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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少忱捂着头,“你。。。。。。”然后就晕倒在地。
绒绒赶紧丢了手里的木棍,“你怎么?”
南少忱一动不动,这下绒绒真的哭了,“南少忱,你不要死啊。”
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笨,三番两次地被他骗。
南夫人见女儿写字的时候竟然怒气腾腾的,便探过身去看看,“绒绒,你这写的是什么?”
绒绒低头一看,满纸写的竟然都是南少忱三个字。急忙揉成一团,道:“每天练字实在乏味,就胡乱写了。”
南夫人看看女儿,没有说话。
她刚刚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上面分明写的是南少忱三个字。南夫人更加忧心起来。
☆、第 19 章
南夫人愈发觉得这件事不能不说了,敛了神色,“绒绒你先别忙,我有话要跟你说。”
绒绒停了笔,“什么事?”
南夫人犹豫了一下,道:“你爹在你小的时候跟人订了一门亲事。”
绒绒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苏夫人,“娘,您。。。。。。说的是真的?”
苏夫人点头,“本来说好了等你及笄的时候便去提亲,只是没想到你爹突然辞了官,然后回到了炎州。本以为你及笄的时候对方会找来商议此事,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年。”
苏先生之前说过,先不要告诉绒绒。他先去托人去帝都那里打听打听的情况,若是对方还是愿意促成此事,让她再告诉绒绒。若是对方不愿意,她反而觉得更好。
毕竟这件事,她从心里就反对。除去楚家那样的高门大户不说,他们现在不在京城,也不知道楚家的长孙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不放心绒绒嫁去京城。还不如在这里找个普通人家,就是绒绒受了什么委屈,也有给她撑腰的。高门大院里的明争暗斗,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不得不说,尤其是南少忱这次回来。
那小子存了什么心思,她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虽说绒绒现在对他没意思,可是难保时间久了生出情愫来。更何况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这种事还是极有可能的。
若是绒绒真的喜欢了他,那时候再告诉她这件事,对方不愿意也还好说,若是对方执意迎娶,绒绒岂不是要伤了心。还是趁早敲打敲打她。
“绒绒,娘今日和你说的这些你可是听明白了。”
绒绒点点头,微微有些愠色,“还不就是因为对方的地位显赫,所以这事成与不成都要人家说了算。我们这种平头百姓也就只有等着人家先开口了。”
苏夫人叹口气,这件事也确实委屈了绒绒,当娘的心里同样也不好受,“你爹已经托人去打听了,也送了书信过去,相信很快就有回音了。这段时间,若是真的碰到了好后生,也要注意些。若是没有,等以后娘定会给你寻一个好人家,将你风风光光的嫁过去。”
绒绒只觉得眼里一阵酸涩,道:“娘,我都知道了。”
什么高门大户,官宦之家,她一点都不稀罕。她就像找个老实本分的人。若是让她嫁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子,还不如嫁给南少忱呢。
绒绒面上一热,摇摇头,胡思乱想什么呢。她才不会嫁给那个无赖呢。
晚饭依旧是一片安静中吃完的,苏先生连日来为科举考试一事忙的焦头烂额,并没有注意到妻女的异样。
绒绒心不在焉的练了一篇字,便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南夫人竟然亲自找了过来。
“南夫人,您怎么到这里来了?快请进。”
“我就不进去了,我是来找你的。”
“是不是家里的花出了什么事?”
南夫人叹口气,“要只是花出了事也就好了,现在出事的事少忱。”
“他怎么了?”
“他昨天回来以后还好好的,可是到了夜里发起了热,现在整个人都不清醒了。”说着还掉了眼泪。
绒绒问道:“怎么会这么严重?”
南夫人抹着眼泪,“我也不知道,所以就叫你过去看看。”
“怎么没请大夫过去看看?”她又不是大夫,去了也没用啊。
“我本来也没想着找你的,可是他毕竟是因为你才受的伤,你去看看他也算是理所应当的。”南夫人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知道我说这话不合适,可是。。。。。。。”
她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让绒绒觉得内疚,不能拒绝她。
“绒绒,在跟谁说话呢?”苏夫人见她在门口站了很久,便忍不住出来看看。
“娘,我有事出去一下,您。。。。。。”
南夫人歪头看了看苏夫人,冲她笑了笑。
这可是未来的亲家母啊。
绒绒跟着南夫人到了后院。
在门口的时候顿住了脚步,“南夫人,我这样进来不大合礼数吧。”
南夫人抓着她的手,“什么礼数不礼数的,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你进来就是了。”
绒绒被南夫人拉进屋子。
“少忱,你好点没有。”
绒绒竖着耳朵,没有听到里面的人出声。难道南少忱真的病的昏迷不醒了?
南夫人在里面呆了一会儿便出来叫她:“绒绒,你过来看看他。”
绒绒扭捏道:“我,我就不进去了。”这可是男人的屋子,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怎么能随便进这里呢。
南夫人又开始抹眼泪了,“少忱一向身强体壮的,不过是摔了一下,怎么就。。。。。。。”
绒绒只好艰难地走到了内室,看到床榻上躺着一个人。
她倒要看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招,一咬牙走了过去。
绒绒倒吸了口凉气,捂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的人。
“南夫人,他,他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南少忱的脸红肿了一大片,若不仔细看几乎都认不出那是谁。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他病得很厉害。”
“我,我。。。。。。”她还以为南夫人骗她呢,竟然是真的。“都病成这样了,怎么没找大夫呢?”
“已经请过了,不过大夫说没要好的法子,我已经找人另外请大夫过来了,这个时候大概也快到了。绒绒,你在这里帮忙看着他,我去看看大夫到了没有。”
绒绒点点头,“我知道了。”
绒绒看了看他的脸,怎么会肿成这样?然后看到放在一旁的水盆,拿了布巾沾了水给他擦了擦。
南少忱的眼皮动了动。
绒绒以为他要醒了,低着头看了一阵,他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南少忱快要忍不下去了,他甚至感觉到她清浅的呼吸喷在他脸上。
本来昨天还好好的,谁知道突然觉得浑身痛痒难耐,没大一会儿脸上便红肿一片。
他这是荨麻疹又发作了。
从小只要碰到花粉便会起荨麻疹,可是他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碰到花粉了。
好在家里备着药,吃上几服药也就没事了。
谁知道第二天他刚醒,娘就坐在他床前示意他不要说话,说绒绒在外面站着呢。
娘可真是多事,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让她过来,下现在让绒绒看到他这副模样,他英伟高大的形象已经全然不复存在了。
不过被绒绒这样温柔地擦脸,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绒绒轻声呢喃道:“南少忱,你到底怎么了,不就是伤了额头,扭了脚么?怎么变成猪头了。”语气充满了无尽担忧。
猪头?嗯,他现在心里舒畅至极,便不与她计较了。
“你可千外不要有事啊,不然南夫人会埋怨我一辈子的。”绒绒伸出手指慢慢地靠近他的脸,在红肿的地方按了按。
南少忱一把抓住那个作乱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绒绒瞪圆了眼睛,猛地将手抽了出来。看着自己被咬的手指,又酥又麻,几乎要麻到心里,连心跳都紊乱了。
南少忱终于忍不下去了,慢慢地张开眼睛。
可是因为脸肿得厉害,眼睛只能张开一条缝。
绒绒迅速从床上站起来,将手背在身后,“你,你醒了?”
他装作讶异道:“你怎么在这里?”
他肯定是病糊涂了才会咬她的手指吧。“南夫人说你病得很厉害,我,就来看看你。”
南少忱虚掩着嘴轻咳了两声,“谢谢你。你回去吧,我没事。”
“你都咳成这样了,怎么会没事呢?”
“你帮我倒杯水吧,我口渴。”
绒绒赶紧倒了杯水递给他。
南少忱故意将水杯打翻了,绒绒手忙脚乱地擦干净水,“有没有烫到你?我再去给你倒一杯吧。”
“我的眼睛有些看不太清。”
绒绒听到他说眼睛看不清,吓的直接将热水倒在了手上,“啊,好烫。”
“烫到哪里了,过来我看看。”南少忱起身要下来。
绒绒摇摇头,“你别下来,就是稍微烫了一下,没事的。”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能看到我的手么?”
南少忱觉得自己做的好像有些过火了,可别真的吓到她才是。
将她的手抓住,笑道:“我就是脸肿的厉害才看不清的。”
“南少忱,你不会有事吧?”
“应该不会吧。”其实他现在身上又痒又疼,可又不好随便抓,“绒绒,我后背有些痒,帮我抓一抓。”
“你自己抓。”
南少忱将手背到后面,使了半天力也没能够到。
绒绒看他略显笨拙的样子,终是软下心来,“是不是这里?”
南少忱扬着嘴角,“再上面一点。”
南少忱背对着她,似乎整个背都能感受到她指腹的热度,呼吸渐渐有些急促起来。猛然翻身,道:“好了,现在不痒了。”
绒绒看着他这个样子实在可怜,“你怎么会这样的,到底生了什么病啊?”
南少忱支吾了两声,“我,我也不知道。等一会儿大夫来了就知道了。”
离开南家的时候都快晌午了,要不是她及时离开,南夫人非要留她吃饭不可。
☆、第 20 章
绒绒匆匆赶回家,娘已经将午饭做好了。
“你跑去哪里了?”
“南夫人前些日子买了些花,不知道怎么照料,便让我过去看看。”
苏夫人道:“我记得她从不养花的,怎么现在倒是如此上心?”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她看到娘手里拎着食篮,“这是要拿去给我爹的么?”
“你先回去吃饭吧,我去送。”
绒绒接过食篮,“日头大还是我去吧,很快就回来了。”
这次去书院依旧没有看到宋公子,连那个小厮也不在。就在绒绒犹豫要不要直接进去的时候,有人从书院走了出来。
绒绒定睛一看,有些面熟。
“请问公子可是清风书院的学生?”
楚封倒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只是没想到来这里的第一天便遇到了,笑得很是温和,道:“是。”
“太好了。”绒绒道:“可不可以请公子帮个忙?”
“姑娘请说。”
“我是来给我爹送饭的,能不能请你代劳交给他。”
楚封低头看了一眼她白嫩嫩的手指,“好,不过敢问姑娘的父亲是。。。。。。”
“苏先生便是我爹。”
楚封挑了下眉,“你说苏致远苏先生是姑娘的父亲?”
“是。”绒绒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有些不自在,正欲伸手拿回自己的食篮,却听到他说:“好,我知道了。我这就拿去给苏先生。”
楚封心情极度愉悦,真没想到竟然是她,这倒是个意外地惊喜。
看来这件事回去以后还要另作考虑才是。
绒绒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徐满。
她现在一看到徐满就想起花蕊每次对着她剑拔弩张的样子,很想就这样别开脸装作没有看到。
徐满的脸慢慢涨红,他抓了抓脑袋,一狠心,叫住了她。
“我,我有事要和苏姑娘说。”
“什么事?”
徐满紧紧地握着拳头,额头的青筋几乎都要爆出来了。“我,我。。。。。。你最近有没有花要送,我现在有时间。”其实他很想问她,今年花神节的时候能不能接受他的花。可是对着绒绒,他竟然紧张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没有。”就算是有也不好再找他,要是被花蕊看到了肯定又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