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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来看了看,时间有些久了,字迹并不是很清晰,但是还可以认出来。
“等你十六岁的时候我定回来娶你。”
回到南府以后,南少忱吵着非要吃她做的花糕。
“你不是说难吃,怎么还要?”
“确实难吃了些,不过是夫人亲手做的,也勉强入口。”
南少忱干脆带着她去了厨房,花糕还未出锅,大勇便寻了过来。
这次他总算是学聪明了,道:“少爷,外面有人要见少爷。”
“谁啊?”
“小的也不认识,只说是少爷的朋友。”
南少忱擦干净手,对绒绒道:“花糕好了以后不能偷吃,等我回来。”
绒绒将他脸上的面粉擦掉,“去吧。”
他出去以后问大勇:“现在说吧,是不是牡丹?”
“少爷可真厉害,一猜就猜中了。小的让牡丹姑娘等在偏厅了,少夫人不会知道的。”
南少忱看他一眼,微微蹙着眉,大跨步走过去。
牡丹一身的素衣,未施粉黛,和以前浓妆艳抹的样子大不一样。
她看到南少忱,笑了笑,“南公子。”
“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牡丹突然开始抹眼泪,道:“不知道公子可还记得我身边的丫头悦儿。”
南少忱想了一下,印象不是很清晰,只记得是个唯唯若若的小姑娘。
“她怎么了?”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人影猛地从一旁冲了出来,腾地一下跪在了他面前。
“求公子救救我。”说完便跪在地上一直磕头。
南少忱示意大勇将人扶起来,“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
悦儿跪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牡丹道:“南公子有所不知,悦儿从小就跟着我,我被我爹卖去景春楼,她都没离开,我与她情同姐妹。只是今年悦儿年满十五以后,嬷嬷就逼着她开始见客。我虽然有心想救她出来,只是也想不到办法,只能厚着脸皮来求公子了。”
悦儿哭道:“还请南公子可怜可怜我。”
大勇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了,上前求情道:“少爷,您看悦儿姑娘这么可怜,您就帮帮她吧。”
南少忱瞪他一眼,大勇缩了缩肩膀站到了一旁。
“你先起来吧,这件事我自会帮忙的。”
悦儿听后又是一阵猛磕头。
“南公子,牡丹还有个不情之请。虽说我已经离开了景春楼,只是在炎州没有人不知道我这些事。悦儿到了婚配的年纪,总是跟在我身边也不好。还请南公子收留她,寻一个好男子,也算是我这做姐姐的为她做的一点事。”
南少忱也一并答应了。
悦儿千恩万谢以后离开了南府。
大勇道:“少爷,您真的还要为悦儿姑娘寻一户好人家啊?”
南少忱扭头看了看大勇,“你今年多大了?”
“回少爷,小的今年十九了。”
“成亲了没有?”
大勇抓了抓头,“还没有。”
“既然这样,那我就将悦儿许配给你做老婆好了。”
大勇张大了嘴巴,错愕不已,“少。。。。。。爷。。。。。。您说的是真的?”
“怎么?觉得悦儿配不上你还是你不喜欢她?”
大勇的头用力摇了摇头,扑通跪了下来,“小的谢谢少爷。”
“不用跪了,到时候好好对人家姑娘就是了。”
“是,少爷。”
南少忱正惦记着绒绒做的花糕,急急忙忙地赶了回去。屋里却没有人。
“少夫人呢?”
丫鬟回答道:“少夫人刚刚去了书房。”
☆、第 42 章
绒绒正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书架上的书籍,她一直觉得南少忱不爱读书,成天又吊儿郎当的,想不到竟然会有如此惊人的一间书房,藏书之多真是令人咋舌。
“怎么跑到书房来了?花糕呢?”
绒绒抬抬下巴,“就在那里。”
南少忱捏了一块咬了一口,软糯香甜,然后将另外一半给她。
绒绒推开他的手,“我自己拿。”
“你嫌弃我?”
“我又不是拿不到,不用你喂。”
还说不是嫌弃他,分明就是嫌弃他。以前嫌弃他也就算了,现在都成亲了,还要嫌弃他?
南少忱捏着她的下巴,硬是让她吃了自己咬过的那半块花糕,亲了亲她的嘴角,“还敢不敢嫌弃我?”
绒绒脸颊鼓鼓的,摇了摇头,“不敢了。”
南少忱还想再吃一块的时候,被绒绒拦住了,“一会儿要吃晚饭了。”
他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暧昧地说道:“吃过晚饭以后就能吃绒绒了。”
绒绒含羞带怯地横他一眼,“这些书你都看过吗?”
“大部分都看过。以前的时候我爹总是逼着我读书,还让小厮看着我,就只能翻着看两眼。到了后来竟然真的就看了不少。”
“你看了这么多书,应该也去参加科举考试的。”
“我若是想参加科举考试,当初就不会离开炎州了。”
绒绒点点头,想到那个香囊,柔声道:“你给我的香囊我找到了,里面的字条也看到了。”
南少忱看着她,“那些已经不重要了,虽然晚了一些,可是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绒绒小声道:“你怎么就知道你娶我,我就一定会嫁给你?”
“因为不管你同不同意,你都只能嫁给我。”
“霸道。”
晚饭绒绒提议和公婆一起吃。
南少忱恨不得每时每刻粘着她,自然是喜欢两个人独处,“爹娘应该已经吃过了。”
“我刚刚问过了,他们还没吃呢。我在家时都是一家人一起吃饭的,分开吃多不好啊。”
吃过晚饭以后,绒绒原本想和南夫人一起用花染指甲的,结果没等她开口就被南少忱拖走了。
“走那么急做什么?”
“要是再不走,估计你今天就不肯回去了。”
绒绒道:“谁说我不回去了。”
南少忱捏她的脸,“你那些小心思我还会不知道。”
绒绒确实是想拖延回去的时间,这么早回去,他肯定又会缠着她到半夜的。
果然,回到屋里,南少忱便不安分起来。“我已经跟爹娘说了,从明天起你跟我暂时住在西郊别院。”
绒绒的小手推着他:“好端端的住在那里做什么?”
南少忱扬扬嘴角,“自然是不想被任何人打扰。”说着便将她拖到了床榻上,很快就传来绒绒的娇啼声。
绒绒缩在南少忱的怀里睡得正沉,突然听到“哐当”的一声,两人被惊醒。南少忱拍了拍她,声音低沉沙哑:“谁在外面?”
“少爷,是奴婢不小心打翻了水盆,奴婢这就收拾干净。”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
“是,少爷。”悦儿想偷偷看一眼里面的情形,却被层层的纱幔挡住了。
绒绒揉了揉眼睛,“谁啊?”
“丫环,大概是新来的,不知道规矩。时候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绒绒捂着嘴秀气的打了个哈欠,“不睡了,我有些饿了。”
南少忱低声笑道:“我也饿了,昨天的事实在消耗体力。”
绒绒横他一眼,“登徒子。”
“娘子,你可知道你每次说这三个字的时候,为夫都以为你是在暗示什么。”说着就将人扑倒。
绒绒惊叫一声,苦着小脸,“你昨天说了要让我休息几天的,怎么出尔反尔。”
“你难道没听过,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骗人的。”
“那你说你很喜欢我的话也是骗我的?”
“只有这些是真的。”
“你看,你现在又再骗人。”
两人正嬉闹的时候又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绒绒伸出食指“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出声,“不要闹了,外面好像有人。”
南少忱亲了亲她的食指,“我出去看看。”
悦儿正蹲着擦地上的水渍。
好事被打断了脸色自然不太好,“不是交代过不叫你们就不要随便进来?”
悦儿颤颤巍巍道:“对不起少爷,奴婢不知道。奴婢现在就走。”
南少忱认出了悦儿,道:“怎么是你?”
“是府上管事的齐大叔说的,暂时先让奴婢在这里伺候着。”
“行,知道了。少夫人身边也没有个贴身丫鬟,你以后就伺候着吧。还有,不用自称奴婢。”
“是,少爷。”
进去以后绒绒已经穿好了衣服,“是不是早饭送来了?”
“是个新来的丫鬟,专门伺候你的。”
“我又不需要什么丫鬟。”边说边为他更衣。
“都是南家的少夫人了,没个伺候的人怎么行。”说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现在为夫先伺候娘子用早饭。”
吃过早饭以后,两人坐着马车去了西郊别院。
别院的花开得正盛,花香浓郁。南少忱刚一下马车就打了几个喷嚏。
绒绒担忧道:“现在花都开了,跑来这里你的病发作了怎么办?”
南少忱擦了擦发红的鼻子,“不碍事。”
悦儿很是机灵,听了他们的话上前道:“少爷,您是不是对花粉敏感?这块帕子给您捂着鼻子。”
绒绒和南少忱都看着悦儿递过来的帕子,绒绒道:“你就是少爷派来伺候我的丫鬟?”
“回少夫人,我叫悦儿。”
绒绒点头,“真是机灵的人。”然后对南少忱道:“既然悦儿给你帕子了,你就用着吧。”
南少忱微微蹙着眉,看了悦儿一眼,拉着绒绒的手走开了。
大勇碰了碰悦儿,“少夫人在呢,你不要过去。我们少爷除了少夫人没对哪位姑娘这么好过。”
悦儿哼了一声,“少爷以前对我们牡丹姑娘还很好呢。”
绒绒道:“那个悦儿也是炎州人?”
“是一个朋友托付到了南府,给她谋个差事,再许配个人家。我已经将她许配给大勇了。”
绒绒挑眉,“她许配没许配人干我什么事。”
“你要是不喜欢她,我让人换个别的丫鬟就是了。”
“不用了,挺机灵的丫头就留着吧。不然传出去说我为难一个小丫头呢。”
别院就只有他们两个和几次伺候的下人,南少忱更是肆无忌惮。将她折腾的晕过去两次,才食髓知味的放过了她。
绒绒累极了,睡着正香。又是“哐当”一声的巨响,这次伴随的还有人的尖叫声。
南少忱也被吵醒了,怒声呵斥道:“谁准你进来的,滚出去。”
悦儿连忙道:“是,是。可是少爷,你的脸。。。。。。”
绒绒急忙去看他的脸,果然又肿成了猪头。
悦儿小时候就在景春楼,男女之事虽未曾经历,但也是看过不少。绒绒未着寸缕,露出雪白的肌肤,上面青紫的痕迹,一看便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绒绒慌忙之中发觉悦儿正看着自己,急忙用被子遮掩住,有些羞涩,更多是不悦,“悦儿,你先出去找大夫过来。”
“。。。。。。是”
南少忱看她的样子也知道了大概,荨麻疹又发作了。他伸手去抓,绒绒及时制止,“不要乱抓,抓伤了怎么办。”
南少忱笑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很难看吧。”
绒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点点头:“嗯,又成了猪头。”
“那你就是猪婆。”
绒绒郁郁道:“都是我不好,非要种什么花。一会儿我就叫人将那些花都拔了。”
南少忱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绒绒,我就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你也喜欢我,像我喜欢你一样。”
绒绒的面上一红,“说什么呢,赶紧穿好衣服,大夫一会儿就来了。”
南少忱拽着她不肯松手,“你先回答我是不是。”
绒绒羞涩不已,应该是喜欢他的吧。当初知道自己要嫁给楚封的时候很伤心,可是要嫁给他的时候,她不仅没有觉得不愿,反而有一些期待和喜悦。点了点头,“嗯。你现在可以。。。。。。”
话还未说完就被南少忱抱了个满怀,他有些激动:“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娘子,绒绒,我喜欢你喜欢的心都疼了。”
“骗人,你心什么时候疼了。”
“现在就疼,不信你摸摸。”拉着绒绒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不要闹了,赶紧松开我。”
大夫来过以后,开了一些药,说这次的情况虽然不严重,可是长此以往下去难免会有些影响,还是尽快远离花粉才好。
绒绒担忧道地问道:“就没有好的药,彻底根治吗?”
大夫摇摇头,“我医术浅薄,暂时想不到好的办法。若是南少爷能去京城寻一名好的大夫,或许还能根治。”
送走了大夫,绒绒皱着眉,“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去京城看看吧。皇上手下有那么多医术好的大夫,肯定能治好的。”
“不用担心,以后我注意些就是了。”伸手摸了摸她的眉心,“别皱眉。”
“大不了我以后不种花了,反正有你养着我。”
南少忱低头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