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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去吧,脚长在你身上,我还能拦得住你。”犹豫了一下,又说道:“你跟我去书院可以,只是你不能告诉我爹是我给他送饭的。”
“为什么?”
“我爹不让我去书院。”
苏先生真是英明,他肯定也是担心绒绒被那些个不安好心的白面书生骗了去。
书院门口没有人,绒绒暗自窃喜,“你在这里等我,我将东西拿进去。”
“你爹不是说不让你来书院。”说着拿过她手里的食篮,“还是我送进去吧。”
绒绒抓住他的衣袖,“你就更不能进去了。我爹要是问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说,照实说。”
正在两人拉扯的时候,宋行书走了过来。
绒绒急忙推开他,“有人来了。”
南少忱看了一眼宋行书,上次楚封来找的就是这个人。又看了看绒绒,难道这就是每天跟帮绒绒送饭的白面书生?
绒绒不等南少忱开口,直接将手里的食篮交给宋行书,“公子,麻烦你将这个拿给苏先生。”
宋行书自然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南少忱,并未理会他,依旧是温文尔雅的样子,语气温和,“好。”
绒绒的头发微微有些湿,关切道:“下雨了,这把伞留给苏姑娘用吧。”
没等绒绒开口,南少忱走了过去,“谢谢这位公子的好意,我们有伞。”说着竟然揽住绒绒的肩膀,一副霸道不可一世的姿态。
绒绒很是尴尬地拿开他的手。
宋行书抬眼看了看他的手,转向绒绒,“既然这样,那在下先行离开了。”
南少忱心里冷哼一声,绒绒会喜欢这样的小白脸?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只会摇头晃脑的傻读书。这样的人哪里好了?
绒绒已经气哼哼地离开了。
他追了上去,“你来送饭,每次都是那个白面书生代为拿给你爹?”
绒绒被他刚才的动作弄得有些生气,“我怎么知道,书院里这么多学生,我怎么会知道是谁拿给我爹的。”
南少忱看她气鼓鼓的,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她的粉白的脸颊,“这是生气了?因为我在他面前搂了你的肩?”
绒绒挥开他的手,“你还说,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
“嗯,不知道。我没读过书,自然比不得那些个酸腐的白面书生。”
“不学无术还这样理直气壮。”
南少忱气结,又看到她宁可淋着雨也不到他伞下,干脆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我无赖的时候更理直气壮。”
绒绒试图掰开他的手指,“你放手。要是再不放开我,小心我不客气。”
“哦,怎么个不客气法,我倒是很想见识见识。”
“登徒子。”
南少忱嘴角含着笑,“再不走雨可就下大了。”
“你松开,我自己走。”
“那可不行,若是摔了你我可是会心疼的。”
他这样亦正亦邪,时不时冒出来的暧昧话,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还有些心跳加速。
“不会摔倒的。”
南少忱见她坚持,眼看着雨势渐大,生怕她淋了雨,反手将她的手握住,“我可要跑了,你跟紧了。”
没等绒绒说话,南少忱已经拉着她跑了起来。
雨实在太大了,即便是有伞也起不来多大的作用。
南少忱拉着她只好先躲进了凉亭避雨。
“先避一避,等雨小了再走。”说着扭头看了绒绒一眼,张着嘴微微地喘着气,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颊。衣衫已经被雨淋湿,紧紧的贴在身上,身形一览无遗。柔美白皙的脖颈,一颗水珠顺势滑落进领口,胸前鼓鼓胀胀的。
南少忱急忙别开脸,喉头滚了滚,一股热流直窜身下。暗暗咒骂了一声,蹲下身来一把攥住绒绒的裙摆。
绒绒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忙不迭得往后退,“你,你做什么?”
“不要乱动,衣服都湿了,给你拧干。”
绒绒心里发慌,又有些羞涩,夏天的衣衫单薄,里面并没有穿里衣,裙衣掀开便是腿了。
她急忙蹲下身来,制止他的动作,“我,我自己来就好。”
南少忱手一偏,碰到了她的小腿,有些冰凉。
绒绒低叫一声,挥开他的手,面红耳赤道:“你走开。”
那股邪火非但没压下去,反而更加旺了。他长舒了口气,“你自己整理整理。”说着起身走到了凉亭的那边,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绒绒对着他的背影咬了咬牙,整理衣衫。偏头就看到他放在一旁的伞。
转了转眼睛,露出狡黠的笑容,说道:“你不要转过来,我还没有好。”
这么尴尬的时候,他是绝技不会转头的。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南少忱心里愈发慌乱。
好不容易压下那股欲念,“你好了没有?”身后没有声音,又问了一遍:“你好了没有?我可要转过来了。”依旧没有声音。
南少忱终于察觉不对劲,回头一看,凉亭里哪还有人。放在地上的伞也一并不见了。
他扶着额慢慢地笑出声来。
☆、第 10 章
绒绒一口气跑回家,浑身已经湿透,发髻也有些散乱,模样好不狼狈。
苏夫人看着心疼不已,“赶紧擦擦,仔细别着凉了。”又一边自责道:“早知道会下这样大的雨,说什么也不让你去。”
“我不去给爹送饭,饿到了他您不还是会心疼啊。”
“连娘也敢打趣了?”
绒绒笑道:“不敢。我去换衣服。”
“去吧,我一会儿熬点姜水给你喝。”
绒绒此刻心里正得意着,尤其是想到南少忱发现她已经不在以后的气愤不已的样子,心里更加舒畅。看他还总是戏弄她。
雨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外面黑压压的一片,看着甚是可怖。
绒绒几次站在门口,心里有些焦急起来,也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又看了看被她拿走的那把伞,心里更是愧疚了。
苏夫人看她坐立难安,“你这是怎么了?”
“雨势这么大,我有些担心花圃的花。”
“已经用草棚挡住了,不会有事的。你还是坐下来吧,走来走去的晃得我这眼睛都累。”
这边南少忱自然不会傻等着雨停了。
他之所以跑去避雨还不是因为绒绒,她倒好,拿了雨伞自己偷偷跑掉了。
南少忱刚到南府就和南员外撞了个正着。
南员外见他浑身湿哒哒的,问道:“这是做什么去了?”
“刚从老宅那边过来。”
“我听你娘说,你搬去老宅住了?”
“是。”
南员外一下子便怒了,“你个逆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搬去老宅为了什么。我可是听说了,两个月前你竟然为了一个烟花女子,拿了一箱子黄金。你真真是胆大包天。现在竟然还学那些人金屋藏娇了?”
此事还是生意上的一个朋友告诉他的,说是认出了那天去景春楼的小厮。
想不到儿子刚一回来便跟着那些公子哥学会花天酒地了,当即大怒,直接让人赶了马车回来。
南少忱面露不悦,蹙着眉道:“爹,您不要听外面的人胡说。”
南员外气得吹胡子瞪眼,“都有人亲眼看到了,怎么是胡说?难道非要我带着人抓你个现行你才会承认?”
“我并没有不承认,只是事情并非外面所传言的那样。也并没有您想的那么不堪。”
“不堪?你个兔崽子,做了这档子龌龊事,竟然还说你爹不堪?今天我非揍你一顿不可,否则我都对不起南家的祖先。”南员外脾气火爆,三两句话不和就要打人。
南少忱身手矫捷,岂能被他打?南员外次次都扑了个空。
“爹,我都多大了,怎么还打人呢。”
“打的就是你,你什么时候好好读书了,我就什么时候不打你了。”
南少忱一听这个头都大了,“我不是说了,我不是读书的料。”
南夫人听到院子里的动静,急忙出来:“你们怎么刚一见面又吵起来了,闹得鸡飞狗跳的。”
“还不是这个逆子,不学无术,青天白日的就只知道往那地方跑。”
南夫人上前拍了拍南员外的手,小声道:“他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要打他,小心再将儿子打跑了。”
南员外瞪圆了眼睛,半天没吭声。
当初要不是因为他硬逼着儿子读书考状元,儿子也不至于会离家几年。妻子可是没少抱怨他,一度还要跟他和离,说要去找儿子。
吓得南员外连门都不敢出了,就成天守在夫人面前,生怕她真的跑了。
南少忱的耳力好,早就听到娘说的话了。
南员外发作不得,只好妥协道:“不读书也行,不过以后跟外面那些个莺莺燕燕的断干净,然后跟着我学习打理家里的生意,总不能成天这样游手好闲的。”
只要不逼着他读书就行。
南员外看着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说这孩子怎么就如此顽劣不堪。”
南夫人不甚在意:“我倒觉得自从少忱回来以后变得稳重多了。你别看他表面上这样,不过我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心事是的。我有次夜里去他院子,看到他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南员外哼了一声,“你就只会护着他,小心慈母多败儿。”
“自己的孩子什么样子你还不清楚啊。不过,少忱年岁也不小了,确实该收收心了。”
南员外看着她:“难道是夫人有什么好办法?”
南夫人戳了他的脑门一下:“你这脑袋,当初真是读书读傻了。给他说门亲事,以后娶了妻,有了孩子,还怕他收不了心啊。”
南员外听后直点头,“夫人说的是啊。”
这男人一旦娶妻生子,肩上就多了份责任。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务正业了。
南员外乐呵呵道:“我得赶紧给物色个门当户对的,还要知书达理,管得住他的人才行。”
“瞧把你美的,不知道还以为是你要成亲呢。”
“夫人,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啊。我这心里可只有夫人一人啊。”
一直到晚上,隔壁都没有任何动静。绒绒踮着脚张望了半天,黑乎乎的一片,没有亮光。
都这么晚了,难道他还没回来?
绒绒悄悄地溜了出去,准备去隔壁看一看。
苏夫人忧心忡忡地看着女儿,这事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
绒绒看到南少忱家大门紧闭,他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地方住,说不定回南府了。
“是不是来找我的?”
绒绒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猛一转身,直直的撞在了他的下巴。摸着额头道:“你怎么又偷偷的站在后面。”
南少忱摸了摸下巴,“要说到偷,我可是比不得你。”
绒绒心虚,“我,谁让你。。。。。。”摸她的腿了。
“这么晚了不睡觉,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谁跑到你这里了,我是刚好路过。”
南少忱笑了笑,“哦,路过。”抬眸看着她,目光深沉,“绒绒,还说不心疼我,这都担心的半夜出来看我了。”
“不要脸。”
“我要你。”
绒绒的面上一热,瞪着他:“你,你说什么呢?”
“没听清?那我再说一次好了。我。。。。。。”
绒绒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故意板起脸,“你要是再敢胡说,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
她的手又香又软,南少忱心念一动,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她的掌心。
绒绒忙不迭的收回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南少忱。。。。。。”说着用力在他身上蹭了两下,“恶心死了。”
南少忱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紧紧地按在胸前,挑着眉问道:“恶心,谁恶心了?”
绒绒挣扎着,“你恶心。”
“还有更恶心的,要不你试试?”说着拉过她的手,张嘴含住了她的一根手指。
绒绒瞠目结舌,一时间竟然忘了动。
南少忱眼角含笑,舌头在她手指上打了个转。
绒绒的头皮都要炸了,浑身打了个冷颤,心跳紊乱。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手指,羞愤难当:“南少忱,你不要脸。”
南少忱似笑非笑道:“下次再敢说恶心,亲的就不只是你的手指了。”
绒绒昨天淋了雨,苏夫人便让她待在家里,自己去书院送饭。
一想到她要是去书院,南少忱那个混蛋肯定会跟着的,便没有多说什么。
没想到苏夫人刚走没多久,南少忱便翻墙过来。
绒绒下意识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