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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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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管家,忙先问道:“高二大叔,兰陵王出发了没有?”
  管家笑咪咪道:“相先生说明天是吉日,明天一早动身。”袁静便自松了一口气,那管家话多,正自道:“这事都是派遣使者前往接夫人,到时候咱们王爷再去城门迎接便已是隆重,没有自去的。咱们王爷行事就是与别人不同。”袁静总没听见这些话,只是听到相先生三个字便是一凛,却是顾忌相愿聪明,若被他知道自己两地来回奔波,这离间之计恐怕便会被他一眼识破。忙堆了笑道:“高二大叔,静儿求你件事。”
  高二忙道:“您尽管吩咐。”
  袁静道:“我回来是有件急事通知兰陵王,马上就走,可是相叔叔总是责怪我贪玩,老是逼我练武,被他知道一定又要骂我,你帮帮忙,别给相叔叔知道我回来过,好不好?”
  她一个清秀乖巧的小姑娘不愿练武,要躲懒偷玩,又笑嘻嘻地向管家求情,管家自是满口答应,又好心道:“相先生现正在南院,你绕着走,当心被他撞见。”
  袁静谢过,绕开南院,径往高肃房里,远远便听见箫声悠悠,已成曲调。廊上阿六、十一两个亲随正坐了喝茶闲聊,也不理会袁静,袁静也不需人禀报,径自闯入。
  高肃正在房后树下练箫,被她闯进打断,便是惊奇,看了她道:“你不是去南陈了?怎么在这里?”
  袁静只作惊惶之态,道:“肃哥哥,小姐马上要成亲了。”
  高肃猛然听到这没头没脑的话,便是不解。袁静又道:“我家小姐跟韦载将军已经定下日子,马上便要成亲了。”说完偷偷打量高肃神色,却见高肃目露茫然之色,只是不解的望着她,此时见她停下,便脱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哪个小姐?你说清楚。”
  袁静只急道:“我还有哪个小姐,就是陈夜来小公主嘛,前些天我去南陈找小姐玩,才知道这个消息,现在韦载将军已经动身从南皖回京,便是要和我家小姐办婚事。我听到这个消息,不敢耽搁,急着回来报信给你知道,一路都没有休息赶回来的。”
  高肃此时方听得明白,然突然之间听到这个消息,却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只想这是从何说起?便是又惊又疑,望着袁静气喘吁吁,面红冒汗,确是辛苦赶路而来,先压制了心乱,问道:“你这消息从何而来?她怎么说。”
  袁静道:“我就是听小姐亲口说的,她说就要嫁给韦哥哥,还说韦哥哥比你好十倍百倍。”说到此时,却见高肃面色一暗,有些可怕,一时吓住,便住口不敢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8 章

  高肃黑了脸,只觉难以相信,逼视袁静沉声问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袁静见他目光如炬,紧盯了自己,倒有些慌神,只觉心里打鼓,少不得强誓道:“确实是小姐亲口所说,我若说谎,情愿万箭穿心而亡,父母尸骨在地下也不得安生。”
  高肃闻言便是心往下沉去,他知袁静说谎之时不会立誓,如今却以父母尸骨立下此毒誓,自然是真无假,一时只觉茫然无措。却听袁静又道:“我想小姐她很爱韦将军吧,韦将军本是陈武帝收养的孤儿,现在已经作了陈朝大将,文武双全。他年纪比小姐大不了多少,那时候陈武帝、临川王他们整天只顾打仗,便是韦将军陪了小姐天天玩耍练武,两人从小一同长大,”高肃只想:对了,是听陈夜来提起过这个‘韦哥哥’。耳中听得袁静话音不断入耳,道:“小姐从小就喜欢舞刀弄剑,韦将军怕她伤到自己,用竹木削成兵刃给她练习,小姐每次闯祸,都是韦将军……”高肃耳听左一个韦将军,右一个韦将军,竟是真的不能再真,便是心烦意乱,再听不下去,拍案而起,怒喝一声:‘住口’。
  袁静被他突发怒火吓得一哆嗦,眼见他额头青筋暴出,双眼火红,模样可怖,便也有些害怕,不由一步步向后退去。忽见他怒容迎面而来,像是要杀人,到底心虚,只吓得心跳惶急,软倒在地,惊道:“肃哥哥饶命。”却见他看也不看自己,只大步从自己身旁跨过出门而去,原来并非是冲她而来。倒是虚受一惊,难免长长吐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稍稍平息下心跳,从地上爬起。跟随出去,早已不见高肃身影,高二却还在二门处,却是一脸疑惑,望了袁静道:“怎么回事?刚才王爷话也不说,自己解了马就飞也似的出去了。”
  袁静只笑道:“我就说有急事。”又嘱道:“你记得答应我的事。”
  高二道:“尽管放心,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保管不能叫相先生知道。”袁静谢过,出了王府,这次不再急赶,一路只游山玩水,慢慢悠然往南而行。
  却说高肃骑了大牙,便是一路跨山涉水,风驰电掣。其时,男尊女卑,高肃的身份和性情与其他人又是不同,只因爱上陈夜来,便将她看得极重,甚至因见陈夜来羡慕陈伞⒑痈咔樯睿愦蛩阒话乱估匆蝗耍Х鲁隆⒑耍院笏探=⑵锾煜隆H疵幌氲匠乱估辞谱盘煺嫖扌埃屏伎砂词歉霰∏楣研胖耍约旱囊环媲榫贡凰嵋淄媾诠烧浦洹4耸毙睦镂逦对映拢菜挡簧鲜峭矗巧耍悄眨桥V恢宦纷萋砜癖迹Ю镏R彩且蝗罩隆U馊毡愕搅四铣禄使媲埃丫耆浚卜植幻魇乔宄炕故腔苹瑁辉诠攀匚狼把锷溃骸拔沂歉咚啵盼医!彼手谝煌爻牵沤烊系盟灰蝗耍洳恢卫矗蚕攘羁欧沤偾踩巳ネㄖ费纛Q。
  高肃一路直奔端华门,正瞧见陈夜来背影坐在园中。他一鼓作气而来,此时见到这日思夜想的身形便猛地站住,只是喘息。
  不知道为什么,陈夜来好像有种直觉,知道高肃会来这一趟,所以一点儿也不惊奇,只站起转身,与高肃隔了两丈距离,面面相对。也不说话,只探究地望了高肃,她要等他先开口解释。
  两人相对无言,过了良久,高肃冷声道:“听说你要和你韦哥哥成亲了?”
  他的语气这么强硬,陈夜来的眼神便也变得倔强了,只道:“是啊,韦哥哥从来不会笑我,不会伤我,他好过你十倍百倍。”高肃虽然伤痛恼怒,但犹自有几分置疑,因此特意跑这一趟,此时听她亲口说出这话,便是彻底心凉,却听她又道:“你不是也要娶什么尚书的女儿,又会唱歌又会跳舞的第一大美女么?”高肃想起,终觉不会输得太过厉害,只道:“是要美过你,总不会像你整天不男不女,也不会常常无缘无故乱发脾气,唱歌比你好听,”他从不认输,既然陈夜来觉得那韦哥哥比他好十倍百倍,现在自然要争回这一口气。两人都只道是对方负心,一个脸色铁青,一个面容苍白,都不肯服软认输,一对情侣变成怨偶,面面相对,高肃一时无话可说,又道:“连手也比你柔软。”陈夜来身形晃了一晃,不再看高肃,也再无话可说,只抬了一张白脸,慢慢转过身去,一步步走开。高肃心情烦乱,死死瞧着她的背影,几乎便要追上前去,追问一句为什么,自己到底有什么不好?然陈夜来一个小小女子如此高傲不逊,他堂堂男子又怎能示弱?终是咬一咬牙,狠心转过身去,两人背向而行,渐行渐远。秃树上那最后一片枯叶终于支撑不住,飘然翻落,正跌在高肃脚下,被他踩碎。
  走出端华殿,欧阳頠得到消息赶来,便候在这出口处,听得高肃孤身来见陈夜来,一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此时等到高肃出来,便迎了上前,笑道:“兰陵王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就来了,皇上也在宫里,咱们备下酒菜,去喝一杯。”陈霸先自从上次中了毒箭,毕竟是年老之人,那时又正值身上有病体弱,救治以后虽保住了性命,却是自此行动有些不便,常常坐卧在床,病情也有加重,一直未见好转。
  高肃本来正打算去找陈霸先,问一问他一代英雄身为帝皇怎可如此不守信用?然而此时突然灰心丧气,谁也不想见。只想:如今是陈夜来不愿嫁自己,便见了陈霸先又如何?难道真是拥兵胁迫,又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徒添笑料,自取其辱。只道一声‘不必’。弃了欧阳頠便往外走,只留下欧阳頠惊诧莫名,不得其解。
  高肃纵马来回数千里,竟是为了二人互相伤害的这几句话,自己也不知是如何回到王府,只是怨恨难平,震怒难消,一路走进,高二便自在旁追随,只陪笑问道:“车马早已备好,只等王爷下令出发了。”瞧见他脸色不对,也不敢问他去哪,有什么事。
  高肃一听这话,恍若隔世,此时方觉愤怒之下,俱是从来没有过的苦痛伤悲,竟是痛彻心痱。连想也不能想,碰也不能碰,不愿触到心里苦痛,只怒声道:“撤下,不去了。”
  相愿正跟进房,他这几天也是想不明白,明知道这段时间高肃虽然嘴硬,口中不催,但是心里已经着急上路前往南陈,却在出发当日突然不见了人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听管家高二说有急事一个人匆匆出去了,却谁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事。等了几天,今天好不容易见到高肃回府,瞧起来却是形容灰暗,光彩全无,竟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心知其中必有缘故。又见高肃说不去迎亲了,便是隐约猜到几分,暗想:“莫非是陈夜来公主出了什么事?”然见高肃此时脸色不对,也不敢问。高二碰了钉子,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问:“不去迎陈朝公主了么?”
  高肃道一声‘拿酒’,怒向管家道:“滚出去,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提此人。”门外有下人自去取了酒来,高二慌忙磕头退下,相愿见这情形不对,高肃震怒之下,他也是不敢提,想了一想,高肃的心思他是知道的,高肃的脾气他更是了解,只怕是小儿女赌气误事,不如去南陈找陈夜来打听解释一番。想好主意,身形微微一动,早被高肃瞧在眼里,便是大喝一声:“你站住,”相愿便是愣在当地,因高肃如此疾言厉色是从来没有过的,却听高肃咬牙切齿道:“不要你多事,世上难道就她一个女人?”相愿亦不敢再多说,只忙回了一个‘是’字。
  高肃拎了酒进房,几日闭门不出,茶饭不进。相愿只在门外徘徊着急,但高肃关了房门,却是不得而入,现在能够劝住高肃的只有段韶、斛律光,但每到秋冬季节,便是突厥侵犯抢掠频繁的时候,此时段韶、斛律光早已到北方边境镇守交战,不在京中。高肃也是因为要娶亲才暂时留下来而已。瞧见下人抱了酒坛又要送进,相愿拦住了,道:“放在这里便是,我送进去。”下人依言退下,相愿拎了酒送入,却原来高肃没在房里,只在房后树下半坐半趴,院里俱是酒气弥漫不散,地上不少打碎的酒坛,一片狼籍,高肃正垂了头叫‘酒来’,相愿上前道:“肃儿,你要喝酒,让师父陪你一起喝罢。”
  高肃听见是他,抬了头摇摇晃晃站起,道:“好,咱们一起喝,”却是形容消瘦,衣带宽松,一身酒香,醉意盎然,说这么几个字的功夫竟是踉踉跄跄站立不稳,相愿瞧他变成这般模样大吃一惊,又气又急,心思微转,只和言道:“你先陪我出去一趟,回来咱们再喝,你喝多少我陪你喝多少。”说着,拉了高肃出门,高肃便也随他拉着,分别骑了马出府,瞧着却是往皇宫而去,果是一路进了皇宫,高肃在宫里本不用下马,可佩剑自由出入,但相愿下了马,便也下马跟着,两人一路走进,却在正殿前停住不前,高肃醉眼向相愿望去,却见相愿抬了头,仰望皇宫。便也随了相愿视线望去,但见高高的五层皇宫顶上,一个小白点正在宫顶狂奔乱跳,正是二叔在发酒疯。这正殿共五层,据工匠记录高二十七丈,宽二百余尺,平常工匠做工修缮,也是用绳缒了,小心翼翼一步一步攀登。高洋却每每趁着酒意,纵情在宫顶奔跑跨越,疾跑如飞,才能快乐,却也从不失足。高肃见了便明白相愿之意,是怕自己恣意醉酒,变成高洋这般模样,以高洋来警示自己。当下便是默然不语,只想,自己是因为心里疼得受不了,所以饮酒止痛,皇上可以随心所欲,拥有天下,却为何整日沉醉不醒?便问道:“三师父,你说二叔心里快活么?”
  相愿并不回这问题,只温和反问:“你现在心里很不快活,对不对?”
  高肃默然不语,点一点头。
  相愿又道:“你心里不快活,是因为失去所爱,也没有了目标。其实你有没有想过?爱和目标有很多种,对男子来说,个人之间的情情爱爱只是其中最微小的一种,这是小爱。如今天下分崩,民生多艰,胸怀天下万民之心,这才是大爱。你从小精学文武之艺,段公,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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