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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赵凌梳洗完了上了床,傅庭筠不由紧紧地抱着赵凌的腰,把身子贴着了他的后背。
那种从未有过的依恋让赵凌不由翻身把她搂在了怀里,柔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些天,他太没节制,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
“没什么!”傅庭筠软软地应着,把头埋在了赵凌的怀里。
赵凌心里立刻涌现出无数的柔情,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那我去吹灯。”
自从新婚之夜起,赵凌就一直歇在床外,有什么事,也是赵凌起身去做。
傅庭筠轻轻地“嗯”了一声,赵凌支起身来吹了灯。
幔帐里立刻陷入了黑暗。
赵凌想到今天起来就闹腾了傅庭筠一早上,晚上半夜三更才归,还让傅庭筠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虽然软香在怀,可还是强压着心底的欲/望,只是动作轻柔地抚了抚她的青丝,吻了吻她的额头:“快睡吧!要是觉得累了,我们明天在家休息一天也好,后天再去潭柘寺也不迟,反正那潭枯寺在那里又不会跑!”
傅庭筠觉得他说的有趣,嘻嘻地笑了两声,在他怀里翻来覆去,找了个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安静下来。
赵凌叫苦不迭。
傅庭筠先是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然后背对着他,弓着身子,两人像瓠杓似的紧紧扣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傅庭筠那圆润挺俏的臀部贴在他的那里,让他的血液止不住地往下流。
赵凌哪里还睡得着。
他不由睁大了眼睛,望着帐角不停地想着前几天先生对他说的话:“可惜了颖川侯,一代英豪,却被家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给困住了。”
先生年轻的时候因为科举弊案被牵连,永不得录用,现在虽然圣眷鼎盛,可当年之事牵扯太大,不可能让他重新下场考取功名,也就不可能入阁拜相了。尽管如此,他虽然和先生认识不久,却对先生的谋略、眼光却大为推祟。
先生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说出这番话吧?
他想到了武定侯的婚事。
也不知道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
武定侯请他去喝喜酒是为了与他结交还是只是为了人多凑个热闹呢?
虽然说飞鸟尽良弓藏,可要是皇上也是这样没有雅量的人,他还是尽早做打算吧?
他这边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傅庭筠那边却感觉到抵着什么,而且还越来越硬,透着灸热……
赵凌是怜惜她太累了吗?
她想到这些日子赵凌对这件事的频率……嘴角轻咬,眼底闪过一丝氤氲之色。
赵凌就听见傅庭筠嘤咛一声,好像睡得不安稳似的翻了个身。
他忙收敛了心思,调整姿势重新把她抱在了怀里,这才发现身下硬得作痛。
赵凌不由苦笑。
可他的笑容还没有散去,傅庭筠已依偎过来,不仅如此,好像挪来挪去的松了衣襟,那像桃子般饱满的丰盈只隔了件薄薄的肚兜贴着他的胸膛,修长细腻的大腿也不安份地搁在了他的腰上,峡谷处正好对着他的坚硬……
赵凌的身子都僵了。
只要翻身,就可以……可他刚刚才下定决心,让他的囡囡好好歇息一个晚上的……
正天人交战。
傅庭筠已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低低的又嘤咛了一声,细腻如凝脂般的脚在他的小腿上蹭了蹭。
“嘭”地一声,心里的那团火不可抑制地烧了起来。
不管了……明天好了,明天让囡囡好好的歇息一天……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身子已正有主张地翻了过去,还在她耳边叫了一声“囡囡”。
傅庭筠懒洋洋地应了声,圈在他脖颈的手越发的紧了,好像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似的。
赵凌大喜……
傅庭筠睁了眼睛,抿着嘴笑。
第一百五十四 和鸣
结果他们第二天晌午的时候才出室。‘
大家还以为他们是逛灯会太累了,珍珠甚至两眼发光地问傅庭筠:“太太,今天晚上我们真的可以去西大街看灯会吗?”
“当然可以。”既然他们决定在家里累一天,正好可以放了家里的妇仆出去游玩——要想马儿路得快,还得把马儿喂饱才行。“只是你们要小心,可别让人给拐跑了。”
珍珠闻言立刻喜笑颜开:“太太放心,我跟在郑三的身后,保证不会和陌生的人说话。”
她喜滋滋地跑去找蔻儿。
傅庭筠看着莞尔。
去了厅堂用午膳。
赵凌正等着她。
傅庭筠问他:“九爷下午有什么打算?”
“没有!”赵凌望着她的眼神温柔的可以滴得出水来,“你可有什么主意?”
“我哪里有什么好主意!”傅庭筠甜甜地笑道,“只是想用过午膳睡个回笼睡。”
赵凌闻言略略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道:“我下午准备在书房里看会书。”
是想告诉她,他不会打扰她吧?
傅庭筠暗暗地笑,待用过午膳,两人一个去了内室歇息,一个去了书房。傅庭筠美美地睡了个觉,待醒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满室霞光。
窗外传来珍珠和慧儿兴奋的叽叽喳喳声。
“……雨微姐姐说了,太太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食言。你放心好了!”
是珍珠的声音。
蔻儿就道:“太太和九爷真好。我等会要买炸油果子吃?”
“炸油果子有什么好吃的。你要是想吃,跟雪梅说一声,等哪天瞅着机会给你做就是了。”珍珠不以为然地道:“我要把太太赏的十文钱存起来,以后给我娘送去。”
她穿了件崭新的茜红色细布衫,还缠着红头绳。
见傅庭筠打量她,珍珠笑容腼腆,喃喃地解燃:“因为要去看花灯……”
所以才会仔细地打扮一番?
傅庭筠想起小时候跟着祖母去庙会也会在屋里翻箱倒柜,不由笑道:“这样很好看!”
珍珠瞪大了眼睛旋即红了脸,悄声道:“太太才好看呢!”然后掩饰着心中的羞涩,忙服侍傅庭筠梳洗。
傅庭筠就问她:“谁在九爷身边服侍笔墨呢?”
“九爷说想一个人,”珍珠道,“没让我们在身边服侍。”
傅庭筠点头,扮妆好了,去了书房。
赵凌正埋头写着什么,听到动静抬头,面色冷峻,但看清楚了来人,随后露出温和的笑容:“醒了!”说着,放下了笔。
傅庭筠走了过去:“在写什么呢?”
“也没什么。”赵凌笑道,“前几日肁先生问起我西北的事,我发表了几句感慨,肁先生很感兴趣,让好好琢磨琢磨,然后寻思着写个章程给他看看。我这是未雨绸缪——万一我一销了假肁先生就把我拉去问,我怎么也得答个一二三四出来啊!”
傅庭筠听了直笑,道:“要不我明天我们不去潭柘寺了。你在家里好好写章程。”
“事情在心里,”赵凌摇头“不过简单的写几句话,理一理思路,还差最后一条就写完了,不耽搁明天的事。”
“是我怕耽搁了你的正经事。”傅庭筠说着,挽了衣袖帮赵凌磨墨,“你昨天不还说,潭柘寺又跑不了吗?我们哪天得了闲再去也是一样。”
“那可不一样。”赵凌说着,重新拿起了笑,“潭柘寺供的可是观世音的道场。”
傅庭筠一时间没明白,待赵凌似笑非笑地冲着她笑了笑,她这才明白过来——观世音菩萨也叫送子观音。
她脸上发烧,瞪赵凌一眼。
赵凌哈哈大笑,将写好的章程撒上黄沙吸墨。
傅庭筠就问他:“肁先生都问了你些什么?”
“他问我那年蒙人进犯,我都在哪里守卫?打了几仗?交锋的都是些什么人?胜败如何?”赵凌道,“又问起为何我朝商队屡屡在嘉峪关外受劫?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来往嘉峪关的商队更多?杂七杂八的,问了很多。”
既然是皇上在潜邸的军师,说不定皇上行事都得了他的指点,若是答得得体,说不定能得肁先生的青睐,对赵凌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傅庭筠神色微敛。
“既然将那些功劳记到了鲁成的头上,我怎么能过河拆轿,自然是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不说。”赵凌道,“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又道,“按道理这话应该问颖川侯才是,也不知道为什么问起我来?难道颖川侯答的皇上不满意?”说完又摇头,“颖川侯胸有沟壑,应该不会才是啊?”
这也是傅庭筠想不通的地方。
两人说了几种可能性,都觉得太可能。
用过晚膀,郑三带着阿森他们去看花灯,雨微却执意要留下:“总不能都走了,否则爷和太太身边岂不连个端茶倒水的人也没有?”
傅庭筠见动慰无用,只得答应让雨微留在家里.雨微趁机将她为傅庭筠做主每人一百至十文钱不等的赏赐说了。
“还好有你帮忙。”春节、端午、中秋给家里的仆妇打赏,是傅家就有的顿矩,傅庭筠道,“以后再有什么事,记得提醒我一声。”
雨微立刻应是。
赵凌则站在台阶上,神色凝重地嘱咐了郑三几句,又叮嘱阿森等人一定要小心的话,这才放他们出了门。
家里只剩下了夫妻俩人。赵凌就问傅庭筠:“你可会围棋?”
何止是会,这简直是她的拿手好戏。
不过围棋这件事强中更有强中手,傅庭筠不敢高调,谦虚地道:“曾经跟着教我们读书的老翰林学过,平日都和姊妹们一起玩,有胜有输的时候,也不知道水平到底如何?”
“我们手谈一局不就知道了。”赵凌和傅庭筠坐在书房的罗汉床上围棋,赵凌执黑,让傅庭筠先下。傅庭筠也不客气,执子下了一手,赵凌应了一手,两人你来我往,不过两柱香的工夫,赵凌已额头有汗:“你这是跟谁学的?”
“教我们的老翰林啊?”
“老先生怎么称呼?”
“只知道姓林,名绽,字逢春。”
“从来没有听说过。”赵凌苦笑,“这局我输了!”
傅庭筠认真地点头:“再下下去,你的大龙要被拦腰斩断了。”然后问他,“要不,你先下?”
赵凌这次也不客套了,执了黑子先下。
虽然也输了,却没上次输得那样悲惨。
“再来一局?”他主动道。
傅庭筠笑着应了。
两人你来我往,全然忘记了时辰,直到看灯会的人回来,喧嚣声打破了夜的静宁,他们这才惊觉天色已晚。
两人匆匆梳洗一番睡下,临睡前还在讨论刚才棋局。
从此夫妻间又有了新的爱好。
第二天,他们去了潭柘寺。
两人虔诚地在观世音面前磕了头。
翌日,他们去了白云观。
摸猴子,游窝凤桥,到后花园赏桂花,吃那名满京都的斋菜……傅庭筠玩得十分尽兴。
赵凌看了就提议去香山看红叶:“虽然现在早了点,可那里绿树成荫,去看看也无妨。”
傅庭筠对爬山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还是改日吧。眼看着就要过中秋节了,家里的月饼还没有做呢?”
赵凌想想也是,还有些上司同僚要应酬。
回到家里,两人一个在外应酬,一个在家里准备中秋节的吃食,翻过一页黄历就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节。
大家在院子里摆了桌椅,又找了处清静的地方拜了月娘娘的画像,众人围坐在圆桌前吃着月饼赏着月。
次日寅时,赵凌就起床梳洗去了内宫。
买菜什么的有郑三两口子,清扫浆洗有雨微,家里的人口又少,傅庭筠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坐在赵凌书房窗炕的大炕上打棋谱。
晚上,有小厮过来通禀,说赵凌要在宫里当值,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傅庭筠听着没什么,可到了晚上,她却倍觉难受。
平时身边总有个热热的身子,此时却只留个孤孤单的自己……
傅庭筠情绪有些低落。
得打听他一个月有几天在宫里当值才行!
她思忖着,吕老爷过来了:“听说九爷留宿在宫里,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回来?”
“应该会吧?”傅庭筠也不敢肯定。
“实际上跟您说也是一样。”吕老爷笑道,“婚礼已经过去了,我也要回西安府了……”
傅庭筠愕然:“您怎么想到回西安府?上次不是说把吕太太接到京都来的吗?”
“那是和阿森几个开玩笑呢!”吕老爷笑道,“你们的产业,还要我打点才行。”
“你且安心,等九爷回来了计较。”傅庭筠送走了吕老爷,到第四天才等到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