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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绒一怔,没想到花蕊这样直白大胆。一般的女子别说喜欢了,就是私下谈论起男子都会觉得不好意思,更别说这样直白的说喜欢一个男子了。她有些佩服花蕊竟然有这样的勇气。
也有几分吃惊,原来花蕊真的喜欢徐满啊。
花蕊哼了一声,“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再纠缠徐满大哥了。徐满大哥是不会喜欢你的,他只喜欢我。”
绒绒还真是委屈,每每都说自己纠缠徐满。什么叫做纠缠,不过是和旁的人一样找他帮忙送花而已。要是这就是纠缠的话,那赵婶子是不是也要找她告诫她不要再纠缠赵大叔了。
“可是我不喜欢徐满啊,怎么又会纠缠他呢。”
“还说你没有纠缠他,我常常看到你找徐满大哥。还送什么破花糕给他吃。”
这简直是无中生有的事。
“我常去找他是因为我认识的送花的就只有他和赵大叔,赵大叔的腿又受了伤。还有花糕也是我娘拿给徐婶子的。”
“你若是不喜欢徐满大哥,为什么要去讨好徐婶子?”
绒绒扶额,这人分明就是无理取闹。
微微有些气恼道:“既然话说到了这份上,我也告诉你一句。你和徐满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你若是再因为徐满这样污蔑我,冤枉了我,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她可真是被花蕊气急了。
花蕊毫不示弱:“若你没有做那亏心事,还怕我冤枉你不成?我告诉你绒绒,徐满大哥一定是我的,你就不要做梦了。”
这种人简直是不可理喻,绒绒不想再和纠缠下去。便不想再理会她,转身就要走。
没想到花蕊竟然不依不饶,一把拽住绒绒的胳膊。
夏天的衣衫本就单薄,这一下力气又大,绒绒只觉得一阵刺痛,一把将她的手甩开。
“花蕊,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若是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徐满喜欢你吧。你纠缠我又有何用?”
“花神节,我们来比一比。”花蕊仰着下巴。
“我不会去的。”
“你若是和徐满大哥没什么,为什么不敢和我比一比?还是你根本就怕输不起。”花蕊挑衅的看着她。
“好,比就比。若是你输了,你就不要再纠缠我了,而且。。。。。。”绒绒真是被气急了,看着花蕊道:“而且,你也不能再纠缠徐满了。不管徐满是和我说话,还是喜欢别人,你都不能再过问他的事。”绒绒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果然,花蕊的有些犹豫。可是看到绒绒轻蔑的眼神,咬着牙:“若是你输了,你以后就不准再种花,而且以后遇到徐满大哥就绕道而行。”
两人均是不甘示弱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各自转头,相背而行。
绒绒还没走到书院就觉得有些后悔了,怎么几句话就被花蕊激怒了,真是一点都沉不住气。明知道爹根本不会让她去花神节的,这不是明摆着就要输给花蕊。难道以后真的就不种花了?
绒绒越想越后悔。
宋行书看到绒绒时竟然苦着一张小脸,将食篮交给他时也没有说话,闷着低头就要走。这可不像她平时的样子,难道是遇到什么事了?
宋行书心下一急便张口叫住她:“苏姑娘。”
绒绒停住脚步,应了一声。
“可是遇到了什么事?若是不介意的话可否说给我听,或许我可以帮忙。”
绒绒低着头,踢着脚下的翠绿的野草,抬起头问了一句:“会不会耽误你读书?”
宋行书一笑:“不会。”
绒绒便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下,不过省去了徐满的事。就只说花蕊对她心存不满,挑衅她参选花神,而苏先生不同意。而且还说了自己若是输了以后便不能再种花了。
宋行书听完,笑声朗朗,竟然为了这样的小事都烦恼成这样。
“你是不是也觉的我太冲动了?”
“不会。那便和她比一比就是了,你也不一定就会输。或许我还可以帮你,不是说票数最高的就被选为花神么。”宋行书语气轻松。
绒绒看着他,歪头想了一下:“你觉得我应该去和她争一争?”
“或者,你已经不想种花了?”若是那样的话,就嫁人吧。宋行书心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神色不自然的别过了脸。
绒绒刚才还阴云密布的小脸,一下子就明亮起来:“对,我要好好搓一搓花蕊的嚣张气焰。告诉她我苏绒绒可不是好欺负的。”
宋行书看着她,心头的喜悦一股一股的翻涌。只恨不得现在就捧着那张好看灵动的脸好好的看上一看。
绒绒正高兴着,并未注意到宋行书那深邃的目光。
宋行书先开口道:“你给我的花糕很好吃。”
绒绒此刻心情舒畅了很多,得意的一笑:“那是当然了,那是我娘最拿手的,可是跟御厨学的。”
“是吗?”宋行书语气似乎透出淡淡的失落,“我还以为是你做的呢。”声音很轻,可是绒绒还是听到了。
面上一红,低着头再也不敢看眼前的人。
宋行书低头轻咳一声,道:“苏姑娘,日头大,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绒绒用力按着心口,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般。面上一阵阵发烫,用手扇了好久反而觉得更热了。
刚出了书院就被人挡在了前面,“做了什么坏事,脸红成这样。”南少忱抱臂看着她。不过看似调侃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何竟然带着股子的酸味。
绒绒羞窘低头,装作没有听懂。
南少忱见她这样,以为她这是默认了,声音冷然,“我刚刚可是看到你在和一个书生说话,那个人是谁?”
因为长久无人居住,老宅子荒废的实在厉害。好不容易修葺好,他一早便让人将东西搬了进来。
正要去邀请绒绒过来,就看到她拎着食篮往书院走去。追上前想要说话,却见她神色萎靡,连他的声音都没听到。
南少忱见状便一路跟着她到了书院,没想到就看到那一幕。
那个书生被大树挡着,没能看清是谁。绒绒的表情倒是看的一清二楚,不是说是给苏先生送饭的,怎么对着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有说有笑的。甚至还露出了娇羞的神色。
更让他生气的是苏绒绒,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就没见她对他那样笑过,越想越觉得火冒三丈。
南少忱冷眼看着两人,几次想冲上去,将那个斯文败类狠狠收拾一顿,看他还敢和绒绒说话。
好在他们没有说太久。也不知道那个书呆子说了什么,绒绒竟然高兴成那样。
南少忱走近几步:“你和那个白面书生说了些什么?”竟然还惹得她红了脸。那个衣冠禽兽,别让他知道是谁,否则决不轻饶他。
“没说什么,就是总是麻烦他给我爹送饭,道声谢而已。”
南少忱挑着眉,一脸的不相信,“道个谢需要说那么长时间?”需要笑得那么好看?
“这和你没有关系。”
南少忱微微眯了眯眼睛,“怎么就没关系了,我看到了就有关系。”
“你偷听人说话就罢了,怎么还这么无赖。”
“还有更无赖的呢,想不想知道?”
“不想。”
南少忱故作无奈,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只好去书院一个一个地问了,总能问对人的。”
绒绒瞪他一眼,妥协道:“我一直麻烦我爹的学生,见了面总是要道声谢的。”
南少忱听了以后,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不少,“以后再去给苏先生送饭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
“自然是。。。。。。反正就是不准你再单独和那个白面书生见面。”
绒绒气道:“你凭什么不准?”
“凭我。。。。。。”南少忱看她偏头看着自己,轻咳一声,“当然不关我的事,不过倒是关你的事。若是你不听我的话,我便去告诉你爹你和书院的白面书生私会。”
“你。。。。。。”绒绒怒目而视,“我爹才不会信你的话呢。而且,我没有和人私会。”
“不如咱们试试?”
这个人简直无耻到极点。可也不能任由着他胡说,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我答应你就是了。”她和宋公子正大光明,没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南少忱很满意的点点头:“这样乖乖的多好,姑娘家总是张牙舞爪的,一点都不可爱。”
绒绒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怒火:“我可以走了吧。”
“我说不可以,你就不会走吗?”
“不会。”
第 9 章
夜里的天气有些闷热,绒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起身打开窗子,外面一丝风都没有,只听到几声虫鸣声。
突然间看到墙头似乎有个人影在动,绒绒心里一惊,难道是有贼?
顺手拿了一根木棍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绒绒?”
好像是南少忱的声音。
抬头细细一看,还真的是他。微微蹙起了眉,“大半夜的,你怎么跑到上面去了?”
“天气太热,出来乘凉。”
绒绒呸他一口,“上面能有多凉快?”
南少忱笑道:“你上来不就知道了。”
“我才不上去呢,翻人家墙头是小人行径。”
南少忱低头看她,她的眼睛很亮。柔软的头发垂在身后,只穿了里衣,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胳膊。
“你什么时候搬过来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娘屋子里传来轻微的咳嗽声,“绒绒,是不是你在外面?”
绒绒应道:“花圃的门忘记关了,我出来关门的。”
然后里面便再也没了声音。绒绒生怕吵醒了他们,压低了声音,“你赶紧回去,吵醒我爹和我娘,小心他们将你当小贼打下来。”
南少忱轻声笑道:“明天在门口等我,若是你敢偷着跑了。。。。。。”
“不会偷着跑的,你赶紧回去吧。”
“绒绒?”
“嗯?”
“你的领口敞开了。”
她低头一看,瞬间红了脸,连内里的抹胸若隐若现。方才她并没有在意,这么说来她一直这幅样子和他说话。
绒绒把手紧紧地捂在心口之上,愤愤地瞪他一眼,然后跑着回了屋子。
临睡前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墙头上的人影已经不在了。
到了中午便下起了小雨,苏夫人看着外面道:“怎么突然下起雨了?绒绒,今天就别去给你爹送饭了,我去吧。”
“雨不算大,没事的。我会快去快回的。”然后拎着食篮出了门
走到门外的时候,四处张望,没有看到南少忱的人。也许他看到下雨了不跟着去了呢,心里暗暗一喜,提着裙子便要跑,这要是真的被他跟着去了,见到了宋公子岂不是很尴尬。
“苏绒绒,你将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
绒绒立刻顿住脚步,假笑道:“当然不是了,我看下这么大的雨,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南少忱抬头看了看天,道:“雨确实不小,不过好在我有准备。”说着变戏法是的拿出一把油纸伞,撑开来,看着她:“还愣着做什么,过来啊。”
绒绒扭头拒绝道:“不行,大庭广众之下我怎么能和你共用一把伞呢。被人看到了可不好。”
“既然如此,那我便自己用好了。”
绒绒听后有些傻眼,这人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
跺了跺脚,顶着淅沥淅沥的小雨追了上去。然后拿出一包东西递给他,“给你,这是我做的花糕。”
南少忱接过去,挑了挑眉,“你做的?”说着拿了一块放进嘴里,皱了皱眉,“又甜又腻,没有你娘做的好吃。”
小时候,苏夫人偶尔会叫他过去和绒绒一起吃点心。其实南少忱一点都不喜欢吃这些甜腻的东西,就是觉得看着绒绒秀气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花糕的样子又乖巧又好看。
“不吃就算了,怎么这么多话。”说着就要抢回来。
南少忱举高了手,“给人的东西哪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绒绒笑道:“你看雨越来越大了,要不,你就别去了?”
南少忱微微眯了下眼睛,“心疼我?”
“谁,谁心疼你了?不要说这么不知羞的话。”
南少忱摸了摸下巴,“既然不是心疼我,那就是害怕我跟你去书院。我说怎么突然给我花糕吃呢,原来是这样。绒绒,你心里有鬼。”
“我心里有什么鬼。”绒绒底气有些不足。
“既然没鬼,为何不让我跟着去?”
“去就去吧,脚长在你身上,我还能拦得住你。”犹豫了一下,又说道:“你跟我去书院可以,只是你不能告诉我爹是我给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