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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慧明大师说罢起身离去。
未多时,见柳乘风哈哈大笑,说道:“文侄女的棋确实不错,再过几年,老夫就得甘败下风了。”文绮满面通红,她站了起来,离开了棋桌。她输了。
此时,只剩下唐弈与王芸儿的棋胜负未决。那皇帝见他二人杀得凶,便命那记谱的承信郎将棋谱传来,摆大盘挂将起来。
一时围观者众。皇帝传了令,让首先入围的秦干上来讲棋。皇命难违,秦干只得到那大盘前,指挥两名棋童把大棋子摆上去。她依着棋谱讲解。
那黑白双方从第五手开始,就杀得难分难解,战火从右上角一直蔓延到右下角,再烧到左下角,继而又杀向中原。交战双方只要稍有不慎,便会全线崩盘。这此众多围观者甚是惊讶。
“这两人……高棋啊……”
“听说,他们还是夫妻……”
“夫妻都杀得这么凶?可见,黄金害死人啊!”
“不对,先是师兄妹……都是清风谷的……”
“呀,造出大劫了……这是清风流啊……以打劫见长……”
“看到那讲棋的姑娘没?听说,也是唐弈的妻子……”
一时议论纷纷,但那盘上杀得愈来愈是凶险,围观之人竟渐渐不再说话了。偌大的场子上,只有秦干清脆的声音,讲解着对局双方的意图。——离场子十丈之外,唐弈与王芸儿的棋战依然继续。但,棋局突然中止。因为唐弈认输了。王芸儿知道,这棋自己是输了,因为开的这个大劫,自己还差一枚劫材。唐弈的突然认输让她有些奇怪。她忽闪着大眼睛才要发问,却见唐弈叫一声:“芸儿,和秦干回客栈等我。”话音未落,人已经飞身到了半山腰。
唐弈看到了一个身影,没错,是飞燕。他看到飞燕在人群中现了下身,又不见了。——要是能马上找回飞燕,还用得着下棋吗?唐弈对自己的武功很是自信。他追得急,看到飞燕只在前面不远处往山下跑去。
而那讲棋的秦干,看到传来的棋谱,便把对局双方的棋给摆上,说道:“照这样的看来,白棋还差一枚劫材,也就是说,白棋是输了。恭喜唐……唐公子入围。”哪知消息传来,居然就是王芸儿赢了。这让秦干及观棋的人均是大感奇怪。连那皇帝都派人来问:“秦小姐,这棋是怎么回事?”
秦干只得说道:“唐弈突然认输。可能……没计算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四章:阴谋
话说唐弈追着飞燕只管往山下而去,飞燕拐入一片密林,唐弈跟着追去。他很是奇怪,自己的轻功已经很不错了,怎么就追不上飞燕?难道她也练成了好功夫?唐弈无暇多想,边追边叫道:“飞燕,我是哥哥,你别跑啊!”
眼见飞燕跑入山凹一间小木屋内,唐弈也便飞身而入。忽然眼前一暗,不见了飞燕。那四面门窗俱突然紧闭。唐弈一惊,知道中了埋伏,急飞身窜上屋顶,却被一张大铁丝网往天上罩下,把他挡回了屋中。当此时,四面火起——原来那屋里屋外俱被事先浇了油。
此时,屋外现出一个人来,领着一队官兵,此人正是文远将军。他一心想为司徒宇报仇。又听得文绮说起来唐弈一直在找妹妹,便就生出这么个计策来。那个飞燕,也只是他找来的一个江湖高手,由文绮说出飞燕的大致长像,让那人妆作飞燕的模样,引得唐弈进入那小木屋之中。文远将军见那木屋火起,估计唐弈必死无疑,便叫道:“匪人已死。尔等剿匪有功,这就回去领赏吧。”于是领着手下人自去。
谁知,走未数步,便见司徒宇跑了过来,叫道:“哥,大舅哥……唐弈不能杀……”但他看到的是小木屋已在火海中噼噼叭叭地坍塌了。司徒宇急得跺脚,说道:“哥啊,你怎么下手就这么快啊?”
文远将军说道:“兄弟,你也别怪我没把人留给你杀,那小子武功太好了,我怕我这些弟兄还不够他杀的。当初他中毒的时候,我就发觉他武功不错,现在看他的轻功,可就更了不得了了。这才几个月啊!”
司徒宇说道:“唉,罢了罢了,等这火灭了,我去给他收个尸吧。我司徒家对不起他。”正说哩,王芸儿与秦干追了过来。
王芸儿叫道:“司徒宇,你们方才说的什么,唐弈怎么了?你们把他怎么了?”
文远将军喝道:“我们能把他怎么了?他不是在下棋吗?”秦干说道:“别骗人了,我们方才听得清清楚楚,你们把他怎么了?”
司徒宇叫道:“在那木屋里,正烧着哩!”
王芸儿与秦干大惊,两人急忙追去。司徒宇叫道:“秦小姐,王姑娘,危险,去不得……”突然想到自己父亲是死在王芸儿手里,现在自己杀的人却是唐弈,怎么都说不过去。
突然一声巨响,那堆大火四散炸开。但见火中一人双手撕开铁丝网,飞身而出,落在眼前,正是唐弈。
“唐弈……”秦干与王芸儿见他没事,俱是又惊又喜。唐弈看到了司徒宇与文远将军。他明白了过来,微微一笑,笑得那文远将军有些心虚。唐弈说道:“文将军,司徒兄,别来无恙啊!”司徒宇道:“唐弈,你……没死就好。”唐弈说道:“当然没死。司徒兄,你不是一直想报杀父之仇吗?那么,我现在是不是也可以报这火烧之仇?”文远将军一愣,道:“唐弈,擅杀军官,可是死罪。”唐弈说道:“我杀的军官,还少吗?”文远将军愣在当地。
司徒宇叫道:“唐弈,这个主意是我出的,要杀,就来杀我。”
唐弈叹了口气,说道:“司徒兄,我的意思,你误会了。司徒掌门把我扔下了悬崖,而你,现在又谋杀了我一回。这两件事,能不能抵得过芸儿杀你父亲之仇?而且,当时还是你父亲意图非礼秦干。”司徒宇脸上甚是挂不住,他很清楚,唐弈还没有提起曾救过他与文绮的事。
司徒宇说道:“唐兄,我父亲的事,我不再追究了。”唐弈说道:“好。司徒兄大人大量,小弟谢过。从此之后,两不相欠。今日之事,我会当作没有发生过。告辞。”说罢,带着秦干与王芸儿便走。
当晚,唐弈正在房中歇息,王芸儿正与他包扎伤处,他的手臂与腿上,均有几处烧伤。秦干则在一边骂着那文远将军狠毒。正说着,听得门外脚步声响,很熟悉的脚步声。唐弈知道,是那尊主。
“唐公子,”尊主还是着那一身紫袍,他也不客气,在厅中坐了下来,“唐公子的棋艺,很让人失望啊!连尊夫人都下不过。”
唐弈淡淡说道:“反正你要的只是黄金,只要我们其中一人能为你赢下来,不就行了吗?”那尊主嘿嘿一笑,说道:“也说得是。那叶如飞的棋艺,听说不咋的,现在,唯的对手就是那柳乘风。方才,我已经告诉了他,柳青松是死在唐公子的手里的。”
秦干着急起来,叫道:“柳青松是你杀的,为什么嫁祸给我们?”
那尊主说道:“哎,秦小姐不必那么激动。现在柳青松是谁杀的,已经不重要啦!重要的是,柳乘风此时心头大乱,明天的棋,一定会下得乱七八糟的。这样一来,两位唐夫人可不就稳操胜券了吗?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啊!”
唐弈笑道:“真是个好主意。从此,长安横云院的人便会天涯海角地追杀我们,而真正的凶手你,则可以逍遥法外。”那尊主也笑道:“这种事情就是这样,谁先说了谁赢。好了,唐公子,希望你的两位夫人明后两天能不负厚望。否则,你这辈子,可就见不到飞燕啦!”说罢,哈哈一笑,飞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五章:诡计
次日一早,唐弈、秦干与王芸儿仍复上山。唐弈已经不能再能加棋赛。但王芸儿与秦干却仍得上场。运气非常不好,秦干与王芸儿被安排在了一组,而柳乘风则对上了叶如飞。
唐弈看到这个结果很是沮丧,他知道王芸儿应该可以赢秦干,柳乘风也应该可以拿下叶如飞,但要命的是王芸儿明日将对柳乘风,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唐弈料得不错,今日的比赛毫无悬念可言,两盘棋都是一边倒,秦干知道自己一定不敌王芸儿,便为王芸儿省了些力气,早早就认了输;叶如飞与柳乘风对阵,苦苦撑了二百余手,终于也投子认负。——唐弈发现柳乘风的情绪似乎未受影响,看来失子之痛遇上十万两黄金,也便变得十分微不足道了。
唐弈把柳乘风与叶如飞的棋谱记了下来。回到客栈中,便为王芸儿与秦干摆出。但王芸儿也只略略看了一看,便说道:“不管啦。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拉着秦干要去街上买东西。但唐弈不让她们出门,他说道:“柳乘风以为柳青松死在我的手里,况且,明天的棋,他是志在必赢,你们这般出门,我担心会生出变故来。”王芸儿说道:“可是,一整晚都呆在房里,也怪闷的。我们就去玩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说着拉着秦干出门去了。唐弈无奈,只得随她。
不过,唐弈说道:“芸儿,既然你们要出门,就带上的我的越王剑,这把剑削铁如泥呢!”王芸儿说道:“才不要呢。看那剑身那么宽,多老土啊!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说罢同秦干出门去了。
唐弈无奈,只得自家关了门,坐于床上练功。忽听得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敲门:“唐公子,这是唐公子住处吗?”唐弈起身开了门,看时,见那人粗布衣服上扎一条旧腰带,看来只是个跑腿的,将一封信递过来道:“唐公子,有人让我给你送封信。”
唐弈接将过来,复关上房门,拆开一看,上头写道:“唐弈,王芸儿与秦干俱在我手。往南七里处,有一片翠竹林。你一个时辰内,你若不去,就为她们收尸吧。”唐弈吃惊不小,王芸儿与秦干出门还未半个时辰,如何就遭了别人毒手?以王芸儿的精明,这不太可能啊!唐弈决定先到街上去找找她们。他刚把信放下,却觉得手指发痒,看时,已然又黑又肿了。那信上居然有毒!
唐弈忙把那信给烧了,再以内力封住体力毒素。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把毒素给尽力逼出——却已过了半个时辰。他带上越王剑,出得门来,在街上草草逛了一圈,果然真没找到王芸儿与秦干。“罢了,真被捉了”。唐弈心中暗叫不妙,飞身往南而去。
翠竹林很大,夜风更大,风动林响,吱吱呀呀地乱叫,令人毛骨悚然。唐弈飞身入林,听得暗器划破夜空之声,唐弈听得明白,那些暗器种类太多,什么勾魂针夺魄刀追命镖层出不穷,他忙拔出越王剑丁丁当当地格挡。他身手灵巧,几个飞纵跳跃,将那些飞来的诸多暗器尽皆躲开。
“姓唐的小子,纳命来吧!”一人于空中飞下,手中折扇一挥,十几根铁钉破风飞来。唐弈一闪过而过,人才落地,那人手中折扇已到,唐弈急以越王剑相迎——此时,四面竟涌出数十余名黑衣人,车轮一般冲杀过来,将他团团围在核心。唐弈叫道:“柳院主,令公子并非我所杀,你如何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来寻仇。”他看得清了,使折扇的人,正是柳乘风。
“不是你所杀,你如何知道我让你来,是来报杀子之仇的。纳命来吧。”柳乘风将折扇一摆,往他上身数处大穴打来。那群黑衣人武功俱各不弱,唐弈打倒几个,又架住柳乘风长剑,说道:“柳院主,令郎当真并非我所杀。乃是那尊主所杀。他戴着面具,穿着紫袍,令郎就是他杀的……柳院主,秦干与王芸儿何在?”
“绑架女人,老夫可还没下作到那个地步!”柳乘风口里骂着,手上可不慢。唐弈放下心来,手中越王剑过处,将柳乘风折扇削作两截。还好他及时把手缩回发数寸,否则,柳乘风也必被当胸削作两段。
柳乘风骂道:“臭小子,用宝剑。谁把他杀了,老夫给他一万两黄金。”果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黑衣人发一声喊,更加没命地将手中长剑大刀尽往唐弈身上招呼。唐弈虽不愿多杀,但无奈那伙人武功确实不弱,每个人都不是易与之辈,唐弈咬牙砍翻两个,被一支齐眉棍扫中后腰,跌在地上,三把长刀立时跟着砍倒,唐弈翻身躲过,一剑扫去,将一人手中长剑斜斜削作两段。唐弈跳将起来,柳乘风一掌拍到,唐弈与他对了一掌,柳乘风连退数步,他打一冷战,惊道:“风雷破。臭小子……”他暗自心惊唐弈没把他冻成冰块。
唐弈趁他惊愕之时,夺路便跑,回手打出两枚银针,把追在最前头的两人打倒,余者竟不敢再追。
“柳院主,怎么办?”一人问着。柳乘风道:“罢了,那小子第一次没把我砍死,第二次没把我冻死,我该感激他了。”他此时开始有些相信儿子不是死在唐弈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