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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因为西府的做作,让两人都闷闷的,加上如意和赵如谨很说了一会儿话,七七八八的折腾下来,两人都累得挨着枕头就睡了。
“青天白日的,你放开!”如意扭得如泥鳅,却遇上了最娴熟的捕鱼人:“我就闻闻……”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下动作不停,如意不肯让他如意,忙转身要推开他。
原些在军营里也不觉得。就是在宁王府十天半月才找未雪她们一次也是寻常,可是自从得了如意,这半个月每晚都倍觉冷清。用了两次五姑娘,也觉得寡淡无味。
“郑凤雏!”如意声音带着颤抖和恼怒,如今她刚在府里立了些规矩起来!
“好了,好了,乖啊,不生气,不就逗逗你么!”郑元驹喘着粗气放开了如意。倒不是他良心发现了,而是……
“凤雏兄!”赵如谨推门就进来。瞧见如意和郑元驹各自分开坐着,如意面色绯红。似在生气。
“哥哥!这么快就换好了?”如意问他,眼尖的瞧见了某人没动,心道活该。
“绿袖就放在床头的,凤雏兄,咱们接着去瞧着怎么安的?”
“我脚有些抽筋,先坐坐。”郑元驹想直接把他丢出去的,可是如意在旁“狐视眈眈”,他心头郁卒,还得强笑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安慰着“小兄弟”:晚上,晚上就好……,半晌才敢起身。
“可有大碍?”赵如谨信以为真。
“无事了,咱们走吧。”
“哥哥等等。”如意叫住了他们,“把万里借给我用用。”
“有事儿你吩咐他就是了。”赵如谨不以为意,挥手要走。
“我要一直用着。让你姐夫把一修或者二齐借给你。”如意安排。
“夫人这是要……”
如意意味深长的笑开了:“守株待兔,兔死狐悲……”
赵如谨要细问,郑元驹拉着他走了,想着晚上回来问。
万里想到绿袖交代的:“姑奶奶难得过了几天舒心日子,京里的事儿……咱们别多嘴,也算是体恤姑奶奶一回了。”
所以此刻如意叫了他来,他就有些忐忑。
哪知如意全然不问京中的事儿,而是说起了这次出行带了哪些人来,拿了哪些东西。
万里一一回了。
如意点头:“倒是难为你们世子爷安安生生的把东西送到了。”
万里笑的讪讪的。
如意道:“我有一件事儿托你办办。”
万里忙道:“姑奶奶有事只管吩咐,小的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如意笑道:“倒是不用你肝脑涂地的,只要你脸上皮厚些。”
万里不明所以,只得憨憨一笑。
如意这才把玉环叫进来:“吩咐一修的事儿,做好了么?”
玉环点头:“铺子也找好了,马嫂子也和马管事说好了,说是任二旺女婿已经答应了。”
如意这才招手让万里走的近了几步:“你把船上的小厮们都招齐。如今你不是安庆侯府的小厮,而是万大爷。”
“奶奶这是折煞了小的了。”万里见如意带着灵光一闪的微笑,不知怎么的就心头打颤。两股兢兢。
“你听我把话说完,你的身世是江苏泰兴万氏。泽字辈,万泽里。”如意突然严肃了表情,正儿八百的对万里说。
“姑奶奶是要小的骗人?”万里瞪大了眼。
“不是骗人,是帮奶奶我拿些东西回来。”如意说得一本正经。
“把马嫂子叫来。”对外头,还是得通过花间娘夫妇来安排。
终于得偿所愿的郑元驹,满脸餍足的享受表情,揽着如意在怀里。
“你松开,我要洗澡。”如意不爱这样黏黏糊糊的睡觉。
“天冷了。小心着凉了。”男人不愿放手,怀里的小狐狸就是摸着都舒服,摸着摸着……
“不行!”如意抓住男人改道的手。
“就摸摸……”男人话里带着慵懒的引诱。
“呵呵……”如意心里翻着白眼,转转眼珠:“夫君,此去开封一切顺利?”
郑元驹的手顿住了,揽着如意没有动,半晌才道:“太太,或许在蒙古。”
“什么!”如意惊得撑起身子:“消息可确切?”
小郭氏在蒙古,跑的可够远的。
“我的舅舅,就是郭润杰。如今是蒙古的驸马。”郑元驹说完,如意就露出懊恼来:“我就说有什么事情忘记了,这下子终于想起来了。上次不是瞧见了表弟郭子归么?我就想问舅舅的。”
然后如意想到了什么:“那个贞惠……是舅舅的人?”
郑元驹点点头,如意瞠目结舌:“这是……这是为什么……”既然昭和帝都给郭家平了反,他何必绕一个圈子……
“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若是为了亲妹妹过得好,为什么不让老太太知道?”
老太太可是亲姑姑!
“许是因为,他做了蒙古的驸马?”如意看着郑元驹隽秀的眉眼,整肃的面容,线条如月光般清冷,都说外甥像舅,那郭润杰也该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如意暗忖,这蒙古女人大多五大三粗。赵敏也只在金庸先生的故事里……真是……
“那样的情况下,蒙古肯收留舅舅就不错了。”郑元驹把如意按下来。让她躺好,还给她掩了掩被子:“瞧你,肩头都冻得冰凉了。”
原来如意刚才一直撑着身子的。
“那是为何……”如意看着床顶灰暗一片。郭润杰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任谁都想不到是他派出了贞惠把小郭氏接走的。
“你说,太太是因为贞惠,还是因为舅舅才跟着去的蒙古?”如意又问了一句,这一点才是关键的:小郭氏是因为心灰气冷跟着贞惠走的,还是知道亲哥哥在蒙古跟着去的?
“应该是为了舅舅。”否则也用不着等一年。
“那为什么要等一年,而且在老太太面前一点儿口风都没露?”
“你的意思是?”郑元驹侧过身子,背着光看着如意。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是贞惠原本没有告诉太太舅舅的事情,而是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贞惠不得不临时告诉太太,不得不带太太走……”这也恰好解释了,为何一年后才走,为何老太太一无所知,为何……一点儿离开的破绽都没有。
夫妇两个同时想到了:“明天去找二旺家的来。”郑元驹道。
“不用找她。她会求上门的。”如意冷冷一笑。
“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受委屈了,为了我才忍到现在吧?”这也是他上午回来的原因,他听到马管事说了这些时候府里发生的事儿,就突然想见如意一面,灵机一动,才让上茶的小厮洒了茶盏,溅湿了赵如谨的衣裳。
“哦,夫人是有法子了?”
如意在郑元驹耳边嘀咕,郑元驹一边听一边笑,到最后瞠目结舌,然后好笑又好气的抱着如意揉搓开:“我的小乖乖,你真是狐狸精不成!”
ps:本章笑话:
大爷上公交车,
一漂亮妖艳女孩装作没看见,死活不让座,
不一会女孩电话响了,接听之后就听见她说:老公,我现在在公交车上,你不相信,真的在公交车上呢……
这时,只见大爷清了清嗓子,喊到:“804两男一女退房!”
这一刻,社会充满了负能量……
☆、第九十七章 遭殃
小夫妻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如意突然想到:“既然知道了太太的下落,那咱们要不要换一处院子?”
小郭氏回来或许要住临江苑呢?
郑元驹摇摇头:“没得让人看出端倪来,横生枝节。”
这个横生的枝节就包括任二旺一家子了,如意有些生气:“我的好大爷,你回来之前就不能先问问清楚,搞清楚这谁是忠的谁是奸的……咱们也好心里有数不是?”
若是早些弄清楚了,任二旺那当铺,如意就有的是法子让他开不起来!
郑元驹露出苦笑来:“我也是年初的时候因缘巧合就想起前事来,这才让周无涯借着出游回来瞧了一遭,也不敢动用锦衣卫,怕犯了忌讳……周无涯一个外人,能打听出来的也有限。”
如意这才恍然,郑元驹当时是定郡王,虽说有锦衣卫在手里,但是怎么用的,结果是什么,都要给昭和帝知道的。
“你就没有自己私人打听消息的?”
郑元驹摇摇头:“百官被锦衣卫监察着,我们却是皇上亲自盯着,哪里敢养自己的人脉来专门打听消息?”
当初想知道如意的事儿,都是让三治有事没事去安乐侯府逛逛罢了。
这才是……如意叹口气:“真是丈八烛台照不到自个儿……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见招拆招就是了。”
郑元驹想着请赵如谨去碧波楼坐坐。哪知道马管事出去安排了回来道:“如今碧波楼被一个外来的爷包了场,不接散客。”
“哦,倒是大手笔,可有说是咱们是荥阳侯府的?”郑元驹问道。
“小的没说就被包场的大爷带来的小厮轰了出来。”马管事说的一片心平气和。
“那算了,让你娘子安排了厨房,做些荥阳特色菜来给舅爷尝尝就是了。”郑元驹吩咐完。就问起了府里的事情:“开始打围了吧?”
马管事点头:“祠堂和锦地院等几处院子都开始打围作业了,因时间仓促,也只能暂且修葺。”
郑元驹算着日子:“可来得及?”
马管事心中思量了一回:“来是来得及的。就是味道散不开。”
“那个无妨,都是来坐一坐。最多住一晚的,对了,外地人有说包了碧波楼多久的么?”郑元驹问。
“说是要住个十天半月的。”马管事道。
“啧啧啧……你们是没瞧见那阵仗,四匹马拉的车,清一色八宝璎珞……”厨房的采买蔡婆子说的口沫横飞。
“蔡大娘,你不是去买鱼的么?碧波楼可在城北……这一南一北的……”有个丫头问。
蔡婆子语塞,支吾道:“我也是听人说的,听人说的。”心想真险。差点就漏了陷了。
“蔡大娘说得倒和亲眼所见一般呢。”那丫头不依不饶,蔡婆子把脸一横:“给我说的那人就是这般说的,我不过照搬了回来罢了!”
碧波楼可是挨着任二旺家的当铺的。
鞠三娘听在了心里。转头告诉了花间娘。
“咱们也不是那不通人情的,去见见故交好友也没什么。只要别误了正事儿。”如意笑道,花间娘摸不准如意是不是说的反话,又不好继续问,只得笑笑。
“马嫂子,虽说咱们不禁止这故交见面,但是知道下头人的去向,也是管事的分内事情。”如意这般道。花间娘松了一口气,主动说起任二旺一家子来。
“……口口声声喊我那口子是‘叔’,说自己在任家过得艰难:小两口拌嘴。他娘子就爱去找任二旺,任二旺动不动就骂冷家小哥儿……”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笑:“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擦在我那口子衣裳上了,可是刚上身的衣裳!还没下过水呢!”
又止不住心疼。
如意笑道:“等事儿了了,我给马大叔大嫂几身好衣裳!”
“奶奶说哪里话,我也不过白说说,这衣裳总是要下水了,鼻涕眼泪略略揉揉也就干净了。”话虽这么说,花间娘还是嫌弃的很。
她是一个爱干净的。
金盏进来在如意耳边说了几句。如意笑意一僵,道:“随她去吧。”这些都是什么事儿!
如意有些意兴珊阑的。让花间娘先出去了。
是金盏亲自送花间娘出去的,她问花间娘:“如今谁伺候着雪姨娘呢?”
未雪是外头买来的。没娘家,众人只好称呼她“雪姨娘”。
“是招儿。”花间娘解释:“招儿是及春的堂妹,他二叔家的,伺候柯姨娘的是我的小丫头。”
对这两个姨娘,花间娘也不放心的。
金盏沉吟半晌:“你告诉招儿,劝着些雪姨娘,免得到时候挨刮落。”
“哦,姑娘这话是?”花间娘总要问明白,否则都不知道怎么传这话。
“刚才芍药瞧见雪姨娘正在垂花门那儿拦着大爷说话呢。”打扮的跟死了亲娘的小百花一样(芍药原话)。
花间娘听了这,也面色沉重起来,两人说话间,郑元驹就黑着脸匆匆进来了,两人忙见礼,他都没瞧见,径直进了屋子。
“你寻个由头把未雪打发了。”郑元驹黑着脸吩咐如意。
如意起身道:“这是怎么了?”她明知故问,心中窃喜,然后又对自己这番言不由心鄙视了起来。
“在垂花门那儿哭着嚷着说自己错了……来来往往的像什么话!”有些事郑元驹没对如意说,比如未雪爬床未遂,比如未雪在船上跟白绵眉来眼去,比如……想着那些事儿他都嫌恶心。
“唉,这下子那边又有话头说我了!”如意做出无辜的样子来,郑元驹捏了她的脸一把,喝了一口茶。
“刚才彭远田来了。”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