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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黑暗,只能看出这个女人一身深色的布衫长裙,高挽了一个发髻,用帕子遮着面。从梳的整齐又精巧的头发上判断,这个女人应该是喜欢打扮,还是打扮的很精致的那种。
“杀人的人。”女子冷冷的道,锋利的目光直刺林馨儿。
林馨儿断定,这个女人所指的要杀的人一定是她。
“你还有什么仇人?”冷冽转向林馨儿沉声问。
林馨儿摇摇头。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结识了哪路仇家,之前杀过的人也都是与西门靖昱跟月华国的人有关系的,但是那些人应该不知道是她在暗中动的手,除非是魔音使者又做了什么,泄了她的密。
不过看这个女人的眼睛,是极其恨她的,这种恨应该不只是曾是谁的下属那么简单。
“你这个太师府的大小姐是越來越不能让人小觑了。”冷冽揶揄道。
“废话少说,我只杀要杀的人!”蒙面女子冷冷的道。
“呵,你想杀人,有我在,你能杀得了?”冷冽可不会让到手的棋子给丢掉。
“凭你用毒吗?”蒙面女子摆明不屑,“如果我告诉你,我百毒不侵,你信吗?”
“百毒不侵?你是鬼谷的人?”冷冽盯着青衣女子,惊疑的问。似乎鬼谷神医也洠в信茏印
“只有鬼谷的人才能百毒不侵吗?”青衣女子嗤鼻冷哼,在冷冽对她存疑的时候,掏出暗器向林馨儿打去。
冷冽不舍得丢弃林馨儿,便去抵挡。
第二枚暗器紧跟着发出,凭武功,冷冽确实不敌这个女子,替林馨儿挡了一招,自己却中招了。
“喂,你的毒呢?”林馨儿提醒道。
她知道冷冽的毒功,她也不会轻信这个女人说自己百毒不侵的话,若是她,也会这般诈唬明知道毒术非凡的冷冽,很明显这个狡诈的女人就是利用冷冽疑惑的时机出手。
蒙面女子见冷冽中了暗器,得意的一笑,向林馨儿逼近。
突然笑意僵在面巾之下。
西门痕以极快的轻功掠來将林馨儿带起,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蒙面女子恨恨的紧握十指,身子轻闪,向西门痕离开的方向追去。冷冽只是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挥了挥手。
“二皇子,谢谢你救了我。”
被西门痕带到了醉花楼的林馨儿道。
“很巧啊,又被我带到醉花楼了。”西门痕将林馨儿放在床榻上,跟着她一起坐下,抬起的手指轻轻的撩动着林馨儿的头发,“现在你也不是什么妃了,我也不必担心什么了,是不是?”
西门痕呼出的热气扑打在林馨儿的脸上,原本就充斥着暧 昧之气的屋子便更添了异样。
林馨儿向里侧避了避,冷下脸,“虽然我不是什么妃,但是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当真就不必担心了么?”
“你又在威胁我?”西门痕笑道,身子跟着林馨儿朝里蹭了蹭。“你刚才还对我道谢,我可是刚把你救了回來。我见你刚才面对那个女杀手,毫无招架之力,是不是伤势未愈?”
“这跟你无关。太子府,轩王府,还是皇宫,你选择吧。”林馨儿道。
三个地方,可能判定了西门痕的心思?
“是啊,真是个难睿攘四悖矣指迷趺囱≡瘢俊蔽髅藕塾行┛嗄盏奶е傅愕阕约旱亩钔罚按游乙豢寂龅侥悖憔褪歉雎榉常以趺淳屠鲜钦饷词旨俊
“如果觉得手贱,就把我送回刚才那个男人身边,就当你从未现身过。”林馨儿道。
“你还要去找他?你不怕那个女杀手了?”西门痕道。
“我这不是在为你考虑么?”林馨儿淡淡的瞥了西门痕一眼,“那个女杀手应该不会一直留在那里等着我,她岂能知道我还会返回去。”
“也是。”西门痕点点头,但是跟着又犯起了愁,“要是恰巧有人看到我带着你,岂不是我又满嘴说不清了?算了,我看还是先把你留在醉花楼吧。”
“留下我?”林馨儿看着西门痕,“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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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把你送回轩王府,皇兄肯定会怪我多事,把你送到太子府,我还怕皇叔责难,直接送进宫……”西门痕扯着唇角,笑了笑,“会不会让人以为劫人的事儿是我做的,贼喊捉贼就是想故意讨好父皇邀功?与其这么烦,不如你就留下,如果谁寻上门,就说你自己要來的,如何?”
“栽赃我水月宫?”林馨儿冷笑。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谁都不得罪。”西门痕点点头,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反正救你也应该是水月宫做的事,这个功就还给你们了。”
“二皇子办事果然直接。”林馨儿道。
似乎西门痕这般决定很符合他这个人留下的印象,只图自己一时兴起,谁都不去得罪,是最会自保的那一个。
“就这么定了。”西门痕跳下床,打了个响指,“就说我是受了水月宫逼迫。你看看我,孤零零一个在外寻欢作乐不招人待见的皇子,怎么能抵得过水月宫,是不是?”
“也是。”林馨儿抬眸瞅一眼西门痕,理似乎是这个理,但是真的是孤零零的一个吗?
林馨儿又暗自想起那次偶然碰到的身着普通蓝衫的西门痕,那一刹那之间给她的感觉跟任何时候都完全不同。
第三三八章 是她活该!
“那我现在就在这里住下。”林馨儿道,“不过,总得找个人照应我一下吧?”
“醉花楼里向來不缺女人。”西门痕问,“说吧,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妖冶妩媚的,清纯恬静的,喜欢说笑伶牙俐齿的还是沉稳安静不善言辞的?等等等等,随便选。”
“这个……应该是醉花楼的老鸹问你们这些男人的吧?”林馨儿抬头瞅着西门痕,“二皇子,无痕公子难不成就是这醉花楼的真正主人?介绍起姑娘來这么顺溜。”
“这不是耳熏目染了么?”西门痕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弯下腰,凑近林馨儿道,挤挤眼,“说吧,要什么样的?保管把你侍奉的舒舒服服。”
“我可洠鞘群谩!绷周岸笱隽搜錾恚孔〈查剑熬腿美淠饺粊戆伞!
“冷慕然?”西门痕一愣。
“怎么?你不会是要说你不认识她,或者她不在你这里?”林馨儿侧眸瞧着西门痕。
“不是,”西门痕又坐到床边,跟林馨儿面对面,神情倒严肃了几分,“你这话问的,你应该知道我们西门家跟冷家是势不两立的,你冷不丁的说出一个冷姓的人吓我一跳。”
说着,西门痕放低了音量,“慕然你也是见过的,她确实在我这里,至于冷慕然……你不会说的就是她吧?”
“你不知道?”林馨儿秀眉一挑。
“不知道。”西门痕摇摇头,皱起眉,“真的是?这可是麻烦了。不行,我得让她离开,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丫头有问睿拐媸歉龃笪暑}。”
“我以为你知道她有问睿热灰盟拍悖匀换岵榍逅纳矸荨!绷周岸欢目醋盼髅藕邸
“查她?你真是高估我,我拿什么去查她?醉花楼的这些女人?”西门痕像是听到一个笑话。
“有何不可?”林馨儿道。
“让她们查男人还差不多。”西门痕道,抬手抚住下颚寻思,“我该怎么处理那个丫头?装作不知道放了她还是把她交给皇叔?或者交给父皇?”
林馨儿注意着西门痕,他的神情自然,跟平时一样吊儿郎当洠в兄饕狻K壮鲆桓觥袄淠饺弧辈'有试出什么,他似乎真的不知道冷慕然的身份,还是伪装的过于巧妙?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不会轻信任何人,她知道稍有差池,便会令自己反手于人。
“你把她交出去,你不怕我们水月宫为难你?”林馨儿问。
西门痕又一愣,看向林馨儿,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对呀,你好像说过你对她感兴趣,也许会招她入你们水月宫,我动了她就是又得罪了你,估计连救你的这点功劳也洠Я恕U饪烧嫒梦椅蚜耍趺窗欤吭趺窗欤俊
“你说呢?”林馨儿瞧着西门痕反问。
西门痕咬着唇角,似乎在做艰难的决定,最后狠下心道,“好,先不吃眼前亏,我依着你,大不了以后都说是被你水月宫逼的。”
都赖在水月宫头上,西门痕这招可真是四两拨千斤,林馨儿暗自笑笑。
“那好,如果慕然的事再有人知道,我就先找你。”林馨儿道。
“这可不行!”西门痕跳下床,“我那皇叔可不是一般的人,或者还有别人知道呢?毕竟防着冷家是青辕王朝所有臣子的责任,不能只赖我一个。”
“那你就把她保护好,出了事儿,我先找你。”林馨儿不理会西门痕的抗议。
“真是作孽……”西门痕仰天长叹。
“好了,先把她找來,我就用她陪着了。”林馨儿道。
“好,你等着。”西门痕道,似乎英勇赴义一般,颇有几分壮烈。
黑天半夜,冷慕然被西门痕的敲门声惊醒。
“公子,你找我?”看到西门痕站在门外,冷慕然的嘴巴张开一时合不拢。
“别这么看着我,不是我找你侍奉,是另外一个人。”西门痕斜身倚靠在门框上。
“另外的人?”冷慕然呆立着洠в卸
醉花楼里,另外的人能是谁?她不是醉花楼里的那些姑娘,可不要去侍奉别的男人。
“是个女人,你也见过。”西门痕看穿了冷慕然的心思,补充道,然后便转身先走了。
“哦。”冷慕然放下心,跟着西门痕一起走进另一个屋子。
见到林馨儿,冷慕然又愣住了。
“慕然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林馨儿笑道。
“你找我?”冷慕然的目光落在林馨儿受伤的腿上。
“有什么事就让慕然去做好了,我先走了。”西门痕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困死了,找个美人睡觉去。”
“好梦哦。”林馨儿笑了笑。
待西门痕走出屋子关住门,林馨儿招呼冷慕然,“你來,帮我看看腿。”
“处理的挺好的。”冷慕然走过去,检查了一番道。
“我听说有种毒术可以让断骨尽快恢复,你……能帮我吗?”林馨儿抬头,看着冷慕然。
“毒术?我……不懂。”冷慕然微怔,连忙摇头,心里却泛起几分骇然。
她知道这个女人是水月宫的,听这么问,便猜测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现在关住门,就只有你我二人,我不是西门家的人,不在乎你的身份,现在我只是想找你帮忙。”林馨儿用很诚恳的语气道,“请你帮我,让我尽快站起來。”
就算林馨儿不用这般的语气,冷慕然也不敢拒绝,在她看來,林馨儿掌握了她的底,便是对她的威胁。
“好吧,我试试。”冷慕然道,“说实话这种毒术我洠в杏霉皇侵蓝眩谜庋姆椒粕耍嵊胁灰话愕耐础!
“我知道。”林馨儿点点头,“只要能尽快好起來,多大的痛我都能忍受。”
疗伤要痛,到时候冷言秋帮她驱那种混合体内的毒也会很难过,总之该受到的她都要去受,这也是上天给她的惩罚,是她活该!
西门痕离开林馨儿的房间,便來到了与之相隔了几间屋子的另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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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九章 诈死之人
西门痕走进屋子便将屋门紧闭了。
窄小的屋子里一片暗黑,微弱的月光悄悄的透过窗子散在墙边,隐隐的照着那个女人的脸。
西门痕凭着熟悉走到桌前,掏出身上的火石打着,点燃了烛台上的半截蜡烛,然后坐到了桌旁的椅子上。
“主子。”
见西门痕一直洠в锌陨俗叩剿埃智崆岬慕辛艘簧
“跟了我几十天,主子也叫的顺溜了。”西门痕翘起二郎腿,道。
“主子,我……”女人面色有些犹豫,似乎不好开口,或者是不知该怎样开口。
这个女人,一身青色的衣裙,虽然画着淡妆,却透出几分妖媚之气,只是青色的衣衫将这种气息稍稍遮掩了一些,头发挽起,梳着一个极其繁杂的发髻,一看便不是随意的女子,应该很注重打扮,在乎自己的仪容。
“既然你称呼我一声主子,却不守规矩,这声主子不叫也罢。”西门痕若无其事的拨弄着烛台上的蜡油道。
“属下错了,请主子恕罪!”女人听言,赶紧跪下,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