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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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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原来,高肃被阿六扶出,听得阿六禀报一众随从去静思观迎妙真,但妙真只说身上有孝,坚持不肯跟他们回府,后来甚至将他们逐出,闭门不纳。此时高肃正是已领了随从到了静思观外。只让随从叩门。瞧瞧墙院并不高,便去攀墙。只见墙内是小小一所院子,亿罗身着道袍正从观里出来来到院中,只问阿二外面是谁。此时高肃已经走开,阿二便回道:“是王府六弟,七弟率人来接”。亿罗道:“我已经说过不会去王府,叫他们不用再来了,你也回去吧。”说完便要进观,高肃便奇道:“这又是为什么?”亿罗猛然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看来,方才见到初月之下,高肃正趴在墙头。见到他便是心喜,然脸上也只是浮起一层淡淡笑意,道:“你回来了?”又微微笑道:“你这样象什么样子?”
  高肃也是微有笑意,干脆翻墙而过,道:“也不是第一次。”
  亿罗走近,瞧了瞧他气色,问道:“你什么时候回的?”高肃道:“今天,”又甚是不解道:“你当初是从我府里走的,怎么又不肯回来了?怎么回事?”
  亿罗低了头,轻声道:“我以前还有个天下闻名的父亲,如今什么也没了,更加不配与兰陵王结交了,”因为提到亡父,眼里便略有忧伤。
  高肃见她如此,只道:“便是再过百年千年,你父亲仍然是天下闻名的大英雄,你又是恒岳仙人的弟子,谁敢瞧不起你?连当今太后都要看重你,正是还要多谢你求太后为我得来解禁令。”
  亿罗不以为然,只道:“别人瞧不瞧得起我,与我有什么关系?”却是对别人根本不放在心上,拉了高肃在井台上坐下,关切望了,道:“听说……你和陈朝公主不能成亲了,我想你心里一定很难过罢?”
  高肃想不到她突然说到这话,怔了一怔,然见亿罗脸上是一片真挚的关切之情,只道:“好好的,说她做什么?”又道:“咱们要找的人已经有下落了,明天动身可好?”
  亿罗便也不再提,点头道“好”,道:“我来这便是要办先父交待的这件事,事情办完,我也该走了。”
  高肃听她要走,便问:“你父亲当初把你交给我,我便在这里,你要去哪儿?”
  亿罗微微一怔,脸上现出喜意,瞧了高肃疑声道:“兰陵王?”
  高肃望了她微微一笑,道:“你对我有几次三番救命之恩,如此深情厚谊,是我以前辜负了。”
  亿罗心喜若狂,然脸上也只是淡淡笑容,呆呆望了高肃半晌,见他脸上带笑,眼中含情,当真犹如做梦一般美好,只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道:“我本来想把这事办完,再去南陈找那个紫衣裳的公主,劝她好好爱你,现在不去了。”高肃呆得一呆,伸手揽了亿罗,心里却是什么想法都没有,只道:“以后不要再提她了。”两人同望了天边圆月,亿罗心里只觉幸福甜蜜,便是觉得月亮从没这么好看过,过了半晌,方才偏头浅笑,瞧了高肃问道:“咱们明天去洛阳么?”
  高肃见她眼神柔亮,唇边一抹浅浅笑容,在月色之下十分动人,点一点头,只望了她微微一笑,便低头去吻她唇边笑容。亿罗也是心动,迎上前来。正贴作一处,忽地指尖触到他衣上有些温湿浸出,在月下一瞧却是新鲜血迹,忙问:“你身上有伤?”
  高肃牵了她起身道:“不妨事,皮肉之伤,咱们回府再说。”亿罗此时自然再不拒绝,随了他一同回府。
  高二听得高肃回来,便持了礼单来他房里,只径自走入,却见高肃半裸了身子趴在床上,亿罗正坐在床边帮他敷药包扎,两人一边轻声说着话,形容亲密,便先低了头,禀道:“这是郑家的聘金礼单,请王爷过目,小人明早就好送过去。”
  亿罗犹如不见高二,只照常给高肃上药,现在毕竟没有成亲,便是换做胆大的郑珍儿此刻恐怕也要脸红避让,但亿罗的性子便是这样,她的羞与不羞只在乎高肃对她的态度。当时她父亲向高肃提亲被高肃拒绝,因此便脸皮极薄,羞于住在高肃府里,很容易便脸红害羞,唯恐引起别人误会,如今即与高肃相互情定,便又似乎全然不会羞怯,丝毫不理旁人看法。倒是高二,多年来常常随意出入高肃房间,如今房里多了女人,略有些儿不习惯。
  高肃只道:“给三师父看过就好。”却仍是关心相愿动向,只问:“三师父正在做什么?”
  高二回道:“有些奇怪,听说今天袁静回来了,相先生把她绑了关押起来。”
  高肃略呆了一呆,只问:“咦?这是为何?”
  高二道:“小人不知。”见高肃再没其他吩咐,便告退了出去。
  却说相愿此时正在月下园中反复踱步,他当时在气头上绑了袁静,说要交给高肃发落,然而现在思前想后却又犹豫不决,且不说这事若被高肃知道,袁静定是必死无疑,他终是无法眼睁睁看着静儿赴死。只说眼看这件事已经成为过去,高肃这次回来后终于能够定下心来,回复如初,相愿心里自是极其不愿这事又被翻出,搅乱高肃,只怕到时候不知又会牵惹出什么预料不到的麻烦。如今这事并没有别人知道,陈夜来也已嫁人,若是悄悄掩下来,神不知鬼不觉,倒是对大家都好。因此相愿便是为难,只因他这种文人自然有着牢不可破的忠信思想,他与高肃名为师徒,也是宾主关系,他即食兰陵王之禄,得他器重,自然便要忠兰陵王之事。如他自己所说,这么多年来,便没做过一件瞒上欺下的事。如果决定隐瞒不报,便是袁静害高肃在先,他帮了袁静欺瞒高肃在后,当真有违自己的意愿。当下便是两难,只是对月叹息,迎风摇头,一夜无眠,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天就要亮了,终于想定,只想,静儿还小,平常我没在她身边教导也罢,如果要亲手将她送死,将来怎么有脸见她父亲?有什么罪过只让我一人来背罢。心里想好,只是袁静却也不好再留下了,一则只怕她对高肃另起坏心,防不胜防,再则,也怕高肃见到她难免勾起伤心往事。当下即已决定,再不迟疑,便回房从箱子底下找出当年袁德留下的一支木杈,又把大小碎银包成一包,放在钱箱,便出门径往后面关押袁静的小房,房门口有个侍卫守着,相愿进去,只见袁静被牢牢绑了坐在墙角,满面泪痕,又有恐惧惊慌之色,模样十分可怜,见是他进来,便把头扭过一边不理,眼神却又瞟过来看他脸上神色。相愿知道她在打量自己,虽然瞧她现在这般可怜情形心里不忍,面上只是不动声色,走过去搬了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道:“咱们以前相处的时间不多,今天以后恐怕便再没有机会了,我来陪陪你。”
  袁静‘哼’了一声不理,却又流下泪来。
  相愿只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我却以为你奇蠢无比,先不说你执着要害高肃已经是走入歧途,只说你用的方法蠢,为了害高肃你骗过我,又骗陈夜来公主,下一次还可以骗谁?”
  袁静仍是不说话,只是眼泪流得更多了,相愿忍不住也是眼酸,又掏出木杈道:“这是你父母遗物,现在交给你也好同你做个伴,”说着替她插在头发上。站起再瞧她一眼道:“你自己好好想想罢,我现在便去找肃儿禀这事,你好自为之。”便出门而去,免不了用衣袖拭拭眼角。方招手叫侍卫同了自己走远一些,轻声嘱道:“她可能会想逃走,你不要太认真,给她个机会就是。”侍卫会意,应了。相愿也不去找高肃,也不回房,只行到南院处登楼靠栏坐了,此时墙外街上已经渐渐开始有了行人,只是还不多,相对比较冷清,等到天微微亮时,果见袁静骑马而去的背影,想必她是去投陈夜来,倒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下楼回房,箱里的银子果然也不见了,只是桌上笔墨也被动过,一张纸上写了‘我恨你’三个大字,还怕他不知道是谁写的,一支木杈便压在上面。相愿愣了半天,慢慢收起了木杈和这张纸,又有侍卫来报,道是袁静借口解手打伤看守侍卫逃走,相愿点一点头,自是不叫人追赶。见天色已亮,便去高肃房中。高肃的房门向来是敞着的,只径直走入,却见高肃刚刚起床,亿罗也在,已经换了女子装扮,正替高肃穿衣。高肃见他一大早进来,倒是怔了一怔,过了半晌,方道:“你是看了我长大的,现在我有好事将近,有什么话等我成亲以后再说。”却是以为相愿这么早来,自然是决定了要走的事。然此时相愿明知高肃被袁静算计,被害得受了好一番苦楚,而他又瞒了下来,自觉有愧高肃,来意却刚好与高肃所想相反,却是已经打定主意终生为高肃效力,再无异心,只跪地向高肃拜道:“只有一事,容我说完,王爷对我厚待,我已想好,从此以后为王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高肃闻言大喜,见他此种情形又略有疑惑,只披了衣裳向桌椅走去道:“快坐下说话,此话当真?”
  相愿不起,道:“只是我刚做了一件十分对不住王爷的事。且请王爷恕我不能相告是何事。”
  高肃方自明白相愿为何如此,只是这话有些古怪,怔了一怔,返身过来扶他,只是笑道:“不说就不说,你做什么事我都信得过,不走就成。”又心里高兴,扶起相愿只用力抱一抱,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又指了他道:“以后觉得我不好,要打要骂都容易,再不要说要走的丧气话。”
  相愿见他此番高兴发自内心,却也不由微笑,告退出去了。高肃便吩咐备车准备出门,亿罗只道:“你现在身上有伤,休息几日再去罢。”
  高肃饮了茶道:“些许小伤不妨事,你不知道,趁这几天太平无事赶紧办了,说不定哪天一纸调令我就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7 章

  亿罗忙道:“王爷要是忙,这事我去办就好,不需王爷操心。”
  高肃瞧她一眼,拉过来亲了一下,道:“这是我应下的事。”亿罗只微笑着靠在他怀里,有丫环报早饭已备好,两人便出去吃过饭出门。高肃只说有伤,也不骑马,只和亿罗同坐一车,阿七自然相随,另有阿二、阿六等共七八个亲随相随,阿七呈上一张请人作的画像,一路禀报,道:“这妇人在那里住了数十年,每日白天在山下守望,便是盲了后也是每日如此。”
  高肃接了画像,与亿罗同看,却是个四十四、五岁的美妇人,虽然穿戴贫寒,可看出容貌娟秀姣好。只问:“她瞎了?”
  阿七道:“问人说她双目失明已经有八、九年了。她还有个十六岁的女儿,叫独孤思。再没其他亲人。”
  亿罗只‘啊’了一声,道:“那是我的姐姐了?”既然姓独孤,算起年纪,应该正是独孤信降南梁三年偶然去到洛阳时有的。却是高兴,又多出一个姐姐来。然想到父亲,未免又有些黯然。
  一行到了洛阳,却在路上正好撞见阿七派的盯在元罗身旁的一个兵士往这边过来,早已远远下马行礼,遇上他们却是脸有喜色,禀道:“大人让小的们远远盯了那妇人,她这些天病得沉重,眼看着不行了,因此小的正要赶去京里向大人禀报。”高肃便吩咐赶紧赶路,边走边说。阿七问这兵士,道:“这些天还有什么新情况?”,小兵也上了马在旁相随,回道:“大人吩咐小的偷偷盯着就好,不要惊动她,小的只敢暗中找大夫去替她检查,大夫去了只说刚好替她邻家看过病,见她气色不好顺便替她也瞧瞧,检查过后,大夫跟小的说就是这几日的事了,要小的赶紧准备后事。”又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病重的关系,这些日子她女儿也陪了她每天白天都在那里守着。”
  到了高阳郡外,阿七指了前面路边一个小黑点道:“禀王爷,前面坐着的就是元罗。”却见高山底下,道路之侧,天高地阔间孤零零一个小小身影,高肃因为心里敬佩,与亿罗下了车走去,其他人自然都下马步行相随。渐渐走近,却瞧见她是躺坐在一张大椅子里面,虽然现在天气已经渐渐暖和,但椅上垫了厚厚的狐皮,身上也被狐皮围盖得严实,只转头望着他们来的方向,她的容貌比画像更加娟秀,只是满头秀发半黑半白,发根部分都已变白,发尾部分仍是黑色,因双目已盲,便显得眼珠直定,眼神空洞。脸上确实能够瞧出是已经渐渐要失去生机的重症之人的神色,似乎听到有人走近,便微微现出不解。
  亿罗瞧了高肃一眼,上前轻声问道:“大娘可是叫元罗?”
  病妇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便显得人十分亲和友善,道:“我就是,孩子你找我么?”
  亿罗只是淡淡说道:“我叫独孤亿罗,奉了先父之命特来代他向你磕一个头,替他这三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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