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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春闺图-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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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夏娘不是三福家的小姑子么……她当初是近身伺候老太太的,拿到这封信又有什么奇怪?”这个如意都能替她们圆回来。
    说到半夏,苗氏新仇旧恨都来了:“……我恶心不着大嫂,还弄不掉一个丫头么!”
    说完气冲冲的下楼回去了,也不知是气郑善佑糊涂,还是气罗氏阴险,亦或者气半夏歹毒?
    如意叹口气,看了看西府,暗忖,真不是她要和罗氏过不去,而是总觉得罗氏如今的蛰伏是在酝酿什么阴谋,本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原则,使用进攻来作为最好的防御的方式,如意打算给罗氏找点儿麻烦了。
    而苗氏和她自然一拍即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
    金盏把郑元驹的新衣裳取来:“奶奶您瞧着这可好?”
    “这么快?”这才三天!如意拿起衣裳来细细看了,棉花装的匀称,针脚细密紧实,难得的是身量合适,看到这儿,如意酸溜溜的,这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记得深。
    她有种自个儿东西一直被人惦记的不满。
    “奶奶,您就告诉世子爷,是你做的不就成了!”金盏细细观察如意的脸色。
    自诚儿来说,金盏原来出去一直是在各处找玉环的时候,心里对金盏的怀疑就自动消下去了,心想许是自个儿多虑了,所以对金盏也信任起来,就是她和贺兰走的近了也不做它想:不就是求着金盏来找自个儿,能卖个好么。
    如意很希望自己的丫头都是心存仁念的人,这样的丫头都不会太坏。
    哪怕是对一个落魄的姨娘。所以她对金盏和贺兰走的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由着她们去了。
    “我才不稀罕揽这功劳。”如意兴趣缺缺的放下衣裳,让收起来。
    金盏笑着摇摇头。
    天色还未亮开,如意睡得好梦连连,老太太的规矩松泛,如意的懒散性子完全散发开了:早上睡到自然醒,晚上玩到手抽筋。
    所以郑元驹只能自个儿起床,在她香腮上啃了一口,她不耐的骨溜溜的缩进被子里头,把头都一道遮住了。这惫懒模样让他气得牙痒痒。
    他隔着被子爱怜的拍了拍,如意在被窝里蠕动了几下,跟冬眠的胖蚕宝宝一样。郑元驹只得继续认命的起身穿衣裳。
    金盏拿住那件新衣裳来:“世子爷,今儿穿这件吧。”
    “新做的?”郑元驹瞧着面生。
    “嗯呢,是奶奶亲手做的。”金盏笑着给他披上,要给他栓腰带,他让开了:“我自个儿来。”
    金盏若有所失,讪讪的放下手,细细看着郑元驹的反应,见他嘴角带着笑意,心中越发苦涩:不过一件衣裳,就高兴成这样?
    她扫了一眼床上被子下好梦正酣的如意,又嫉又妒,还只能低下头。
    郑元驹理着袖口,摸了摸,脸一黑:“真是你们奶奶做的?”
    “奶奶说,就是她做的!”金盏说完忙“失策”的捂着嘴。
    郑元驹黑着脸,什么都没说,只看了如意一眼,摔着袖子出去了。
    金盏嘴角勾出几不可见的弧度来。
    等郑元驹一走,她就去后头找了未雪。
    “然后怎么做?”她迫不及待的想看见郑元驹和如意之间嫌隙更大。
    “不可操之过急的。咱们且看着……若是说穿了,你只咬定是一片好心就是了。”贺兰再三打好招呼,就怕金盏吃不过问话,什么都招了。
    ps:知道那封信的内容了吧!罗氏是个凡是留后手的人,坏坏哒!

  ☆、13、人大分家

知画亲自去了碧波楼。
    郑元驹是给一修打过招呼的,一修才把知画让进屋子。
    知画看着木愣愣的玉环不敢置信:“谁这么狠心?”玉环是个多伶俐的人,成了如今这模样,她不觉就掉下泪来。她握着玉环的手,玉环如今糊涂了怕生得很,忙挣脱开她,只躲在一修的身后。
    “也未必是谁,脑袋起了大包,大夫说许是撞到了。”被玉环扯着,在知画面前,一修有些尴尬,还舍不得挣脱开,怕吓着了她。
    “既然这样,怎么不送回去?”知画忙往前走几步,玉环吓得直躲。
    “柴嫂子,你也瞧见了,如今她见谁都怕,送回去了,奶奶就是再有心,也架不住有人落井下石,欺辱她。”
    知画没言语了,如意是个好主子,可是下头的人有什么心思,谁也不能说死了。
    “她如今这般……可怎么办?”知画愁得很,如意定然不会放着玉环不管的。
    “世子爷的意思是,送到庄子上去,先养着。我瞧着她也不是‘病’的很厉害,还想请大夫看看,开几幅药再瞧瞧。”一修耐心很好的安抚着玉环,玉环渐渐松懈下来,只拿眼偷偷瞧着知画。
    “奶奶让我来瞧瞧。”知画对玉环笑着,招招手,跟对小孩子一样,玉环也在她身上瞧出熟悉的感觉来,慢慢的自一修身后出来,朝着知画走去。
    知画知道如今不能心急的,只招手,并不往前走,待玉环走进了,才问她:“可还认得我?”
    玉环歪着头看着她。一修不敢找人来帮忙,只自个儿给玉环梳头,玉环的头发歪歪的一个马尾辫在脑袋上。看着倒真有几分小丫头的模样,知画又忍不住眼睛发红。忙忍住了。
    “你是……”玉环看了半天只摇头:“不认得了。”她歉疚的看了一眼一修,一修道:“没关系,咱们慢慢认,这是柴嫂子。”
    玉环又看了看知画,知画含着泪笑着点头:“是呢,我是知画,还有唱晚……”
    “姑娘!”玉环突然喊道,知画高兴的忙道:“对。还有姑娘……”
    玉环却抱着头蹲下去,只说疼。
    ……
    “真到这步田地了?”如意心痛难忍:“她以后可怎么办?”
    如意倒是有心,可是这会儿压根儿没有事业险、意外险……她也不是养不起玉环,可是这样,玉环只能隔着她远远儿的了。
    “我也问了一修,一修说要娶她呢。”知画苦中作乐,说了一个算不得好消息的消息。
    如意倒是意外得很:“你瞧,我让玉环去世子爷的书房走动,竟然走出缘分来了。”
    然后又高兴:“玉环若是好好儿的,我还舍不得这会儿放出去呢。”
    内院的丫头嫁给男主人跟前的小厮。这样其实比较犯忌讳的,就好比皇后的大宫女和皇帝的总管太监做对食。很容易就落人话柄的。
    就是现代社会,男人也不愿意好哥们儿娶得的老婆的好闺蜜是一样的道理。
    “只是……”如意皱着小脸:“玉环好了还罢了。一直不见好,以后被嫌弃了怎么办?”
    知画苦笑不得:“也就这么一说,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儿,您也操心太过了。”
    如意想了想也就释然了,大不了到时候把玉环接回来好生安置了就是。
    “既然这样,要不就告诉大家玉环的事儿了,免得金盏一直魂不守舍的。”知画提议。
    如意想了想:“还是算了,玉环反正不回来的。而且也不知道玉环是自个儿摔了还是有人下手……”
    总得防着下第二次手。
    “您说的也是。”知画想了想,就说起这次新近的丫头来:“……都是好的。虽然比不上芍药灵活,但是比起诚儿、信儿来倒是要机灵些。”
    倒不是知画瞧不起诚儿、信儿。而是就事论事的说话,主子近身伺候的自然要挑好的。
    “你也不想想。当初是太太给咱们的丫头,这次的丫头本来就是庄子上精挑细选过来的。可有好的?若是有好的就接了进来……”诚儿信儿几个就能正式上任二等丫头了。
    “倒是有两个,一个叫梅林,一个叫梅绿。”听到这明儿,如意先笑了:“你们也忒把我话当成一回事儿了。”
    这两个名字可不就是如意随口说的么?
    知画只是微微一笑:“得了闲,我带进来奶奶瞧瞧。”
    如意拍拍巴掌:“什么得了闲,如今我每日都闲呢!这守着孝,也没人递帖子,西府也消停了,真是再难得不过的日子。”
    “那我这就让她们进来。”知画起身出去了。
    金盏自楼上下来:“奶奶,咱们要搭上丫头,可要让胡婶儿去换些铜板进来备着?”
    “我都忘了这茬,你看着办就是了。对了,这几天怎么没瞧见诚儿几个?”如意诧异,不说新的小丫头,她还没发现,诚儿几个她都许久没见着了。
    金盏讪讪一笑:“您早上起得晚,她们都洒扫完了,然后您就去寿春堂,用了午饭回来就午睡,睡醒了又去寿春堂……”
    如意想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几个丫头还小呢,你也被把活儿拍得太紧了,让她们玩耍去。我这儿一时半会儿也没事……”
    两人说着,等知画带进来的丫头,丫头们还没来,郑善佑倒掀开帘子进来了,穿的并不是那件新衣裳。
    “怎么穿了这衣裳?”如意记得是放在书房权做披风披着看书暖和的。
    “没什么。”郑元驹有心淡淡的。
    如意只当他有不顺心的,就打发了金盏出来和知画说,以后再瞧两个丫头。
    金盏去找了知画,回来叫诚儿去如意门口守着:“奶奶若喊我,你来后罩房叫我就是了。”
    诚儿被她吓破了胆,忙唯唯诺诺的应了。
    金盏自去找贺兰了。
    贺兰听到郑善佑并未多穿她做的那件衣裳:自穿出去就没穿回来了。心中又是气愤:如今倒是连她做的衣裳都嫌弃了!又是松快:看这个吹毛求疵的世子爷会怎么和如意闹开这事儿。
    ……
    “太太,二太太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炮仗,只一味为难咱们。”四喜家的听了针线房婆子、厨房婆子、洒扫上婆子和采买管事……的哭诉。都说二太太如今是山中无霸王,猴子称大王一般。嬉笑怒骂没个定数,但凡有一些应慢了,就要来罗氏跟前抱怨,说下人慢待她。
    “我也看不懂了。”罗氏也琢磨开了,苗氏这般,看着像是想占府里便宜:当初梁氏不就是这样,吃拿卡要的……若是想占便宜,应该把她巴结住才是。怎么又和彭氏一唱一和的,只为激怒了她一样?
    “您说,二太太是不是知道奶奶当初的打算了?”四喜家的轻声说。
    “你是说?”罗氏惊疑不定,她虽然不知道半夏投毒的事儿,可确确实实对苗氏的院子有所安排,譬如年氏怎么来的,大香怎么抬姨娘的。
    “或许,白绵的胡话,二太太也知道了呢?”四喜家的说完,罗氏就瞪大了眼:“给她投毒?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
    “许是三嫂?”四喜家的提起三福家的来。
    罗氏摇摇头:“她是最忠心不过的。没我的话是不会无中生有去多惹是非的。”
    “把半夏叫来问问?”四喜家的建议。
    罗氏抚着额头:“你想,半夏有什么理由给二太太投毒?二太太死了她能有什么好处?白绵的胡话罢了!”
    四喜家的见罗氏这般也就不再多嘴了,主仆两个想了半日都想不出苗氏的用意来。
    “要不把二老爷一家分出去算了。”四喜家的摸摸袖子里。尤来家的塞的碎银子,决定再努力一把。
    罗氏一愣,她还真没有把郑善佐一家子分出去的念头,先不说名声不名声的,郑善佐打理铺子、庄子从来没私心,又打理的好,她舍不得放了这样的“人才”出去。
    “分出去?你让别人戳侯爷和我的脊梁骨呢,老太太才去了多久,就把庶出兄弟分出去了。”这也确实是一个原因。
    四喜家的没料到罗氏这样大的反应。只得讪讪扇了自个儿老脸两巴掌:“小的胡言论语呢。”
    罗氏自蒲团上起身:“管她做什么,由着她去。她闹的越厉害,二弟的心就和咱们越紧。”郑家的兄弟都是一色儿的耳根子软。心肠好的。
    四喜家的眼睛一亮,怎么把一向老好人的郑善佐给忘记了,把苗氏的所作所为告诉他,他自然能约束了苗氏。
    “这让谁来告诉二老爷?”四喜家的没有三福家的想得周全,原些凡是只要罗氏露出一点两点想法来,三福家的自然就能办得妥妥贴贴的。
    四喜家的却要罗氏说得透彻了,才知道该怎么去办。罗氏倒是怀念起三福家的来了。
    “今儿该是你三嫂的头七了吧?”罗氏算了算日子。
    “都过三天了。”四喜家的忙道。
    都十天了?罗氏低下头:“二七的时候,你多烧些纸钱给她,跟她说一遭,我对不住她。隆儿如今怎么了?”
    四喜家的忙应了,这才说起焦隆儿来:“本是要斩监侯的……侯爷去求了请,那边的世子爷也高抬贵手,让焦管事陪了修缮屋子的银钱,判了隆儿一个流刑。”
    “流刑?在什么位置?”这流刑的讲究可大着呢。
    “据说是向西一千里。”四喜家的擦擦眼角。
    “向西一千里?”罗氏揣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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