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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拉住了那个只似乎又要逃脱的小兔子。“跑那么快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绒绒用力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冷声道:“请你自重。若是再动手动脚的,我就去告诉南夫人。”
“好,我不动手。不过你要听我把话说完。”
绒绒看他一眼,冷着脸道:“说吧。”
“牡丹的事我并非有意瞒你,这件事。。。。。。”
绒绒打断他,“我一点都不想听你那些风流韵事,还是管好你的牡丹就是了。”
南少忱看她又要走,急忙将人困在怀里,“我并非不愿意说,只是。。。。。。”
绒绒面红耳赤,突然大声喊道:“来人啊,非礼啊!”
南少忱一惊,“瞎喊什么,怎么就非礼你了。”
“就是你非礼我。”
果然有不少人已经朝这边看了过来,南少忱压低了声音道:“不要乱喊,我。。。。。。”说着伸手要去捂绒绒的嘴。
绒绒看准时机,嗷呜一口便狠狠咬了上去。
绒绒咬完人就跑了。
气得南少忱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南少忱回到宅子里,叫住大勇:“请过大夫了?”
“回少爷,请过了。大夫说没大碍,都是些皮外伤。不过这些人下手可真狠,对着那么一个弱女子竟然也下的去手。”
南少忱睨他一眼,“你倒是知道怜香惜玉。”
大勇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替少爷心疼么。”
“少贫嘴,你去查查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是,少爷。”
牡丹的脸红肿不堪,嘴角也高高的鼓起。
“可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牡丹想起他刚才竟然不顾她有伤在身反而跑去追那个小花娘,心里又气又妒,口气自然不好:“谢谢南公子关心。我们这些人,平时难免会得罪人,我们也只能受着。”
南少忱最是见不得女人这样拐弯抹角的说话,扯了下嘴角,厉声道:“我拿了银子几次要给你赎身,是你偏偏舍不得离开景春楼。怎么?现在反而埋怨起我来了?”
牡丹用力搅了搅手里的帕子,知道自己刚才失言了,软下声来,“我怎么敢埋怨公子?怪只怪我命不好。若不是我爹好赌,我也不会沦落至此。也许我也和那位姑娘一样。。。。。。”
“不要拿你和她比。”南少忱打断她的话,疾言厉色道:“她不是你可以随便比的。”
牡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得人,她还记得他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情形,没有其他男人的急不可耐和□□熏心。只是上前柔声问她,想不想离开这里,他可以帮忙。
想要为她赎身的男人她见过不少,不过大都是因为贪恋她的美色,还从未有一个人像他这般待她。
他对她从来都是以礼相待,有任何事都尽心尽力的帮她。
可是现在他竟然为了那个小花娘,对她这般疾言厉色。
“南公子,你对那位姑娘。。。。。。”
“我的事你无须过问。还有,我告诉你,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若是你执意不肯离开景春楼,往后我便不会再管你的事。你仔细想想清楚。”说罢便拂袖而去。
只听到门被用力的甩上,牡丹伏在梳妆台前小声抽泣起来。
丫鬟悦儿拿着药膏进来,牡丹哭得正伤心。
“姑娘,怎么哭了?”
牡丹道:“悦儿,是不是我们这种人就不该喜欢人?”
“是不是南公子说了什么?”
牡丹摇头:“他是我的恩人,即便说什么我也该听着。”
悦儿劝慰道:“姑娘,既然南公子要为你赎身,你为何。。。。。。南公子是个好人,我看得出来,他很关心姑娘的。走的时候还吩咐我带你去看大夫呢。”
牡丹苦笑一声,“为我赎身?你也看到我这个样子了,离开这景春楼以后我还能做什么?我大哥不在了,连生死都不知道。我爹又嗜赌如命。即便是出去了,也不过是再被他卖一次。”
悦儿一愣,“难道南公子他并没有接姑娘回府的意思?”
“是我痴心妄想。我一介风尘女子,怎么可能进入那高门大院?”
南公子只说要为她赎身,离开这烟花之地。可是却从未想过要和她在一起,甚至连那念头都没有过。
悦儿很是不解,道:“既然不想将姑娘接到府里,那为何南公子几次要为姑娘赎身?若是对姑娘没有意,他会这样帮助姑娘?”
牡丹慢慢地摇摇头,“他的心思我也猜不准。不过。。。。。。”她冷笑一声,“即便是我进不了南家大门,也定不会让别的女人轻易进去。”
☆、第 14 章
南少忱几次从墙头探出头来。
绒绒回来以后便在屋子里没怎么出来,后来苏先生也回来了,他更是没有机会见到她了。
她在书房里练字,透过窗子只能看到她的侧脸,柔美异常。
想到今天绒绒为了牡丹的事冲他发脾气,心里喜忧掺半。喜的是,绒绒对他并不是全无感觉,不然她也不会这样生气。忧的是,牡丹的事还是要尽快解决才好。
他的脖子都快望断了,可就是没找到机会和绒绒单独说话。
好不容易等到苏先生和苏夫人睡下了,他才蹑手蹑脚的翻过墙头,径自到了绒绒窗户前。
“咚咚”两声。
绒绒惊醒,“谁?”
“是我。”
“南少忱你又发什么神经?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比人家的院子做什么?”
“绒绒,关于牡丹的事,你能不能听我再说两句?”
“不关我的事,你跟我说什么?你快走吧,不然我要喊人了。”
南少忱知道她此刻正在气头上,只好道:“好好,那我明天再来找你。你早些睡吧,不要多想了。”
被他这样一闹,绒绒哪里还睡得着,一想到那里是南少忱特意为牡丹准备的宅子,心里竟然有些发堵。
不要脸的登徒子。
如此说来,当初拿了一箱金子想要为牡丹赎身的就是他了?
不要脸的南少忱。
第二天绒绒早早的就醒了,躺在床上左右睡不着,便起来梳洗一番后轻手轻脚的去了花圃,选了两棵刚刚吐蕊的兰花。
既然收了人家的银子,花还是要送过去的。
绒绒愤愤地想,下次就算是将银子塞进她的钱袋子也绝不会再答应这事了。
南少忱一听到这边有动静,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看到绒绒抱着两盆花出来,上前问道:“这一大早的是要去哪里?”
绒绒不防身后突然有人,吓得手里的花盆都险些脱手。
绒绒小声嘟哝道:“真真是阴魂不散的。”
南少忱摸了摸鼻子,“这都过了一夜了,怎么还生气呢?”
这人真是自作多情,一跺脚,低着头走开,经过他身旁时,甚至还加快了步伐。
南少忱一转身,轻轻松松地就将人拉了回来,“要是不说清楚,今天就别想走了。”
“我没生气,这样可以了吧?”
“没生气就好。”说着将她手里的两盆花接了过去,“你这是要送去哪里?”
绒绒拍了手上的土,“正好,就是你的牡丹昨天说想买两盆花,还硬塞了银子给我,现在给你了,你就送过去吧。”
南少忱气结,“什么我的牡丹,不要乱说。”
绒绒哼了一声。
南少忱微蹙着眉,道:“以后她若是再找你不理她就是了。”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牡丹的事我以后自会告诉我,我现在能说的就是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哄谁呢?
没有关系会一掷千金赎她出来?没有关系会置办宅子让她住?
南少忱回到老宅,看到大勇坐在门口正呼呼大睡呢。
上前踢了踢他:“口水都流出来了。”
大勇一个激灵,赶紧擦了擦嘴:“少爷回来了。”
“让你打听的事可打听清楚了?”
大勇打了个哈欠,看到少爷正瞪着他,又憋了回去:“打听清楚了,出手打牡丹姑娘的是何子换的人。据说是因为牡丹姑娘的爹输了他不少银子,便想着让牡丹姑娘来赔。可是这牡丹姑娘说什么也不肯同意。”大勇说完看了看少爷,见他脸上并无异色,才接着道:“这何子换记了仇,便找人打了她。”
“何子换?什么人?”
“咱们这里的一个恶霸,那个最大的赌坊就是他的。说是朝廷里有做大官的亲戚,嚣张跋扈的很。”
南少忱冷哼一声:“狐假虎威的东西,早晚小爷收拾了他。”
苏先生从书院回来以后,说是今天高兴想喝酒。
绒绒便去街上最近的那就小酒馆买酒,等着的空挡,绒绒就听到一阵熟悉的说话声,循声望去,绒绒吃了一惊,虽然她没有看仔细,可是那人手臂上的那一道深深的疤,她记得很清楚。是白天在巷子口拖走牡丹的那人。
还有他们身边的人,不是那南少忱还有谁。现在这是做什么,把酒言欢?
绒绒有些看不懂了,牡丹不是他的人么,又是出手阔绰的陪她买簪子,甚至还为她在外面置办了宅子。他怎么又会和这些人在一起喝酒?
绒绒白了南少忱一眼,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然后拎着酒壶出了小酒馆。
“你刚刚是不是白我了?”明明刚才还在酒馆喝酒的人,竟然突然出现在绒绒面前。
绒绒吓了一跳,险些将手里的酒坛子扔了出去。
南少忱稍一弯身,便将那酒坛子接在了手中。道:“吓成这样,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竟然还胆子大到跑去救人。若不是那三个笨蛋做贼心虚,恐怕她也跟着遭殃了。
绒绒定了定神,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手就要去夺回酒坛子。
南少忱轻松避开,绒绒差点撞到他身上,又气又恼道:“还给我。”
“你刚才在酒馆是不是白我了?”南少忱固执的问着刚才的问题。其实她一进去他就看到她了,没想到竟然还狠狠的翻了了白眼。
果然是个漂亮的丫头,连翻个白眼都好看。南少忱觉得自己竟然被一个白眼取悦了,连那三个打了牡丹的混蛋都放过了,急忙追了出来。
绒绒咬牙切齿,这人不仅举止轻浮,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
南少忱见她忍住怒气,又不敢发作的样子,弯腰低头凑到她眼前:“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陌生的男子气息瞬间喷到面色,绒绒一惊,急忙退了几步,面上一热,道:“你若是再这样,我可是要喊人了。”
南少忱邪气一笑,忍不住故意逗弄她:“怎么,还想学白天那招?”
绒绒气恼的拳头都握起来了,刚要开口就被南少忱捂住了嘴。
绒绒呜呜的,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瞪着他。
南少忱压低了声音,“知道什么叫非礼么?”
绒绒眼神闪过一丝惊恐。
南少忱慢慢的笑了起来,“既然这样,我应该把非礼这事坐实了才是。”说着缓缓地低下头。
“呜呜。。。。。。”绒绒扭着头极力避开,热腾腾的气喷在她的脖子上,惊得她打了个冷颤。
南少忱又换了另一边,绒绒依旧避开了。
绒绒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又被他这样戏耍,心里又急又气。
南少忱自然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在发抖,不忍心再逗弄她,“逗你的,不会真的对你怎么要。”
“简直是无耻。”
南少忱笑了笑,“以后再遇到白天的事不要管,这次是你侥幸,若是再有下次可就不会这么轻易被你骗过去了。”
绒绒怒气冲冲地瞪他一眼,转身就走。
“你的酒不要了?”南少忱晃了晃手里的酒坛子。
绒绒回身就要去抢回来,没想到他竟然又来那招。这次绒绒结结实实的撞进了他的怀里,鼻子撞得生疼。
一股清冽的男子气息夹杂着淡淡的檀木香钻进鼻子里,绒绒简直都要哭了,更觉羞愤不已。
“美人都主动投怀送抱,我是不是应该给点回应才行。”说着伸手作势要去抱她。
绒绒猛地一抬脚,狠狠的踢在南少忱的小腿上。南少忱猝不及防,被她踢了个正着。看着又瘦又小的,力气还真大。
南少忱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抱着腿蹲在那里。
绒绒趁机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坛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南少忱咧着嘴,又有几分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