刻间闯入,混着酒香醺得人醉意更浓。他动作急切却蕴着温柔,也没弄疼了她。
推着他肩的手被他给捉住了,压根儿抽不出来,从来都是顺顺遂遂要什么有什么的小姑娘哪里受过这样境地,气哼哼地就瞪他,可惜被人堵着唇,哼出来的声音都是娇娇软软的透着一股子诱人媚态。她瞪他也无用,人家闭着眼睛呢,不过他生得可当真是好啊,闭着眼更显得他眼睫浓密,月光下投出了淡淡阴影,鼻梁高挺…啊呸呸呸,秦徽音你这个蠢蛋,你现在被人占便宜呢还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
好在慕容少秋还剩了几分清明,放开了她的唇,附在她耳边低低沉沉地道:“我这就告诉你,我是不是断袖。”小姑娘还来不及求饶讨好就被他一个横抱在臂弯里进了房中。府中丫环都是极有眼色的,一瞧这个架势都机灵的退了出去,掩上门,只余下夫妻二人。
进了房中慕容少秋没了半分顾忌,直直将怀里的人压在了软榻上,低头去又擒住了方才被他吻得嫣红欲滴的唇。慕容少秋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小姑娘吃不住,怯怯吐出软软的舌讨好,被他狠狠的拖进自己唇舌间,毫不客气的缠住吮。也不知他手上怎么动作的,眨眼间竟就将她的外袍与中衣给剥了,只剩下素白的里衣,他温热的手探进衣襟里,只觉人都要化在了上头。
过了一会儿,慕容少秋放开她的唇,侧首在小姑娘颈间烙下细细碎碎的吻,却被里衣的领子碍着了,于是索性将她从里衣中剥出来,按在身下,牙齿咬开了兜衣的结,从鬓角一路吻下去,初雪般的肩头种满了初放的粉桃花,他两手掂在她柔软的雪峰前,肆意妄为,她稍不如他意就被更重的揉捏,于是小姑娘带着哭腔地喊他名字:“慕容少秋…你轻点儿。。。”
被她这么一喊慕容少秋才稍稍回了神,爱怜地哄她:“乖,不哭。”而后从她颈间一点一点往上吮着亲,温润长指抚过她柳眉、琼鼻、红唇……往下探去,手已罩上她娇小挺立的胸前,娇怯怯的玲珑,被他滚烫的手心揉得热而软,收紧五指那软雪仿佛要从指缝里溢出来一般。娇软的小姑娘乖巧地躺在他身下,面若桃花,眉目含情,有细细的呜咽飘出来,慕容少秋一边吻着她一边诱哄道:“宝儿,帮我把衣裳解开。”
小姑娘哪里肯允,刚要拒绝就被他轻轻地一口咬在了精致的锁骨上,慢慢地磨,温热的舌尖不时还细细舔舐着那浅浅的牙印。徽音身子陡然一软,老老实实地伸手给他解开衣上的盘扣,闭着眼睛一张小脸比桃花还更艳,小手颤颤地解了腰间玉钩,而后慕容少秋单手一扯便把衣裳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屏风上挂着。
徽音觉着自己像是被人抛在浪潮中一般,起伏不定,下意识夹紧白嫩修长的腿儿,却只夹到他精壮的腰,换来他一声闷哼与随即更为激烈的深吻,她气喘吁吁,脑中一片五彩斑斓,只听他声音好像遥远可明明又近在耳边:“宝儿,看着我。”他的声音像是能蛊惑人心一般,害羞的小姑娘睁着迷蒙的眸子望着他,映着暖黄烛光,慕容少秋眉目间似是蕴了万千柔情,直直能把人溺毙其中。
慕容少秋与她对望着,手却慢慢循到了她身下,修长的指探了进去,被剥开被侵入的感觉奇异而生涩,徽音颤声撒娇抵赖,慕容少秋却像要吞人一般吃着她嘴,一边吻一边用某物换了手指抵进去,她哭起来他也没停下,坚定的制着她缓缓地动…直到她嘤嘤哭泣声渐渐拖长,不再挣扎,身子软如水,四肢软绵绵的附着他。身下向来乖巧的小姑娘面若桃花,身如初雪,在上面轻轻一吮就能留下一个艳如桃花的印子,整副身子细细白白,如同一只幼兽般在他身下缩着,任取任予。慕容少秋看得红了眼,身下动作不免又猛了些,小姑娘要哭不哭地闭着眼睛挠他,虽然是闭着眼可是还是有数不尽的妩媚春意从眼角眉梢丝丝流出,让她身上的人不由地又快又狠地撞了几下,小姑娘受不住就手脚并用地缠抱着她,一边还声音细细的像小猫咪似的:“慕容少秋…”
背上被小姑娘挠了几道印子,慕容少秋却一点儿也不在意,他一边抵着她缓缓地动一边哄着她:“宝儿,唤我的名字。”
徽音星眸半睁地瞧着她,声音有些哑了却带着说不尽的妩媚:“慕容少秋…”
慕容少秋低下头将她白玉一般玲珑的薄薄耳垂给含住了,舌尖轻轻逗弄,察觉她止不住地轻颤了才又低声哄她:“少秋,唤我少秋。”
小姑娘颤着声音呜咽着唤他:“少秋。”却挨了他更重的几下。
慕容少秋这觉得她这般媚态,唤着他的名字,俨然是最厉害的情药,挨了那几下的小姑娘着实受不住了,手脚并用地缠着她扭着身子:“呜呜呜,不要了好不好…”慕容少秋被她这么绞紧着,神情似是极乐又似痛苦,将小姑娘抱起来坐在身上,一下子进得更深,狠狠撞了一下,然后紧紧搂住她不动,闭着眼轻颤,热烫得小姑娘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这一场颠鸾倒凤,徽音只觉得像是死过了一回,前尘旧事都已远去,此刻竟仿若重生。那些时而明晰时而模糊的小女儿心思,那张温柔与冷漠最后还有绝望交织着的容颜仿若被卷到了三十三天外了一般,再不见踪迹。只剩下此刻身边将她护在怀里,轻吻着她鬓发的夫君。
“怎么,你现在觉着我是不是断袖?”慕容少秋捉了她素白的手在唇边,轻吻细咬。
小姑娘又羞又愧,无言地摇头,顿了顿又想到什么似的,靠在他心口,声音像是沾了糖的糯米团一样甜得要粘了人的牙:“你…是我的夫君呀,才不是断袖。”
不是断袖,而是…要和她携手一生的人呐。
作者有话要说:
☆、愿为君司南
这近乎是情话了,能让单纯又容易害羞的小姑娘说出这话来,着实不容易。慕容少秋更加爱怜地轻吻着她的脸颊,忽而翻身起来又把人抱在身上,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的小姑娘以为他又要…赶忙可怜兮兮地撒娇:“不要了好不好…我…不舒服。”
慕容少秋有些失笑,她初经人事,他就是再怎么也不舍得这么一直折腾她,于是温柔地哄着她:“乖,我只是抱你去沐浴。”徽音这才放下心来,软软地在他心口蹭了蹭,乖乖地就像等着主人抚慰的小动物一样。
酸软的身体浸在热水里,徽音觉着力气又回来了些,慕容少秋瞧她有了几分精神,一边轻轻给她揉着腰一边诱哄着:“宝儿。”
小姑娘靠在他肩上,乖乖地应了:“嗯?”
“谁和你说我是断袖的?”他原先总是担心吓着小姑娘,可若是知道她满脑子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他早就把她里里外外地拆吃干净了,哪还须什么“你也把我当做兄长”。
徽音听他问这个,目光便飘去了别处:“那个…唔…。”可到底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当然不能说呀,当初四哥可是为她好呢,她不能这么就把四哥给卖了。
慕容少秋见她不愿说也不硬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