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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绒嗅了嗅,“什么别的味道?”
“从北疆回来以后总觉得有股血腥味,便开始用了。”
绒绒小心翼翼地挨了过去,“以后再也不要有战争,也就不会有血腥味了。”
南少忱心里一软,亲了亲她的额头。
南家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只要在家就一定会一起吃早饭。
自从她们成亲以后,南夫人早就交代了下人,早饭可以不必一起吃。等他们房里什么时候有动静了,什么时候再将早饭送过去。
南员外道:“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这事必须要管,这可关系着我能不能早点抱上孙子。”南夫人笑道:“不过照这种情况来看,我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
南员外摆摆手:“好了,你赶紧过来吃饭吧。”
“我现在只要一想到我的孙子,不吃饭也不觉得饿。”
别院这边,真真是春光无限好。
绒绒正睡得迷迷糊糊地,就感觉到一双手不停地扰人清梦,怎么也挥不开。她嘤咛了两声,便被人重重的压住。
意识清明了几分,正看眼睛就看到南少忱正直直地看着她。
“好娘子,还以为你不准备醒了呢。”
绒绒扭动了两下,便感觉到大腿处的异样,急忙道:“你不是说不碰我的,怎么说话不算数?”
“为夫说的是昨天不动,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手下动作不停,娴熟得很。几下两人便坦诚相对。
“南少忱,我讨厌死你了。”
南少忱咬着她的耳朵,“绒绒乖,这次肯定不会再疼了,还会很舒服的。”
等到两个人收拾好,已经都晌午了。
错过了早饭,午饭自然是照着南夫人的意思做了不少好吃的。绒绒有气无力地咬着菜,满是怨念。
南少忱不仅神清气爽,而且胃口大开,将桌上的吃食一扫而光。
“好好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带你去西郊别院。”
绒绒现在还软绵绵的,懒在藤椅上。
南少忱凑上前,笑嘻嘻道:“是不是还难受?”
绒绒横他一眼。
“要不我给你揉揉?”
“走开。”
两人打打闹闹地,很是惬意地睡了个午觉。
随后两人赶了马车去西郊别院。
绒绒托着下巴,“为什么一定要去那里?”
南少忱眨了眨眼睛,“去了就知道了。”
“南公子。”是牡丹。
南少忱停了马车,面色微微有些不悦:“什么事?”
牡丹微微笑道:“你大婚那日我虽然不能过去,可是总想着要送些什么,也算是谢谢南公子这些时日的照顾。”
“牡丹姑娘客气了,这些事不必放在心上。”
牡丹看了一眼马车,“我也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这是我亲自绣的,还请公子和。。。。。。少夫人不要嫌弃才是。”
绒绒听到牡丹的声音本不想理她的,可是现在她直接叫了她少夫人,若是再不出面就显得她小气又失礼了。
她虽然不喜牡丹,可是想到她哥哥是南少忱的救命恩人,也不会再对她冷言冷语,接过了她绣的百子千孙图,“谢谢牡丹姑娘。”
“那牡丹便不打扰了。”
跟在一旁悦儿问道:“姑娘,那可是你绣来自己用的,怎么给了她了?”
牡丹道:“你难道就没看出来,我就是跟她说句话,他都那般小心呵护。给不给她又能如何?”冷笑一声又说道:“即便是给了她,就真的能得偿所愿百子千孙?”
“我倒觉得南公子对姑娘并非全无好感,不然他也不会大费周章的为姑娘赎身了。”
“即便是他对我没有情义,我也不会轻易放弃的。”
悦儿眼睛一亮,“姑娘是不是有主意了?”
牡丹扯了扯嘴角,并没有回答。
南少忱看了看绒绒,“生气了?”
绒绒低着头看那幅刺绣,“我为什么要生气?”
“那个东西你要是不喜欢扔掉就是。”
绒绒抬头看他,“你该不会是心虚了吧,难道你之前说和牡丹的事是骗我的不成?”
“说什么呢。”
绒绒笑道:“牡丹姑娘的哥哥救了你,你对她照顾也是应该的。你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南少忱将她拉过来亲了亲,“我娘子真是深明大义。”
绒绒哼了一声,“别以为我看不出来牡丹姑娘对你有意,你若是也喜欢就。。。。。。”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
“若是再敢乱说,今天就算你求饶都没用。”
西郊别院,绒绒之前来过一次。想不到不过半年的光景,再次过来身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我上次不是说要将这块花圃给你用,现在你可以随便用了,少夫人。”
绒绒笑得眉眼弯弯,“这么大一块地,你要累死我啊。”
“放心吧,家里有不少花农,让他们帮忙就是了。”
“少爷。。。。。。”大勇正在花圃浇水,远远地看到少爷便冲了上来,“少爷,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您把小的给忘了呢。”
南少忱还真的把他给忘了,“行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赶紧起来。”
“是。”大勇蹭了蹭眼泪,“给少夫人请安,小的是大勇。”
“你下去吧,我和少夫人四处看看。”
花圃的一边是上次绒绒种的花,现在这是时节含苞待放,妖艳欲滴。
绒绒急忙踮着脚捂住南少忱的口鼻,“你不能吸到花粉的。”
南少忱拿着她的手亲了亲掌心,“不用担心。”
“还是小心的好,省得你再变成猪头。”
南少忱从后面抱住她,“等到了夏天我们就来这里消暑,我带你去骑马。”
绒绒撅着嘴,“说的好听,你不是很快就要走了?”
南少忱也是没办法,道:“军营不让带外人随意进出,不然我肯定会将你带过去的。”
“我可不想去,到时候你若是犯了错,说不定还会说是我的原因,说我扰乱了军心。”
南少忱捏捏她红扑扑的脸,“昨天还说不怕吃苦,今天怎么就反悔了?”
绒绒眨眨眼睛,“我真的可以去吗?会不会不方便?”然后绕了绕头发,“要是我去了肯定会让你分心的。”
看她暗暗苦恼的样子,南少忱只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好好怜爱她一番。
“军营艰苦,又大都是男子,我怎么舍得让你去。”
“嗯,那我就不去了。”
“就这么舍不得我?”
绒绒想了一下,“也不是,人们不是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
南少忱敛了神色,咬着牙,“你当我是鸡还是狗了?”
☆、第 41 章
三朝回门,绒绒起来后又是一脸的怨愤,都跟他讨饶了几次说今日要回门,可还是折腾到半夜,现在腰酸的不行。
她几次瞪向一旁的罪魁祸首,南少忱嘴角噙着笑,小心地给她揉着腰。
“还酸不酸?”
“酸。”
“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让你换个姿势,你偏不肯。”
绒绒脸发烫,“不要脸。”简直羞死人的姿势,她才不肯呢。
南少忱咬着她耳朵,“夫妻的闺房之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绒绒推开他,“再说这些话以后休想再。。。。。。再碰我。”
“这个你说了可不作数。”
绒绒突然看到街边卖糯米糕的,急忙道:“停车停车。”
“怎么了,忘什么东西了?”
“我饿了,想吃糯米糕。”早上险些没能起来,早饭也只匆匆吃了两口,现在肚子空空的。
马车还没停稳,绒绒已经跳下了马车。
这时听到街道传来敲锣打鼓的喜报声,原来今日也是新科状元衣锦还乡的日子。
宋行书身穿大红袍,头戴冠,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前面,好不得意。
南少忱的马车刚好停在街上,一个凶神恶煞的上前,“新科状元经过,还不赶紧让路。”
宋行书抬手,示意他退下,“是一位朋友。”
南少忱可是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
绒绒捧着热乎乎的糯米糕回来,看到宋行书错愕了一下。
宋行书见她梳着妇人的发髻,状似无意却格外亲昵地站在南少忱一旁,他知道自己与她已经再无任何可能,“苏姑娘别来无恙。”
“你考上状元了?”绒绒道:“恭喜宋公子得偿所愿。”
宋行书下了马道:“谢谢苏姑娘当初的吉言。”
绒绒摆摆手,“是宋公子饱读诗书学识渊博才会高中。”
南少忱看他们两个这样,心里一阵阵泛酸,轻咳了一声打断两人,“娘子,咱们还要回门呢,别耽误了好时辰。”不等绒绒说话,南少忱便将她带上了马车。对着宋行书冷哼一声,离开了。
绒绒吹了吹糯米糕,咬了一口,“想不到宋公子真的高中了。以前我听我爹说过他教过的学生之中,就宋公子最有才气,也最刻苦。”
南少忱没应声,脸沉得厉害。
绒绒并未注意到这些,专心地咬着糯米糕,“宋公子高中状元,很快就又要成亲了,人生四喜他占了一半。”说着拿了一块糯米糕递到他嘴边,“你吃不吃?”
南少忱别开脸,“拿开。”
绒绒这才发现他的异样,凑上前,道:“好端端的怎么生气了?”
她竟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若是当初我好好读书,早在三年前就是状元了,还能轮到他。”
绒绒终于反应过来,噗嗤一声笑了,在鼻子前扇了扇风,说道:“这是什么味道,可真酸啊。”
真是反了,连相公都敢打趣了。南少忱将人按在怀里,“以前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是
你现在可是我南少忱的娘子,不准你再和他说话。”
“那要是他和我说话呢?”
“你故意气我是不是?他和你说话也不行。”
“那牡丹姑娘要是和你说话呢?”
南少忱气结:“苏绒绒,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结果到了苏家,南少忱更是郁闷不已。
苏先生知道宋行书高中状元以后,简直与有荣焉,席间也一直在提起这位得意学生。
南少忱的脸色自然不大好看,那个宋行书可曾经是他的劲敌,若不是他死缠烂打,不对,是对绒绒的心至死不渝,说不定今日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人就是他宋行书了。
绒绒自然看出了他脸色不大对,强忍着没有笑出来,闷头吃饭。
南少忱在桌下,偷偷捏了捏她的手。
若是再这样下去,哭得可是自己,绒绒开口道:“爹,您就不要总是提新状元了,今日可是我回门的大日子,你都不问问我在那里过得好不好?”
苏先生拍拍自己的脑门,“我真是高兴糊涂了。”扭头和南少忱寒暄了几句,可是很快话头又转到了新科状元身上。
南少忱仰天长叹,算了,岳父高兴,他愿意说便说吧。
饭后,苏夫人和绒绒在屋子里说话。
“我怎么瞧着你眼底有些发青。”
“可能是换了地方没有睡好。”她这几天基本就没能好好睡觉,眼底自然发青了。
苏夫人突然瞥见她手臂上的红色的痕迹,将她的手拉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绒绒急忙用手遮挡,“没,没事。”
“南少忱打你了?”
“娘,他怎么会打我呢。”这些痕迹都是他咬的,也不知道昨天夜里突然发了什么疯,对着她又啃又咬的。现在被娘发现了,真是羞死人了。
再看女儿涨红着脸,心里顿时明白过来,“他是男人,下手难免没个轻重,而且你们又是新婚,可是你也不能任由他胡来。”
“我知道了。”
苏夫人拿出了一个香囊给她,道:“物归原主。”
很常见的样式,看着倒像是男子用的。绒绒说道:“这好像不是我的。”
“是当年南少忱离开的时候给你的。”
绒绒看了好半晌,恍然大悟,这个难道就是他一直说的那个香囊。“这个怎么在娘这里?”
“南少忱给了你之后我就一直保管着。”
当初南少忱鬼鬼祟祟地将绒绒叫了出去,苏夫人并没有故意要听他们说话,只见南少忱硬是塞了一个香囊给她,“你好好保管着,等我回来再告诉我。”
绒绒前几日不知道为何又与他闹了别扭,扭着小脸,根本就是心不在焉,回去以后便将香囊随手扔在了桌上。
苏夫人就拿了去,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张纸条,字体苍劲有力,苏夫人看了以后吓了一跳,急忙将香囊藏了起来。
好在绒绒早已经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不过只是没想到到了最后绒绒还是和他成了亲,现在她留着这个香囊也没有什么用了。
绒绒还记得南少忱说过里面有什么东西的。
打开来看了看,时间有些久了,字迹并不是很清晰,但是还可以认出来。
“等你十六岁的时候我定回来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