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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双手合十,半蹲在地,运气丹田之后,画个圈圈诅咒那个懒趴趴,只看书,不留言的同学们——上厕所忘带纸,手机没电,兜里全是百元大钞,没法擦,没法擦,没法擦。。。。。。。。
光明正大抢男人(一)
跟在一旁,正左右摇晃着脑袋,寻找下一个目标的帝俊没听清楚她的叹息,“娘子,你说什么??为夫忘记东西了吗?快快提醒,咱们一次买齐了,免得路上麻烦。”
好恐怖的购物欲。
慕凌空有气无力,“夫君,我累了,想回马车上休息会。”
“累了啊?我们还有东西没准备齐全呢,交给小北那个粗心的家伙去办,为夫总是不放心。”他垮下脸,有些失望的样子。
“反正马车就在路那边,叫小南陪着我就好,你一个人再逛会嘛。”也顺便叫她的耳根子清静清静,稍微喘一口气。
“那好吧,娘子先去车上,为夫一会就来。”唤来小南,帝俊亲自叮咛几句,又看着她们走过去,这才不动声色的露出奸笑一抹,带着小北迅速的往街尾走去。
娘子暂时不跟着他也好,嘿嘿,去寒潭捞鱼的话,必要的器具还是要准备的,在那之前,避开了凌空,也省去了解释之功。
孩子孩子,一胎生俩,他势在必得。
。。。。。。。。。
皮囊里的水喝的涓滴不剩,慕凌空还是觉得口渴难耐。
小南细心的发现她的唇瓣有些干,于是提议要去街尾买凉茶给她解渴。
慕凌空关上了马车门,透过临近街道的车窗向外看,正是一天中最热的屋后,小商贩的脸上都挂着迷迷糊糊的睡意。
反正这个时候买东西的人也不算多,小小偷懒下,养足了精神等着。
这种安宁祥和的气氛真是令人享受。
慕凌空恍惚觉得,和帝俊相处的这一段日子,怕是此生最最幸福的时刻。
光明正大抢男人(二)
就不知道,会维系多久。
来的太容易,总觉得不可靠。
一双掩不住精光的眸子,在街角窥视半晌,终于寻到了时机,便快步的走过来,直接掀开了马车的木门,坐在了门口,斜睨望向慕凌空,嘲弄道,“师妹,你居然敢用本来面目行走江湖,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了连累师门,亦或是,你已经不把师傅放在眼中。”
那是一张慕凌空不认识的脸。
可从她的声音之中,慕凌空还是轻而易举的认出了对方,“水叮咚?”
“连声师姐都不尊了?看来师妹是真的想要叛逃出师门了?”她不满的冷哼了声,很不满意的发现,师门和师傅也没法令对方露出一丝惊恐。
慕凌空有些意外,俏脸绷紧,面无表情,冷冷道,“上次师门比武,赢的人仿佛是我,水叮咚,你才是师妹吧。”
“你不去完成师傅交下来的命令,却和一个刚还了俗的小和尚在此厮混,师傅已然全部知道,接下来,把你逐出师门也不过分,师姐的位置,自然交给我来做。”水叮咚嗤笑一声,颇为得意。
她等着这一刻已经很多年了。
狠狠的踩死慕凌空,是她毕生的夙愿。
如今,最仇恨的人自己露出了破绽,水叮咚便迫不及待的跳出来落井下石,身心舒爽。
慕凌空心神大震,面儿上仍是不动声色,“如果我被逐出师门,与你也就没有任何关系,这一声师姐,水姑娘怕是一辈子也听不到了。”
“你——”轻而易举的被死对头挑动了肝火,水叮咚怒极反笑。。。
光明正大抢男人(三)
“慕凌空,事到临头,你还在死挺,师傅已经派出了四位执法堂的姐妹来收拾你,到时候,我会请命,亲自拔掉你牙齿,看往后你还能不能牙尖嘴利!”
“如果有本事的话,你现在也可以拔呀,何必假他人之手。”手指捏的咯嘣咯嘣作响,她就算再落魄,也轮不到昔日的手下败将到面前作威作福。
她对慕凌空还存有一丝敬畏。
往事历历在目,根治在骨子里的疼痛,余韵未消,时时提醒着她,面前这个眼神冷淡的女人发起火来有多么可怕。
水叮咚没有把握战胜由师傅亲传武功的慕凌空。
清剿叛徒的差事属于执法堂,和她无关。
来到此处,她的目的只是看着慕凌空害怕。
“慕凌空,我有师傅密函一封,要问你三个问题,你必须照实回答,否则,执法堂的姐妹一到,立即和合力将你诛杀,决不允许任何人丢了师傅的颜面。”水叮咚神色一转,收回咄咄逼人,“第一,几名师妹数次以秘法召唤,你为何不现身?”
“没看到。”慕凌空没有说谎。
她一天天的被帝俊缠个死紧,出则同行,睡亦同眠,根本连独处的时间都没有。
鬼知道水叮咚把信号发到哪里去了。
反正她是没瞧见。
“胡说,我今天清晨还到你入住的小客栈去,画下独门暗记,那么大一枚,你眼睛瞎了会瞧不见?”水叮咚又火大了起来。
“你不会又是用鸡血画的红色徽记吧?”慕凌空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小北昨晚上在打扫‘战场’,他哪里分得清鸡血还是人血,只要做完事交差就好。
光明正大抢男人(四)
“没错,你可以如实转达给师傅,或者,添油加醋,夸大其词一番。”以一种舒服的姿势抱住手臂,慕凌空那般悠哉。“还有,下次还是换成黑木炭来画标记吧,鸡血狗血什么的看起来比较有气势,但是太惹人眼,不可取。”
看起来她才像是胜券在握的老猫,而水叮咚恍惚间却成了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老鼠,想什么时候干掉,全随她的心意。
水叮咚狼狼狈的别开眼。
无端端的生出一种不寒而栗之感。
这样的慕凌空她见过,每五年一度的演武大会上,她总是浑身破绽的席地而坐,漫不经心的看着师姐师妹们飞舞跳跃的身影,游离于现实之外,无限降低存在感。
当她对认真起来时,就会瞬时变为另外一个人。
强大、威严、冷冽、凶狠。
去年,水叮咚是她第三战的对手。
在慕凌空的手底下,她坚持了十七招,然后就被一脚踹飞老高,昏迷了四五个时辰才醒过来。
也因为此,水叮咚丢尽了颜面,怀恨在心,随时等着找寻机会,狠狠报复。
现在,终于让水叮咚发现了可以将慕凌空置之于死地的破绽,她怎么会舍得放弃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即便是胸怀恐惧,也得去试一试。
扳倒了慕凌空,耻辱便随之洗刷掉,再也没有人敢看不起她,更不会再提起当年那场令她颜面扫地的决战。
“咳咳,第二个问题,师傅吩咐你做的事,为何不做?”水叮咚深呼吸一口气,等着她的回答。
“没有机会。”简简单单的一语带过,慕凌空眼含嘲讽。
光明正大抢男人(五)
“没有机会。”简简单单的一语带过,慕凌空眼含嘲讽。,“刺杀莫苍国的萧皇后,难度怎样,大家心中清楚,如果你不信,可以亲自去试一试。”
“没有机会就该找寻机会,你摸摸良心,真的有认真的去完成命令吗?”水叮咚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你和个俊美的小和尚你侬我侬,夜夜淫邪,还想给人家生个孩子,呸,难道你忘记了,不经师傅许可,失去处子之身,会受到什么惩罚吗?”
一股劲风,迎面袭来。
水叮咚想挡,慕凌空的动作却比她还要快。
一时间,掌印铺天盖地,马车内空间又狭小,即使运起了全部功力,还是没能逃脱掉慕凌空的强大气场。
啪啪啪啪。
正反十几个嘴巴。
抽的水叮咚嘴角留下了一道红红的血丝。
皮肤颜色未变,却无端肿胀起了老高,显然她也是戴着人皮面具,将真正的相貌掩藏于后。
“我与夫君,情定三生,三书六礼,一样不少,被你这么一说,倒成了偷情的姘头,我要不打你,不就默认认了。”慕凌空气的血脉倒窜,可还能克制住情绪,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件事我自会去师傅那边解释,要打要杀,也是她老人家的决定,你一个还未出阁嫁人的女子,嘴巴里却不顾及的往出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自己不要脸面了,我却还要呢。”
三言两语,轻而易举,把水叮咚堵个严严实实。
就算她挨了打,也讲不出一个理字。
谁叫她出言不逊在先,武功不敌在后,活该被压制的毫无反抗之力。
光明正大抢男人(六)
“慕凌空,你不要太过分了。”水叮咚仇视的瞪着她,心里却在暗暗吃惊她那恐怖的压迫感,才几个月不见,她的武功居然高到了如此地步。如果说过去水叮咚还能坚持十几只招,现在,她怕是连三招也扛不住了。
“怎样?想动手?我奉陪!”心里也窝了一股子无名火,正愁没地方发泄呢,有人送上门来,她求之不得。
紧咬牙关,水叮咚终究没有勇气真的与慕凌空实实在在的杠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们之间结下的梁子多了去了,也不差再多加上这一笔。
”第三个问题,我想也不必问了,你已经破了身,不管是不是明媒正娶,师傅都不会允许你这种有辱门风的孽徒存在,慕凌空,你等死吧。“撞破了车门,水叮咚极速离去,哪怕引来了来晚百姓诧异的目光,也浑然不在意。
走得晚了,慕凌空铁定暴走抓狂,这女人是绝对的死硬派,受不了一丝一毫的委屈。
水叮咚,惹不起。
。。。。。。。。。。
小南回来时,慕凌空正在修理坏掉的车门。
她慌忙递过凉茶,接手工作,“门怎么坏了?”
“刚刚睡癔症了,朦朦胧胧间,把车门当作坏人拍了一掌。”唇瓣挂着若无其事的笑容,慕凌空摇摇头,“自从武功精进之后,我就有点控制不住力道,咱们还是赶快修修好,免得爷回来的时候,又要问东问西。”
小南心生有异。
她也是习武之人,自然能够判断的出那车门是被人由内而外大力撞飞,才会坏成如此。
光明正大抢男人(七)
可娘娘为什么却说是她不小心运功拍到的呢?
不过,慕凌空刚刚话中有话,表达的很是明白,她不希望这件事被太子爷知道。
小南回想起自家殿下过度紧张的样子,略有领会,点点头道,“幸好马车下放着小工具箱,修理车门很简单,难不倒我呢,夫人坐下喝凉茶。”
说罢,她便翻出锤子铁钉,手脚麻利的整修起来。
等到帝俊和小北终于晃悠回来,出现在街角时,慕凌空已经喝光了凉茶,小南也若无其事的收好了锤子。
一切都粉饰太平,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娘子,你有没有想我?”他抱住她,借由马车挡住了外人的视线,饿狼一般,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汲取她口中蜜糖般的津液。
“还没来得及想,你就回来了呀。”她不安的推了推他,还没适应帝俊时不时都要爆发一阵的热情。
他可以旁若无人,她的脸皮依旧薄的像张纸,动不动滚烫的厉害。
“其实还可以更快些,可是小北那家伙怂的很,跑几步路就累的跟个闺中待嫁的大小姐一样,为夫还得停下来等着他。”帝俊毫不客气的把责任都推到了别人身上,侍卫是要来做什么的?必要的时候,就得帮主子背黑锅。
小北瑟缩了下脑袋,冲着小南无声比划了下,以示冤枉。
他可没胆子真的大声反驳。
太子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只要他高兴就好。
“夫君,你的袍子怎么破了?这不是刚刚在店里买的那件,你换上后舍不得脱下,穿着就走了?”慕凌空疑惑的问。
光明正大抢男人(八)
帝俊想了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刚刚转弯的时候刮了一下,咦,这样就破啦?看来也不是好料子,回到客栈就脱下来,以后再也不光顾那家铺子的生意了。”
慕凌空怎么会看不出来那是长剑横扫时,被剑气划到,才会留下的痕迹。
萧竹应该是与人动过手了。
他武功之高,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是什么人居然能够割破了他的衣服?
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不急着追问。
这男人,口风非常紧呢。
他一开始就编瞎话骗她,看来是不想让她知道一些事。
慕凌空的担忧收起在水波荡漾的凤眸之后,再与帝俊说笑时,表情明显有些僵硬。
“我们需要的东西已经采办齐全,现在可以回客栈去休息咯,明天一大早,咱们就上路。”将慕凌空扶上马车时,帝俊平淡的扫了一眼那扇坏掉的车门,而后并未像往常般迫不及待的往里钻,“小南和小北去后边,今天,爷要亲自赶车,让我家娘子安心休息。”
夫妻两个各怀心事,尽管一路上帝俊和往常一样耍宝卖乖,还是没法让慕凌空真正笑逐颜开。
表面上的其乐融融,倒颇有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那股子压抑,连远远缀在最后的小南和小北都略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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