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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她并不是故意走神,只是觉着他俩的谈话实在无趣,转头望向窗外,忽又看见那颗一闪一烁的星星,看见天御英俊秀气的脸,温暖如春的笑,干净的不染一丝纤尘,她深陷其中,才会一时迷失了自己。
他并不是故意不听凌音讲话,只是无意望向了时语,看她望着漫天星辰出神,长睫扑闪扑闪,嘴角扬起好看的笑,他的心绪才会一下被掏空,全被她抽了去。
凌音道:“语儿何需惊讶。”凌音边说边朝凌锋使眼色,她虽答应他不会明说,却不曾答应他自己不会暗道。因她实在不忍见她的三哥哥如此单相思。
凌锋却是顾左右而言他,“音妹明日几时起程,我好有所准备。”
凌锋既不愿说,凌音也不追问,“三哥如此说,就是愿意与我们同去了。”
凌锋点头笑道:“嗯。”
凌音拿起一块点心道:“语儿,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菊花酥,三哥知道你喜欢,特别跑去余香坊买的,你快尝尝。”说罢,便将点心递给了时语。
时语接过,放入口中细嚼慢咽,少顷,她双眸闪耀,嫣然而笑道:“恩,真好吃。”
眼睛都会笑的她,在凌锋看来更是让他心醉。她美丽,笑起来娇柔,却不似大家闺秀那般内敛,含蓄中透着大气,倾国倾城。
凌锋面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满足的笑,“义妹喜欢就好。”
凌音道:“语儿,余香坊的点心可极是好的呢,若是不早些去,就得排上个把时辰的队,可还真难买的到。”
时语道:“如此有劳三哥费心了。”
凌锋道:“义妹哪的话,义妹喜欢,我也就不虚此行了。”
时语道:“谢谢三哥。”
凌锋道:“哪里哪里。”
凌音道:“三哥,现在时候已是不早,不如你先行回房,将需要的物品打点好。”
凌锋道:“如此也好,义妹,音妹,那为兄先行一步。”
时语与凌音同道:“恩。”说罢,只见凌锋转身而去,月光似将他的背影拉长,显得更加高大颀长。目送走凌锋,“姐姐,真羡慕你,有一个如此温暖和睦的家。”
凌音笑道:“语儿若是喜欢,也可永生在我家住下的。”
凌音并未说相国府,而是说我家,时语自是明白的,她望向门口,淡淡道:“姐姐说笑了,语儿终有一日是要嫁人的,怎好赖在义父家过上一生。”
凌音道:“说到嫁人,语儿觉得三哥如何。”
时语闭眼摇摇头,并未说话。
凌音低声问:“语儿,怎么了,难道三哥不好么。”
时语已睁开眼:“不,姐姐,三哥很好,只是……”
凌音道:“莫非语儿你已是心有所属。”
时语道:“姐姐,今天语儿有些累了,想先休息,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凌音只觉自己扫兴,莫非这才是语儿的伤疤,是什么事让她在自己面前不愿提及。
看着凌音被丫环搀扶着已走远,时语才将门给合上,背靠着门,重重的闭上双眼,抬头,不让眼泪流出来。
只是自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凌锋哪里都好,却不该是天御的哥哥,若真嫁给了他,若真可以逃避,那她愿意选择这样的逃避方式,只是天御醒来了,日后他若来到相国府,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定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不愿伤害凌家的每一个人,更不愿去伤害天御。所以,她定要走,走的越远越好。
马车缓慢行走在青石板路上,马蹄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叩击着他们的心弦。
凌音打破他们间的尴尬道:“三哥哥,语儿,你俩为我腹中的孩儿娶个名字,可好。”
闻言抬头两人都是神采奕奕的看着凌音。
“男孩女孩各取一个。”凌音边说边抚摸着腹部,脸上洋溢的全是快做为人母的喜悦。时语和凌锋也跟着笑,说笑间,时语又想起了天御温暖如春的笑,脱口而出:“若是男孩,就叫如春如何。”
凌音思索,喃喃念道:“如春,如春。”
凌锋撩窗望向窗外的景色即兴道:“杨柳扶岸盎湖色,千垂万缕东风破。亦如秋梦幻如冬,怎那堪温暖如春。”
凌音随即领意,明了她的三哥哥也是喜欢这个名字的,更是笑靥如花。
凌音道:“若是女孩呢?”
凌锋道:“如春这名字,男子平静温顺,女子温柔婉约,音妹可是还要再动心思去想其它的名字。”
说罢,三人又都笑了起来。
奔波了一日,见到瑞王府几个字,时语的心似沉了沉,应该早已平复的思绪,此刻为何因他而波澜不定。
夜晚,月光倾泄了一地的流苏,将房外两人的影子拉长。
时语和凌锋站在产房门口来回渡步,脸上全露担忧之色。
凌锋道:“怎么回事,回来的路上极是小心,回到府里音妹也无异样,为何会早产呢。”
时语宽慰道:“三哥,你别担心,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产子的。”
凌锋道:“也唯有如此了。”
听见房内传来妹妹阵阵的嘶叫声,凌锋的眉头都拧结在了一起,竟不想,忽略了时语,时语虽知道早产对孕妇并无大碍,也仍是紧张万分,虽能安慰得了凌锋,却不能安慰自己。她向着天空默默祈祷着,祈求她们母子平安。
一声啼哭打破了这紧张的氛息,所有的人心中都舒了口气,时语对着天空,笑逐颜开。
“恭喜王妃娘娘,贺喜王妃娘娘,生了个小王爷。”里面是稳婆贺喜的声音。稳婆将擦拭干净,包在襁褓里的婴儿放在凌音身旁,凌音幸福的笑着。外面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冲了进来,趴在榻前,看着虚弱不已的凌音,时语满是心疼。
时语道:“姐姐,如春给我抱着,你身子虚,好生歇着。”
凌音笑笑点点头。
稳婆却在一旁急了,“王妃娘娘,您刚产完子,不适宜休息,待过个一个时辰后,再作休息不迟。”
时语投去疑问的目光问道:“这是为何。”
稳婆道:“姑娘有所不知,刚产完子的妇人自然是很累,随即便睡很容易一睡不醒,可冒不得这个险哟。”
时语道:“原来如此,姐姐那你先别睡,我将如春抱给三哥看看,他也是等不及了呢,过会我就来陪你。”
凌音点点头道:“嗯。”
将如春抱在怀里,时语的心里头闪过一丝疑问,但稍纵即逝。
凌锋看了,更是喜于忘形,“都听人说,妹妹的头胎会像小舅子,果然不错呢。”
时语看见凌锋这幅孩子气模样,不由得痴痴掩嘴而笑,“三哥,孩子才刚出世,你怎知他像谁,待过些时日,等他五官更具体些了,你再说像不像也不迟啊。”
凌锋道:“那你我便来作一个赌约,你看如何。”
时语道:“是何赌约。”
凌锋道:“就赌一个月后如春像不像我。”
时语似乎也来了兴致,“好,赌就赌,赌注是什么?”
凌锋道:“这赌注到时再定,如何。”
时语道:“那到时可不许反悔哦。”
凌锋爽朗笑道:“君子一言九鼎,说话算话。”
时语点点头,抱着如春笑着走开了。
时语来到凌音床边时,凌音已经睡着,唇畔隐约还可见笑意,时语也是开心,替她掖好被褥,自己就搬了张躺椅搁置床前,抱着孩子守在她身旁。
凌音醒来见此模样,感动不已。
时语端着枸杞燕窝粥,这是她亲手为她做的早膳,粥还冒着腾腾热气。春雨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手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时语关切的问:“春雨,怎么了,大清早的,何事如此慌张。”
春雨道:“王……王爷他醒了。”
时语娇弱的身子似风中摇摆不定的树叶,颤抖着,脸上的表情凝固,随即恢复正色,而这一切并未被凌音收入眼底,只因她也无异。
时语道:“姐姐,你看,王爷也知道你为他喜添一子,苏醒过来了呢。”
凌音笑道:“是哪。”那笑容看似竟有些别扭。“那王爷现在何处?”
春雨道:“王爷现仍在诗扬轩,凌锋少爷正在替王爷治疗,说是要替王爷打通经脉。”
时语将粥放在桌案道:“姐姐,既是如此,王爷应当很快就会过来,我先去看看他们如何了。”
凌音道:“也好。”恍然间,她竟觉得时语的背影竟是那么的凄凉。
时语走了出去。他醒了,他醒来之际便是自己离去之时。清泪湿衣襟,凄楚离别时。再望一眼,瑞王府三个烫金大字仍是赫然醒目,此刻她就要与这里的种种诀别了。
时语像失了魂魄,任凭自己游荡在大街小巷上。他醒了,是重生后的喜悦;他醒了,也是自己离别时的悲伤。
肩头有一双大手覆上,时语回头,疼痛到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此刻全是惊愕。
虽只是见过数面,但那冰冻刺骨的寒冷如今却是历历在目,她在水中拼了命的往前挣扎,而他们却在后面舍命的追。
她被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给强押到了三秋阁内,房间里,时语被五花大绑放在床上。
门打开了,王妈妈磕着瓜子,扭捏着臀一摇一摆的的走了进来,道:“唷,雨烟,时隔春夏不见,你可是出落得越发水灵了。”
王妈妈说着顺势将手中的瓜壳扔了时语一脸,抵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时语硬生生的挨上了,细微尖锐的疼痛传来,时语忍不住别过了头去。
王妈妈捏起时语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枉我当初可怜你,栽培你,你却是戏耍于我,让我脸面尽失,真想狠狠折磨你一番,已泄我心头之恨,不过,你这棵摇钱树若是有个什么闪失,我还真是亏不起。”
时语无言以对,自己确实欺骗了王妈妈,可如今,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一道娇媚的声音打破此刻的沉闷,“王妈妈,钱老爷已经来了,您看……”那女人不再说话,等王妈妈的应答。
王妈妈一听,怒火中烧的脸随即喜笑颜开,松开时语道:“素玉,进来,替雨烟更衣。”
素玉进来了,却是一个火树银花的女子。但见时语的清雅脱俗,素玉不免也是黯然失色。三秋阁不愧是芬芳云集,随同素玉进来的几名女子,个个都是貌美如花,手中都各自拿着物件。
王妈妈道:“雨烟,你安心的在这里给我接客,别再想出什么花招。”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时语只得瞪大眼睛看着王妈妈,难道自己真到了山穷水尽之时。
芳菲散去,独留时语一人在房内,使尽浑身力气,手上的绳索却仍是不得解开。
虚掩的门被打开,时语惊恐抬头,一满脸富态的中年男子进了来,火红的罗裳披在她白若胜雪的肌肤上,薄如蝉翼,香肩裸露,似一朵艳到极致的石榴花,美丽至极。
男子迫不及待的来到时语身边坐定,目光不停的在她身上留连,似要把她看穿般,时语被他瞧的浑身不自在,往床边挪了挪。
男子道:“自沁粼湖见着雨烟姑娘,惊为天人。钱某的魂就被雨烟姑娘给勾走了。”边说边出去时语口中的丝绢,“如今我却能与雨烟姑娘同床共缠绵,实属三生有幸啊。”
钱某对时语恶狠狠的眼神视若无睹,自顾自的去解她手上的绳索,似想起什么般,他竟停住,转身去倒了杯茶。
来到时语身旁,钱某道:“雨烟姑娘想必是渴了吧,先喝杯水如何。”
时语别过头,不予理会。
钱某不以为然道:“雨烟姑娘若是想要钱某给你松绑,你就先喝了这杯茶。”
时语双眸发亮,回过头道:“钱大爷不给雨烟松绑,雨烟怎么喝水啊。”
见时语一下转变了态度,钱某心甜如蜜般,“雨烟姑娘的声音听的钱某我真是直销魂哪,来,我喂你喝。”
时语道:“钱大爷先给雨烟松绑如何,雨烟的手被绑得好疼啊。”
钱某如痴如醉般,却也没有忘了王妈妈的提醒,他已经等不及再跟时语耗下去,抓住时语的下巴就把茶给灌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时语猝不及防,连呛带咽的喝了下去。
钱某这才快手快脚的除去绑在时语手脚上的绳索,抱起时语往床上一放,时语惊恐的望着眼前这个足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正一件一件解开他自己的衣裳。
不能,自己绝对不能让芸裳,让自己受到这样子的屈辱。时语跑向门口,却被钱某一把拉了回去,甩在床上。
钱某道:“雨烟姑娘,今日你就别想再逃,你是逃不掉的。”钱某边说边走向时语。
时语只觉自己的力气正一点一点的涣散,身上也一点一点的在发热,她惊恐的看着钱某,“刚才你给我喝了什么。”
钱某哈哈大笑道:“看来,药效已经发作了,这里是青楼,难道雨烟姑娘会不知道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