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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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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井穴,喝道:“咱们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毒害咱……”话音未落,忽觉掌心与道姑接触处灸热难挡,瞬间整条臂膀又至半边身体都已发麻僵硬,再拿不住道姑,站立不稳整个人便倒在草丛。高肃吃了一惊,以为那道姑厉害,便也一掌向道姑劈去。杨坚忙道:“别碰她,身上有毒。”高肃闻言收掌为指,手指一拈,玉萧从袖中滑出便是一招‘丹凤点头’直接点向道姑面门,谁知那道姑不但并不厉害,而且全然不会武艺,一动不动便被高肃点住肩井穴,高肃道:“交出解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道姑被他点住,却也不惊不惧,只道:“我本就没想过要害你们,只想你们留下取些东西,是你们自己要动手,怪得了谁?我既然毒不倒你们,反落在你手里,只求速死,难道我妙真还受你要挟不成?”
  高肃见杨坚没有了声音,也不知怎么样了,这道姑没有一点武艺,却又不怕死,杀她容易却是救不回杨坚,倒是有些难办,只道:“好好的,我做甚么杀你?你快拿出解药,我不为难你。”
  道姑道:“我自有解药,你需答应我一事我便即刻奉上。”
  高肃偏却也是最不受人要挟的性子,如何肯答应?听得她有解药,便冷哼了一声,只道‘得罪’。微微偏过了头不再看她,举起玉萧在她两边衣袖轻轻扫过,道姑声音愈冷,道:“你敢羞辱我?”这口气倒也不小,不像是一般人家能说出,只是她觉得受到轻薄,说话之时便又流下泪水。高肃只作没有看见,道:“我只要解药。”说着玉萧触到一物,从她左袖里挑出一瞧却是一只绣花荷包,把荷包摔在地上便又用玉萧去扫道姑腰间。道姑忍泪道:“解药不在我身上,你解了我穴道,我带你去取。”
  高肃闻言解了她穴,过去探视杨坚,见他已全身僵硬昏迷过去,只是还有鼻息,双手一抄抱起杨坚道:“你在前面带路。”
  那道姑俯身拾起荷包收好,便往林中行走,高肃怕她耍什么手段,便隔了三四丈距离远远跟着,如此行了一箭地便见前面传来灯火光亮,却原来有一座破旧道观,那整个破观甚小,也不过方圆几丈,却灯火通明,犹如整观都着火燃烧一般,瞧这道姑古怪,便连道观都是诡异,眼见道姑便要进观内,高肃怕里面另有她同伙设下陷阱,眼前只一个小道姑已是这么厉害,再添上个师父或是同门便难对付了,忙快走几步进观,只见眼前一亮,似乎有许多灯火,尚未踏进又见那道姑正站在门口处转过了身看他,正觉有异,忽然微感晕眩,只见光亮之下眼前似有淡淡黄雾浮动,心里警觉忙屏住呼吸,一手松开杨坚便拍出一掌,将黄雾拍散,道姑本是站他面前,没料到他手里抱了人面对毒雾还能出掌,因此高肃这一掌便正是朝她而去,虽未击实,只是掌风带着毒雾俱都打还到她身上,她只‘啊’了一声,退了两步便倒在地上,高肃也是一惊,怕打死了她,忙抱了杨坚跨进道观,却见中间地上点着数十盏油灯,排放有序,摆成八卦之形,难怪看起来这么光亮,观里陈设简单,有一张床和灶台,一目了然,那道姑倒在一旁,观里却再无别人。高肃把杨坚靠墙边坐了放好。却听那道姑颤声道:“你小心一些,不要弄熄了灯盏。”却原来没死,高肃看去,她仍是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头却是扭向这边,睁了眼睛,眼里俱是乞求之意,想是见高肃行动带风,怕他不小心弄熄了油灯。高肃只想,这地上点了这么多盏油灯,不知道有没有古怪?暗暗运一运气,似乎无碍,便只问:“解药在哪?”道姑形容悲切,只轻声道:“他右手沾了我身上的黑蝎粉,缸里有水,你打了水来替他洗净便好。”高肃一眼望去,对面角落里有个水缸,又有葫芦瓢,他不敢触碰这里东西,撕下一片衣襟把手包住,方取瓢打水替杨坚洗手,洗过之后把水倒了,再打新鲜水来清洗,道姑见他在油灯旁穿行,便又急道:“你慢一些,你兄弟死不了。”总是怕他不小心弄熄了油灯。高肃见她格外紧张,便也小心行事,替杨坚洗过两次手,果然渐渐不再僵硬,又换了四、五次水,杨坚便哼了一声,动了一下,苏醒过来,瞧见眼前情景,亦是惊奇。高肃忙问:“你觉得怎么样?”杨坚听了暗暗运气,一时无法提气,道:“还好,只是全身酸软无力,难以动弹。”
  高肃便掉头问道姑道:“这是怎么回事?”道姑黯然道:“他刚才全身肌肉僵硬,现在刚刚恢复,自然觉得酸软,休息片刻便好。”杨坚坐好暗暗运气恢复。高肃放了葫芦瓢,看见道姑脸上泪痕未干,便走过去用布包了手指替她号脉,脉象正常,伤得并不严重,便问:“你的毒怎么解?”道姑只闭了眼不理他,高肃也不再理会,正要走开,道姑忽又睁了眼道:“我自小跟了师父研习道教经法,能窥天机,善会看相卜卦,可知过去未来,只要你们答应我一个请求,我可替你们每人算上三卦,如何?”
  高肃见她虽然语气仍是清冷,但话中只说请求,便已是软和了许多,刚才又一直口口声声要他们留下一样东西,且千方百计要毒倒他们,也不知她到底想做什么,倒是好奇,便问:“你究竟想要什么?”
  道姑道:“我施道术需要用到你们一碗鲜血。”
  高肃更加不懂,不知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又问:“这又是为何?”
  道姑神色肃然,只道:“事涉天机,不能泄露。”
  高肃便觉荒诞不经,难以置信,只道:“那你先替咱们算上一卦,我瞧你准不准?若是准了,我便放些血给你也没关系。”
  道姑脸露喜色,道:“当真?那贫道便要多谢两位施主。”只是躺在地上不便,高肃的手被布包了,轻轻扶了她坐好,心里略奇,暗想:瞧她这情形,像是被自己毒药所迷,自己的毒难道她自己解不了?正自纳闷,道姑却示意他同杨坚到一处坐好,神色间便显得严谨肃穆,声音也是认真,道:“我便给你们算前程、姻缘、生死这人生三卦,包你们这一生享用不尽。”
  高肃见她认真,倒也不便取笑,要听她如何说法,却见她细细打量一眼闭目养神的杨坚,便是神色微奇,只‘咦’了一声,又细细看一眼高肃,又‘啊’了一声,脸上神色愈加奇怪,怔了半晌,方道:“你们二位相貌异于常人,想必身份不俗,均出身名门,”高肃心想,这个也不难看出,不算厉害。却听道姑又道:“最难得的是,你们两个额隐青龙,都是帝王之相。”杨坚闻言便睁开了眼睛,高肃心想,三弟已经要登基称帝,难道他们两个也要做皇帝?便是哈哈一笑道:“这话不可乱说,要砍头的。”
  道姑点一点头,道:“那我再给你们算第二卦,便要恭喜两位,你们面带桃花,都将会于三月之内大婚。”杨坚只半信半疑道:“这个却是半点消息也没有,不知从何说起?”高肃想起陈夜来,便只微微一笑,并不反驳。道姑偏又望了他道:“尤其恭喜这位公子,红运连连,恐怕要连娶几房妻妾。”高肃闻言实在忍不住便要笑出声来,只想,这道姑似乎急于想取他们鲜血,便只捡好听的来奉承他们,又是帝皇,又是妻妾,权势和美人自然都是男子最爱听的话,只是这些话却未免说得太过,不着边际,却不知他高肃既没想过要做皇帝,现在更是无心纳妾,便是急着要娶,依陈夜来那性子,只怕便要拿剑在他身上刺几个透明窟窿出来。当真是胡说八道,无稽之谈。想那第三卦,恐怕不是万万岁,也是长命百岁了。想此种种,已是听不下去,几乎笑倒,道:“满嘴胡言,你不要再说了。”杨坚也只是半信半疑,道:“你这算的卦通通不准,不如找你师父来算一算。”
  道姑见他们不信,也不争辩,只淡淡一笑,道:“我师父早已隐世不见人,他若在这里,又怎么连你们两个也制不住,还任由你们嘲笑咱们道法。”
  高肃仍有笑意,只道:“别说你师父,咱们连你们道教的祖师爷由吾道荣也都早已见识过了。”
  道姑便是一怔,道:“你们认得我师父?”
  高肃、杨坚亦是惊奇,方知这小道姑竟是恒岳仙人由吾道荣的弟子。杨坚尚自不信,追问一句:“尊师是由吾道荣?”
  道姑点一点头,淡然道:“可惜我连师父的一成本领也没学会,令他老人家蒙羞。”
  杨坚便也笑道:“你不用自谦,我这也是头一次栽在别人手上,这么说来,咱们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我师父和你师父颇有些渊源,咱们也算得是一派了。”
  道姑又是一怔,恍然大悟便问:“你是独孤太保帐下先锋杨坚杨将军么?”
  杨坚道:“正是。”又指了高肃,道:“这是我结义兄弟王临南,小道姑怎么称呼?”
  道姑道:“我道号妙真。”
  此时杨坚已经恢复,站起活动几步,便问:“你的伤要不要紧?”
  妙真摇一摇头,略有脸红,道:“过一个时辰药力散去便好。”
  杨坚便又坐下道:“那我们在这里等你好了再走。”又问:“你即是由吾道荣的女弟子,作什么孤身一人在此?”
  妙真望了那些油灯,道:“你们既有天子之相,跟你们说也不妨事,最近我算得一个至亲的人将要离世,因此施这四方道法为他多乞十年寿命,这法术便是要选在七七之时,又要选在这七七之地,点了这七七四十九盏油灯,只要过四十九日不熄,又没有外人冲撞,方可法成,我那至亲便可再活十年。眼看今日已经是最后一日,只差最后一个时辰,只可惜……。”说着,望了杨坚、高肃,言下之意却是说可惜被他们闯进。
  杨坚、高肃对视了一眼,虽觉过于离奇。只是若是妙真说的是实情,倒真是他们不是,也不怪她要使毒了。杨坚又问:“那被咱们冲撞了又会怎样?”
  妙真道:“只有取你们鲜血给我那至亲之人服下,或许还可补救。”
  杨坚道:“既然这样,你该早说,咱们倒是不怕流血的人。”说着,拔出宝剑,道:“要取多少?一瓢够不够?”
  妙真淡淡一笑道:“你便不怕流这么多血,我那至亲也喝不了这许多……”说到此时,高肃听到外面似乎传来异声,只道:“什么声音?”
  妙真便是脸色一变,道:“啊,又来了,”当下再顾不得羞怯,且眼见他们两个都不是歹人,忙道:“我怀里有解药,请施主快帮我取出。”却原来她中的叫做绿蟾雾,因这种毒雾只会暂时使人无力并不致人死命,又解药是藏在胸前怀中,因此一直羞于提起。
  高肃不知她说什么来了,正在身边,闻言蹲下用玉箫轻轻挑了她道袍,便要伸手。妙真见他仍是谨慎,道:“我孤身在这深山,因此在道袍上洒了黑蝎粉护身,便挡不住豺狼虎豹,总可防蛇虫鼠蚁。衣服里面却是没毒,若不然,便像现在这般连自己也毒倒了。”高肃便是一笑,解开手上布条,从她怀里取出四五个小巧精致的小盒小瓶。
  妙真道:“红色那个小盒,你开了让我闻一闻。”高肃开了那个小盒,里面是大半盒红黑色的药粉,便觉一股辛辣之气扑鼻而来,忙放到她鼻子底下,此时外面扑扑之声愈来愈近,仿佛是刮风一般。妙真抬了手用衣袖掩住嘴鼻,轻咳了两声,已经可以动弹,便扶了墙壁站起,去床头取了一个药箱打开。高肃自和杨坚去观外察看,却什么也没瞧见,月亮又从云中露出,四周树木沉寂在一片夜色当中。只是仍是传来一阵阵声响。又不像是树叶草丛的沙沙声。妙真也已出来,手里抓了一大把枯草,把枯草一点点洒在地上,边洒边退,围着道观转了一圈,又到门前,手中枯草都已洒完。便只朝地上一指,那草自燃,却未见火苗,只有点点红星的暗火,快速蔓延,又见那草燃烧时似乎冒出浓浓黑烟,片刻之间,整座道观都被黑烟所围。高肃只是好奇,道:“你这一指就着火是个什么法术?”
  妙真捏了一些药粉放到高肃手心,道:“这个不是法术,师父炼丹之时发现的这个极易燃烧的药粉,便叫它‘火药’。”高肃凑到眼前细看,是一些黑色的粉末,忽见一物突然窜出,扑扇着翅膀直朝妙真面门冲来,也不知是什么,高肃忙一掌击落,正要去看是个什么东西,身边又来两只,杨坚也已看到,挥掌毙了。只听扑扑之声愈响,仿佛就在耳边,身边又见十余只飞来飞去,此时方才看清,呈黄褐色,翅膀带斑,竟是一只只体型肥大,都有巴掌那么大小的大蛾,这么巨大犹如蝙蝠的蛾子倒是从没见过,一挥手又打死几只,眼前却是越来越多。妙真也不多说,一闪身进了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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