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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绒慌张道:“怎么办他们已经起来了。”
“不要慌。”
她怎么可能不慌,要是被爹娘知道与他这样睡了一宿,还不气死了。绒绒压低了声音,“你先不要出声,也不要动。等一会儿我爹去了书院,我将我娘引开,你在爬墙过去。”
南少忱扬着嘴角,“好。不过。。。。。。”他将绒绒拉过来,“先让我亲一下。”低头便堵住了她的嘴。
平时绒绒都是起得最早的一个,今天倒是房门紧闭。
苏夫人上前敲了敲门,“绒绒?还没起呢?”
正被压在身下肆意轻薄的绒绒听到娘的声音,一个激灵,推开南少忱,“起来了,这就出去。”
这下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冷着脸整理好衣衫,“你先留在这里,一会儿尽快离开。”早知道他这样昨天就不该心软让他留宿在这里。
南少忱没解了馋,现在正欲求不满呢。
绒绒再次回到屋里,南少忱已经离开了。她下次绝不能心软留他了,不对,是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她一整天都躲在家里,生怕南少忱会找过来。没想到他倒是安静,都没有任何动静,直到夜里。
她刚刚将门落了锁,就听到外面有人在敲窗子。
能做出这事的只有他了,绒绒没好气道:“这么晚又跑来做什么?”
南少忱道:“怎么这么早就锁了门,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恐怕等不到明天了,我一会儿就要回军营了。”
绒绒咬了下嘴唇,伸了伸手又放下,“还是就这样说吧。”
南少忱站在外面,口气满是失落,“原本想着可以多留几日,可是禁卫军那边来密报急召我回去。绒绒,这次一走恐怕只能等到成亲的时候才能回来了。绒绒,我。。。。。。我走了。”
绒绒仔细听了听外面已经没了声音,难道他真的就这样走了?
她跺了跺脚,伸手打开了门。
门外南少忱正笑意吟吟地看着她。
绒绒知道自己又上了当,“你又骗我。”
“不骗你你怎么会开门呢。”南少忱紧紧地抱住她,“我是真的要走了,过来跟你告别。”
绒绒缓缓地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环抱住他,“嗯,那你可早点回来,别耽误了婚期。”
这还是绒绒第一次回抱她,那次不都是他强迫的。南少忱心里激荡不已,恨不得就不走了。
采荷要成亲了,绒绒过去帮忙。
“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瞧着你都圆润了不少。”
采荷嘟着嘴,“你就会打趣我。等你成亲的时候我可是不会饶了你的。”
“我估计等我成亲的时候你说不定都有宝宝了,到时候就不能去了。”
采荷拍她一下,“你竟然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跟南公子学的啊。”
“你瞎说什么,谁跟他学了。”
“行了,在我面前有什么好隐瞒的。南公子喜欢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他也算是得偿所愿了,终于抱得美人归。”
“是是,就你眼睛毒辣。”
采荷笑道:“南少忱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你都不想他?”
绒绒低着头,“有什么可想的。”
“真不想?”
“不想。”
“真是冷血。要是我和阿临分开这么久我肯定会想他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
其实也不是一点都不想他,这次他离开以后,她就有点想他。夜里睡觉的时候还会晃神听到敲门声,急忙去开门去发现外面什么都没有。她本想写封信给他的,提着笔想了半天也写不出一个字。
绒绒从采荷家出来没多久,便碰到了牡丹。
她笑吟吟地走了过来,“苏姑娘,真是好久未见了。”
绒绒笑了笑,没有说话。她一想到南少忱和她是那样的关系,心里便觉得十分别扭。
“前几日南公子回来过了,不知道苏姑娘知不知道此事?”她看着绒绒,眼里净是挑衅,“哦对了,你与南公子订了亲,他定然是会去看你的。”
绒绒脸上微微有些僵住,“牡丹姑娘找我可还有别的事?”
牡丹笑道:“前些日子南公子回来以后来我这里,将这个丢在了我那里。还麻烦苏姑娘还给他。”说完将一块玉佩递给她,然后施施然地走开了。
她看到绒绒的脸,便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当她得知南少忱竟真的与那个小花娘要成亲的时候,简直妒火中烧。她说过,她牡丹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绒绒看着手里的那块玉佩,难怪他白天一直未出现,原来是去了牡丹那里。南少忱,你实在太过分了。她刚刚才承认有些想他,他就做这样的事。
若不是牡丹出现,她几乎都要忘了他和牡丹的事了。绒绒越想越生气,这亲不成也罢。
又到了回信的日子。
绒绒虽然没写过回信给他,可是每次都会让人捎句话过去。
这天小厮准时过来,绒绒却说道:“告诉你们少爷,以后不要再写信来了。”
南少忱在军营了满心欢喜的等着,结果却是收到了这样一句口信。当场愣住了,“少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的也不知道,不过少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很不好。少爷,您是不是惹少夫人生气了?”
走的时候好好的,还抱他来着,怎么就惹她生气了呢。
☆、第 37 章
寒去春来,距成亲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绒绒心里也越发的焦躁不已。
这天,苏夫人和她一起做活,问道:“南少忱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我怎么会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苏夫人笑道:“就别瞒着了,我早就知道你和他常常通信,他什么时候回来你会不知道?”
绒绒道:“他没说。”
“没说?他也真是的,这成亲的日子都快到了,还不早些回来。难不成还要等到成亲那日才回来?”
绒绒小声嘟哝道:“最好不要回来了,这亲我还不想成了呢。”
苏夫人对着她脑门敲了一下,“说什么傻话呢。这可是皇上的赐婚,你还想反悔不成?”
绒绒鼓着腮帮子,没有说话。
这天采荷来找她,说要去游湖。
绒绒这几天烦闷的很,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湖里的荷叶连天,将乌篷船层层围住。绒绒听着采荷和另外两个姑娘的叽叽喳喳的说话声,百无聊赖地摘了一大片荷叶顶在头上。
“绒绒在想什么呢,也不和我们说话?”
“还能想什么,自然是想南公子了。这眼看着成亲的日子就要到了,她自然心神不宁的。”
绒绒道:“你们要是再打趣我,下次就不跟你们出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南公子还真来了。”
绒绒以为采荷还在故意逗她,道:“别再瞎说了。”
“我是来找绒绒,不知道方不方便和她说几句话。”还真是南少忱的声音。
采荷道:“当然方便。”然后几个人将她推到了南少忱面前。
他也乘着一条小船,伸出手要扶她过来。
绒绒本不想理他的,可是见采荷她们笑嘻嘻地看着,提着裙子,避开他伸过来的手,跳到了南少忱的船上。
小船剧烈的晃动了几下,绒绒身形不稳,险些跌倒。南少忱扶住她。
采荷笑道:“你们慢慢说话,我们去那边了。绝不会打扰你们的。”说着对她眨了眨眼看,和小姐妹嬉笑着离开了。
见她们走远,绒绒推开他,冷声道:“你怎么回来了?”
“再有几天咱们就要成亲了,我自然要赶回来了。”南少忱刚一回来便去找绒绒,结果被告知她一早就出门游湖去了。片刻都没耽误,直接过来找她。
思念了许久的人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再过几天便是他的妻子了。南少忱心念一动,上前去抱她。
绒绒早有防备,灵巧地躲开了,“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就跳进湖里去。”
南少忱看她站在船边,只要稍退半步就会掉下去,“绒绒,别瞎闹,快过来。”
“你先将船划到岸边。”
南少忱虽然不知她为什么突然这样,可为了她的安危只好妥协道:“好好,我这就将船划到岸边。你先过来。”
“我要是再相信你我真的就是猪脑袋了,你先划到岸边,不然我就自己游回去。”说着转过身去作势要往湖里跳。
谁知南少忱的动作更快,拦腰将人抱住。动作太大,小船晃个不停,他脚下不稳,两人一下子便都跌进了湖里。溅起了好大的水花。
南少忱生怕绒绒呛了水,急忙将人托举到船上,纵身一跃也上了船。
两人浑身都湿透了,绒绒咳嗽了两声,虽说快要天气已经很暖和了,可是湖水冰凉,绒绒打了个冷颤。
“还学会威胁我了?看你现在还敢不敢胡闹了。”一边说一边脱掉衣服。
“你脱衣服做什么?”
南少忱将衣衫上的水拧干,“你的衣服也脱了。”
绒绒面红耳赤,“你下流。”
“什么我下流,你难道就穿着湿衣服回去?”然后指了指船篷,“你去里面。”
绒绒拧干外衫的水,里衣湿哒哒地贴在身上也不舒服,看了看外面的人还在低头拧衣服,干脆也脱下来拧干再穿上。
南少忱并未多想直接掀开竹帘子进去,就看到这一幕,肌肤赛雪,藕粉色的小衣紧紧的贴贴在身上。他猴头滚了滚,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绒绒惊呼道:“南少忱,你不要脸。”
“绒绒,绒绒,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我,我定会好好待你的。”说完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寻到她的唇亲了上去。
绒绒呜呜两声,声音很快就被吞咽了下去。
两人未着衣衫,微凉的肌肤紧紧相贴,渐渐变得火热滚烫。
南少忱有些粗粝的手急迫的拉扯她的衣衫,呼吸粗重灼热。
到了关键时刻,他还是恢复了几分理智,他不愿委屈了绒绒,在这里要了她。他拉着绒绒的往下,她死活不肯,小手攥地紧紧的,无论他怎么哄都不肯。
南少忱扶着自己的小兄弟,让她夹紧了腿,说了句,“夹紧,不要动。”然后就这样动作起来。
绒绒瞪圆了眼睛,恨恨地看着南少忱。他竟然。。。。。。
南少忱胡乱地亲吻着他,额头豆大的汗珠低落。
绒绒被他压住动弹不得,又被他这样轻薄,一阵委屈上涌,鼻子一点酸,哭了出来。
南少忱正激动不已,见她歪着头小声抽泣,心神清明几分,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绒绒,你别哭啊。我。。。。。。我们就要是夫妻了,我不会。。。。。。”
他话还未说完,绒绒只觉得那里一阵阵的滚烫。和上次他在她手里的那次一样。
她转头看着他,厉声道:“南少忱,你是不是将我当成牡丹那样的人,觉得可以任由你轻薄。”
牡丹?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会这样想?”
“你敢说你和牡丹没有任何关系?”
南少忱抿抿嘴角,“绒绒,这件事,我。。。。。。”
“你上次回来是不是去见她了?”
“你怎么会知道?”
绒绒一巴掌就甩在他脸上,“南少忱,我恨死你了,我不要跟你成亲了。”说完便剧烈的挣扎起来。
南少忱怕她这样伤到自己,顺手扯了件衣服过来给她披上,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跟我成亲跟谁成亲?”
“我,你不要脸,你放开我。”
“不放,不听我说完话就不放。”
绒绒将那块玉佩扔给他,“我看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玉佩怎么在你这里?”
她冷笑一声,心里委屈极了,“是你忘在了牡丹那里,她让我给你的。”
南少忱去拿玉佩的空挡,绒绒起身想要往外跑,又被拉了回来。“你要再想着跑,我可真就要了你。”
“你下流,混蛋。”
“你乖乖听我说话。”他将裹在绒绒身上的衣服紧了紧,“我是受人之托,要好好照顾牡丹的。牡丹的大哥曾和我同在北疆,他曾因为救过我一命,被砍成重伤,临死前将他的家人托付给我让我帮忙照顾。”牡丹的事并非他不想提起,只是不愿意提起。总觉得若不是因为他指挥失败,赵庸也不会惨死。这样让他每次看到牡丹就会有几分愧疚感。
他接着说道:“我回到炎州后见她沦落风尘,就为她赎身,可是我对她绝没有任何想法。我喜欢的只有你,这么多年,你难道就看不出来?”
绒绒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自己还生了这么久的闷气,还跟他大吵大闹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别开脸:“看不出来。你从小就爱欺负我,我怎么会看出来。”她顿了一下又问道:“你和牡丹真的没有那事?”
南少忱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