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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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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狂奔。这公子面无表情,眼中似有忧色。正是从京城一路赶回的兰陵王高长恭。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说回高长恭一行,连日赶路已到晋阳附近,听得前方林中似乎随风传来隐隐刀剑打斗之声,几乎被风声、马蹄声掩没,高长恭速度不减,只道:“去看看怎么回事。”随从中便有两人闻声偏离了队伍,入林向声音处寻去。高长恭仍是向前赶路,倒也离那打斗声越来越近,忽地声音停了,便有一个身影从林中树上窜了出来,来到路中,却是个手持长剑的年轻女子,阿八在最前头,见她头发凌乱,浑身浴血。似乎已经伤重力竭,看不清这一队迎面冲过来的人马,眼看就要撞上,扬鞭便向她甩去,喊:“快让开。”同时听到身后高长恭惊奇的声音:“思思?”这一鞭挥到半空便忙生生回卷,又猛地一勒马缰。于疾行中在那女子面前停住,那女子晃了一晃向后便倒,又从林中追出三、四个手持双勾的黑衣人,这几个黑衣人一时也是想不到有这么许多人,也有些愣住。身后高长恭坐骑大牙已经瞬间定住,高长恭随了惯性便向前直飞了出去,掠过阿八身旁,在那女子倒地前接在怀里,果然正是元思思,已经昏迷过去。这些日子,高长恭每日都接到阿七等几人一日几趟遣人所报的消息,这边的基本情况都已了解,知道思思此时应该与陈夜来在北周才对,却不知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出现,又如何弄成这般模样。便是吃惊不小,忙去探她鼻息,刚才去查看的随从有一人赶来报,道:“有十几个黑衣人正在追杀这个年轻女子。”长恭只道:“全都杀了。”一众随从得令便即策马进林捕杀,只留了阿四、十一在侧守候,思思的鼻息甚是微弱,已经若有若无。长恭以掌抵了她后背命门穴缓缓输入内力,过得片刻,思思动了一动,缓缓睁开眼睛望了他,只是眼神茫然,似乎神智未清,长恭见她睁了眼睛,稍是放心,忙问:“思思,我是高长恭,你觉得怎么样?”
  思思望了他犹如不识,只连声道:“师父,师父……”长恭见她着急,只和声问:“你师父怎么了,他们在哪里?”思思望了他眼中亮了一亮,似乎认出他来,涌上泪水,嘴唇动了一动,头歪到长恭怀里,却是尚未说出话来又已晕了过去。
  十一也已下马在侧,便替她把过脉,思思身上没受大的伤,只是已经力竭气虚,体内脏腑受了较大震荡,好在幸亏被他们及时撞上,挽回一命。
  抱了思思一同到晋阳。因知道家小现在被劫往北周,晋阳与武陶、江陵相邻,高长恭自然便留在晋阳,叫人都到晋阳来见自己,韩擒虎、慕容延等人带兵从北疆返回也没回营,而是早奉了令直接在晋阳驻军备战。
  当晚,召集众位大小将军说了会话,遣散后又召晋阳、青州地方官员来见,和平时期,又不是战乱,出了这种事,青州地方官员自然是惊惶失措,早已提心吊胆,只等获罪。高长恭倒并未言及处罚,只将大致情况又众人都说了一遍,散时已是半夜,再召王府里家将、门人食客、管家各位头目以及一众亲随商议,仍是未言及处罚,要等这事完了再说。这次会完,已是夜深人静,马上便要黎明来临,高长恭自是无眠,他如今知道相愿的计划,已经稍有解忧,只是不解元思思既然是同陈夜来在一起,又一起去找杨坚相助,怎么她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被人追杀差点丧命?而如今思思一直晕迷不醒,高长恭当时也没想到她伤得这么严重,一怒之下将那些黑衣人尽都杀了,没留一个活口,现在便是什么也不知道,只能等待思思苏醒过来再问。因此,这件事情便令他觉得有些不安,只拎了一壶酒出门,门外阿六、十五守着,阿四正与十七棋戏,见他没有睡觉出房,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便比平时有所收敛,忙一把将棋握了偷偷藏于袖中。高长恭也只作没有瞧见,懒得理他。一壶一杯自斟自饮踏了这乌黑的天色,迎了寒风沿径慢慢向外走,以此解闷散心。四人打了灯笼跟着。走到外厅时,天色已开始微亮,这一带没有岗哨,比较清静,长恭便到园里石桌前坐了,仍是自斟自饮,已是半醉。正自喝酒,忽听花丛后一个声音道:“哈哈,花兄弟,终于见到你了。”寻声望去,朦胧中瞧见一个大个子兵喜不自禁搂了花木兰肩膀朝这边走过来,正在说话,花木兰推开他,迟疑道:“我认得你么?”
  大个子兵笑道:“你不认得我,认不认得刘光?你父亲姓花名弧字志芳,对不对?”
  花木兰怔了一怔,道:“啊,你就是刘伯父的儿子刘元度?”这话有些喜,但似乎更多的是吃惊。
  刘元度道:“就是我,当年咱们父亲,还有一个李勇李伯父,三兄弟同在一个军营,那是同生共死过命的交情,我父亲常跟我念叨这些事,我自到田将军帐下后就到处打听你来着,今天终于见到你。以后咱们也要一同打仗了。花伯父身体可好?他的腿伤好些了吗?”
  花木兰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答道:“身体还好,不过腿还是瘸,要柱杖行走。”吞吞吐吐又问:“那你们有没有听我父亲提起过他的儿子……就是我……多大年纪?”
  这话奇怪,刘元度便是挠头,笑道:“总之瞧你比我小就是,从今以后我便是你大哥,”
  花木兰方始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只喜道:“正是,刘大哥,咱们今后相互照应。”
  又听身后有人远远喊:花千户,却是袁士祺追了过来,亦是笑容满面,边跑边道:“听说你来了,我赶在早操前来见你,没想到你在巡夜。”
  花木兰也是微微一笑,问:“你急着见我,有什么事?”
  袁士祺道:“上次你把我的衣裳缝补得跟新的一样,这段时间我有两条裤子都被树枝勾破了,你再替我补补?”
  花木兰立时变脸,叉腰凶道:“你的裤子破了为什么要我补?”
  袁士祺被他凶住,怔怔地道:“你不是手巧嘛,那上次怎么我衣服破了挂在那里,你就取去给我补好了。”
  花木兰也是有些口结,仍是凶道:“那,那是因为,你是我上级,我,我要讨你好,所以有时候心情好时便缝一件两件,可我这个下属也不是专门给你补破衣裳破裤子破鞋破袜的。”
  袁士祺倒不介意,只道:“不补就不补,你生气做什么?”仍是嘻嘻笑道:“你现在王府替长恭大人洗澡搓背,便不给兄弟们缝补衣裳了。”
  阿六听提到高长恭,便向长恭望了一眼,见他毫不在意,仍是喝酒,便也不出声喝止他们。只听这静悄悄的黎明中响起清脆响亮的一声。便是花木兰打了袁士祺一个耳光,这一下袁士祺彻底呆住了,花木兰瞪了他也不作声,刘元度亦是愣了一愣,忙责道:“花兄弟,你太冲动了。”又道:“袁将军,花兄弟年轻冲动,以下犯上,已经知道错了,这算是私事,咱们能不能私底下解决,要不然你打我,用力多打我几个耳光出气。”
  花木兰不领情,奇道:“你为什么要给他打?”
  刘元度道:“你别多话,快认错。”又不在意道:“这也没什么,长恭大人还在军营被人打过耳光呢。”
  花木兰又似有了一丝笑意道:“他可是给女子打的。”
  刘元度道:“我倒宁愿挨大男人打也不要被妇人打。”
  几人越说越乱,阿六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咳了两声。袁士祺这时才反应过来,大声问花木兰:“你作什么打我?”说完才听到咳嗽声,刘元度、花木兰、袁士祺根本没想到这个时候园里还有别人,当然更加想不到这人还是高长恭本人。都站住齐齐变了脸色,过了半晌,也不知是谁带头,才想起过来行礼,趴了不敢抬头。
  高长恭并不在意,若不是此时全无心情,倒会反觉有趣,只怕早哈哈笑出来,此时只道:“都起来吧,”又道:“刚才听说你们都是父子数代齐兵,北齐正是因为有了你们这样的好兵才有今日,你们便与我一起坐了喝一杯,以示我的谢意,可否愿意?”他一人正喝闷酒,便邀了他们同饮。
  十七另去取了酒、杯来。长恭举杯敬了他们,袁士祺、刘元度、花木兰自然都同坐了陪饮。仍是对刚才的事感到尴尬,不敢多话。高长恭却因他们的话想到一人,那晚营中蒙面女刺客那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本来是从没有忘记过的,只是,那时候因为根本没有想到是她,他理所当然误以为是元思思,现在自然已经能够确定。这些天从消息中听说她现在组了娘子军,仍是整天在外面无事生非,闯祸打架,一如从前。想必韦载一定是十分宠爱她,才能纵容到如此地步。想到此处,只道:“你们可曾见过女子从军?”这话突然一出,花木兰便是如遭雷击,浑身一震,杯中酒洒了一半。高长恭并未见到,仍只是淡淡地道:“一个女子,勤习武艺兵法,又常扮了男装,说不定也是能做首领带兵的。”这下子花木兰的酒杯彻底跌落在地摔个粉碎,只是胆战心惊,面如土色随即趴倒在地,泣道:“属下罪该万死。”
  高长恭此时才奇,不解道:“摔个杯子换一个便是,何出此言?快快起来。”
  刘元度、袁士祺也是觉得她反应过度,刘元度拉她起身道:“花兄弟你怎么这么胆小。也不是故意摔了酒杯,长恭大人不怪你了,更不会要你性命。”
  花木兰犹自心有余悸,惊魂未定,只觉头晕目眩、全身发软几乎便要吓晕过去。却听刘元度又道:“咱们男子到边疆当兵打仗、吃苦受累,可那些女子们在家里享清福,这倒霉的事全让咱男子干了!她们全无用处,能做什么?”
  花木兰便是愤慨,顿时来了精神,驳道:“刘大哥说的这是什么歪话?你也说你一家男丁都是齐兵,除了打仗其他便什么事也不管,请问你吃的粮食穿的衣裳这些从何而来?还不是女子白天种地,夜里纺棉,不分日夜辛勤劳动而来?谁说女子在家里便是享清福?你若不信瞧瞧身上,衣裤鞋袜哪一样不是千针万线连成,女首领妇好,女英雄荀灌娘,女将军李秀,有多少这样的女英雄代有辈出,一旦从军同样保家卫国,建功立业,女子有哪一点不如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8 章

  刘元度的大言不惭被她一连声反问驳得哑口无言,瞧瞧身上的衣衫,也是面露羞愧之色。此时有阿九赶来请高长恭,道是有人求见。也不知是谁这么早来见,高长恭便起身走了。刘元度等人自去早操不提。
  离了他们,阿九才一路跟了禀道:“这人说是大人北周旧交,有王妃消息急着要见大人,因此属下不敢耽误,赶早来报。”高长恭听得如此,便转了方向,道:“带他到书房来见。”阿九应了退下,往前厅带了那个连名姓也没留,天不亮就赶来见大人的二十七、八岁的红脸青年一路引进后书房见高长恭,只听长恭说了一句:“可是李穆李将军?”听起来便是这青年名姓,果然是与兰陵王旧交。阿九禀过退出,隐约听得那李穆道:“事情紧急,在下是奉命赶来,恕我无礼,现在便请兰陵王随我去见一个人……”阿九退出门外尚未站稳,房门又开,高长恭和李穆也一同走出,只令备马,便是出门随这李穆去见那什么人了,也等不及叫其他人,门外只阿九等五个随从一起跟了。
  高长恭也是满怀疑虑同了李穆出门,这李穆便是杨坚的帐前先锋,以前曾在武陶边境迎过他,正是旧交。却不知这次赶来见自己是奉了谁的令前来相邀,且那人似乎还不方便来见他,要他亲自去见才行。高长恭自见到思思后,便疑心计划有了变故,此时见到李穆赶来,更觉蹊跷。满腹疑惑由李穆领路策马向西而行,此时天色尚早,晋阳城里颇为冷清,一路畅行到了城西,径直来到一户红墙绿瓦的富户宅院停下,想来便是这里了,果然李穆下了马上前叩门,门马上便开了,便是有人正在门里守候,看来要见他的这人也是同样心急。一行人也不需人禀报,一路随了李穆长驱直入,偶尔有几个早起或是守夜的家丁见到他们便在石子路边行礼,宅里也是亭台楼阁,颇见景致。一行人匆匆往内,直到了内府月墙前,这里进去便是内院闺闱,女眷之地了,李穆方才站定让过一边,只道:“兰陵王请。”高长恭心里稍有疑惑,只想这人怎么还藏在深闺之中?槛内早立了两个侍女相迎,也道:“兰陵王请往里走。”这两个侍女品貌仪止俱是不俗,恐怕非一般人家所有。长恭便跨槛又随这两名侍女而行,李穆及他随从都不再入内,只在墙外候着。这里景致又是不同,花径曲折幽静,石子路本窄,几乎被花丛淹没,一名侍女在前领路,另一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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