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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了?你就是一个下人,凭什么教训我?”
大勇难以置信地看着悦儿,他记得以前的悦儿不是这样的。很乖顺的跟着牡丹姑娘,和他说
话的时候也是轻声细语的。
现在的悦儿好像变得有些不认识了。
悦儿声音有些尖锐,“你还真以为少爷将我许配给你,你就真的能娶我了,简直是做梦。”
“。。。。。。悦儿。”
“别叫我。”
想她曾经也是高门大户人家的小姐,只可惜她命不好,父母早亡,叔叔伯伯见她一个小女孩,夺了家产,她被迫流落街头。好在牡丹姑娘在她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救了她一命。为了报答她的恩情,她连命都可以不要。
只是她的心比天高,她见到南公子以后便动摇了,她难道还比不上牡丹,至少她还是清白的女子。南公子对她可以有求必应,为什么她就不能呢。
只是她低估了这位少夫人。
悦儿离开了,拒绝了大勇的马车。自己背着一个小小的花包袱离开了。他异常失落又伤心的站在门外。
南少忱在书房找到了绒绒,她正练字呢。
神情专注,秀气的鼻子上有一层汗珠。
他悄悄地走近,看了一眼道:“心神不定,字写得都走了形。”
“就因为心神不定才练字的。”不然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才好。
“我已经名人将悦儿送去花庄,她以后不会再出现了。”
绒绒手下一滞,宣纸上被墨汁晕开了一片。“她走不走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想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善妒,连一个小丫鬟都容不下吧。”
“她目无尊卑,让她离开无可厚非。”
绒绒终是忍不下去了,放下笔,直直地看着他,“悦儿走了,下次来的应该就是牡丹自己了吧。”
“你都知道了?”
绒绒质问道:“我确实不喜欢牡丹,可是她哥哥对你有恩,你对她照顾有加也是应该的,可是你竟然瞒着我,难道我在你眼里真的就是如此容不下人的人?”
南少忱并非想瞒着她,只是觉得多一个丫鬟而已,没有必要说的那么清楚。
绒绒见他没有说话,心里凉了半截,“既然如此,你大可以将牡丹接到南府,看我是不是真的就容不下她。”
南少忱紧皱着眉头,“你在说些什么气话?”
“我说的不是气话。我知道牡丹对你有意,只是能不能现在先不不要让她来,毕竟我们刚刚成亲,传了出去,我爹娘会。。。。。。等你下次回来,我。。。。。。”
南少忱已经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怒气冲冲道:“苏绒绒,我看你是脑筋不清楚了。刚才的话我就只当做没听到,若是再敢说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你。”
绒绒眼里全是委屈,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我不是气悦儿,也不是气牡丹,更不是气你,我是自己气我自己。明明你跟我说对牡丹好的原因,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生气。我心眼小,又善妒。可是你知不知道,牡丹就只凭着你对她的那一点愧疚,就可以牢牢的抓住你一辈子。”
南少忱见她被自己惹得掉了眼泪,既自责又心疼,“绒绒,是我不好。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惹得你伤心了。”
绒绒扭着小脸不去看他。
“牡丹的事我会尽快解决,我已经为她赎了身,也安置好了住处,钱也给了不少。我能做的都做了,以后她不会再出现在你我之间。”
“少忱。”绒绒还是第一次这样叫他,“你这样做一点用都没有,你对她心存愧疚,她一旦有一点事找你,你还是会不遗余力地帮忙。她始终会存在的。”
南少忱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比较好?我以前跟她说过,让她离开炎州,可是我又凭什么这样做?难道就因为一个牡丹,你便这样不依不饶?”
绒绒抬头看他,“不依不饶,你说我不依不饶?”
南少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辩解道:“我只是想告诉你,牡丹对你我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会不知道?我若是对她有一点点的意思,我早就。。。。。。”
“早就什么?早就将她娶进门了,也就轮不到我苏绒绒了是不是?”
“不是的,我喜欢了你这么久,我。。。。。。”
绒绒摇摇头,“不要再用这个当做借口了。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这些,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南少忱一把将拦住:“绒绒,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你明知道那些话是。。。。。。总之,我的本意并非如此,我也不想再因为牡丹的事和你起争执。”
绒绒看他一眼,“好。”说完转身要走。
南少忱怎么会不知道她虽然嘴上说好,可是心里却在赌气,他不想因为不相干的人惹得两人之间有了嫌隙,。再过两天他就要离开了,这种事情拖不得,越拖只会越糟糕。一把拉住她的手,低头看着她:“我承认你说的没有错,因为她哥哥救了我一命,我对她确实心存愧疚,她若是有事找我,我还是会帮忙。可是这并不代表我会对她有任何念头,牡丹的事我会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心里也不要介怀。”
☆、第 46 章
怎么可能会不介怀呢?她又不是没心肝的人。只是想着他就要离开了,何必还要找他不痛快。
“我刚刚也是说的气话,你不要介意。”
南少忱捧着她的小脸,好像怎么也看不够是的。“我知道你会生气肯定是因为吃醋了,这说明你很喜欢我是不是?”
绒绒咬了咬嘴唇,羞涩地点点头,“有一点点。”
“什么一点点?我看是非常喜欢。”
“臭美。”
夜晚,潜伏的欲兽很轻易地就被放了出来。
南少忱缠着她,绒绒心里别扭,便有些抗拒。可到底还是抵不住他的纠缠,很快便被他得了逞。
一番云雨过后,绒绒浑身无力,瘫软在他的怀里。
“等我离开以后,你若是觉得住的不习惯就搬回去。有我娘在,我也放心些。”
“嗯。”她往他怀里蹭了蹭,“你要在禁卫军呆多久?”
“三年。”
绒绒道:“这么久啊。”
南少忱亲了亲她微微汗湿的额头,“我会常常回来看你的。”
“好。”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绒绒从未觉得这样不舍,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凡事要小心些,别太操劳了。”
南少忱自然更加不舍,“乖乖在家等我。”
绒绒主动抱住他,“我会在家好好侍候公婆的。”
南少忱狠狠心推开她,“我走了,你早些回去吧。”
绒绒点头。
快马扬尘而去,绒绒一直站在门外,踮着脚张望,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强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大勇远远地站在一旁,也不好上前。
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绒绒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竟然真的是南少忱,他竟然去而复返。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南少忱一把将她抱上马,“送我到城外再回来。”然后又对大勇道:“一会儿去城门口接少夫人。”
大勇还有些傻眼,听到少爷的话呆愣愣地应了一声。
大勇在别院一直等到傍晚都没见到少夫人回来,他叫来丫头问道:“你们可看到少夫人了?”
几个丫头摇摇头,“没有看到。少夫人和少爷离开以后一直没有回来。”
大勇突然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急忙道:“你们快去老宅和少夫人娘家去看看,少夫人回去了没有?先不要惊动几位老人。”
别院离城门远,少夫人脚程慢,说不定还在路上,于是又叫了几个人沿路过去找。一直到了城门外都未见到少夫人的影子,派出去的人回来也说没有见到少夫人。
大勇这下子慌了神了,难道少夫人失踪了?连滚带爬的跑去南府,“老爷,夫人。。。。。。”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大勇已经吓哭了,哆哆嗦嗦道:“少夫人不见了。”
南夫人皱眉道:“什么叫做不见了?你别哭了,说清楚点。”
“少爷今日回军营,少夫人陪他到了城外,小的去接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少夫人了。”
“亲家可去看过了?”
“看过了,没有回去。”
南夫人脸上一白,不见了?这少忱刚走,她就把儿媳妇给丢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们赶紧派人全城去找。炎州统共就这么点地方,总会找到的。”
“是。”
“还有,赶紧去通知老爷。先不要告诉亲家那边,省的他们担心。”
这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呢。难不成是有人将绒绒绑架了?
南夫人想了想,他们在炎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从没的罪过什么人,谁会做这样的事?
无论如何,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先找到绒绒。
这一找就是一夜,炎州城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可竟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不见呢。
南夫人和南员外几乎一夜没睡,南夫人的眼睛都哭肿了,“这可怎么办?少忱刚走,绒绒就不见了。这可怎么办?”
南员外愁眉不展,他已经派了不少人出去寻找,可就是不见踪迹。
“你先别哭了,我已经让人出城去找了。绒绒回来的时候总会有人看到的,只要有人看到,就定会找到人。”
“老爷,这件事要不要通知少忱?”
南员外沉吟片刻,这事他也想了许久,通知了,少忱定然会不顾皇命赶回来。若是不通知,绒绒找到了还好说一些,若是。。。。。。
南夫人见他犹豫,道:“现在最要紧的是绒绒,还是通知少忱吧。”
“好,我这就派人将少忱追回来。”
绒绒是被人用冷水泼醒的。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根本动弹不得。身上也没有一点力气,和上次去京城的时候中了迷药的感觉一样。
是牡丹,牡丹在茶水里放了药。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送别了南少忱,绒绒恋恋不舍地回来,没有等到来接她的人,反而等到了牡丹。
“南少夫人,我听说南公子今天离开了。”
“你消息倒是灵通。”
牡丹笑了笑,“天气这么热,我请你喝杯茶吧。”
“不用了,一会儿下人来接我回去。”
“还怕我会吃了你不成?就在路边的茶水馆,下人来了以后你一眼就看到了。”
绒绒当时并没有多想,坐了下来。
牡丹也没有再说话,两人真的就只是喝了杯茶。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她在茶里下了药。
绒绒脑袋空白一片,可是却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不好,眼前有个人影一直在晃动。
“总算是醒了,南夫人这一夜睡得可还好?”是个男人的声音。
绒绒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对面的男人,故作镇定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我?牡丹呢?她在哪里?”
“不是我要绑你,是我们何少爷找南夫人有点事。”
这时大门被推了,一个身形高大,面容有些阴沉的男子走了进来。
“何少爷,人已经醒了。”
绒绒想了很久,她确实不认识这个何少爷。
何子换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笑了笑,“南夫人受苦了。”然后示意道:“还不赶紧给南夫人松绑。”
绒绒的胳膊被绑了一夜,又酸又麻。
“何少爷,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抓我过来用意为何?”
何子换翘着腿,“南夫人自然不认得我,不过我倒是对南夫人熟悉的很。确切的说是南少忱,南公子。”
“你和他之间的事我并不清楚。若是你们有什么事,等他回来,你再找他。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何子换笑了笑:“南夫人还真是有趣。难不成你还不明白我为何早不抓你晚不抓你,一定要等到现在么?”
绒绒心里一沉,浑身竟然不禁抖了抖。
“我可不是什么君子,背后给人一刀的事倒是顺手很多。”何子换俯下身捏住绒绒的下巴,“早就听闻南夫人容貌过人,现在一看,有过之而无不及。”
绒绒用力挥开他的手,嫌恶地瞪着他:“你最好是赶紧放我回去,否则,少忱不会放过你的。”
何子换嘲讽地笑了一声,“南府已经派人找了你一夜了,连根头发都没找到。你以为南少忱回来就能找到你?即便是找到了,那个时候你也已经是我的人了。”
绒绒咬牙道:“无耻。”
“还有更无耻的,你等下便知道了。”起身道:“将人给我看好了,别让她跑了。”
大门被关上,还上了锁。
绒绒环视四周,是间在普通不过的房子,除了一扇大门和一个窗子,就再也没有别的出路。
她心里异常恐惧,比上次还要恐惧,她觉得自己这次可能逃不掉了。少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