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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林英杰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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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骊山君道:“什么事一惊一乍的。”唐弈道:“弟子那个……被困在孤山出不来,与弟子一起被困的,还有个小姑娘,叫龙灵风,是龙虎会龙无恨的女儿,她爹死后,便逃难到江南,到我们这里,然后……她天天打您的棋谱,说您天下无敌,还说如果有一天,能学到您万分之一的本事,她便心满意足了……于是……”骊山君笑道:“于是,你便教她了?——你啊,油嘴滑舌了,这可不像你啊。”唐弈甚觉不好意思,说道:“弟子心里不安嘛。那个……她要拜弟子做师父,弟子想啊,她也就小我一两岁罢了,如何受得起……但是……”身后一人说道:“但是,她怕你不肯全教,所以,坚决要拜师,而你又惑于她的美貌,不得不收。是也不是?”唐弈回头道:“啊,芸儿,你又醒了?怎么走来了?”王芸儿道:“我伤好了,当然就来了。”她也坐下来,唐弈说道:“我是不得已收了,但并不是因为她的美貌,是觉得她可怜,没亲没故的,一个女孩子家,若无个一技之长,将来如何糊口?”骊山君笑道:“好啦好啦。收便收了,哪里这么多话,全没有一些男子汉的气概。”王芸儿说道:“娘,他都收徒弟了,赶明儿我也要收。”骊山君道:“你火候未到。唐弈,如今那个龙灵风呢?既然你收了她,如何不带回来我瞧瞧?”唐弈道:“婶婶,她有事,先走了,说她办完了事,就回来拜见您老人家。” 骊山君道:“你们这些孩子啊,好啦。天晚了,睡了吧。”
  次日一早,百里如双便要告辞。骊山君甚是诧异:“令师兄的伤未好,须得你来照顾,你却说要走,莫不成有什么急事?”百里如双道:“并不是有什么急事。我怕师父那边有事要做,又找不到帮手。所以……”骊山君笑道:“也对。真是个好孩子,既如此,我着唐弈送你一程。”百里如双道:“不必了。晚辈能找得到家师。还请前辈再帮我一个忙。”自怀中取出一信,道:“这封信,请在我师兄伤好的时候交给他。”骊山君接过信,笑道:“好的。我这里山高路险,多有蛇虫走蚁,你路上须小心在意。”百里如双道:“多谢前辈。”便往那七仙子潭而去,径出洞了。
  骊山君唤唐弈:“叶如飞的棋会今日怕要开始了,你且前去看看别人如何下棋也好——我听说北斗南箕素来好热闹,若是能撞见他们,说不定可以找回飞燕。”唐弈道:“谢谢婶婶。婶婶不怕我这一去,又是半年了?”骊山君叹一口气道:“你若真忍心让婶婶孤独老死,也便只得如此啦。”唐弈闻言,忙跪将下来,说道:“婶婶放心,等弈秋门棋会一结束,弟子马上回来。”骊山君道:“也不必马上,若有飞燕消息,你只管寻去,婶婶也不搬家的。”唐弈换了把精钢剑告辞出洞。
  唐弈才到得长乐城外十里处,便见各处凉亭、路口,凡有人处,必有人摆棋,或欢笑,或喧嚷,尽是盘上之事。唐弈叹道:“天下如此,可谓太平了。”抬眼见天上飞鸿掠过云端,不禁笑道:“人羡飞鸟无拘无束,我却笑它不懂得盘上乐趣,纵然瞬间行进万里,又有何可羡?”比及入得城来,又见各茶肆酒楼,更是无一处不摆棋。卖线村妇,沽酒老翁,将那担子营生歇在一旁,与客人弈。更见一处打铁铺子,那挥锤大汉正乒乒乓乓打到激烈处,抬头向一名客人道:“这把大刀打便打给你了,须百两纹银。你可出得?你也莫嫌贵,我这店里的营生,乃是官府应允的,有我刀上的印迹,官府绝不说你私挟凶器。”那人道:“百两纹银也不算贵,怎奈我离家太急,未曾带得那许多钱来,不过,我有一本《骊山君对弈谱》,可换得此刀?”将出书来,那大汉登时双眼放亮,颤声道:“换得,换得……我再送你一面单手盾吧。”
  唐弈暗笑,心道:“婶婶大名在外,想隐居亦不可得了。”他本想问一问弈秋门的所在,然而一路上尽是扬声要往弈秋门的人,唐弈只是跟着,不多时,果见当街之上,一座大院,上头匾额书云“弈秋门”。
  咦,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六章:棋会

  其时门外人来人往,门口四名儒生打扮之人逢人便是作揖,笑脸相迎,全然不见了当初弈秋门那玉佩长剑的装束。但唐弈看得出来,那四人虽然穿着文雅,却掩不住那硬如石子的肌骨,稍有眼力之人一看,便知是练家子。唐弈也上前来,一人迎来问道:“公子可是来观棋的?”唐弈笑道:“正是。在下也颇好黑白之道,故此……”那人道:“我家掌门命我等在此专候好棋之人。公子既然也好此道,就请入内奉茶。”唐弈笑道:“如此甚好。不过,我有一事不明。当然武林,纵然棋艺再高,遇着武功好的人,也免不了受欺凌。为何这天下之人都在下棋而不修习武功呢?”那人道:“公子的话,可就不是小人这种看门护院之人所答得了了的。公子请进吧。”唐弈笑了笑,也同他人一样,进得大门。
  豁然开朗!眼前的大院较之黑白道的大院,更大有数倍,虽然无花无草,却有数十座小凉亭,俱用佳木造就,朴实无华,更无花草雕刻,只有亭上书云“棋座一”“棋座二”字样。看得出,平时这里便是弈秋门门徒练棋之所了。此时多处亭上已有人在对弈,放眼过去,皆人也。唐弈粗略一估,心道:“怕有百十人吧。到底是下棋之人,这许多人竟无多大声响。”偶有送茶女徒路过,问唐弈道:“公子可用茶?”唐弈笑道:“在下不渴。”——弈秋门的茶,他可不敢再饮了。
  唐弈心道:“我来此处,无非是探知鹿鸣山之地及寻飞燕下落。这棋会如何,原与我无关。但我并不识得别人,不如且下一局。”见一亭上位子尚空着,便入内坐定。此时一门徒执笔过来道:“请公子报上尊姓大名。小人好将胜负记下。”唐弈道:“哦?还要记名字?”心道:“我要寻秦干与飞燕,终究人单力薄。不若借叶如飞的棋会,大大扬名一番,或者,秦干能知我所在,那北斗南箕也会因喜欢惹是生非而来寻我麻烦,我就有机会找回飞燕——果若如此,自然是好。”便朗声说道:“在下唐弈。”那人记下。唐弈问道:“我得下几局棋呢?”那人笑道:“公子若是棋艺精湛,可下一个月的棋吧。若是……偶然输了一局,便可随小人去领些盘缠了……”唐弈笑了笑,便说道:“有棋下还有钱拿。弈秋门可真阔气啊。不知最终赢了的人又能如何?”那人笑道:“当然是被我弈秋门奉为上宾且日进斗金了。”不多时,又来一老者,坐在他对面。那门徒仍然记了名字退到一边。唐弈见对面稳坐之人鹤发童颜,双目炯炯,心道:“看来这是位隐居的高人。我须小心。”那人清咳了一声,道:“小兄弟,你年纪轻轻,也敢来赴会?”唐弈道:“老伯,小人只不过来凑个热闹罢了。老伯精神抖擞,想必是化外高人。小人斗胆一问,可是鹿鸣山在哪儿?”他话一出口,心下甚是惭愧:我如何不先问北斗南箕何在?难道果如芸儿所言,我心中记挂秦干更甚于飞燕?听那老者道:“你先赢了老夫再说吧。”唐弈心下苦笑。只得应战。唐弈年纪小,于是执白。才下数手,那老者有几分诧异,抬头望了他一眼,仍接着下。不多时,那老者便进入沉思,他的棋遇到了麻烦——唐弈把一块黑棋逼入绝境,非得后手活棋不可。但只要黑棋敢后手活,则白必然可得到先手将右下另一块黑棋杀死。那老者苦思近半个时辰而不可解,遂叹一口气,就要投子。唐弈急止,小声道:“前辈勿急。若前辈能知道鹿鸣山在哪儿,或是告知小人北斗南箕二老的去处,小人愿意认输。”那老伯闻言大怒,拍案而起:“竖子欺吾太甚。老夫棋可输,绝不可辱!”大喝一声:“棋童。我输了!”拂袖大步而行。唐弈怔在当场。——各亭中下棋之人皆回头望来,以为唐弈出言羞辱对手,各人眼中俱是不屑。唐弈面红耳赤,心道:“下棋之人自有一股傲气,果不其然也。”此时那老伯忽然住步,回头望了他一眼,轻轻说道:“你问的事,老夫不知。”方才出大门去了。唐弈又是一怔,叹一口气,仍复坐下。
  不多时,一中年人携大刀大步上亭,说道:“小子,我来和你下一局。”将大刀重重拍在桌上,声势甚雄。唐弈道:“甚好。请仁兄多多指教。”又摆上棋来。唐弈仍是执白先行。那中年人每下一子必轻吟浅唱,甚不入调,听得久了令人烦闷,然后其人又乐此不疲,唱便罢了,还边唱边抖,这又倒也罢了,还不时挖挖鼻孔,再将那手来拈棋子。唐弈只不理他,专心于棋盘而已。未三十几手,那男子忽大叫一声:“小子,你耍赖!”唐弈抬头看着他,有些莫名。此时早有几人闻声围将过来了。
  那男子又叫道:”咦?我看错了,没有耍赖。”众人吁声不断,又各自散了。唐弈再看棋盘,那盘上紧要之处竟平白无故多了个黑子——显然是那男子方才使的手法。唐弈微微一笑,道:“仁兄,这个子儿就算我让你的吧。”那男子道:“什么你让我的?我这里原本就有一子。”唐弈呵呵一笑,道:“也罢。那仁兄请落子吧。”那男子呵呵一笑,很得意地放下一颗黑子,因为有了刚才那作弊之子,再加上这一子,已然足够把一块白棋拦腰截断,说道:“你两边都要做活,顾此失彼,顾彼失此。我看你怎么了之?”唐弈道:“死又如何?你可知道有人喜欢靠打劫出棋?我就是这种人啊!”说罢亦在黑阵中放下一子,两三手棋之后,果然搞出一个大劫来。两人轮番提提劫,那男子黑棋终因劫材不足,不得不做出退让。这一退不要紧,却已让白棋成功做活,且将周遭黑子阵势打散了。那男子此时再看看方才吃的两块白棋,原来竟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那男子此时忽然又大叫一声:“臭小子,你敢耍赖!”那四周之人又一齐望将过来。唐弈微微一笑,道:“哦?我又哪里耍赖了?”——此时一名棋童过来,说道:“唐公子赢了。”不理那男子,记录下来。那男子骂道:“瞎了你娘的狗眼了吧?他耍赖你没看到吗?”——理直气壮,言之凿凿。 
  唐弈只是坐在原位微笑,亦不回话。那棋童沉下脸来,朝那男子喝道:“你当我弈秋门是什么地方?可容得你撒野无赖?来人。”——数名白衣门徒立时长剑出鞘,围住那男子。那男子见事不谐,朝唐弈恶狠狠一指,骂道:“小子,你有种别出这个门,到了外头,我让你死得很难看。”唐弈抱拳笑道:“仁兄走好。”弈秋门门徒将那人赶将出去。 
  一名棋童说道:“唐公子已然二连胜了。可还要再下?若是累了,明日再来也是可以的。小人会为公子记好,不会出错。”唐弈笑道:“不必了,我再下下吧。”于是又下,直到玉兔东升,已然四连胜矣。唐弈方才拱手告辞。到街上找客栈去了。 
  一宿无话。次日一早,唐弈便来弈秋门候着,一日下来,又赢了五局。待得十连胜方罢,唐弈身侧已然围了不少看客。 
  “呀,十连胜了啊!” 
  “了不起……” 
  “听说是清风谷的?” 
  “哼……要是让他对上我……” 
  唐弈微微一笑,见天色向晚,便起身要走。此时身后一人道:“哎呀唐兄……可别来无恙啊!”其声甚是耳熟。唐弈回身看时,正是叶如飞。但见他大袍长袖,甚是洒脱。半年不见,甚觉魁伟了许多。唐弈暗道:“果然这半年他没白过日子。”拱手道:“叶掌门。” 
  叶如飞道:“唐兄棋艺惊人啊。难得唐兄肯来光顾小弟的棋会。不如这样吧,唐兄不必再下棋了。小弟请唐兄做我弈秋门第一棋师。如何?” 
  “啊?”周遭之人闻言尽皆咋舌。唐弈笑道:“多谢叶掌门美意。但在下闲云野鹤惯了。来此下下棋,不过是舒活舒活筋骨。顺便告知叶掌门一句,在下还没死。仅此而己,别无他意啊!” 
  叶如飞脸上难堪神色一闪即过,笑道:“唐兄说笑了。年轻时候玩玩耍耍的小事,唐兄竟还记在心里。可就有些非高人肚量啦!如今天也晚了,不如就请唐兄入内一叙,喝杯水酒嘛。再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看,文绮和司徒宇也来啦!” 
  果见文绮一身绿裙,与司徒宇一前一后而来。 
  “唐兄。”司徒宇说道,“前日之事,多谢相救。” 
  唐弈道:“小事罢了。不必在意。”司徒宇道:“我的命虽于唐兄是小事,但在我可是大事啊!”说罢大笑。叶如飞道:“唐兄,看看,这么多故人呢。就且住下吧。聊聊这几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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