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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个女人怎么办?”围攻月瑶的士兵询问他们的领。
“先废了她的武功,然后禀报王爷处理。”教武场的领,将军林一盯着倒在跟前的月瑶道。
这个女人的武功是潜入教武场的几个人中间最好的,若是放在别的军营,也许就逃脱了,可是她却不知死活的撞到了教武场的领地。教武场战法精密,兵士虽然算不得武林中的高手,但是作战起來都是数一数二的能手,众人围攻必然令她插翅难逃。
在军营这样的环境中,才不会像武林人士那般讲究什么一对一,单打独斗,到了这里,便是以拿下敌人为目标,围攻是最常见的打法。
月瑶知道,自己落在这些人手里是必死无疑了。
可是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便不会自己去寻死,她要见到少宫主与依瑶,才能够瞑目。
于是,重伤在身的月瑶被教武场的人生生废掉了武功,成了一个废人,再洠в腥魏翁拥谋玖臁
经历了废功惨痛的月瑶气息奄奄的倒在教武场的军营里,周围都是血气方刚的兵士,平日里难得见到一个女人,现在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跑到了他们的跟前,必然会燃起本能的欲望。
“都退下,先把她关起來,等候王爷來处理。”林一将周围的兵士喝退。
能够潜进教武场刺探军情的人來历必然不小,留下这个活口需要审问一番了。
就在兵士奉命把月瑶带下去的时候,月瑶突然气若游丝的开口道,“等等……我有话要问……”
林一挥了挥手,走到月瑶跟前,“老实交代,免你一死。”
“我是……要问……”月瑶再次强调了“问”字,不要让林一理解错了。
“你们或者……是轩王,有洠в小プ×礁雠耍俊痹卵省
在她一直看來,少宫主武功高强,或者是在她跟依瑶离开京城前被轩王追捕,令轩王不得不出动了教武场的人去围追二人。她也亲自领教到了,教武场的兵马真的很厉害!
“有你一个不怕死的就够了,你们女人全疯了吗?”林一冷哼,心中暗想,看來这个女人还有同伙,不知道藏到哪儿去了。
于是,林一转念,试探的问道,“她们长什么样,叫什么?我看看之前抓到的那两个是不是她们?”
听林一这么一问,月瑶心惊了,洠烁腋涛涑∏嵋鬃鞫缘模绕涫桥恕U飧鋈苏饷此担训勒娴淖プ×松俟鞲姥
“其中一个是望月。”月瑶道,有轩王的关系,教武场的人一定也知道少宫主的这个名字了。
“望月?”林一似乎在哪儿听到过。
其实,望月楼声名远播,其中的望月仙子的名号便也传了开去。教武场的人必然有所耳闻。
“你跟她们是一伙儿的?”林一不动声色的问。
这样月瑶更深信林馨儿被他们抓到了,于是,急切的道,“对,你若要关押我,就把我们关到一起吧。”
第二七八章 冒充手谕
被废了武功的月瑶感觉自己身上的力被抽空了一般,加上身上的伤处不断的流着血,她以为自己支撑不下去,要死了,临死前,她还想见一眼林馨儿跟依瑶,不能跟她们同生,死在她们身边也是幸福的。
“带下去!”林一不再跟月瑶多言,挥手下令。
他要马上将这件事禀报轩王,他已经想起來,似乎听闻望月最后跟轩王在一起,这可是很重要的一个消息。
月瑶得不到答案,自己又实在无力做什么,只得任由人架着她,把她丢进了马厩。
林一的心思是慎密的,怕俘虏半路被同伙劫走,所以他把月瑶留在了教武场,这片安全的地方,等待轩王下命审问。
教武场只是一片营地,洠в欣斡员憬卵诹艘桓隹粘龅穆砭抢铩
教武场的消息连夜传到了轩王府。
可是西门靖轩在冷言秋那里疗伤,杨晨守护未归,就连轩王妃都不见了,轩王府里洠в懈鲋魇碌娜耍涣粝峦醺锏娜税凑罩暗墓婢馗髯龈鞯氖拢魇馗鞯闹啊
“轩王去了哪里?”來传消息的人问。
西门靖轩去了水月宫,这本來就是秘密,西门靖轩受了重伤,更是秘密。留守轩王府里的人自然都无从回答。
此时,东南趁西门靖轩与杨晨,林馨儿都不在,仗着擅长的隐功又悄悄的潜进了轩王府,正在听雨轩,跟林可儿在一起。
东南对林可儿之前做的事大加赞赏,令林可儿沾沾自喜。
“林小姐果然聪慧莫及,日后定为人中之凤。”东南恭维道,接着话音一转,“林小姐可再去做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如何?绝不需要林小姐再受半点苦头。”
“什么事?”林可儿的脸上挂着骄傲之色,似乎她很能干的样子。
“刚才我听你跟前的丫头说有人找轩王,好像逮住什么人要请旨轩王,你去看看,顺便就替轩王做了决定。”东南道。
之前,他隐在屋子里听到香芋告诉林可儿在王府内听到的话。
听说要让她替轩王做决定,林可儿的脸色微变,就算她再骄傲,也不敢去代替轩王,这不是找死吗?
“你想怎样?”林可儿带着一丝怯意问东南,她也知道,自己跟人站到了这条绳子上,便也轻易下不來,她要晃晃悠悠的一路走到自己想要的地方,否则就对不起自己付出的代价。
“我听说是教武场的人抓住了一个女人,一个女人还值得來找轩王?你替他处理了就是,别忘了你在轩王心目中的位置。”东南意味深长的扫了眼林可儿,“你可是轩王府里最重要的女人,你应该知道,其实并非是轩王把你圈禁在了轩王府,而是他给自己找了个将你带到轩王府的理由,他的心里可是有你的。”
这些都是西门寅跟他说的意思,现在他又把这个意思明摆的告诉了林可儿。
林可儿也知道,东南说的这个“你”,其实是林馨儿。
一想到林馨儿,林可儿就嫉恨的不得了,摔下崖死不了,一双残腿也莫名其妙的好了?为了对付林馨儿,她也要借用机会把西门靖轩牢牢的圈住,不惜让自己吃苦头。
一想起來前日专门让自己食物中毒,林可儿就将自己受的罪全部按在了林馨儿的头上,恨得牙痒痒。
“轩王与其他的任何女人再无关系。”听了东南的话,林可儿阴嗖嗖的语气道。
东南从林可儿身上看到了属于主上的影子,但是主上不是这个洠в型纺缘呐丝杀鹊摹
“我这就去,只是我怎么做才能骗过他们,还不被轩王现?”林可儿问。
想要冒充轩王下旨可不容易。
冲锋陷阵的事她可以做,但是究竟怎么做,她不知道,而且就算做了他们也得在背后不要忘记给她撑着。
“这个你放心。”东南微微翘起唇角道,然后走到桌前,铺开纸拿起笔沾着墨,不几下便写完了,然后,把那张纸交给了林可儿。
“用最残酷的手段处置那个女人?”林可儿看到东南写下的意思。
东南点点头,“我这是模仿的轩王的笔迹,你把这个交给那个人,他不会轻易起疑。”
东南对自己的笔迹是很有信心的,虽然不能做到像西门寅那般模仿的足以以假乱真,但是也像**分,蒙哄一个來请旨的小头目还是可以的。
“之后呢?要是轩王回來后对质,不就穿帮了?”林可儿道。
“你放心,我会善后的,有主上的交代,我也会把你掩护的好好的。”东南道。
这个男人让林可儿看的感觉有些害怕,总有些阴森森的。
“你的主上是西门亥吗?”林可儿再次询问。
“你认为是就是吧。”东南依旧这么回答。
这个时候他还不能捅破林可儿的梦,主上还要拿捏住,用着这个傻到家又心比天高的女人。
一眨眼,东南就闪出了屋子。
林可儿眨眨眼,顿了顿,收起那张纸走出了听雨轩。
这个时候香芋已经被她支到了别处做事,她独自來到了轩王府的门口。
來给轩王报信的人还在。
依照之前,若是一时找不到轩王的话,虽然表面上王府里的人都不知道,不过轩王还有隐在暗处的人随时负责与轩王保持联系,他们会在得到消息之后按照他们知道的线索去寻到轩王,传达消息的,所以,他们准备再等待一阵,看能不能收到轩王的消息。
“你们就是要找王爷的人吧?”林可儿看看四下无人,走上前问。
“是。”來人见林可儿是从轩王府里出來的,自然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不一般,恭敬的回道。
“王爷有要事离开王府,一时半会儿也回不來,消息他已经收到,旨意命人传给了我。”林可儿说着,将东南写的那张纸递给了來人,不动声色的注意着來人。
來人接过,看了看,是轩王的笔迹,他们曾见过轩王亲笔书写的张贴出來的公示,尤其是教武场的人,每月都会评出一名优秀兵士,获得轩王的亲笔赐书褒奖,以为荣耀,那份赐书会被众人传看,早已将那龙飞凤舞般的字迹铭记在心,渴盼有一日自己能得到一份。
“好,卑职这就回去复命。”來人将这张纸当做了西门靖轩的亲笔手谕,以为是轩王通过他的暗线上的人收到消息后,下达的旨意,深信不疑。
他也不会想到,一个光明正大的从轩王府出來的女子会手拿冒充轩王的手谕,弄虚作假。
看着那个人洠в卸运鹨桑挚啥党隽丝谄撬故呛艿P模闹竿哦习锼坪螅灰盟冻雎斫拧
她深深的感受到,这条绳子真不是好攀爬的,但是她已经悬在当中,不能松手了。
第二七九章 月瑶受罚
來人将“手谕”收好后就离开了轩王府,他还要赶着尽快将轩王的意思禀明林一将军。
不远处,是跟随他一起來轩王府的两个人,本來想借机离开教武场放放风,所以便把这件事当做借口跟着一起來了。
“头儿,收到王爷指示了?”那俩人迎上來问。
“王爷有令,重罚女匪。”这个“头儿”传达了“手谕”上的意思,顺手将那张纸在两个人跟前晃了晃。
“重罚?哈哈,,”手下大笑一声。
三人策马向教武场的方向奔去。
躲在暗处的东南,将一只鸣笛放入口中吹响,接着几匹快马相继朝教武场的方向奔跑,最后在一片空旷之地截住了教武场的那三个人。
“你们是什么人?”为的那一个勒马停下,淡定的问。
不愧是教武场出來的人,一个个都处乱不惊,即使看到敌手的力量是他们的数倍,也毫无怯色。
來人不回答,带头的那一个一声令下,便起朝三人的进攻。
随后,东南也悄然追到,隐在暗处注意着战局,同时又拿出鸣笛,吹了几声响。
正跟教武场的人交战的人明白了哨音的意思,就是要杀掉为的那一个。
一般先开口问话的必然是众人中的老大,所以那批人很快就选定了目标,撇开另外两个,加紧朝他们的头儿进攻。
对方本來人多势众,而且选定了目标,被撇开的二人想要帮忙,也杀不进头儿的包围圈。
“不要管我,先回教武场复命!”为的被困当中,大喊道。
当机立断是教武场的兵士练就的本能,于是那两个人不再停留,趁对他们松懈的机会,策马奔开。
就在那两个人跑开之后,一剑起落,被困住的那一个已经人头落地。
也许在战场上带兵,他是好手,但是面对突如其來的一队功夫高强的杀手,他躲不过。
得手后,这批杀手迅隐退,空地上只留下那个人的残断的尸。
东南上前,从他身上搜出那个“手谕”,便不出声响的离开了现场。
剩下的两个人回到了教武场,将事情禀报给林一,林一当即就下命一支兵马向现场奔去。
那个现场离教武场并不远,很快就到了,可是见到的只有被砍了头的尸。
众人只得将尸带回,听候处理。
“是不是那个女人的同伙想要报复?”另一名地位低一些的将领问。
“有可能,如果他们知道他们的人已经遇难受困,在知道救不出的时候,报复泄愤也是可能。”林一点点头。
“那么为什么会放跑另外两个?”
林一想了想道,“我们的人,三合一必然难对付,他们想尽快得手离开,只能合理围攻一个,最保险。用了砍头这样残酷的手法,可见那批人极其嚣张,存心想给我们一个还击!”
“现在,我们该怎么处置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