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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北堂墨便终于开口,幽幽说道,“若白,将本王的房契取来。”
离若白微愣,说道,“王爷,为何要……”
“快去,一定要在天亮前。”北堂墨勒令道,眼中顿时划出一道利光,似是不允许任何人反驳。
离若白点头,随后急忙转身离去,留下了北堂墨独自一人站在门口。
这时,月下,北堂墨静静的靠在红柱边上,看着这满城的月色。
而后他缓缓勾动了唇,露出了一抹看不透的笑容,并用着稳而慢的声音,静静说道,“慕晴,你可又欠了本王一个人情……这么多人情,够让你陪着本王,同生共死了……对吗?”
说着,他便淡淡的笑了,露出了一丝满足。
若是他有朝一日被他的亲弟弟处死了,那么北堂风,亦会尝尽离别之苦。
因为唯有这个女人,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185】结局卷:最后一道圣旨
更新时间:2013…5…7 1:02:18 本章字数:5792
辰时之前,梁府。爱虺璩丣
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浓茶的梁汉依旧愁眉不展,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桌旁的烛火渐渐熄灭,致使外面逐渐亮起的光晕打入房中,照出了一分宁谧。
就在这时,一个探子匆匆而入,一下便引去了梁汉所有的注意。
于是他立马将手上的茶杯放下,并匆匆起身,先一步来到了那人面前,低声问,“探到什么变动吗?嫦”
那探子气喘吁吁,当呼吸顺畅后,马上说道,“梁爷,大事,绝对是大事,还好我探的即时。”
探子说罢,便靠近了梁汉的耳畔,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使得梁汉的眸子顿时收缩,连拳头也一并攥起。
“连祈亲王都……”梁汉低喃,半响后,他便让那探子先一步离开,而后他独自一人站在房中,不安的踱步着土。
若是按照蓝瑶儿的话,那么这里面就一定有诈。
但是现在连祈亲王都将宅邸卖出,根本就是铁证如山,将蓝瑶儿的话全部推翻。
“贱女人……”梁汉低语,一拳打在桌上,然后狠狠说着,“你敢耍我梁汉,哼!”
梁汉说着,便叫来了外面的管家,并即刻在他耳边交代着什么。
管家一听,一张脸都吓的苍白了,大声道,“梁爷,不可啊不可!这么大的事,还是再斟酌一下吧!”
“尽管去办就是了。”梁汉说罢,便前走几步,道,“给我备马车,我现在就要进宫,见见那个卸磨杀驴的女人!”
说罢,他便甩开袍子,愤愤的向外走去。
不远处,门后,一身红装的江听雨静静的靠在门边,一边把。玩着手上的发丝,一边露出了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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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宫。
天亮之后,终于被慕晴放回的蓝瑶儿始终带着些隐隐不安,便是连平日里稳稳的步子,今日都多了些摇晃。
就在进门的时候,忽然一个不稳,险些摔倒地上,还好有身后的郑荣搀扶,才使得她并未出现狼狈的窘态。
然而就在步子站定的时候,她却隐约感觉出了一丝不平凡的气息,于是缓缓抬了眸。
当她看到正站在清音宫中间,冷冷看着自己的梁汉时,清丽的眼眸猛的一缩。
“你是怎么进来的?”蓝瑶儿低声问道,眼中缓缓透露出了凌厉的光,因为她看得出,此刻的梁汉,对她再没有往日的尊重,甚至透露着恨不能将自己活活吞噬的凶狠。
想到这里,蓝瑶儿暗自垂眸,冷笑了一声,同时喃喃自语,“原来,再乖的狗,也会咬主人。”
对于蓝瑶儿的话,梁汉只当是耳旁风,于是他轻轻揉动了下左耳,并上前几步道,“不是只有娘娘会在我的府宅里放细作,在宫里,也同样有我梁汉的人,至少能让我,好好的站在你面前。”
“那么,你来找本宫,有何贵干呢?”蓝瑶儿抬头,淡淡说道。
“我梁汉,一向对蓝贵妃你敬重,所以只想问一句。”梁汉说着,便上了前,正正的凝视着蓝瑶儿道,“宫里明明发生那么大的事,你为何期满于我,我不懂,想我忠心耿耿为你干尽丧尽天良之事,像只狗一样巴结着你,究竟哪里对不起你蓝贵妃了,让你如此对我!”
听到这里,蓝瑶儿轻轻蹙动下眉头,似是陷入了一阵沉默,而且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自己想要听的东西,于是问道,“我期满你什么了?”
“你明知道南岳要迁都了,却对我封锁消息,难不得是你有了新的狗,所以卸磨杀驴,想将我扔在这空城等死?!”梁汉说的字字铿锵,使得蓝瑶儿的眉头更深,仿佛是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半响后,她忽然一步上前,紧抓着梁汉的双臂大喊,“你为何如此肯定南岳要迁都了!是谁告诉你的!”
梁汉冷笑一声,然后一把将蓝瑶儿的胳膊扫开,说道,“我梁汉,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若不是亲眼所见祈亲王已经卖宅,并准备启程去盐城看地,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北堂墨?”蓝瑶儿到吸一口气,忽然想起不久前苏慕晴石桌上的另一杯茶,于是眼瞳一缩,缓缓的握住了双拳。
她明白了,她彻底明白了!
她苏慕晴根本就算到梁汉是她的左膀右臂,是最难搬动的石头,所以便用北堂墨来给他致命的一击,让梁汉对她的信任彻底决堤!
但是,梁汉不是一个生性多疑之人,也不会是墙头草,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对她的信任,产生了细微的狭缝。
思及此,蓝瑶儿抬起眸,再度看向梁汉道,“梁汉,你是不是新结识了什么人,比如……女人?”
梁汉蹙眉,对于蓝瑶儿的话嗤之以鼻,“我又不是你蓝贵妃的男宠,我结识女人,又与你何干。”
蓝瑶儿越是往下听他的话,脸色就越是铁青,仿佛他的每一个字,都印证了她的想法。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苏慕晴这玩弄人心的手法,这能将人的每一个细节,都看得透透彻彻的狠辣。
若是她没猜错,所谓女人,也是苏慕晴送入梁汉身边的,为的就是潜移默化的在动摇着梁汉的心,然后再用祈亲王北堂墨,作为最狠的一击。
“苏慕晴!”蓝瑶儿忽然咬牙,然后嘶叫了一声,使得梁汉也愣了一下,紧紧蹙眉,“这个女人,又在发什么疯!”
可还没等梁汉的话音落下,蓝瑶儿便急忙上前,双手死死捏着他的衣角说,“以后本宫自会想你解释,一切都是皇后设的局!”
“什么局?”梁汉挑眉反问,似乎根本不相信蓝瑶儿的话。
“本宫……还没想出。”蓝瑶儿犹豫一下,还是照实而说,却让梁汉那轻蔑的神情更浓,并将蓝瑶儿的手放下,道,“蓝贵妃就别演戏了,该做的,我梁某都已经做好了,我们……盐城再见吧。”
说罢,梁汉便转过身,冷冷的准备出清音宫而身后的蓝瑶儿,似是在听到梁汉的话后,脑中轰响一片,然后缓缓看向梁汉,“你……什么意思?你没听本宫的话……将生意全转让了吗?”
梁汉顿了足,侧过眸道,“一样不落,全卖了。”
说罢,梁汉便露出了邪佞的笑意,却使得蓝瑶儿的脸色霎时苍白,然后几乎是不顾形象的冲着梁汉的背影大喊一句,“蠢货!”
“蠢货不是你叫的!”
语毕,梁汉便踏着强硬的步伐离开了清音宫,留下了如同躯壳般空洞的蓝瑶儿。
半响后,她缓缓瘫坐在了地上,清亮的眼中透露着一抹黯淡。
一切都已经照着苏慕晴的布的线在走着。
兵乱被她平了,连梁汉也背叛了自己。
接下来是什么……接下来她怕是只有一件事可以做了。
蓝瑶儿想到这里,缓缓的抬了头,看向渐渐升起的光亮,然后几近苍白的笑了。
此时此刻,她唯有一件事可以做。
那就是,等着看自己,究竟是如何输得彻底,输的完完全全……
“苏慕晴!!!!啊!!!!!!”蓝瑶儿猛的向天嘶喊,甚至因为太过疯狂,连。发钗都晃到了地上,使得她的长发渐渐垂下,再也没了往日的利索与清丽。
而在同一时间,正在路过清音宫,向着明阳殿而走的慕晴在听到那声嘶喊后,微微停了步子,随后扯动唇角。
“一切还没结束呢,蓝瑶儿。”
说罢,她便继续抬了步子,向着前方走去了。
天,亮了。
似乎运筹帷幄了很久的一切,终于要瓜熟蒂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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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时,明阳殿。
慕晴带着淡漠稳重的神情,静静的走入这让自己心情繁复的地方。
在看到门口站着的李太医后,慕晴的步子微微顿了一下,似是有些犹豫,仿佛是在思量,如何在不惹怒这位太医的情况下,见到北堂风。
因为这收网的最后一下,唯有皇上,才能做到。
所以见到皇上,势在必行。
可就在慕晴迈开步子,已经做好与李太医诡辩的准备时,李太医却意外的只是看了一眼,然后便给她让开了路,这使得慕晴一下顿住足,有些怔然的站在原地,看着李太医。
她想了想,然后蹙紧眉,敏感的问道,“皇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皇上很好,娘娘不必担心。”李太医冷冷说道。
“那你为何让本宫进去?这次不拦了吗?”慕晴依旧疑惑,眉头锁的更深了。
“老臣后来想了想,皇上如此深爱皇后,或许很多事,只是老臣多想了。”李太医说吧,便跪在地上,轻轻给慕晴磕了一个头,道,“望娘娘能好好照顾皇上。”
慕晴沉默,心中有些喜悦,也有些疑惑。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这固执的太医扭转了心态,难道真是向他所言,意识到是自己多想了,所以不再纠结于那些鬼神之说?
想到这里,慕晴微微扯动唇角。
无论怎么样,他不再揽着自己,对自己定然不会是坏处,至少不会妨碍了现在的大事。
而后,慕晴便以双手捏起裙摆,静静的走入了明阳殿的正房之中。
“慕晴?”
当慕晴刚一进入,就看到正悄悄看着奏折的北堂风,于是脸色一沉,却也没说什么,而是径自走到北堂风面前,拿过他的奏折,并将一见外袍披在了他的身上。
“居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见到你两次,朕还真是受了上天的眷顾。”北堂风淡笑,唇角透露着淡淡的温柔。
见到他,慕晴的心头也多了些暖意,也多了些温馨。
而后她坐在他身边,轻轻的靠着他说,“风,还记得我对你的承诺吗?”
北堂风眉头轻轻。颤动,搂过慕晴道,“你对朕的承诺有很多,是哪一样?”
“就是我说,能让原本就属于国库的银两,自己飞入到国库中。”慕晴说罢,便回头静静的看向了北堂风,然后向上扬了头,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北堂风微愣,竟然多了些不自然的紧张,而后轻轻顺了下嗓子,才说,“那么,是要朕现在去查国库银两吗?”
慕晴笑开,摇摇头说,“哪有那么容易,就算大鱼上钩,亦要钓者拉钩,所以臣妾前来,就是来请一道圣旨的。”
北堂风眯住眼,略有宠溺的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几番赞叹的女人,而后轻轻将手搭放在她的发上,道,“说来听听。”
慕晴点头,而后靠近北堂风,同时在他的耳边低喃了几句话,使得北堂风的眸子微微一颤,连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半响后,北堂风才缓缓看向已经脱开的慕晴,在他的眼中有着一抹复杂的深邃。
“你的局,朕终于明白了。”北堂风淡淡笑开,随即苦涩的说,“看来,那日。你说,你随时都可以将朕的国库卷走,还真是并非儿戏。以后,朕可要小心些了。”
“确实如此。”慕晴也笑,笑的灿烂,仿若暖阳,让北堂风一时看得痴迷。
而后,他便学着慕晴方才的样子,在她的唇上,落下了淡淡一吻,而后道,“你还真是朕见过的,最狡诈的女人。”
慕晴微笑,上前回吻了北堂风,并轻声说道,“多些皇上赞赏,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北堂风垂眸,专心的感受着慕晴那蜻蜓点水,却又无比温暖的唇,仿佛唯有这个时光,才是他在这每一天的残忍的斗争中,想要留下的回忆。
忽然觉得,得妻如此,又有何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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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外,京城商会。
今日的商会中,每一个人都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