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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和爹都是会武功的好手。凌音眼神暗了暗,不知道他们究竟还有多少事情将她给蒙在鼓里。
“音儿你哭过。”秦羿敏锐的察觉到凌音微红的眼眶,有些心疼道。
凌音吸了吸鼻子,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爹也被关进来了。”
话说出口,仍是有些颤音,秦羿垂下头看不清楚表情,只是拳头握得更紧了。
不等秦羿说话,凌音从怀里掏出玉佩问道:“姑父,这就是你要找的东西么?”
隐符!
秦羿不可思议的从凌音手中接过,眼底闪过一抹狂热,随即胸有成竹道:“音儿你放心,有它在,你爹和姑父都会相安无事的。”
“嗯。”听到秦羿信心百倍的回答,凌音心中安定不少。
“音儿,此地不宜久留,你且回去,待我们平安后,再托人书信予你报平安!”
“好!”凌音应得干脆,经过凌言仲牢房前她又禁不住多瞧了两眼,心又狠狠的疼了起来。
章五十八 猝不及防
更新时间2012…8…19 13:50:43 字数:2327
回到饮月阁,春雨将自己关在房内,做了亏心事被人发现,后怕让她止不住心发慌,假若他日天御哥哥知道自己私拿了他送给芸儿的信物,他一定会失望的将自己赶出王府,该怎么办,怎么办?春雨预想着种种可能,急得在房内来回踱步,一张纸片从袖中掉落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将信拾起再次阅读,春雨惊讶得大脑瞬间空白,之前她一门心思都放在玉佩上,只顾责怪芸儿只管自救,一定是即将发生什么大事,不然天御哥哥是不会让芸儿去找闫府的人带着她们都离开!
会有什么事?
把这件事情告诉芸儿?那么她又该如何解释玉佩的事,就算老天爷再借给她一个胆子,她也不敢去王妃那儿把玉佩要回来啊。春雨越想越不安,懊悔自己在恨意的包围下所做的冲动,一心只想着自己,如果王府真出了什么事,还没等她拿到解药那这也够她死一千次一万次的了。
“不行,还是得把这件事情告诉芸儿。”春雨自言自语走到门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一把将门拉开,她决定了,豁出去了。
风轻轻的刮,树叶轻轻相碰窸窣作响,时语静静的漫步在林荫小道上,闭眼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虽是阴天,却并不影响她的美丽心情,一草一木落在她的眼里都让她觉得分外的美丽,惹人怜惜,仿佛连空气的味道都是甜的。
“芸儿。”春雨急促的喊声落入耳中,时语转身,见来人神色仓皇,一反常态,不由问道:“春雨,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话到嘴边,春雨却没了说出口的勇气,临阵改口道:“我,我没有,我饿了,来找你只是想让你陪我去膳堂找些吃的。”
原来如此,时语瞧了瞧身后跟着的一大群侍婢,对着春雨点了点头。
膳堂的道路两旁种着几棵枫树,时值深秋,枫红似火倒映在鱼塘里,几尾鱼围绕着漂落在水面上的枫叶打转,样子甚是惹人喜爱。
在膳堂外间坐下,等了一会,厨子端来了热好的粥和点心,春雨愣了好一会,才拿起一块点心往嘴里送去。
一块没吃尽,另一块又急急的塞进了嘴里,一路上春雨就心不在焉,兴致缺缺,时语往茶杯里倒满水递至春雨面前,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柔声道:“吃慢一点,别噎着了。”
春雨嘴里嚼着松软的莲子糕,接过茶杯喝了几口,含糊不清的说道:“不,芸儿,我要多吃点,再不多吃以后我就吃不到了。”
“傻瓜,怎么会。”时语接过春雨递还回来的茶杯,忽的问道:“还在为被劫持的事情而害怕么?”
内心柔软的地方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心忽的一疼,春雨忽然觉得嘴里香软的莲子糕忽然变得毫不是滋味,难言的酸楚从心底蔓延湿润了她的眼睛,怀疑与心虚两种复杂的情绪纠葛得她的肺都要快撕裂,担心被时语发现,春雨低头不语,只是不断的往嘴里塞着食物。
春雨虽低着头,时语却将她的细微变化都尽收眼底。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她是一个单纯快乐的人,不懂掩藏心事,想什么都会表露在脸上,如今她隐忍的模样让时语的心如饮浓醋般,止不住的酸。
拿走她手里的点心,时语抬起春雨胀鼓鼓的脸让她与自己直视。
面对时语担忧的眼神,春雨心里所有的底气都在这一刻泄露,憋得通红的眼眶,泪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用丝绢轻揉的拭去春雨流出的泪水,时语满是心疼的安慰道:“别哭,春雨,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别闷在心底憋坏了自己,我早已把你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你若不好,我也会不安的,知道么。”
春雨点头如捣蒜,用力吞咽下口中残余的食物,一把将时语抱进怀中,哽咽道:“芸儿,原来你一直都对我那么的好,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我不该怀疑你的。”
时语一怔,随即笑开来,问:“傻丫头,怀疑我什么?”
春雨继续哽咽着:“一个女人说你丢下我,不管我的死活自己逃了出去,我好害怕,后来她们答应放了我……可是她们逼我喝了毒药,如果三日内我拿不到天御哥哥的隐符去交换,我就会暴毙而亡,芸儿,我就快要死了……”
“什么,不是天御把你救出来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会找人来救我的。”
“春雨,你听我说,我没有找人去救你,我是被人关起来了……”那自己是怎么被救出来的,在自己昏迷期间一定发生了很多事,很多令人发指的事,看这些都由不得时语细想,她拉起春雨的手就往膳堂外走:“若兰……”时语叫着其中一名自己记得住名字的侍女道:“你快去请宋太医往饮月阁走一趟。”
春雨甩开了时语的手,道:“芸儿,没用的,今天已经是第二天,来不及了。”
“不会的。”时语回头看着春雨着急道:“你别自己吓自己,听我的话,先让宋太医为你诊治,一定会有办法拖延毒势的,至于隐符,我去找天御,春雨,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不……”春雨摇头,提起勇气从袖中拿出那封被她揉得皱成一团的书信,颤巍巍的递给时语:“天御哥哥一早出府去了皇宫,这是他给你的。”
展开皱巴巴的书信,短短两三行的字像生出了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时语的喉咙,令她呼吸困难,她不安的看向春雨,春雨流着泪继续道:“宫里出事了,应该和府里有关,看到书信时我一心只想着把玉拿走去换我的命。可是……芸儿,我怀疑你,恨你,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真的,芸儿……对不起……”春雨紧紧的捂着胸口,说话变得语无伦次。
时语的心一点一点的碎成片,扶着春雨,她的声音也抖得厉害:“傻丫头,别说了,你也是被逼无奈,别责怪自己,这不是你的错,快回饮月阁去吧,安心的等宋太医来。”
“恩。”春雨乖乖的点头,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问道:“芸儿……你不怪我么。”
“怪你做什么。”时语努力想笑出来,可那笑容破碎得比哭让人看了还要难过。
“玉佩在王妃那儿……芸儿……我先走了。”春雨不知道还能继续说些什么,深深的看了时语一眼,终是转身离去。
火红的枫叶像极了滴血的心脏,看着春雨离去的背影,她攥紧了手中的书信,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了,找不回来了。
章五十九 平等存在
更新时间2012…8…30 15:04:44 字数:2374
关押自己的地方很隐秘,天御动用了什么力量救出的自己?春雨是为了活命,姐姐拿走那块玉佩做什么?相府密道直通西郊树林,难道与秦羿存在某些方面的关联?姐姐是当家主母,按道理天御将玉佩交给姐姐更为妥帖些,难道……天御是信不过她?
密室里的女人跟自己谈交易时,毫不掩饰自己对隐符的贪婪,如果它代表了某方极强的权利,那么姐姐拿走它……
时语心中一抖,眉间现出一丝忧色,她感觉到有一个可怕的阴谋在渐渐的笼罩着瑞王府,甚至整个皇宫,难道是宫中有变?
时语边走边想,忽的止住脚步,紧跟在她身后的侍婢们猝不及防,险些连环跌倒在地。听到身后一片莺燕惊呼,时语扭头看见狼狈稳住身形的众女,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偏厅。
心脏忽然疼的打紧,她难过的发现,她连一个商量对策的人都没有。
青岩快马加鞭赶回了王府,下马时因为着急险些摔了下来,守门侍卫见总管一脸焦急之色,也不敢对他的狼狈多有表态,连忙上前牵了马让青岩进府。
“芸姑娘。”正当时语犯愁之际,青岩的呼唤在身后响起。
回眸看向来人,时语有些错愕:“青岩?”
“王爷出事了!”青岩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时语跟前喘着气道:“相国意图谋反,东窗事发,已经拉了十几名官员下水,皇上下了圣旨,他们明日就会被问斩,王爷身为相国之婿也因此受到了牵连,现在这会被皇上软禁在宫里了。”
“什么。”听青岩一口气说完,时语颤抖的几乎要站不住脚,勉力稳住身形问青岩:“怎么会这样?”
“属下也是今晨随王爷入宫才知道的。”停了停,青岩又问:“芸姑娘,王爷被软禁前叮嘱属下,让你一定要听他的话,王爷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心中一紧,时语倏的握紧了拳头,死死的攥着手中那封书信,直到指甲陷进肉里传来钻心的刺痛她才缓缓松手。低头看着手中的信,沉默片刻,她才开口:“青岩,身为瑞王府总管与王爷的贴身侍卫,王爷交代的你都得誓死服从。”
“是!”
“那好!”时语转头对着身后的侍女说道:“若兰,吩咐下去,瑞王府所有人收拾行李到正厅集合。”
“芸姑娘,怎么回事,为什么是所有人,难道……难道王爷早有所料。”
时语摆摆手,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解释太多,待侍婢们都离开,时语才问道:“青岩,你可曾听说过隐符?”
“隐符?”青岩心中诧异但仍是回答了时语的问题:“传说它是可以与大函玉玺平等的存在,可以调动大函最神秘最厉害的精锐军队……芸姑娘,你问这个作甚?”
仿佛一道惊雷劈下,将时语悬在悬崖上的心击落至谷底,跌了个粉身碎骨。时语的脸瞬间煞白。天御拥有隐符,等于是在李昭的脖子上架了把刀,随时威胁着他。天御实权太大,又为相国之婿,权力之争无兄弟,猛虎难驯,难怪李昭会动手软禁天御。
沉默、惊慌、苍白、担忧,时语的表情变化莫测,青岩不禁担心道:“芸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话虽如此,时语的手却扶上了额头,明显一副疲累的模样,“青岩,时辰不早了,依王爷吩咐,你得带着瑞王府上下去城东民宅暂避风头,你也回房去收拾行礼吧。”
出了这样的事,说没事是假的,青岩也不知该如何出言安慰,有些疑点亦不能当问,手握紧了又松,点了点头终是按照时语的意思离开。
时语存着一丝希望来到永杺居,却如她所预料的不曾见到凌音。证实了心中的某些想法,时语的心忽的一疼,踉跄跌坐在凉亭的石凳上。
众人得到消息,纷纷收拾好行礼来到正厅,再此之人大多都经历过换府一事,不到两年又再遭逢此类,不免心内忐忑。待人员到齐,稍等片刻,不见王爷与王妃,独见时语立于高台,众人更是惊讶,纷纷猜测着究竟发生了事,一时,厅内喧哗声不止。
时语压了压手说了几句,家丁们立刻安静下来注视着她,听完时语的安排,众人唏嘘,虽王妃才是当家主母,但众人心内明白时语在王爷心中无可取代的地位,也不疑有他,安静的接受安排。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时语将家丁们从后门分批送出了府内,只余留下几名侍卫看守。
最后一辆马车即将启程,时语慎重其事的交代:“青岩,没有我的消息,不要回来。”
青岩听出了话外之音,紧张问道:“芸姑娘,你不跟我们一块走?”
时语摇头,微微一笑道:“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那笑容未免太过苍白无力,青岩本就讶异于王爷的决定,就连王妃也在这个节骨眼上消失不见,隐隐能猜出时语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青岩不放心道:“芸姑娘,属下陪你一起去。”
“不。”时语拒绝了青岩的恳请:“家丁们在外的一切事宜都还需由你来安排,你需要照顾她们的安危……这是王爷的意思,你要相信他,一定不会有事的!”时语说的斩钉截铁,藏在广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