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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唐弈刚脱出包围圈,便欲赶回客栈,却见路上一支车队于官道上徐徐行进,辙深车缓,显然那些车上装的物事甚重。虽在夜中,但唐弈却仍能看得清,那押车之人赫然就是那早已打过多次交道的黄大人。他手下的短朴刀盾牌兵看起来个个如狼似虎,显然是训练有素。朴刀兵的身侧,还各配着两名□□兵。
突然一声口哨响,刺耳异常。无数羽箭飞蝗石铁蒺藜从林中激射而出。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兵卒一时间死伤无数,有聪明的,忙用盾牌挡着,却哪里知道那些暗器来自四面八方,盾牌却只能挡得一面。更惨的是那些□□兵,几乎是中者必死。那黄大人一手大刀一手盾牌左挡右闪,竟然也能不被打中。他急忙叫道:“摆阵。”那些兵卒忙凑成一堆,所有盾牌一齐向外,组成一个龟壳阵,把□□兵团团护住,好歹是防住了那些暗器。但步卒们已经三亡其一了。
此时林中数十名黑衣人杀将出来——唐弈惊道:“难道柳乘风敢来打劫官兵?咦,不对,身手不对,不是柳乘风的人。”那黄大人喝道:“竟敢来抢朝廷物资,不怕诛九族吗?给我上!”那些兵卒立时大叫着冲上前去。唐弈看那些兵卒虽然功夫不咋地,但配合极为默契,盾牌兵冲在前头,两名枪兵双枪齐出,对手格开□□之时,却常被盾牌兵朴刀砍翻。但那些黑衣人一来有数多,二来毕竟是江湖中人,个个身手不弱,那些兵卒渐渐不敌。
唐弈心道:“看那皇帝也算有些人情,罢了,我帮他一帮吧。”飞身而上,叫道:“黄大人勿慌,唐弈来也。”宝剑过处,已砍翻几名黑衣人。立时便被十几个黑衣人给围住,但唐弈剑掌齐用,当剑者,必被他砍成两段,中掌者,必然被冻作冰块。一时间,竟已杀了二十几人。他功夫太好,便有不少蒙面人为顾性命,往那林中逃去了。那黄大人见他神勇,此时也顾不得往日恩怨,叫道:“弟兄们,我们帮手来了。都给我杀!”众兵卒精神为之一振,纷纷如此一来,竟然挽回劣势。不多时,那些蒙面人死的死,伤的伤,剩下数十余名,见事不谐,俱各飞身逃去。好些兵卒便要追去,黄大人叫道:“穷寇勿追。回来。”急约住士卒,重新清点人数物品。还好,车上物品并未被劫。
“黄大人,别来无恙。”唐弈收了剑拱手说道。
“好说。”那黄大人哼了一声,道,“多谢唐公子出手相助。我必面奏皇上,为唐公子请功。”
唐弈道:“请功不敢当。但求黄大人能原谅唐某往日不敬之罪。”那黄大人道:“若非唐公子,黄某今日也必见阎王去了。你与通个名,黄某单名一个通字。”
唐弈忙道:“记下了。黄大人这是何往?”
那黄大人道:“这是皇上及山上众位大人的日用物资,若是被劫,便有十万两以上的损失。我这颗脑袋,也得搬家。”唐弈道:“既如此,就让唐某为黄大人开道吧。”那黄大人道:“开道不敢当,来啊,给唐公子备马。”于是一行人俱回鹿鸣山。
到得山下,便有文远将军接了物资而去,那黄大人与文远将军自去将今晚之事上报,以求追查元凶。但这和唐弈无关,唐弈便告辞回客栈,果然王芸儿与秦干与在那里等着呢。唐弈见她们安全无恙,便问她们去了哪里。
王芸儿道:“你先说说你去了哪里?一身的血……”唐弈只得把方才的事都给说出来。王芸儿看了秦干一眼,说道:“那卖首饰的有问题。她把我们请进她店里,关上门讲了半天首饰,怪不得呢。原来是柳乘风让她这么干的。”唐弈笑道:“好啦,既然都没事,就好好休息。明天还得下棋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六章:赏金
鹿鸣山上的观棋者越来越多了。无他,只为看一看到底谁能够得到那十万两黄金。王芸儿与柳乘风的棋在开始之前,皇帝就已命人在鹿鸣山各平坦之处俱设了大盘讲棋。唐弈、秦干、叶如飞、文绮及慧明大师等人俱在讲棋者之列。因昨夜唐弈相助官兵有功,皇帝还将他的讲棋之处就设在鹿鸣山正面,以为荣耀。
其实唐弈与秦干心中俱是惙惙不安,他们当然希望王芸儿能赢下来。王芸儿拿的是白棋,刚开局走了几招,就让唐弈心中大呼不妙:“不好了,芸儿求胜心切,居然一开始就用骗招。柳乘风是什么人,哪里是骗招可以打倒的?”果然,王芸儿的骗招被识破,白棋局面直接就有崩溃的危险。唐弈心中干着急也没用。他一面讲着棋,一面为白棋寻找求胜之道。但柳乘风到底老辣,一招招下得滴水不漏。凡是懂棋之人均知道,这棋,没有悬念了。照这样平平走下去,王芸儿是输定了。
柳乘风下完一子之后,抬头看了看王芸儿,他看到王芸儿的脸上居然有喜色一闪而过。这让柳乘风很是意外,难道自己刚才下错了?不可能吧?柳乘风低头盯着棋盘,把盘上的形势重新仔仔细细地算了又算。此时两块棋绞在一起对杀。柳乘风算到了六十步之远,他的黑棋刚好能快一气杀白。但王芸儿应得毫不含糊,在他黑棋下过之后,稍一思索,便就应了一手。她的果断让柳乘风心中动摇了起来。难道自己误算了?柳乘风迟疑不已。他忙在心中又算了一遍。呀,不对,自己真的算错了,不是黑棋快一气杀白,而是白棋快一气杀黑。柳乘风大惊,急忙拈起一枚黑子补在了别处——杀不过就脱先下在别处,这是常识,以免越死越多。
哪知王芸儿不动声色地还在方才那个地方下了一手,把他黑棋的气又紧了一气。柳乘风心道:“对杀明明是你赢了,如何还下?”他心中有些疑惑,忍不住又把方才对杀的过程再重新算了一次,这一次还没算完,他就已经后悔得肠子都绿了。原来刚才是自己算错了。如果继续对杀,他的黑棋明明可以快一气杀白。可是因为王芸儿一脸的自信让他产生了动摇,重算之时居然误算了,把好好的一盘赢棋给送了出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柳乘风喃喃自言自语,王芸儿手中扣了三枚银针,她要防备柳乘风突然耍赖暗算她。
而讲棋的秦干见到柳乘风的棋突然脱先下在别处,她忍不住“咦”了一声,叫道:“柳院主怎么回事?下错了吧?”另一边的唐弈面对着传上来的棋谱也是又惊又喜,说道:“柳院主……可能下错了,还是棋谱传错了。”他忙高声问着,“棋谱有没有传错?”但回应是“棋谱没错,唐公子大可放心。”
唐弈说道:“既如此,王姑娘赢了。”他话音未落,便传来高呼:“柳院主投了,投了,王姑娘赢了!”
一时间山谷中欢呼之声响彻云霄。
柳乘风失魂落魄地分开众人,走下山去。他没了儿子,也没了赏金。但他不愿再找唐弈报仇,因为昨晚上,唐弈确实是手下留情了。那么,杀儿子的人,就只能是那个告诉他儿子噩耗的人,就是那个戴面具的紫袍人,但是,他在哪里?
柳乘风把手下的人都放出去找。到了晚上,便有人告诉他,发现了那紫袍人的老剿。
没错。那尊主此时正在唐弈房中。他此时心情不错。因为王芸儿得到了十万两黄金——皇帝说到做到,当场就把黄金全给了王芸儿,只不过,现在由一千官兵替王芸儿把守着。只要王芸儿一句话,无论多远,黄金都会运到她指定的地点去。
“唐公子,尊夫人果然了不起,真就赢下了这最后一场。那么,那些黄金可就全是我的了。”尊主显然很是开心。
唐弈说道:“飞燕在哪儿?”
“放心。”那尊主说道,“我说了,只要黄金一到手,飞燕姑娘马上就会回到你身边。但现在,我怎么敢放呢?我一放的话,唐公子你神功盖世,直接一掌就把我杀了啊!我岂不是人财两空?”
唐弈说道:“你放心,我只要我妹妹,黄金,我们不稀罕。”王芸儿说道:“我们是言而有信的人。你只要把飞燕放了,我们绝不为难你。”
那尊主道:“虽然你们能诚以待人,无奈我是个小人,只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所以,还是等我得到了黄金之后再说吧。”
王芸儿说道:“黄金就在山脚,由官兵们看着,你要的话,我们可以和你一起去拿。不过,我们希望先见飞燕一面。”那尊主道:“好。这个要求也算合理。这么着吧,现在就请王姑娘随我去一趟吧。”
唐弈道:“我是飞燕的哥哥,我当然也得去。”
那尊主说道:“那不行。唐公子你武功太好了,我怕到时被你算计了。等王姑娘见了飞燕姑娘,自然也就回来了。唐公子放心,我只要黄金,像王姑娘这样的美人,虽然好看,但在我眼中,还是比不过十万两黄金的。你大可放心好了。”
王芸儿说道:“好。我随你去。”秦干说道:“我也去。”
那尊主哈哈一笑,说道:“也好。两位唐夫人一起去,也好让唐公子放心。”
他才要起身,唐弈突然变了脸色,大喝一声,一掌拍到,那尊主大惊,急欲还手,已让他一掌正打在胸口之上。那尊主当场吐出一口鲜血,跌在地上。——王芸儿与秦干见此变故,很是吃惊。
唐弈拔出越王剑,骂道:“我唐某人这几年来,受的胁迫从未休止。如今却还得被人逼着让心爱的女人去冒险。你他娘当我好惹是吗?”
那尊主道:“你……你……不怕我死了……飞燕也得……”
唐弈上前,一把扯下他面具,看时,只知年纪约有五旬,却不识得是谁。
唐弈此时完全失了理智,以剑抵住他胸口,骂道,“老家伙,告诉我,飞燕在哪?你不说,我直接杀了你。”
那尊主哈哈一笑,说道:“你杀啊,我回不去的话,飞燕也得死。”
“好。”唐弈应着,一剑直捅下去,将他钉在地上。那尊主一脸错愕:“你……你……竟然……”他没想到唐弈居然真的敢杀他。
唐弈骂道:“等你发现我敢杀你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又一剑将他面门搠透,接着一剑又一剑,拼命地扎在他身上,直到将他剁成肉泥——王芸儿与秦干不敢拦他。
唐弈捅得够了,这才站起身,他浑身上下血肉模糊,笑道:“痛快。”秦干轻轻来拉他,唐弈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我没事。他自是该死的。”王芸儿说道:“唐弈,这样吧,我们把黄金全散出去,谁要是找得到飞燕,黄金全是他的。”
“不用。”唐弈说道,“黄金是你挣的,是你的东西,我一分也不会让它减少,得全部是你的。我们去找飞燕。如果外头,还有谁敢再与我们作难,我必将之灭门,老幼不留。”他的话,让秦干与王芸儿默然。
唐弈把那尸体用袋子装了,扛起来跳出窗子,扔进林子里,回来换了身干净衣服,与王芸儿与秦干走出客栈,却迎面遇上了一个姑娘。
“哥哥……”那姑娘居然就是飞燕。唐弈又惊又喜,他简直不敢相信。飞燕扑到他怀里,一边哭一边笑一边叫:“哥哥,真的是你。柳伯伯说你在这里,我还不信……”
“柳伯伯?”唐弈与王芸儿等人面面相觑,却见那不远处街边走出一个人来,正是长安横云院院主柳乘风。原来他的手下们找到了那紫袍人的住处,杀散那里守着的人,并且也从一处土堆内搜出了儿子的尸身。柳乘风从儿子的胸口的致命处便能确认儿子并非唐弈所杀,因为唐弈的内力是风雷破,完全不同的手法。当他想要走的时候,却听到了女孩的哭声,于是循声寻去,便发现了飞燕,她正被绑着哩。柳乘风问起她名字,知道是唐弈的妹妹,一想到唐弈毕竟放过自己两回,便也把她带来了。
飞燕指着柳乘风叫道:“就是他,柳伯伯,他救了我。”
唐弈把飞燕交给秦干,他走出街来,柳乘风朝他拱了拱手。唐弈叫道:“柳院主,再造之恩,舍身难报,请受晚辈一拜。”说罢当街跪下,恭恭敬敬磕了四个响头。飞燕见他磕头,也忙过来跟着跪下磕头。——王芸儿悄声对秦干说道:“还是他,没错。”秦干也笑了:“刚才,他真的吓到我了。回去得好好揍他一顿。”
柳乘风见唐弈兄妹跪倒,也怔了一怔,点了点头,手一挥,带着从人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七章: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