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甫燕冲那边也不要透露任何消息,免得他跟随本王的步伐,只需本王去祁冥国就够了。”
不论是出自独有林馨儿的私心,还是不想让林馨儿视为至亲的人跟着涉险,西门靖轩都不打算跟皇甫燕冲共享关于祁冥国的资料。
出海的日子很快就准备好,商船也是秘密布置的。
西门靖轩像往日一样交代杨晨要出门寻找林馨儿,像这样一趟趟出门已经许多次,所有人都不觉得奇怪,他们不想阻止轩王,只盼着轩王能够随着时间的流逝,从失去林馨儿的悲痛中走出来。
“王爷,保重。”
每次面对王爷出门,杨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最了解王爷与林馨儿感情的人,每次王爷离开,他都怕王爷为了林馨儿一去不回,所以,期望王爷安然回来是他唯一的心愿。
“照看好轩王府。”西门靖轩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像平常一样交代杨晨。
为了迷惑某些人,西门靖轩先带着欧南欧北光明正大的朝城南出发,之后再绕向东方。
半途,有人围拢在一起,似乎被什么感兴趣的事团团吸引,将整条路都堵住了。
西门靖轩没有打扰众人,从一侧的墙壁上掠过。
“好像是乌梅。”欧南小声的嘀咕。
“好像……”欧北也觉得是。
其实,对乌梅的下落他们都是知道的,私下里也曾感叹杨晨的手段不一般,着实是被恼狠了,才会下这样的手。
只是,这个时候碰到乌梅,亲眼看到乌梅的下场,还是令人微微的震惊。
当然,被震惊到的只有欧南欧北,西门靖轩根本视而不闻。
“呜呜哇哇——”
被众人围拢在当中,被当做怪物观赏的乌梅突然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上空的墙檐上掠过,从死寂沉沉的状态中惊醒过来,爬着坐起,胡乱挥动着胳膊。
她的嗓子早被杨晨毒哑了,脸也被花了几刀,手指骨也被捏断,而腿与脚踝骨早就被西门靖轩踩断了。
说不得话,写不了字,面貌被毁,只能爬着一点点行动,没人知道这个成天混迹在乞丐当中,供一群老乞丐玩弄的女人是谁,来自哪里。
此时,她又被几个乞丐逮住,在一个破角落强行发生关系后被丢到一边,气息奄奄。
围观的众人以为她这一下被人玩儿死了,只当做是最后的一场好戏,围在一起议论着谁来收尸,不想这尸体突然复活了。
“哎呀,瞧,还没死呢!”
人群中挤进几个乞丐,看到不停的朝西门靖轩离开的方向挥动手臂的乌梅,浑浊的两眼登时放出异样的光彩。
那些有钱人能娶老婆,或者去青楼寻欢作乐,他们这群乞丐能吃上口饭就不错了。
有一天听说,谁会折腾这个女人,谁就能得到一笔赏银,且不论到底这消息从何而来,当其他的乞丐见有几个胆大的乞丐尝了鲜后真的被银子砸到头,一个个都眼红了。
一夜之间,乌梅不知道自己被一群乞丐蹂 躏了多少次,甚至小产,甚至昏迷不醒,她的身体上都没有少了人。而她最终得到的不过是乞丐随手丢来的发了霉的一口吃的。
她能活过这些天,简直算是命硬。她连自尽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一点点的挨到油尽灯枯,生命的尽头。
乌梅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的噩梦,不仅身残如废人,还临终落为乞丐们的玩物,麻木的一次次与一帮乞丐去做最原始的事。
她丢掉自尊,满腹算计,跟那个月华国的随史在驿馆一次次的苟且,便换来这这样的报应!
此时,即使乌梅已经丑陋的没有了人样,丢在道上除了供人观赏嘲笑,没人愿意碰她一下,但是看在有银子砸脑袋的份上,这几个挤进人群的乞丐兴奋不已,两眼冒着吃人的光。
“走走走,这下可归咱们玩玩儿了。”几个乞丐将呜哇乱叫的乌梅从地上拽起,拖出人群。
“呜呜啊……”乌梅不停的嘶叫,两条废腿耷拉在地上,不由的跟着乞丐向前滑行。
突然,叫声戛然而止。
“树……树叶……”其中一个乞丐指着乌梅的脖子,大惊失色。
一片嫩绿的树叶擦着乌梅的脖颈削了进去。
“死人啦!”
换做几个乞丐大喊,惊慌失措的丢掉乌梅,四下逃开。
“杀人者绝对是高手。”众人又围观过来,看到那薄薄的一片树叶要了一个人的命,品头论足。
“看来,这女人是得罪了江湖大佬。”有人故作明白的猜测。
“不对,分明是有人在帮她解脱。”有人否定道。
……
众人对行凶者议论纷纷,没有一个人去关心死掉的乌梅。
第七三一章 欧阳铭蓝怎能与馨儿相比!
郑贤伦从百花苑回宫后就去面见了莫延庆。
“听说你跟林馨儿是熟识?”莫延庆垂着眼皮,状似无意的询问。
有他指派的随从跟着,所有的事都已先一步向他禀报。
“是,有过一面之缘。”郑贤伦道,故意淡化了他跟林馨儿的关系。
想要莫曾夜留在青辕王朝的人帮他对付夏语冰,他也不敢正大光明的坏了莫曾夜的事。
莫曾夜没有跟莫延庆透露的东西,他也不会随便说出来,就算他知道了莫曾夜带来的女人是林馨儿,也仅限于他知道,至于私底下他打算怎么做,那是他的事。
“她的情况如何?”莫延庆又问。
“不太好,微臣给林姑娘开了安胎药。”郑贤伦回道。
“安胎药?”莫延庆抬起眼睑。
“是。”郑贤伦回答的很平静。
“你的安胎药效果可好?”莫延庆的话若有所指。
“安胎药,安胎效果是必然好的。”郑贤伦道,能安胎,但……
“朕知道了。办好这件事,朕必然有赏。”莫延庆道。
“谢皇上。”郑贤伦躬身施礼。
不用莫延庆明说,他也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更好,或许他做的事不会合莫延庆的心意,但是只要他能体会到报复的快意,便乐的一做。
林馨儿,没想到你的身上还藏了那么大的一个秘密,作为一个水平极高的大夫,就算忤逆了祁冥国的皇帝,我也一定会保你的孩子平安出生,不仅得罪不了莫曾夜,还能感受报复,真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郑贤伦离开之后不久,莫延庆便也收到林馨儿是国公府的那位曾跟人私奔的大小姐欧阳铭蓝的消息。
接着,大皇子寻到国公府滴血验亲的事也一字不落的传进宫。
“竟有这等事?”莫延庆皱皱眉头。
不论事情是真是假,跟国公府,跟那个声名狼藉的欧阳铭蓝扯上关系,他的儿子就更不能跟那个林馨儿有牵扯了。
之后,莫延庆就召莫曾夜进宫。
“朕听说林馨儿实则是欧阳铭蓝?”莫延庆见了莫曾夜,开口便问。
“那都是林馨儿的手段。”莫曾夜说着,虽然皱着眉头,因这件事十分不快,但是唇畔还带着宠溺的微笑。
他的馨儿真是狡黠机灵。
“哦?”莫延庆有意无意的挑起音调。
有手段的女人更不能踏足后宫了,这个时候就得到莫曾夜的放任,以后岂不是还要将整个祁冥国都给她当做玩物?
“父皇,馨儿只是小女儿家调皮一些罢了。”莫曾夜知道自己的反应影响到莫延庆,赶紧解释道。
“你跟父皇详细说说她吧。”莫延庆靠在龙椅上,微闭着眼睛,似乎很随意的在跟自己的儿子拉家常。
“馨儿自幼失去娘亲,不被家人宠爱,后来又被亲妹妹推下山崖摔断了腿,家人无人关照,直到遇到一个慈善的大夫才医治好。”莫曾夜专挑能博人同情的事情讲。
他是绝不会将林馨儿跟青辕王朝皇室有关的事情说出来的,否则林馨儿这个“外人”更加要被莫延庆嫌弃,而他也会被指责为祁冥国招惹是非,影响他在祁冥国的声望。
而林馨儿为了她的处境安全,也自然不会随意将自己的来历说出来,毕竟牵扯到两国皇族政事上,都是很敏感的问题。
两国遥遥相隔,没有往来,不明真相,若身世暴露,被当做细作关押起来还算是好的,若是众议之后来个杀头的处决当真是麻烦了。
“那个大夫是郑贤伦?”莫延庆想到郑贤伦承认的“一面之缘”。
“不是,是言秋表弟。”莫曾夜的话无意中替郑贤伦摆脱了一点麻烦。
“哦。”莫延庆又是带着寻思的回应。
“听起来,这身世倒是与欧阳铭蓝有些相像。”莫延庆又道。
但不同的是,欧阳铭蓝,身为欧阳振洋原配之女,自幼丧母,继室做了国公夫人后,倒是没有亏待她,只是她生性过于顽劣,不屑继母忤逆生父,最后不顾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在即将嫁人的前一刻与人私奔。
“欧阳铭蓝怎能与馨儿相比!”莫曾夜愤愤的道。
对那个欧阳铭蓝他也是略有所闻的,那简直就是一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女人,怎能与纯美圣雅的馨儿相比?
“但是她愿意做欧阳铭蓝,若不是朕相信你,倒会跟人一起以为她当真就是欧阳铭蓝。”莫延庆道。
世上真会有如此相像的人,以至于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人都难以分辨?
“父皇,不论她是林馨儿还是要做欧阳铭蓝,儿臣都要娶她为妻。”莫曾夜再次请旨,“她已经有了儿臣的孩儿,不能让她长久流落在外。”
“孩子?究竟是你的吗?”莫延庆询问,两眼精明。
林馨儿要在孩子出生后再次滴血验亲,与莫曾夜撇开关系的事莫延庆也已经听人禀报了。
一个女人能千方百计的排斥一个男人,若不是二人之间有深仇大恨,就是他们真的毫无关系。
何况,他自己都已经命郑贤伦去处置林馨儿,根本就不在乎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莫曾夜的,是不是他的孙儿。若说子嗣后代,不缺一个。
现在那孩子的身份不明,他更不会承认了。
“父皇——”
“先做好你自己吧,你若不想让自己吃的这么多年的苦白费,就该弄清出当下究竟该做什么。”莫延庆打断莫曾夜的话,“至于女人,有了能力还有什么样的得不到?”
当然,若是要林馨儿或者欧阳铭蓝都是不可能的。
“是,儿臣不会让父皇失望。”莫曾夜低头拱手道。
确实,有了能力,谁还能阻止他迎娶林馨儿?
除了莫曾夜寻上门,林馨儿留在国公府后过的倒是很安生,除了住在原本属于欧阳铭蓝的大院子里,国公夫人还给调来几个丫鬟侍奉,只是林馨儿不敢随意使唤,私下里跟四夫人借了个丫鬟,就近伺候。
夜里,其他的丫鬟都懒着早早睡去了,林馨儿也让四夫人的丫鬟准备好火烛之后离开,独自坐在。
欧阳铭蓝的房间里不缺书,林馨儿任意拿出一本,夹着随身携带的那本冷言秋写好的机关之策专心读起来。
突然,烛光忽闪,林馨儿警觉抬头,准确无误的捕捉到那抹从窗子上快速闪过的影子……
第七三二章 义父
那黑影动作很灵敏,一看就是练家子。
啪!
林馨儿将书拍在桌面上,把那本机关之策揣进袖笼,起身便破窗而出。
那黑影刚从角落掠开。
林馨儿没有径直去追,而是放缓脚步,朝黑影闪去的方向慢慢行走。
若是有谁故意在引她入套,揪她的短,她可以解释成夜里失眠,出门散步,步伐平缓,不急不躁……
林馨儿防备的自然是国公夫人母女,陷害欧阳铭蓝跟人私奔的事还没有弄清楚。
缓步走近角落,林馨儿能觉察到有人隐在那边。
看来,那黑影真是在等她。
“什么人?出来吧。”林馨儿站在角落口,没有朝阴暗处继续走。
化被动为主动,她倒要看看等着她的究竟是什么事。
角落的花草在夜风中沙沙作响。
“既然阁下不肯出来,我便回去了。”林馨儿说着便转身的,打算离去。
追至附近,适时后退,张弛有度。
果然,林馨儿还没有迈开步子,便有人从角落的花丛后走出来。
“站住!”低沉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下冒出一般。
林馨儿站定,背对着那人,缓缓回过身。
这人长的实在丑陋,确切的说应该是恐怖。五官像是重新被打乱组装没有安回原位,嘴巴向右耳边斜,鼻子塌陷,两眼不仅深窝,还向一起紧挨着,耳廓只有半个,剩下的像是被烧掉了,从额头到下颚,一条伤疤贯穿,狰狞的很。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